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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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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姐有钱了

    古枫坐着计程车回到钵兰街,下车的时候恰好就看到了骑着警用摩托车在街上带队巡罗的赵航!!

    “喂,赵队!”古枫远远的朝赵航招呼了一声。

    赵航整天在街边巡罗,自然是眼光六路,耳听八方,古枫只喊了一声,他便听到了,赶紧的驾着车子驶近前来,下车恭声道,“枫少,你好。”

    “赵队,你怎么还在街边巡罗呢?”古枫不解的问。

    “这个……”赵航的表情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应答,升职这种事情又不是他想升就能升的,虽然古枫一连介绍了好几桩案子给他,他也顺顺当当的破了,但还是没有得到什么提升。

    看到赵航发苦的表情,古枫了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紧,有什么案子,我还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枫少,光是给我介绍案子有个屁用咩,得给我介绍领导才行啊!这话赵航差点就冲口而出了,但到最后还是咽回肚子里,什么也没说的点了点头,这案子如果破得多了,不想升也得升的,只不过是比走后mén慢个十年八年而已,但也寥胜于无了。

    “赵队……”

    “枫少!”赵航讪讪的道,“你就叫我xiǎo赵吧!你叫我赵队赵队的,我听着脸红呢!”

    “那好,xiǎo赵!”古枫老实不客气的改了称呼,然后道:“最近几天,我家这边可能不安生,你多上点心。”

    赵航忙不迭的道,“好的,枫少放心!我会加强巡逻力度的!”

    古枫点点头,这就准备进屋,只是想了想又道:“嗯,这几天你的手机二十四xiǎo时开着,或许,我有事情会找你啊!”

    赵航微微一愣,有事找我,找我什么事呢?不过料想这位爷找自己肯定不会是什么坏事,于是就赶紧点头道:“好咧,好咧!”

    古枫颌首,这就自顾自的进了家mén。

    进到院里,这才发现自己家里今天tǐng热闹的。

    严新月,候陂谷,包心惠,卫松良,刘诗雅,田敏晴,庄xiǎo蝶,田敏晴,杜蕾歆,陈智德……等等一班同事还有那几个特种士兵已经早早的等在家中了,金锁正忙前忙后的招呼他们,苏曼儿也难得一天在家,正和他们拉着家常,相谈甚欢呢!

    众人看到古枫回来,赶忙都站了起来。

    “大家不用客气,都坐吧!”古枫也跟着在客厅里落座,金锁赶忙识趣的给他上了杯茶。

    “古枫,我听说我们走了之后,你把那班家属给打了,然后你还被警察给抓了,是真的吗?”严新月赶紧的问。

    古枫点头,这就把刚才他们先撤离之后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大家听完之后,个个都表现出愤懑之sè。

    “我原来看着那些人就不像是家属,那个患者池中坚是本地人,而今天来的人,很多都cào着外地口音,他一个本地人,哪来这么多外地亲戚!”卫松良一副事后诸葛亮的语气分析道。

    “这些该死的医闹,可真的够猖狂的!”护士田敏晴想起当时的情景,既怒又怕,“他们竟然敢把棺材扛到医院来,实在是太可恶了!”

    “今天也幸好有古医生和这些士兵在,要不然咱们肯定要挨打呢!”护士庄xiǎo蝶也心有余悸的道。

    “是啊,那些保卫科的人,平时看着还像那么回事,可是今天看到那么多人,个个都怂了,就站在那里像看戏的一样,看着我们被围也不敢上来。”

    “……”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好一阵,古枫才打断大家道:“好了,这件事情暂告一段落吧,他们现在全都在公安局里了,等待着他们的必将是法律的严惩!现在,我反倒有点担心你们。”

    “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严新月道。

    “你们意气用事的跟着我一起甩工作牌,难道真的不打算回去工作了?”古枫道。

    一向沉默寡言的包心惠首先张嘴道:“我家祖上三代都是医生,可是他们那个时候,医生是一个让人颇为尊敬与拥戴的职业,可是如今呢?医生变得连狗屎都不如。就像是这件事情一样,我们跟本一点错都没有,可就是因为病人死了,家属自恃是本地人,家大业大财大气粗,硬要咱们跟着陪葬,而医院方面又表现得如此软弱无能,这个医生做得如此没有尊严,做来又有何意思,我的立场和古医生一样,医院一天不给我们公正公正的jiāo待,我一天都不回去上班!”

    “我的意见和包医生的一样!”卫松良道。

    “我也是!累死累活,尽心尽力,最后却连起麻的尊重都得不到!这种工作,不做也罢!”庄xiǎo蝶也跟着道。

    “……”

    个个都跟着表态,但候陂谷却一起沉默着,待得所有人把目光向他的时候,他才闪闪缩缩的道:“反正我就是hún,也铁了心跟着你们hún,你们指到哪儿,我就打到哪儿呗!”

    这话说得不伦不类,大家不由哄笑起来。

    “大家听我说,我认为这件事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要是还想做医生护士,我最多是找我家那口子,让他通通接受过去!”严新月道。

    “你家那口子?”大家有些疑huò的看向严新月。

    “严老师的丈夫就是市人民医的彭院长!”刘诗雅解释道。

    一直chā不上话的苏曼儿也终于揪着机会开了口,“如果大家都不想再回医院,可以去我那儿!”

    “你那儿?”大家又疑huò的看向苏曼儿。

    “我家大少nǎinǎi可是民兴yào业的董事长!”金锁得意又自豪的介绍道。

    众人:“……”

    “咳!”古枫轻咳一声,道:“难得今天咱们急外五科这么人齐,我原来曾经承诺过,要请大家好好搓一顿的,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在我家里宴请大家成吗?”

    “医生,我们跟你同甘苦共患难,你不请我们吃饭,难道还想我们去吃开餐不成?”刘诗雅道。

    大家也跟着嬉笑起来。

    “那大家坐着,我去张罗午饭!”古枫说着这就挽起袖子准备下厨。

    “哎呀,大少,这种活哪轮到你去做啊!我去张罗就好了,你陪大家伙说话吧!”苏曼儿赶紧的拦着他,然后和金锁进厨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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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的时候,古枫的电话响了起来。

    看一眼来电显示,楚汉良打来的。

    这个时候打来,难道是有什么好消息。

    古枫走到一边接听,结果没一会儿,神sè就沉了下来。

    楚汉良告知,那四朵金huā虽然在朱大常的批准下被他请了回来,可是根本还没有开始审讯,市府就来了人,把她们给保出去了,在被保释的时候,他还和四朵金huā发生了争吵,她们扬言要楚汉良下岗呢!

    古枫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得牙都快咬碎了。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知道了!”

    电话才刚挂上,却又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上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喂!”古枫接听起来。

    “你是省附属医急外五科的古枫吗?”那头传来一个yīn沉的男人声音。

    “我是!”古枫疑huò的问:“你是谁?”

    “我是你大爷!”电话那头的男人立即咆哮起来:“姓古的,你试过含家产的滋味吗?”

    含家产?全家死光光?古枫好像确实是试过了,全家十几口人,因为战luàn,最后就死剩他一个。所以,这个人的话几乎是确碰到古枫的底线了。

    “姓古的,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马上给我滚出深城,否则我一定让你全家死净死绝。”

    随后,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忙音。

    “这些人啊,果然很无知啊!”古枫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随手连连拨出了好几个电话。

    打完电话之后,他就佯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继续回到桌上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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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一班同事相继告辞离开。

    在最后,杜蕾歆也准备走的时候,古枫却拦住了她。

    “蕾歆,你就别走了,在这儿住下来吧!”

    “老师!”杜蕾歆难为情的叫了一声。

    “你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好彻底,而且你回去也只是住在医院宿舍,就住我这里吧,这样有利你养伤,也对你的安全有保障。等这件事彻底平熄之后,你再回去!”

    “可是……老师,原来我就已经给你招惹了那么大麻烦,现在,我……还是回医院宿舍去!”杜蕾歆语无伦次的道。

    “不,杜蕾歆,你如果还当我是你的老师,你就踏实的住下来!”古枫态度坚决的道。

    “蕾歆同学,你就听你老师的吧!”站在mén边和古枫一起送客的苏曼儿也跟着道,这件事情的大致经过她已经了解了,她也知道这个nv实习医生正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虽然她并不喜欢古枫再往家里领nv人,可是nv人天生的那股慈悲,让她在看到这个怯怯懦懦的nv实习医生时涌起了深深的同情,在杜蕾歆的身上,她仿佛就看到了从前孤苦伶仃的自己一样,所以也张口挽留。

    “是啊,蕾歆妹妹,你留下来吧,大少,他人很好的!”金锁也忍不住帮腔,只是后面的话,明显说得很违心,在她的眼中,古大少绝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还是恶魔,因为她的嘴巴致今还酸酸的,时不时的好像还感觉嘴里有那股腥腥的味道呢!

    杜蕾歆经不起这一家热心的轮流婉劝,最后忍不住动摇了,只是却还是有些犹豫的道:“可是我的东西都还在医院宿舍里呢!”

    “没关系,我可以让林紫旋给你送过来!”古枫笑道。

    “是啊,大不了我给你全部买新的!”

    古枫原以为说这话的人是苏曼儿,可是认真听听,惊愕的发现说这话的人竟然是金锁!

    发现古枫惊讶的眼神,金锁竟然冲他眨巴眨巴眼睛,那表情神sè明显是在说:看什么看,姐现在有钱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蓄谋

    在金锁给杜蕾歆收拾好房间的时候,李啸澜也到了古枫家。

    接过他递来的一叠资料,古枫就坐下翻阅起来。

    这叠资料便是那名逝世患者池中坚身下子nv的各种档案。

    以新锐锋集团今时今日的权势,地位,关系,财力,想要查一个人的底细可说是手到擒来,如果古枫真的愿意,把这个池中坚一十八代全都挖出来晒太阳也不算难事。

    池中坚,1943-2011年,深城本地龙山区地坪镇复光村人氏,曾任复光村村长,配偶杨氏,育有一子四nv。

    长子池海泽,现年40岁,时任龙山区区委常委,区安监局局长。配偶孙兰芳,现年35岁,区fù联副主任。

    次nv池海蓉,现年37岁,无业。丈夫于本地商人吕强。

    三nv池海兰,现年34岁,区环保局职工,丈夫区教育局副局长关志兴。

    四nv池海芬,现年32岁,地坪镇街道办副主任,丈夫地坪镇镇长申国栋。

    五nv池海星,现年28岁,兴中公司业务副经理,丈夫本地复光村治保主任毕平辉。

    光是资料中的第一页就不难看出,这是一个成员众多,声名显赫的家庭。

    往后翻,便是这一男五nv的生活习xìng,接触人群,及生活细节等等。

    古枫一字不漏的仔细看着,待得看完,这才发现李啸澜还坐在旁边,不由就道:“师兄,你还没走?”

    李啸澜委屈的道:“枫少,你老人家不发话,我哪敢走啊!”

    古枫失笑,“师兄,你别寒碜我了行不行,咱们是师兄弟啊,哪来的那么多破规矩。”

    李啸澜:“咱们是师兄弟不假,但现在也同样是上下级关系啊,尊卑有别,这是集团最重要的一条,要是让集团里那班大佬知道我对你不敬,那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

    古枫不以为意的笑笑。

    师兄弟俩人扯了一会儿玩笑,古枫这才正sè道:“师兄,我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你也已经了解过了,对于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李啸澜从辍学到现在,已经在社会上打滚了不少时日,进入新锐锋之后也辗转过许多职位,经历的事情已经不少,见识与观念也早就不同以往,见古枫这样问,他却直接的来了一句,“没有怎么看,旦凡敢向咱挑恤的人,一律搞死!”

    古枫:“……”

    李啸澜:“师弟,对待这种骄横跋扈蛮不讲理的人,没必要讲什么仁慈的。虽然你一心只想做医生,可你也是个集团总裁,难道你堂堂一个新锐锋总裁,就任由他们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拉屎拉niào不成!?”

    古枫自然不是个没原则的人,相反的,他是个很有脾气的主,不过这件事情,他隐隐的感觉好像有哪儿不太对劲,所以才一直隐忍不发罢了。

    “师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从我的调查来看,这姓池的一家,没几个是中用的角sè,要说勉强能上得台面的,也就那个池中坚!”

    “哦?”古枫来了点兴趣,“你继续说。”

    “我和师爷的意见都一样,不管是先前去砸打医院科室,殴打医护人员,还是后面的请医闹,去医院设灵堂,这一切的幕后cào纵者都是这个安监局长池海泽。”

    “你怎么会认定是他呢?现在的大官不是都讲究低调,最不喜欢惹事生非吗?”

    “一个破局长罢了,算什么大官。”李啸澜不屑的道,“后面关于他个人的档案资料,你不是看了吗?这个池海泽初中辍学,因为父亲池中坚原先是复光村的村长,在村委会nòng了个办事员的职位,后来深城成为特区,大力搞活经济,吸引大批外资进驻,复光村也因此大征收,这对父子在征收过程中大作手脚,非法占有村民的土地及五保户的房屋,以此贪得盆满钵满,之后池中坚退位,池海泽通过强硬手段接任村长一职,之后就以钱财开路,借助关系和后mén,一路扶摇直上!”

    古枫默默的听着,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李啸澜:“师弟,你别看他池海泽现在是个局长,还拥有什么本科学历,MBA学位,学穿了他就是个初中差两年半毕业的流氓,贪污受贿,男盗nv娼,坏事做绝,比我们这些真正的流氓还流氓呢!不然你以为,有哪个真正有水平的领导会在当庭百众之下,对着一个nv大学生直接就说“草”“找人轮你”这种草蛋又没水准的话呢?”

    古枫给李啸澜继了杯茶,问:“那么打电话恐吓我的人呢?也是他吗?”

    李啸澜:“不是他,也是他找的人!不过我觉得这事实在有些可笑,你是新锐锋的总裁,新锐锋现在是做什么的,也许没有多少人知道,新锐锋的前身是旧义合,或许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可是旧义合是做什么的,这却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绑架,勒索,敲诈,恐吓,威胁这些可是我们的专业,可是现在他竟然恐吓到你这个流氓头头上来了,实在是班ménnòng斧,不知死活。”

    听了李啸澜的一席话,古枫没有释疑,反倒更感míhuò:“师兄,我还是不明白,不管这个池中坚的逝世我们有没有责任,人现在已经去了!这个池海泽这样闹,有什么得益呢?”

    这一问,原本还滔滔不绝的李啸澜愣了一下,随后就道:“那自然是为了二百万的赔偿啊!”

    古枫摇摇头,róu了róu自己的太阳xùe,“不,我认为这其中还有别的原因。这个池海泽或许没文化,但绝不是个没脑子的人,他如果单纯只是要钱的话,没必要搞这么大的阵状。”

    李啸澜沉yín了一下,疑huò的问:“师弟,你是不是怀疑这个池海泽的后面,还有一只黑手?”

    古枫:“我暂时的猜想是这样。”

    李啸澜:“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做呢?”

    古枫:“我做人的原则很简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他就完了!”

    李啸澜:“……”

    古枫:“以暴易暴,以yīn制yīn,这是我一贯的作法,这一次,也不例外!”

    

第二百三十九章 白吃的晚餐(上)

    古枫和李啸澜正在商量的时候,林紫旋来了,身边还拖着一个行李箱。

    不用问,里面装着的应该是杜蕾歆的东西。

    古枫见她来了,立即就起来,不过不是迎上去,而是看也不看他,拉着李啸澜进了书房,直把林紫旋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脸都绿了。

    如果不是金锁上去迎她,说不定她就甩头走人了。

    其实,古枫对林紫旋并没有什么意见的,相反的,他对这个有着一副魔鬼身材天使容貌的林助理还有那么丁点xìng趣呢!不过在处理这起医患纠纷的敏感时刻,林紫旋全权代表着院委会,古枫不得不对她实施冷暴力来表达自己坚决的态度罢了。

    “师兄,刚刚我们说到哪了?”古枫问道。

    “说到让我派人跟着这一男四nv,你要随时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这个我刚才已经打电话让人去办了!集团里最擅长监视与跟踪的那些兄弟现在应该已经在池海泽兄妹几个的家附近了!”李啸澜回答道。

    “嗯!”古枫满意的点头,李啸澜办事,还是相当有效率的。

    “枫少,那接下来做什么?”李啸澜问道。

    “不着急,先盯着再说!”古枫摆手道。

    “枫少,其实嘛,我觉得没必要跟他们费这么多手脚,直接找几个兄弟去把他们通通砍了得了。”

    “师兄,你在开玩笑吧?”古枫愕然的看着李啸澜,“旧义合变成新锐锋已经一年多了,你怎么还动不动就讲打讲杀的啊?”

    “呵呵,我这不跟你开玩笑嘛!”李啸澜讪讪的笑了笑,随后却又有些担心的道:“不过啊,师弟,咱们现在是要讲究文明,凡事再不能随随便便就动刀动枪,可问题是他们未必有咱们这么讲究啊,你瞅瞅,找医闹,找打手,抬棺材,设灵堂,围殴,打电话恐吓,哪一件事情地道了,比我们古惑仔还烂呢!!”

    “没关系,让他们闹吧。我倒是要看他们还能闹出什么花样。”古枫冷笑道。

    “师弟,我瞅这些天你这应该不会安生,要不我派些兄弟在附近,发防……”

    古枫摆手打断了他,伸手朝窗外那几个镇守在院mén附近的士兵道,“咱们的兄弟能有他们厉害吗?你真的以为他们的冲锋枪是摆设啊?安全的事情不用cào心,来,咱们再合计合计……”

    送走李啸澜的时候,古枫原本还想再刺激刺激林紫旋的,可是金锁却告诉他,林大助理没坐一会儿就走了。

    人既然走了,那也只能算了,难道还打电话去跟她吵不成,于是就来到了金锁给杜蕾歆安排的房间。

    房间里,杜蕾歆正安静的坐在书桌旁,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临床医学手册,只是注意力明显有些不集中,神思飘忽,清秀的眉目之间隐现着淡淡的愁苦之sè。

    古枫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知道她在忧心什么。

    “咳!”古枫轻咳一声,然后唤了一句:“蕾歆!”

    “不用生疏和客气,这儿又不是科室!呃……瞧我这话说的,就算是在科室,也不用这样!你虽然叫我老师,可是你也知道,我根本还没你打呢!咱们只差了两岁,应该没有代沟吧!”

    “没有,怎么会有代沟呢!”杜蕾歆难得的轻笑一下。

    “那就好,把这当成是自己家一样!”古枫随和的道。

    “好!”杜蕾歆点头,却始终还是显得极为拘束。

    “你要真觉得不习惯,我把陈智德也叫过来……”

    “不,不,老师,我和他只是普通同学关系,虽然是同一个班,但平时也没什么话说的!”杜蕾歆赶忙的解释,可是解释完了,自己又有点发懵,解释这么清楚干嘛呢?

    “呃,这样啊!那你就和金锁,还有夏雨多亲近亲近,金锁虽然说是我的丫……不,是我请的保姆,但人挺可以的,没有坏心眼。有什么事就让她做好了。还有夏雨,她是个作家,而且严格的一点来说,她现在还是我的病人。而且她这个病还比较典型,你要是要写什么医学论文的话,这还是个不错的病例呢!”

    “哦?”杜蕾歆这才终于来了点兴趣,“夏雨姐得的是什么病?”

    “……”

    两人聊了一通之后,杜蕾歆的脸上终于难得又现一丝神采。

    末了,古枫这就语重心肠的道:“蕾歆啊,人生难免总会有磕磕绊绊的,想开点,别忧愁,雨后将会是晴天,这点事情算不得什么,很快就会过去的!”

    “老师,说实话,我到现在还很害怕呢!”杜蕾歆声音低低的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家属那边没完没了的,医院也不知道是什么态度,我这个实习也不知道能不能继续,尤其是我家里,我到现在还不敢告诉爸爸妈妈我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呢,要是二老知道了,肯定会担心死的。”

    古枫沉yín了一下,扳过她的肩头看着她道:“蕾歆,你相信我吗?”

    杜蕾歆不敢迎视古枫的眼神,只能一个劲的点头,如果说这个世上除了父母之外,还有第三个她可以相信的人,那必定是眼前这个男人。

    古枫看她点头,这就道:“既然你相信我,那你就不要胡思luàn想了,所有的问题都jiāo给我来解决吧,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让你的学业半途而废的。”

    杜蕾歆的眼眶忍不住又红了,声音嘶涩的道:“老师……”

    古枫笑着轻拍一下她的肩膀,“好了,咱们不要说这些了,走,老师带你去个地方,让你高兴高兴!”

    说这话的时候,古枫的表情,真的有点像带xiǎo妹妹去看金鱼的怪黍蜀一样。

    杜蕾歆确实不知道,都这个时候了,还能有什么事情让自己高兴起来,怯怯的问:“去哪啊?”

    古枫神神秘秘的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反正古枫应该不会把她给卖了,不过要是真的被卖了,她……也只好认了!

    ……

    悍马车驶到地头的时候,杜蕾歆有点不知所以,因为古枫竟然把她带到了一个中医yào堂mén前。

    “老师,你带我来这干嘛?”杜蕾歆不解的问,原先古枫说是带她去个地方,让她高兴高兴,她以为是去游乐场,公园一类的地方,没想到竟然跑这来了。

    “带你见见我的师姐!”古枫释疑道。

    “老师的师姐?那就是……师姑?”杜蕾歆疑惑的问。

    “对!你师姑要看到你的话,肯定会很高兴,因为你这么的年轻漂亮!”古枫笑道。

    杜蕾歆没有吱声,心里却疑问,师姑高兴了,那我呢?

    不过这个时候,古枫已经率先走进去了,她也只好无奈的跟在后面。

    古枫进mén,就冲着背对着mén的晏晓桐喊道:“晏师姐。”

    晏晓桐刚送走了一个病号正在洗手,突见背后传来古枫的叫声,转过头来,发现古枫正龇牙咧嘴整个煮熟狗头的冲自己笑,旁边还跟着个模样娇俏的nv生。

    这厮可是典型的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见面就叫得那么甜,还笑得跟朵菊花似的灿烂,属于典型的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这就有些yīn阳怪气的道:“哟,我道这是谁呢?这不是古大神医吗?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

    “哟,师姐,瞧你这话说的,咱们是师姐弟,我想师姐了,来看看你,有什么不应当的。”

    “是啊!”古枫表情诚恳的点头。

    “我呸!”晏晓桐唾他一口,这才气哼哼的道:“亏你说这话不脸红,有事找我的时候,就师姐前师姐后的叫得可甜了,用不到了,十天半月都不见个尸巴影。师父临走的时候吩咐你什么了?咐咐你每星期来坐一天堂。可是你来了吗?你有一点儿体凉你师姐的辛苦吗?人家xiǎo姐一个月还有几天休息呢?可是我呢?天天都得像观音似的坐在这儿,屁股都快坐出老茧来了……”

    观音的屁股上有没有长茧,古枫不知道!不过观音坐莲,却是他的最爱。但这么龌龊的心思,他是丝毫也不敢让师姐知道的,所以是装出一副诚恳愧疚的模样,“师姐,我这不是医院那头忙嘛!你看我这不也是来替你坐堂了嘛!你消消气,消消气,下午我来坐堂,晚上我请您老人家吃饭,吃螃蟹龙虾,这总成了吧?”

    古枫这个道歉还算诚恳,晏晓桐这就哼了一声,算是原谅他了。

    一旁的杜蕾歆却是瞧得目瞪口呆,原本她以为老师已经是个很牛气的人,没想到还有比他更牛的。

    看到一旁发愣的杜蕾歆,古枫这才有机会向晏晓桐介绍道:“师姐,这个是我学生,在医院跟着我实习,叫杜蕾歆。”

    老师都对这位礼让三份,身为学生的杜蕾歆哪敢造次,赶紧的恭敬的叫道:“师姑好!”

    晏晓桐因为那什么不调,虽然脾气大,可是耳根子更软,见这nv生低眉顺眼,又乖巧伶俐,无名火顿时消散无形,笑着走上来温和的道:“我这突然间就冒出个这么漂亮可爱的师侄了,来来来,快坐,快坐,师姑都失礼了!”

    一会儿火焰,一会儿海火,这位师姑的xìng格如此飘忽,杜蕾歆被nòng得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不过之后相处起来,却发现这位年纪不大的师姑,比她的老师还好相处呢!

    既然古枫来了,晏晓桐难得歇口气,这就扯着杜蕾歆进后堂去了,把前面jiāo给了古枫。

    两nv进了后台,古枫只能认命的坐堂,不过他也没闲着,电话打进打出,忙乎个不停。

    一到傍晚六点,古枫就收铺打洋,唤出两nv,说是带她们去吃大闸蟹……

    

第二百四十章 白吃的晚餐(中)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但也有很多人不懂。

    例如晏晓桐,她就认为白吃不吃那简直就是白痴?更何况别人只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又没说晚餐。所以这顿晚餐,她准备好好宰古枫一顿,以报他数次利用自己,而且不来坐堂之仇。

    古枫驾车把她和杜蕾歆载到了深城极为有名的“食为天”海鲜酒楼。

    车驶到mén前,晏晓桐与杜蕾歆先进去找位置,古枫侧去找车位泊车。

    晏晓桐牵着杜蕾歆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问:“蕾歆,你平时喜欢吃什么海鲜啊?”

    杜蕾歆:“我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对吃的东西也不讲究,有得吃就行了,就算是一天只有两个馒头,我也能对付的。”

    晏晓桐愕然的看着她,“不是吧,这么好养?以后谁娶到你谁就有福了。”

    杜蕾歆有些不好意思了,“师姑,你别拿我开玩笑了!”

    两nv边走边说,在侍者的带领下坐到了大厅靠窗的一张桌子上。

    服务员上茶,递菜牌。

    晏晓桐把菜牌推给杜蕾歆,“蕾歆,你来点,什么好吃点什么,什么贵点什么,千万别客气,反正不是吃我的。”

    杜蕾歆微汗,连菜牌都不敢接。

    晏晓桐:“怕什么,你老师有的是钱,你看他家那房子,他开的那些名车,还有他手上带的表,别说是一顿半顿,就算天天胡吃海塞都吃不穷他,你就放开肚皮,使劲的吃。”

    杜蕾歆哭笑不得,把菜牌推回给她,“师姑,还是你来点吧,我也不知道吃什么好。”

    晏晓桐接过菜牌,一边看,一边数落道:“你啊,真是个傻丫头,有得吃都不会吃。”

    杜蕾歆只是讪讪的笑了一下。

    晏晓桐看了一会儿菜牌,这就问服务员:“有龙虾吗?”

    “有,本地产的xiǎo龙虾……”

    晏晓桐连忙摆手打断她,“xiǎo龙虾吃个什么劲,除了钳子和壳,只剩个屁股,剥着费力,吃着费神。大龙虾有没有?”

    形容得可不是一般的形象,服务员汗了一下,赶忙回答道:“有,澳洲来的大龙虾,新鲜,生猛,今天刚空运过来的!”

    “一只有多重?”

    “大xiǎo不等,最xiǎo的有半斤以上,最大的有四斤。”服务员说着,讨好的道:“要不,给两位来个中等个头,一斤左右的?”

    “才一斤,怎么吃啊?”晏晓桐柔荑一挥,“要最大的,来三只!”

    “好咧!”服务员赶忙喜颠颠的记下。

    杜蕾歆却是大寒,眼前不免浮现起一会吃龙虾的情景,她和老师还有师姑,人手一只大龙虾,像是吃jī腿一般的握着撕咬……

    “有螃蟹吗?”晏晓桐的话打断了杜雷歆的想像。

    “xiǎo螃蟹没有!”服务员赶紧的介绍起来,“大闸蟹有!正宗阳澄湖来的,也是今天刚到……”

    “行,来二三十只!”晏晓桐打断了正滔滔不绝介绍的服务员。

    “好咧!”服务员又眉开眼笑的记下。

    “有什么鱼没有?”

    “有,有,我们这比较出名的就是石斑,有青石斑,东星斑,老鼠斑,红斑,宝石斑,芝麻斑,苏眉斑……不过都不是很重。”

    “巾国不让须眉!”晏晓桐突然来了豪气,拍了一下桌子道:“就给我来条苏眉。”

    “好……”服务员被吓了一跳,犹豫着道:“不过这鱼不是很大,只有两斤来重。”

    “鱼要那么大干嘛!又不是男人的JJ!”晏晓桐甩过来一句。

    四邻为之侧目,杜蕾歆与服务员均是大汗,一个忙低头喝茶,一个忙垂头记录!

    “有海螺没有?”

    “有!”

    “蒜蓉姜丝炒海螺!”

    “好!”

    “有濑niào虾没有?”

    “有!”

    “花雕醉香濑niào虾。”

    “好!”

    “有花蛤没有?”

    “有!”

    “酱爆花蛤。”

    “好!”

    “有鱿鱼没有?”

    “有!”

    “芹菜炒鱿鱼。”

    “好!”

    “有xiǎo章鱼……”

    “那个……”杜蕾歆见晏晓桐这一点起菜来就像是发了疯似的,瞬间就点了近十个菜,忙喊道:“师姑,是不是够了,咱们才三个人,吃不下那么多的!”

    “吃不下就打包呗!晚上我可以做宵夜。”晏晓桐扔她一句,对服务员道:“再来个辣烤xiǎo章鱼,三文鱼刺身,两份木瓜鱼翅蛊,嗯,暂时就先这么多,一会儿不够再点!”

    “好!两位请稍候!”服务员大气不敢喘的下去了。

    杜蕾歆却是替自己的老师心疼,这一桌下来,少说也要五六千了呢!师姑可真的够狠啊!

    晏晓桐却是抬头左顾右望,这菜都点好了,古枫怎么还没进来呢!

    杜蕾歆也有些奇怪,问:“老师停车怎么停这么久呢?”

    晏晓桐也有些担心,不过不是担心古枫出什么事,而是担心没人来买单。

    杜蕾歆:“师姑,要不我去看看吧!”

    晏晓桐:“有什么好看的。”

    杜蕾歆:“老师这么久都没进来,万一……”

    “万一他跑了是吧?”晏晓桐突地猛拍一下桌子,怒道:“他敢,姑nǎinǎi把他的JJ剪了做烧烤!”

    杜蕾歆:“……”

    邻里四桌再次为之侧目。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nv啊?”晏晓桐冲那些朝她shè来异样眼光的人喝道。

    众人寒了下,美nv是看得多了,可是这么黄这么暴力的美nv倒是第一次见的。

    斜对面的一张大桌坐着七八人,六nv二男,其中一个nv人悄声道:“咦,你们看,斜对面那个nv的怎么那么像那个医院里的xiǎo婊子!”

    被她这一提醒,众人纷纷再次扭头看去。

    “三姐,什么好像,就是她!”另一个nv人道。

    “好啊,这臭不要脸的,还敢跑来瑟!”又一个nv人咬牙切齿的骂道。

    “姐妹们,走,上去收拾她,老娘的头被撞得到现在还疼呢!”一个nv人捂着自己的头站起来道。

    “走!揍她!”

    “……”

    几个nv人纷纷站起来,往杜蕾歆那一桌走去。

    杜蕾歆正左顾右盼着古枫,视线突然碰触到正从对面走过来的几个nv人,看清楚她们的面容的时候,不由吓了一大跳,这几个不就是池中坚的nv儿吗?

    

第二百四十一章 白吃的晚餐(下)

    什么叫做冤家路窄?

    什么叫做狭路相逢?

    以前的杜蕾歆是从不知道的。不过她今天总算是明白了!

    出来随便吃顿饭,竟然就这么巧的碰到了这几个yù置她于死地而后生的池中坚子nv们,果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看着那几个曾经对她大打出手,把她打得死去活来的凶悍nv人气势汹汹的向她走来,杜蕾歆当就就被吓得脸sè发白全身颤抖了!

    上一次被围殴时留下的伤痛,到如今还没有完全痊愈呢!

    晏晓桐见好好的杜蕾歆突然变得惶恐无比的瑟瑟发抖,不由奇怪的问:“蕾歆,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呢,那几个nv人已经围到桌前了。

    坚中坚的二nv儿池海蓉指着杜蕾歆就是破口大骂:“你个臭卖b不要脸的騷货,你竟然还敢跑出来,你可真是不知道死活啊!”

    杜蕾歆被骂得脸红耳赤,感觉气愤又羞辱,可是她明显不是属于泼fù类型的nv人,别说是粗口,骂人都不会,bī急了也最多是一句“你这个流氓”罢了。

    不过,在杜蕾歆感觉四面楚歌,背腹受敌,彷徨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人嚯地一下跳起来了。

    这个人,自然就是她老师的师姐,晏晓桐晏大nv侠。

    晏晓桐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师侄与这些nv人之间有什么过节,只是这些nv人一上来就横眉竖目不分三七二十一的骂骂咧咧对自己的师侄爆粗口,料想她们不是什么好人!

    看着她们那副得势不饶人的嚣张模样,晏晓桐当即就怒了,嚯地站了起来,喝问:“你们谁啊,干嘛骂人啊?”

    池家第行第二的池海蓉一下欺了上来,瞪着晏晓桐骂道:“我就骂她怎么了?我就骂她怎么了?你谁啊你,你管得着嘛你?”

    晏晓桐微退一步,护着杜蕾歆道:“我是她师姑!你们敢欺负她,我跟你们没完!”

    池中坚的三nv儿池海兰冷笑起来,“哟哟哟,姐,你看你看,这贱货找个賣B都没人要的排骨jīng来做护huā使者呢!还师姑呢,真是笑死人了!”

    排骨jīng?

    四邻赶紧往晏晓桐身上看去,嗯,确实有点瘦,可是该大的地方大,该xiǎo的地方xiǎo,这是苗条与丰满的完美结合,怎么能说瘦,怎么能说排骨呢!不过,要真出来卖的话……

    我要!

    我要!!

    我要!!!

    一班禽兽男在心里大叫!

    晏晓桐被这一骂,不怒反笑,冷声指着她们道:“我看你们这大把年纪的还打扮得huā枝招展,把过期咪咪都lù一半,唯恐别人不知道你们出来卖似的。拜托你们行行好吧,以为自己是万人mí啊?其实已经是万人骑了,远看像头驴,近看没脸没皮,就你们这几幅从xiǎo缺钙,老了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尊容也敢跑出来吓人,还叫卖?啧啧,别丢人出洋相了行不,你们不脸红,我都替你们害臊呢!”

    哇塞!

    这几句够恶毒啊!

    骂人脏字都不带,却把人羞辱得体无完肤。

    厉害!灰常灰常的厉害!

    这位,已经远远不是泼fù那么简单了,这是进化泼fù之前的战斗机,这是美nv之中的轰炸机!这是铁嘴铜牙纪晓岚身边的那个尖牙利嘴的xiǎo月附身啊!

    众人赶紧在那池家几nv身上寻找一通,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把咪咪lù一半的,最多只找到个穿着开领衫,lù出一条沟沟的nv人,池家排行最末的池海星。

    敢lù多点吗?

    敢让我们看看是不是过期吗?

    敢吗敢吗敢吗敢吗敢吗敢吗敢吗敢吗?

    一班禽兽男暗里又猬琐龌龊的大叫起来。

    池家几nv被晏晓桐骂得脸红耳赤,张口结舌的不知该怎么出招。

    排行第四的池海芬就自告奋勇的蹦了出来,指着晏晓桐骂:“你这賣B的排骨jīng,养活全家靠賣B,被人日完还不够,还说自己是天后,搞得下面都发炎,还说自己塞貂禅!”

    哇靠!

    脏字出来了,脏字出来了!

    不过还tǐng押韵,说着溜舌,听着顺耳,骂得实在有够赞啊。

    看来这位战斗力也不弱啊!

    晏晓桐猛地站了出来,抬头tǐngxiōng,一手chā腰,一手指着池海芬,步步紧bī,“就算我是个排骨jīng也比你强,你瞅瞅自己,脂肪身上堆成堆,嘴里零食还猛推,不但不觉自卑,还非说自己像杨贵妃,明明就长得左脸欠chōu,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是个男人都不爱!虽说长得丑不是你愿意,是你爹你妈制造你的时候发脾气,可是敢出来丢人现眼也算你有勇气,可是你别以为往我面前一站有多威武,四大美nv能排第五,做梦都想嫁给萨达姆,你去问问看,谁不知道你是个二百五!”

    经典!

    超级经典!!

    超级无敌经典!!!

    旁观的群众被雷倒一片又一片。

    那个向晏晓桐叫嚣发难的池海芬更是被骂得脸红脖子粗,只剩下连连后退的份儿!

    身为二姐的池海蓉一见文得斗不过这牙尖嘴利的排骨jīng,当即就改变战术,一把扶住自己的四妹,对另外几个姐妹道,“咱们别跟着满嘴喷粪要皮不要脸有娘生没爷教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磨嘴皮子,上,一起上,咱收拾不死她!”

    说罢,她就带头冲了上去,端起桌上的茶yù往晏晓桐脸上泼去。

    晏晓桐的身手,那可是与古枫不相上下的,发起威来,甚至要比古枫更强悍一些,这nv人想用茶来泼她,她又怎么可能中招!

    池海蓉的茶刚端起来,还没来得及泼出去,晏晓桐已经刷地一下就握住了她的手,喝道:“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替我父亲,替我自己讨个公道!我要让你这个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死八婆知道我的厉害!”池海蓉说着又想用力把茶往晏晓桐身上泼去,可是一只手被握住,硬是丝毫动弹不得,泼不出去,也chōu不回来,当即就恼怒成羞的吼叫起来,“你放手!你放不放?不放我一定让你这賣B换大米的烂货知道菊huā为什么那样红!”

    晏晓桐秀眉微蹙,手中一紧,“哟荷,你还让我知道菊huā为什么那样红?我先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菊huā朵朵开!”

    “啊~~”池海蓉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铁钳钳住了似的,身上一紧,菊huā一缩,手腕上的骨头皮ròu都几乎被钳断一般,忍不住尖声惨叫起来。

    “你个狗日驴cào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你赶紧放开我姐。”池海兰指着晏晓桐破口大骂。

    与此同时,池中坚的四nv儿池海芬与池海星已经朝晏晓桐扑了过去。

    场面顿时变得húnluàn起来,离得近的桌子,人全都站了起来,闪到了一旁。离得远的,睁大眼睛看好戏。

    群nvPK,这可是不多见的场面呢!

    面对张牙舞爪,穷凶极恶的四朵金huā,晏晓桐一点也不像杜蕾歆那么慌luàn,反而显得极为的兴奋与jī动。

    晏晓桐是谁?她就是个打架狂!

    平时没事的时候就手痒得不行,恨不能从大街上找个人来揍揍,这会儿有人故意要找碴,还首先向她动手,那可谓是正中下怀,好得不得再好了!

    所以,池家的两个nv儿一动手,她根本想就不想,立即就大打出手。

    上一次,几个nv人围殴杜蕾歆的时候,虽然也吃了亏,但几乎是大获全胜的,杜蕾歆要是当时穿的不是紧身牛仔kù,可能当场kù子就被被扒下来,没脸做人了。

    只是这一次,几个nv人围殴晏晓桐,却是半点好处也讨不到,因为晏晓桐不比杜蕾歆,杜蕾歆是个羸弱的娇柔nv生,可是晏晓桐却是个战斗力无比强悍的superan!

    这几个只懂得骂街,只懂得围殴的泼fù想从晏晓桐手上讨到什么好处,那无异是痴人说梦。

    杜蕾歆眼见几个nv人齐齐扑向自己的师姑,原本还很担心,怕自己的师姑受伤,立即就想抢上前去帮忙,可是仅仅瞬间,她就目瞪口呆的愣在了那里,傻了似的看着场中。

    “啪啪!”两声响,晏晓桐疾快无比的出手,先是给那后面扑上来的池海芬与池海星一人一耳光。

    两耳光一扫下去,动作跟本就没有停歇,一个臂肘就把撞在池海兰那患有rǔ腺增生的xiōng部上,直把她撞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片刻之间,晏晓桐面前就剩下了yù去抓她的xiōng,手却还被她捏着的池海蓉。

    晏晓桐的衣领眼看就要被池海蓉给抓到了,然而恰恰就是这个瞬间,晏晓桐捏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突然一用力,往上一举,一扭……

    “啊……”池海蓉吃不住痛,尖声惨叫着被迫背转过身去,无敌抓bō手落空。

    晏晓桐再次把她的手往上举,再扭,池海蓉又被迫转过来面对着她。

    “想抓我的xiōng?想叫我出丑?姑nǎinǎi让你知道什么叫丢人现眼洋相百出!”晏晓桐一边说着,另一只手已经在池海蓉衣服领口处往下猛地一扒拉!

    顿时,池海蓉的T恤连着里面的纹xiōng一下被扒拉到腹部,整个上身几乎都lù了出来,那即将过期还没过期的咪咪也当当吊吊的晃dàng在众人眼前。

    “哇~~”众人一阵无声惊叹,这对咪咪长得可真是伟硕啊,可惜……就是有点下垂了。

    池海蓉连声尖叫着去捂xiōng,晏晓桐就顺势赏了她一脚,把她给踢到过道上。

    在这个时候,另外三个恢复了原气的nv人已经连声咒骂着扑了上来。

    打不死煮不烂cào不完的泼fù,敢对我师侄耍横,姑nǎinǎi今天揍不死你就羞死你!晏晓桐打定主意,手下再不留情,专捡nv人重点又禁忌的部位下手。

    池家排行第三池海兰是第一个扑上来的,晏晓桐刷地一下迎了上去,没人看清楚她怎么动作,池海兰的脖子已经被她的掐住了。

    瞬间,喘不上气来的池海兰就脸红脖子粗,难过得yù生yù死,连忙用双手去扳晏晓桐的手。

    晏晓桐手一扣一转一缩,就把池海兰反身扣到自己身上,另外一只手当真就如九yīn白骨爪一般,在池海兰的那条及膝短裙的拉链上猛地一抓。

    “嘶啦”一声响,池海兰那条质地原本就很薄的短裙在晏晓桐猛地一撕之下,竟然就彻底的被撕开了,哗啦的再轻响一下,就如一条抹布似的被晏晓桐捏到了手上。

    “哇~~”这一次众人的惊叹再不是无声的了,因为下身几乎是光着的池海兰实在是有够风騷火辣,两条yù白的大tuǐ根部赫然是一条白sè的蕾丝内kù,中间还是缕空的,黑白相间的对映之下,耀眼生辉,夺目非常。

    池海兰喘顺两口气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裙子被撕掉了,下身凉飕飕的,惊叫连连的紧夹大tuǐ蹲了下去。

    晏晓桐却是单手扬着那条已经被撕成一块布似的短裙,在手里转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转成一个圆,煞是好看,像是扭秧歌转手绢似的。

    这个nv人,不是撕人家的纹xiōng就是剥人家的裙子,实在是太无耻太变态了!

    不过,那一帮猬琐的男观众就是喜欢,喜欢得紧呢!

    纷纷把眼睛的睁得大大的,看完这个的大tuǐ,看那个的xiōng,真可说是目不暇接了!

    “来呀,不是要让我满地找牙吗?来呀!”晏晓桐转着手中那条短裙冲剩下的两个nv人道。

    剩下的那两个池家nv人见晏晓桐如此的凶猛又如此的卑鄙,两个姐姐在转眼之间被nòng得不是lù点就是zǒu光,哪里还有勇气扑上来,面对晏晓桐的挑恤,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狠狠的剜着她。

    “咦,你们不上来啊,哼,不上来难道我就不能下去吗?”晏晓桐原本还娇笑不停,瞬间却已面寒如霜的扑了上来。

    脚步迅猛,动作奇快,剩下的两nv连声尖叫着逃奔,那个排行第四的池海芬只不过是脚步稍慢一点,就被晏晓桐给揪住了头发,硬生生的给拽了回来。

    池海芬被她一抓住,顿时就吓得脸无人sè,手和脚都抖了起来,不过这并不是因为她穿的是一条连衣裙,而是因为她今天贪凉快……连内kù都没穿。

    眼见晏晓桐已经把手探到她背后的连衣裙的拉链上,她惊恐万状的大叫起来,“不要,不要,大姐,大姐,不要!我,我没穿……”

    “大姐?”晏晓桐一听这话就恼了,她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手上使劲的猛地一扯,又是“撕啦”一声响,池海芬身上的连衣裙从被背后的颈部一直被扯到了tún部以下,虽然没有完全撕开,但已经藏不住任何秘密。

    在场的所有观众都看到了,这nv的下身,竟然是光着的,虽然从背后看只是白huāhuā的两团臋瓣,可是任谁都能想像到前面的是什么光景,纷纷大流口水!

    那个已经逃了有十来步远的池海星看见自己的四姐被摁在地上正撕衣服,听着她接连不断的尖声哀叫,左右看看,咬牙抄起了一张椅子,大叫着朝晏晓桐扑了过来。

    结果,可想而知,送羊入虎口了。

    晏晓桐飞起一脚,把迎面而来的一张椅子踢了个粉碎,然后伸手一抓一搭一拉一摁,仅剩的那个池海星也被摁倒在地,就与她的四姐池海芬面对面亲密不分的拥抱在一起,横躺在地上,那姿势……啧啧,让人不浮想联翩都不行呢!

    晏晓桐一屁股就坐在两人身上,然后猛地把池海星的T恤下摆给挽了起来,伸手捏住她背后的纹xiōng带,拉得高高的,猛地一放!

    “嘭!”一声闷响弹在ròu上,池海星就忍不住惨叫起来。

    “还敢不敢跟我凶?还敢不敢向我挑战?还敢不敢跟我耍泼?还敢不敢欺负我的师侄?还敢不敢了?敢不敢了?”晏晓桐把池海星的纹xiōng带当成了弹弓,一下接一下的弹着池海星的背部,没一会儿,那雪白的背部就多了一条红红的斑痕,而且颜sè还在加深。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四朵金huā向来嚣张跋扈,横行无忌,是nv人中的恶人!只是她们今天遭报应了,因为她遇上了比恶人还恶习人的晏晓桐。

    看着眼前一面倒的闹剧,杜蕾歆还恍如作梦一般呆愣在那里。

    不过现在,她总算知道这个师姑有多强悍了,也终于明白自己的老师为何会对这位看起来温文儒雅的师姑如此礼让了,原来撕下了那层善良的伪装,师姑是如此的黄,如此的暴力,如此的凶悍泼辣啊!

    看着那几个被师姑通通推倒在地,这个被弹完纹xiōng带,那个又被chōu屁股的nv人,杜蕾歆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只是让她很郁闷的是,架都打到这份上了,为什么去泊车的老师还没进来呢?

    正思想着,心中突然一动,mén前虽然没有停车的停车场,却有代客泊车的保安,老师完全没有必要自己亲自去找车位停车的。

    难道……是他早就知道池家的这班nv人在这里吃饭,也算准了自己这个师姑一定会替自己打抱不平,所以故意这样安排的?

    再想想,又不免回忆起下午古枫带她出mén的时候,对她说的那几句话,说是带她去个地方,让她高兴高兴!

    难道老师说的让自己高兴,就是让自己亲眼看着这班泼fù被师姑收拾?

    应该是这样,绝对百分之一切是这样!

    当杜蕾歆想通这一切的时候,心里的感觉实在是太复杂了,有酸楚,有感动……有种想扑到老师怀里狠狠痛哭一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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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吃的晚餐(中)那章写得有点少,所以这章就补多一些!

    如果没有意外,明天中午还会有一章。

    还有就是星期一是真的上架,这是网站编辑的安排,了了也不得已。希望大家能理解!!

    

第二百四十二章 针锋相对

    池家四朵金huā,通通都被晏晓桐摁扒在地上。

    一个个面朝地下屁股朝天的扒着,只不过她们身上的衣服却没有一个是完整的。不是这个光着膀子,就是那个luǒ着双tuǐ,如果她们通通都年轻个十岁,叫一片chūn光是没有人反对的,尽管现在也不算特别难看,但不管怎么说,也是有点寒碜的。

    晏晓桐就搬个椅子四平八稳的坐在旁边,翘着双手看着她们耍泼嚎叫,不过谁想起来,屁股马上会遭一顿板子。

    晏晓桐和古枫不亏为师姐弟,连xìng趣爱好都是一样一样的,都喜欢打人家的屁股,尤其是喜欢打恶人的屁股。

    巾帼不让须眉,这句话用在那道海鲜苏眉斑上很形象,但用来形容晏晓酮却更贴切。

    晏晓酮就是个xìng情nv人,脾气好,但不是没有,心眼xiǎo,但从来不缺!

    人不犯她,她绝不犯人,但一旦把她惹都会了,那无疑是捅了马蜂窝一样的。

    想当初古枫遇见这位的时候,不就是因为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晏晓桐就发疯似的跟古枫死磕到底吗?若当时不是恰好师父吴老先生在场,指不定是个什么下场呢!

    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一个比清水千织更难缠的nv人,这个nv人非晏晓桐莫属。

    如果说,还要用什么话来形容下晏晓桐,那就是像丁寒涵解说野猪时说的一样,她,几乎没有天敌!

    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能晏晓桐感觉愄惧与害怕,那就是师父吴老先生。

    只是现在吴老先生在吗?不在!

    既然山高皇帝远,晏晓桐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

    酒楼的管理人员来劝,服务员扯,保安来拉,通通都没用。

    晏晓桐发了狠,非得好好收拾这几个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泼fù不可。

    场面几度húnluàn,酒楼不得不报了警,因为这个事情已经超出他们能处理与摭掩的范围了。

    警察到场后看到眼前的情景,也不由愣住了。

    nv人打架这种事情虽然很少,但也不是没有处理过,可是像这样的场面却还是头一次见。

    经过现场了解取证及“热心群众”的口供,一班警察更是莫名其妙,四nv围殴一nv,结果却被以少胜多?

    警察们不由重新审视起那个翘着手臂坐在一旁的年轻nv人,清秀,苗条,端庄,优雅……怎么看也和灭绝师太对不上号啊!

    现场问起口供,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尤其是那几个年轻稍大的nv人,更自称是本地人,她们的哥哥是区安监局局长,老公又是谁谁谁的。

    一时之间,民警们也感觉这事难以处理,没办法,只好把她们通通都带了回去。

    在派出所的询问室里,晏晓桐与杜蕾歆坐在一边,池家四nv坐在另一边。

    有了警察撑腰,那几个被揍得有点怕的池家nv人又开始强硬起来,当着民警的面又开始咒骂晏晓桐与杜蕾歆。

    晏晓桐只忍了半秒钟不到,这就腾地跳了起来,扑上去和她们撕打成一团……

    后来,十几个民警好容易才把hún战的一班nv人分了开来!

    那个时候,晏晓桐盘起的头发已经散开了,衣服也有些紊luàn。只不过池家的那几个nv人却比她更惨。

    刚才在酒楼里,她最多也只是chūn光半lù,酥xiōng半掩,可这会儿被晏晓桐发狠的一通撕扯狂揍之后,却已是披头散发鼻青脸肿,外加三点全lù。

    民警把她们分开到两间审讯室的时候,派出所才终于安静下来。

    不过,安静只是暂时的,没多一会儿派出所又热闹起来了。

    池家几nv的老公,家人,亲戚朋友,纷纷涌到了派出所,几乎把整个派出所给围了起来。

    派出所迫于压力,不得不让他们保释了池家几个nv人,只是人被保出来后,他们仍然不离开。

    瞧他们的样子,显然是要等晏晓桐与杜蕾歆出来,然后把她们给生吞活剥了。

    场面正luàn得不可收拾的时候,一个年轻俊逸的男人从派出所的大mén缓缓的走了进来。

    池家的人一下就认出来了,这个男人就是省附属医的那名医生!

    谁都想不到,古枫竟然还敢来,而且是单枪匹马的前来。

    池家的人立即就窃窃sī语,指着他议论纷纷起来,待得古枫走进了派出所的大堂,池家的人当下就将他团团围住了。

    面对着黑鸦鸦的人群,古枫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如果一定要说有,那便是淡漠。

    他顿下脚步,深沉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不带一点感情的道:“还是那句话,我不管你们是谁,谁敢冒犯我一下,我必定让他躺下。”

    这话,语气很轻,很平和,就如他今天在急诊大楼mén前说这话的时候一样,仿佛没有一丝的杀气。

    只是,在场之中参与过今天医院闹事的人都知道这话的份量。

    这个看起来温文儒雅的男人,一旦动起手来,不但没有一点温和,反倒是粗暴得要人命。

    那一班医闹,个个都是流氓烂仔出身,很能打不敢说,但最起麻五大三粗,要块头有块头,要力气有力气,可是十几号人,转眼之间就被他全都打趴了扔到台阶上。

    尤其是在最后的时候,这个男人走到那副乌漆透亮的实木棺材前踢的一脚,把棺材踢得四分五裂几管粉碎的一脚,这惊世骇俗的一脚,留在众人心中的,仅仅只有两个字:震憾!

    所以,当古枫再一次先礼后兵的发出警告的时候,在场之中不少的人已经开始打退堂鼓,因为他们一点都不想一会儿被急救车送到医院去。

    古枫的脚步再次动了起来,从容,缓慢,悠然的往里走,挡在他面前的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巨大压力给压迫着,不得不让开一条通道!

    这个世上,拥有自知之明的人很多,但自以为是的人也不少。

    在场之中,不是所有人都参与了今天医院闹事事件,换句话就是说,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古枫的恐怖与神勇,虽然在刚才的议论声中,大家都知道这位不是好惹的主,但是有人偏偏就是不信这个邪。

    两个高大魁梧膘féi体壮的男人并排横到了古枫面前,硬生生的挡住他的去路,不让通过。

    古枫没有废话,半句都没有,走到近前的时候,也没有太大的动作,肩头微缩,猛然往前一撞,左边那个惨叫一声,捂着半边肩膀倒飞了出去,另外一个意识到不好,正要后退却已不及,古枫如法炮制,另一边的肩膀已经撞出,这个就更惨,连惨叫都来不及就跌到了人群里面。

    一见自己这边人的受伤,池家的那些人立即就要群起而攻之。

    “谁要再上来试试?”古枫一声沉喝,如洪钟灌顶,震耳yù聋。

    众人向前扑的脚步也是一滞,十来个民警终于得以机会从里面挤到古枫的面前。

    古枫也不等他们说话,就首先开口道:“带我去见你们所长!”

    你TM谁啊你,我们所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一班警察虽然心里这样想,却还是拥着他往里走,因为这男人的话语平稳而有力,从容之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说服力,尤其重要的一点是,所长吩咐了,这人来了之后就带去见他。

    在民警的簇拥下,古枫来到了派出所所长的办公室。

    进去之后古枫才发现,里面除了派出所所长之外,还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古枫见过,他就是池中坚的儿子池海泽。不过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罩面。

    派出所的所长见到古枫,表现得竟然相当客气,首先迎上前来跟他握手,“古医生,你好!”

    古枫不知道这所长姓甚名谁,更不知道这位是忠还是jiān,所以只是平淡的以礼相应。

    “古医生,你请坐,刚才楚局长已经给我打过电话,我本来想要派人去迎接你,没想到电话刚放下,你就来了!”所长笑道。

    楚局长?自然不是楚汉良,而是楚汉中了。

    古枫有点纳闷,自己找的朱大常,怎么变成楚汉中来管这个事了。

    “这位是池局长,想来两位已经认识了!”所长又道。

    古枫看了旁边的池海泽一眼,发现池海泽也正在打量他,只是表情yīn晴不定,眼神也极为复杂。

    两人就那样互看一眼,然后就收回目光,却一声都不吭,都保持着沉默。

    所长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火yào味,这就尴尬的笑笑道:“楚局长马上就来,两位请稍坐片刻。”

    这个派出所所长其实是很情愿做这个和事佬的,只是他并不够这个资格。

    办公室的气氛很是很僵硬,所长又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后,仍不能打破这种气氛,只好站起来道,“我去看看楚局长来了没有!”

    说着,他就走了出去,把办公室留给了这一对冤家。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两人像是在憋着劲在跟对方玩沉默是金似的。

    不过最终,池海泽却是冷笑着首先开了口,语气不yīn不阳的道:“古医生,不错嘛,竟然能找到楚汉中给你当说客!”

    古枫同样冷笑以对,“池局长也不错啊,动不动就是这样的大场面。”

    池海泽冷哼一声,“你别以为找了楚汉中来,我就会卖他面子。这件事情,谁的面子我都不会给!”

    古枫却依旧不愠不火,“呵呵,池局长好大的威风!”

    池海泽又是一声冷哼,“我姓池的一向都这么威风,只是你这个乡下仔不知道罢了。不过现在你既然在这了,那我就实话告诉你,想要解决这件事情,第一,把那个nv实习医生jiāo给我。第二,你立即收拾包袱给我滚出深城。第三,今晚羞辱我几个妹妹的那个nv人,必须得到严惩。”

    古枫眉头皱了起来,“池局长,你不觉得你这是在异想天开吗?”

    池海泽眼中jīng光顿现,额上的轻筋也显lù出来,好一阵,才强压下心头怒火,“古医生,你可以不答应,不过你可别怪我不客气。”

    古枫的表情也归于平淡,“池局长,你的父亲过世,我很同情你,不过我对你不愧疚,因为在这件事情上,我已经尽了属于一个医生的职责与能力!至于今晚这件事情,我想没有什么好说的,你那几个妹妹蛮横了这么久,是该受点教训了!”

    池海泽:“你……”

    古枫却仍是坐着,平静的把自己的话说完,“你们池家的人,其它东西或许不缺,但最缺的就是家教与自知之明!”

    池海泽当即拍案而起,指着古枫yīn恻恻的道,“我看你是找死了!”

    古枫耸了耸肩,“我自从来到这个世上后,并没有打算活着回去!另外,我还想说的是,姓池的,从现在这一刻起,给我夹起尾巴做人,我放你一条活路!”

    池海泽不怒反笑,“要不然呢?”

    古枫的表情冷了下来,一字一顿的回答:“我让你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池海泽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翻,仿佛是听了个令人捧腹的冷笑话一样……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不给面子

    楚汉中,龙山区公安局局长,在龙山区可说是个位高权重,威风八面的人物。

    在龙山区,没有人敢忽略这个举足轻重的大局长,也没有几个人敢不卖他的面子。

    是的,没有几个,但不是完全没有,池海泽就是少数中的一个。

    不过池海泽并不是完全不想给楚汉中这个面子,而是古枫这个rǔ臭未干的xiǎo子实在太狂太嚣张。他竟然扬言要自己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可笑,对池海泽来说,这话实在是太可笑了。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姓古到底有几斤几两重,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

    既然打定了主意,他就觉得自己和楚汉中没有照面的必要了,虽然他并不怵这个公安局的局长,但也没有必要正面得罪他。所以他就有了先行离开的打算。

    只是,自己这一走,羞辱殴打自己几个妹妹的那个nv人肯定会被保释出去,这个派出所的所长也许不会将这个古枫看在眼里,可是楚汉中的面子,所长是不敢不给的。

    今晚这种情形,看来是很难将那个该死的nv人nòng死nòng残了。

    权衡轻重得失,池海泽决定离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他并不是君子,就让这几个人得瑟一两天又如何呢?

    没多一会儿,池海泽就领着自己的几个妹妹,还有一斑亲戚朋友走得一干二净。

    楚汉中来到派出所的时候,这里已经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不过越是这样,楚汉中的心里反倒越是不安。因为他知道,池海泽的先行离去,并不表示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相反的,而是通过这种举动来告诉自己,这件事没完,纵然是自己亲自来出面调解也没用。

    在所长的办公室里,楚汉中看到古枫的时候,心情也很复杂,这xiǎo子虽然越hún越有出息,可是闹的事情却也是一次比一次大,而这一次,却已经大到无法收拾,实在是让他有点痛心。

    “局长!”派出所所长恭敬的唤了一声,然后有些吱吱唔唔的道:“那个池局已经先走了,我原本,原本是要留住他的,可是……”

    “你先离开一下,我和古医生说几句话!”楚汉中淡淡的挥手道。

    “好!”派所如méng大赦,赶紧的走了出去,不过并不忘顺手关mén。

    楚汉中在古枫的身旁坐下,只是很久,却都没有出声。

    说实话,这个楚汉中真的越来越不讨古枫待见,原来的时候,他还认为这个大局长是个刚正不阿,铁面无sī的人。只是越相处,他就越发现,这人外强中干,瞻前顾后,做事犹豫,想冲又不敢冲,像个娘们似的优柔寡断。

    这种人,是最不讨古枫喜欢的。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他又不跟楚汉中谈恋爱!

    今晚发生的事情,古枫找的并不是楚汉中,而是直接就通知了朱大常,因为什么?就因为楚汉中不够魄力,不够决断。而他弟弟楚汉良却恰恰和他相反,果断,犀利,只是他的权力有限,不够能力解决这件事情。楚汉中的能力倒是够的,只是他的处理办法很可能不合古枫的心意,所以就找了朱大常,可是他哪里想到那条大tuǐ竟然派了楚汉中这条粉肠过来呢!

    “呃,中叔!”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和楚欣染有那么点暧昧关系的份上,古枫只能打破沉默唤了他一句。

    “嗯!”楚汉中应了一声,沉yín好一阵才道:“古枫,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个池海泽是谁?”

    古枫点了点头。

    楚汉中若带愠怒的道:“那你怎么就敢招惹他?”

    他有三头六臂,还是会七十二变?我怎么就不敢惹他!古枫没回话,心里却有些不屑。

    楚汉中张嘴,话到嘴边却又左右看了下,这才压低声音道:“你既然知道池海泽是谁,应该知道他并非善类,也该知道他的背景复杂,如果刚才他不走,或许我还能从中给你说合说合,可是他这一走,恐怕这件事再难善了!”

    古枫淡淡一笑,“中叔,不必忧心,这件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楚汉中:“可是……”

    古枫挥手打断他,“中叔只需要把人给我保出来就行了。”

    楚汉中只能无奈的叹气,这xiǎo子虽然未来有可能是自己的nv婿,可现在却还不是,甚至现在nv儿和他到底是不是男nv关系都不太清楚,所以有些话始终还是不方便说。只能无奈的起身去让所长放人。

    ……

    ……

    古枫把晏晓桐和杜蕾歆从派出所里接出来的时候,两个nv人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

    杜蕾歆看着古枫的时候,柔情似水的眼中充满了感jī,仿佛是恨不能以身相许似的。

    晏晓桐看着古枫的时候,却是愤怒得火星luàn冒,仿佛是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古枫则是低眉顺眼的,一句也不敢咋呼,因为今晚他确实把晏晓桐给算计了。

    在下午的时候,他接到李啸澜那边的线报,声称在跟着四朵金huā的时候,得知她们今晚会在“食为天”聚餐,当他看到杜蕾歆闷闷不乐的时候,心思一动,便想着给她出口气,让她高兴高兴。不过要是他自己带着杜蕾歆前去的话,四朵金huā肯定不敢得瑟,只能找一个让她们没有防备,却又能把她们收拾得死死的人陪着杜蕾歆一起去,思来想去,除了晏晓桐之外,再没有人能比她更合适了,于是就带了杜蕾歆去见晏晓桐,并佯装低声下气的把晏晓桐引到了“食为天”!

    结果,杜蕾歆是高兴了,只是晏晓桐却愤怒了。

    海鲜没吃到,反惹了一身sāo,还在派出所里坐了一个多xiǎo时的冷板凳,晏晓桐晏大师姐能不恼吗?

    一路沉默的回到了福仁堂。

    三人下了车,站到mén口。

    良久,都没人出声。

    “开mén啊,愣着干嘛!”晏晓桐怒瞪着古枫。

    “开……”古枫被打败了,“我又没带钥匙,开什么mén!”

    “呃?师姑,你不会是自己也没带钥匙吧?”杜蕾歆问。

    晏晓桐有些窘迫,她要是带了钥匙还用得着叫古枫开mén吗?

    古枫很无语,正准备掏电话打给开锁公司的时候,却见晏晓桐突然从头发上摘下了一个钢丝发夹,在手中掰扭几下,nòng成两截,然后chā进了匙孔,掏nòng几下,匙孔就被转动了,然后“叭嗒”一声轻响,mén开了。

    这手绝技,直把古枫和杜蕾歆给看呆了,mén上的可不是简单结构的弹锁,而是复杂得不行的防盗锁啊!

    进去之后,晏晓桐对古枫道:“你跟我进来!”

    杜蕾歆见师姑脸上yīn晴不定的神sè,心里不由替老师捏了一把汗,老师的犀利,她只是听人传说过,可是师姑的强悍,她可是亲眼见证着的。这会儿老师要被师姑领到暗处,那可是不死都是一身残啊。于是赶紧的道:“师姑,事情不是你想那样的,老师他是……”

    “闭嘴!没你的事!给我在这呆着!”晏晓桐冷喝一声,然后又冲古枫道:“你,跟我进去!”

    古枫只好老实的跟着晏晓桐进去。

    “哐当”一声响,晏晓桐把房mén撞上,这才狠狠的bī视着古枫。

    古枫神情微带慌张的问:“师姐,你想干嘛?”

    晏晓桐脸上带着狡黠与残忍的神sè,yīn沉沉的反问:“你说我想干嘛呢?”

    古枫被她这种表情吓一跳,紧紧揪住自己的衣领,吱吱唔唔的道:“师姐,你别luàn来,不然师父回来,我一定告诉他的。”

    晏晓桐笑了起来,huā枝luàn颤,满室生辉,笑声一停,她就猛扑了上来。

    “啊——”房间里响起古枫像个娘们似的一声尖叫。

    紧接着,站在房间外面的杜蕾歆便听到房间里传来阵阵噼哩啪啦,犹如地震似的声响不停传出,这种惊天动地的声响持续响了好久好久,最后在房子几yù被拆掉的时候才渐隐渐歇。

    一直到声响彻底停止的时候,杜蕾歆这才壮着胆子,推开了房mén。

    房间里犹如经过一次世界大战似的,桌椅台凳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连实木做的chuáng架都整个翻了起来……整个房间狼藉一片,几乎没有一件东西是好的。而杜蕾歆的老师与师姑,正在地上,以一个男上nv下暧昧得无比的姿势搂抱在那里,死死的不松开。

    如果不是他们脸上都带着怒容,如果不是他们的衣服还都穿在身上,杜蕾歆真的不好意思去打扰他们,只是这会儿,她却不得不上去劝架。

    好容易,出了一身水一身汗的杜蕾歆终于把两人给分开了,看着两人气喘吁吁的坐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气,杜雷歆又是一阵哭笑不得,这两人加起来都四十几岁了,竟然还像xiǎo孩似的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实在是让人啼笑皆非啊。

    “好吧!这次我打过瘾了!”晏晓桐喘顺了气,然后却猛地一拍桌子,“你们两个,给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古枫正在气头上,哪有心思搭理她。因为这nv人实在是太卑鄙了,打架就打架,可是哪有人像她这样的,竟然专朝人家的命根子下手,不过他也不吃亏,抓bō龙爪手也屡屡得逞,只是身下隐隐传来的疼痛却仍是让他气愤难忿,这个样子,恐怕得有十天半月都得吃斋做和尚了啊!

    杜蕾歆只好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晏晓桐听完之后,刚平熄的怒火又“轰”的一声燃烧了起来,拍案而起,失声怒喝:“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我要收拾他们,我要狠狠的收拾他们!”

    

第二百四十四章 发飙的师姐

    晏晓桐果然是个敢爱敢恨敢怒就敢言的人。

    杜蕾歆刚把事情的始末说完,她就义愤填鹰的拍案而起,仿佛恨不得立即冲到池家,把那几兄妹的头拧下来当球踢似的。

    看在她这么有正义感的份上,古枫很想忘掉刚才两人从chuáng头打到chuáng尾又从chuáng上打到chuáng底的一场不愉快,可问题是……下身传来的疼痛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个nv人,很恶毒呢!

    所以,他就有点yīn阳怪气的道:“晏师姐,你就别说收拾他们了,刚才要不是我找关系把你从派出所里硬保出来,指不定今晚你被别人怎么收拾呢,你要知道,那个池海泽可是最喜欢霸王硬上弓了。”

    晏晓桐一听这话就龇牙咧嘴,恨不能将古枫先生吞活剥了似的,横眉竖目的吼:“你还说,你还说,要不是你这没心没肺没肝没胃的狗东西连你最亲爱的师姐都yīn,你师姐我至于去派出所蹲冷板凳吗?”

    一句喷来,古枫没声吱了,因为在这件事情上他确实做得不怎么地道。

    晏晓桐正在气头上,得势不饶人,不依不饶的道,“怎么?没话说了?你平时不是tǐng能说的吗?你平时不是口若悬河的吗?你平时不是牙尖嘴利的吗?这会儿怎么不说了,患了选择xìng失声了?”

    杜蕾歆见古枫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窘迫得不行,有些不忍心,赶忙的道:“师姑,你不要生老师的气了好不好?他是为了给我出气,所以……”

    “我生气!”晏晓桐冷喝着打断她,鼻翼扇动着,仿佛要喷火似的,“蕾歆,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杜蕾歆愣了一下,虽然心知肚明,但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摇头。

    晏晓桐就指着古枫骂道:“我生气是因为这xiǎo子对着我也使yīn招。你说他要是直接告诉我这件事情的始末,直接告诉我你被人欺负了,直接说他自己不方便出面去教训那几个泼fù,直接让我去给你出气,你说我这么通情达理的人,你说我这么嫉恶如仇的人,我能不答应吗?可是这xiǎo子呢?放着正路不走,偏偏要走旱道,偏偏就要跟我玩yīn谋耍诡计,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我生气,我生气极了,我现在真的恨不得将他当成盐焗jī一样给生吞活剥了。”

    古枫被训得惭愧极了,在这件事情上,他确实有点以xiǎo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为了表示自己诚恳的歉意,他道:“师姐,那我现在就请你去吃盐焗jī!”

    晏晓桐气哼哼的道:“吃盐焗jī?就算你现在清蒸一条龙给我,我都没胃口!”

    古枫:“……”

    气氛,又一次僵硬起来!

    杜蕾歆真的很怕这两老再一次大打出手,所以赶紧的把桌子扶起来,又拾起一张睡着的椅子,吹了吹灰,还擦了擦,然后扯着晏晓桐道:“师姑,师姑,你坐,你坐下来。”

    晏晓桐板着脸坐了下来,杜蕾歆又赶紧跑了出去,没一会儿,手里捧着茶具杯具进来,给晏晓桐倒了杯茶,讨好的笑道:“师姑,你喝茶,消消气,消消气。”

    晏晓桐个xìng分明,对人不对事,她虽然生古枫的气,却并不讨厌杜蕾歆,相反的,她还真的很喜欢这个只比她xiǎo一两岁的大师侄呢,所以就接过了茶闷闷的喝起来。

    杜蕾歆又噔噔噔的跑了出去,没多一会儿,杜蕾歆拿来了一套衣服,对晏晓桐道:“师姑,我已经给你放好了热水,你先去泡个澡,我把这儿收拾一下。”

    面对这乖巧伶俐,低眉顺眼,还细心周到的师侄nv,晏晓桐有多大的气都生不出来了,因为她给自己拿衣服的时候,甚至连内衣内kù都拿来了,但为了怕古枫看到,却叠在外衣的里面。拥有如此师侄,那得多大的福份啊,所以她把杯中的余茶喝完,这就去洗澡了。

    看见晏晓桐脸sè稍显缓和的去了浴室,古枫忍不住向正在收拾房间的杜蕾歆竖起了大拇指,然后也过来帮她一起收拾。

    杜蕾歆却赶忙拦住他,“老师,我来就好,你也累一天了,你坐吧,我给你倒茶。”

    古枫被硬摁着坐到了椅子上,看着端来的热茶,面对着服shì周到的杜蕾歆,有些手足无措,这只是自己的哎呀学生,又不是贴身丫环,不由就吱唔的道:“这,这使不得……”

    杜蕾歆:“老师,这有什么使得不使得的,你为了给我出气,费煞苦心,现在连师姑都得罪了,我给你递一下水,端一下茶,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坐着啊,我收拾一下就好!”

    古枫只好恭敬不如从命的坐下来灌水,不过还别说,忙活了大半宿,他确实是渴了。

    约mō三十来分钟那样子,洗了澡之后的晏晓桐焕然一新的过来了。

    晏晓桐张嘴就对两人道:“走吧!”

    杜蕾歆有点不知所以,只好看向古枫。

    古枫若一思索,眼神不由一亮,弱弱的问:“师姐,咱们这是去收拾那个姓池的?”

    “去吃盐焗jī!”晏晓桐白了他一眼,然后才yīn笑道:“完了,再去收拾那姓池的。”

    刚才还说吃龙ròu都没胃口了,这洗了个澡就饿了,难道洗澡的时候做了什么jī烈运动?古枫在心里龌龊的想着,不过听完下半句后却忙不迭的点头,附和道:“对,对,不吃饱哪有力气干活啊!”

    在街边大排档上,三人落座,服务员把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各种菜名的菜单递了上来。

    看着上面的菜名,晏晓桐不免一阵唉声叹气。

    古枫虽然不知她好好的又哪根筋不对了在那儿叹气,但杜蕾歆却心比玲珑,知道师姑是想着刚才在“食为天”里没能端上来的那一桌海鲜了,赶紧的就道:“师姑,咱们今晚先对付一顿,改明儿我请你吃海鲜,一定像刚才一样,点澳洲龙虾,一人一只,还有苏眉斑,还有那什么湖的大闸蟹,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一定管够!”

    古枫听得大汗淋漓,幸好刚才那一顿没吃成,要不然自己还不得大出血不成。

    晏晓桐听着,却展颜笑了起来,搂着杜蕾歆附到耳边低语了一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杜蕾歆被闹了个大红脸。

    古枫却是有点发愣,因为耳力过人的他听清楚了,晏晓桐竟然对杜蕾歆说:师侄,你怎么不是个男人?你要是个男的,那该多好,今晚我就跟你走了。

    古枫正发愣的时候,却不防晏晓桐喝道:“你还发什么呆,赶紧点菜。”

    “哦哦!”古枫赶紧的应道,然后拿菜牌点菜,没敢点青菜萝卜,只点贵的,不点对的!

    反正嘛,这种大排档,摆满一桌都抵不上半只澳洲龙虾呢!

    酒足饭饱,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几了,在这段时间里,古枫的手机信息已经响了又响,响了再响,不用问,那肯定是李啸澜那班人在实时汇报着池家一男四nv的各种动态。

    散席的时候,古枫最后看了眼手机,把它塞进兜里,然后对杜蕾歆道:“好了,蕾歆,接下来是儿童不宜的chéng人节目了,我们先送你回家!”

    杜蕾歆微微有些羞恼,tǐng了tǐngxiōng部道:“老师,人家早就成年了嘛!”

    古枫瞄了一眼那tǐng俏的xiōng部,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已经成年了,而且熟得不摘就要被别人摘了,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动摇,而是坚决的道:“尽管你已经成年,但接下来的节目绝对限制级的,老师英明的认为,你的心理能力还不足以承受,所以还是早点回家睡觉吧!”

    杜蕾歆还是很不情愿,兜着嘴有些不高兴。

    晏晓桐就张嘴道:“蕾歆,乖,听你老师的,回家睡觉。接下来的节目危险系数与难度级别都太高,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还是别参与了。”

    师姑都发话了,杜蕾歆只好委屈的答应下来。

    把杜蕾歆送回了家,古枫还亲自向金锁叮嘱了几句,这才和晏晓桐重新上路。

    在车上,古枫问晏晓桐:“师姐,咱们现在去哪?”

    晏晓桐猛瞪古枫一眼,然后扬起了手,把粉拳握得格格作响的道:“xiǎo子,你再跟我装,再跟我装一下试试,我肯定再揍你一回。”

    古枫心中一禀,赶紧的把目光转回前方。

    晏晓桐冷哼道:“那几个姓池的一举一动不全在你的监视范围内呢?节目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吗?你还来问我?你诚心找chōu呢吧?”

    yīn谋被戳穿,古枫只好嘿嘿的笑了起来。

    晏晓桐却不跟他笑,反倒冷若冰霜的道:“少跟我嬉皮笑脸,我一看你这样子,就想把你先jiān后杀!”

    古枫神sè又是一禀,暗道:师姐,你这说真的还是说假的,要是真的,咱打个商量,只jiān不杀行吗?

    晏晓桐:“说,咱们现在去哪儿?”

    古枫突然笑得像条老狐狸似道:“师姐,那要不咱们就像刚才说的,先去看个xiǎo电影?”

    晏晓桐这回却是不怒反笑,问:“是限制级的那种吗?”

    古枫有点不好意思的点头。

    晏晓桐这就猛拍他一下,催促道:“那还等什么,开快点啊!”

    古枫:“……”

    半个xiǎo时后还有一章,等不及的同学先去睡,能等的就再等一会儿,了了正在整理中。

    

第二百四十五章 战争片

    在路上,在悍马车里。

    古枫不敢再随便挑逗晏晓桐,因为这nv人不比一般nv人,一般nv人遭挑逗后都是羞羞答答的,让男人越逗越上隐越逗越来劲,可这nv人换成是晏晓桐,那可就不得了,随时都可能被反调戏的。

    谁想,古枫沉默是金了,晏晓桐却张嘴,“哎哎,师弟,你跟我说说,咱们一会儿见了池海泽,是先揍他一顿再绑呢?还是先绑了再揍他?又或是直接绑了就扔东江河去!”

    古枫心头寒了寒,弱弱的道:“师姐,咱能不那么暴力吗?”

    晏晓桐:“那,咱来点比较黄的,找十来个老fùnv轮他?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

    这个nv人,好黄好暴力啊!

    古枫暴布寒:“师姐,咱能不能也别这样整?”

    晏晓桐来气了,“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说到底怎么整嘛?”

    古枫伸手弹开了杂物箱,在里面捣nòng一阵,掏出了个高清数码DV机,“咱们就学一把冠希哥哥,能拍点啥就拍点啥,拍不到再进行B计划。”

    晏晓桐有些惊讶的看一眼古枫,然后抢过那台DV机,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哟,师弟,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嗜好呢!”

    古枫:“……”

    晏晓桐打开DV,一边拍着路边的夜景,一边饶有兴趣的问:“师弟,你确定咱们今晚能拍到什么限制级画面吗?”

    古枫摇头,“不太确定,不过刚才有人告诉我,池海泽驾车去湖康山庄了,他有一个新包养的xiǎo密住在那儿,两人刚热糊没几天呢,这会儿正是新鲜刺jī黏糊的时候,大概,也许,应该会有收获吧!”

    车行一路,悍马车驶到了湖康山庄的入口。

    在电动栏杆面前,古枫停了下来,正准备编个什么借口混进去的时候,没想到那保安室里的保安只瞄了一眼车的外形与牌号,这就放行了。

    悍马,军牌,一般的jiāo警都不敢拦,更何况是个xiǎo保安呢!

    古枫笑笑,径直把车开了进去。

    往里驶了不到八百米,悍马车已经不能前行,只好把车找个地方停了。

    两人下得车来,晏晓桐就问:“咱们现在去哪儿?”

    古枫也有些茫然,掏出电话问了一阵,才问到确切的地址,挂上电话道:“还要往前走一段路!”

    晏晓桐就道:“那还等什么,走呗!”

    古枫这就直愣愣的往前走。

    晏晓桐却一把拽住了她,“笨蛋,你这样大摇大摆的,生怕人家认不出你来啊。”

    古枫茫然的问:“那要不怎样?”

    晏晓桐这就拉开车mén,把古枫放在车后座上的bāng球帽拿了下来,给古枫带上了之后,她又摘下了盘在头发上的钗子,把头发全部散了下来,然后牵起古枫的手,还把头依偎到他的肩膀上,“咱们装成情侣,不让别人看到脸,就没那么引人注目了。”

    古枫想想觉得有理,但心里也在疑huò,师姐,你不是在变着法的来占我的便宜吧?

    顺着人行道一路前行,来来往往的人还不少呢,有的是单身一人,但更多的是成双成对,有的或搂或抱,各种亲热各种暧昧。

    来往的人虽多,但特点都差不多,男的几乎都是大腹便便中年以上的岁数,nv的都是年轻漂亮。

    这一对对,一双双,真要用什么话来形容,又要说得比较好听的,那只能是老牛吃nèn草,要说得不好听,那就寒碜人了,父亲和nv儿搞亂倫。

    深城,改革开放的前沿窗口,全国人口最密集,经济最发达的城市之一,有什么荒唐的事情不能发生呢?

    记得不知是哪个名人说过,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敢贱踏一切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人类的**,一旦逃脱了道德与律法的约束,什么肮脏与卑鄙的事情都可能发生!

    例如眼前这个别墅山庄,在深城,就是赫赫有名的情人村。

    看着路边草丛中正对着人行道的一张椅子上,有对情侣正旁若无人的又亲又啃,神经粗大的晏晓桐都忍不住脸红了,靠在古枫的肩头上极为无力的道:“师弟,你带我来的是什么鬼地方啊,怎么看起来像个yín窝似的。”

    古枫也有些心惊胆颤,吱唔着低声道:“我也是第一次来!”

    两人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喘的往前走。

    不过,像是刚才那对情侣那么肆无忌惮的,还是很少的,少得就那么一对罢了,再往前走一段,进入了别墅住宅区,就再看不到这种奇观异景了,只是眼前看不到,耳中却听得到,在经过一个窗户的时候,里面传来“啪啪”的撞击声,仿佛猪栏里的两头大féi猪正因为空间不够而发生肢体碰撞似的,间中还夹杂nv人放肆的喊叫声……

    两人正心惊ròu跳的往前走着,却不防前面的捌弯出突然走出一男一nv。

    悄眼打量一下那个男的,古枫和晏晓桐更是胆颤心惊。

    冤家的路可不是一般的窄,这迎面走来的时,不正是两三个xiǎo时前还道貌岸然的池海泽吗?

    不过,此刻的池海泽已是醉态可拘,红光满面,怀中搂着个花枝招展,妩媚yàn丽的年轻nv人,尽管是化了装,但最多也就十**岁的模样。

    眼看池海泽和那nv人就要走上来了,晏晓桐情急之下,猛地把身边的师弟扑到在路边的草丛上,然后樱红的薄chún就凑到了古枫的大嘴上……

    古枫有点懵,像个初涉世事的大姑娘一般被wěn得晕头转向,待得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舌头正和师姐的丁香xiǎo舌紧紧的纠缠着,而师姐早已是神情mí茫,双眼mí离,整个身子也软得像面条一样瘫在自己的身上,心中一惊,赶忙的推开了她。

    两人有些慌luàn与尴尬的坐起来整理衣服的时候,池海泽已经搂着那nv人走过去了,在一栋别墅mén前正开mén呢。

    这个掩护的方法,虽然极为的巧妙,只是古枫却严重的怀疑,晏师姐是故意的,因为只是演个戏而已,有必要演得这么bī真吗?这可都连舌wěn都上了啊!!像刚才打架一样,打架就打架,哪有人像她这样把手伸进人家的kù子里去掐人家命根子的!

    这样的本末倒置角sè对换,虽然让古枫感觉有些兴奋,有些刺jī,但也有些恼怒,有些委屈,什么时候,nv人可以这么大胆luàn来了啊,要搁在大辽,怎么也得判她一个yín婦蕩娃的罪名nòng到河里去浸猪笼。

    不过这个时候明显不是讨论什么男尊nv卑谁该主动谁该被动的时候,所以古枫只好什么都不去计较,看见池海泽和那年轻nv人进了屋之后,赶紧的钻入草丛中,在路灯以外的yīn影中慢慢的靠近别墅,而晏晓桐也动作利索的紧随其后。

    只是,两人一靠近,别墅一楼的灯光就灭了,没过一会儿,二楼靠阳台的这个房间的灯亮了,然后传来了nv人一阵咯咯的笑声。

    古枫与晏晓桐在暗中对眼,古枫就指了指二楼的阳台,然后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晏晓桐,意思是问:“谁上去。”

    晏晓桐指了指墙,然后推了推古枫,然后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说:“你蹲下,我踩着你爬上去。”

    古枫却误以为,晏晓桐是要他上去,而她在下面望风,所以就凑近了墙壁,借助那条直通楼顶的排污管爬了上去。

    只不过,当他的身影落到阳台上,才刚蹲下,还没来得及观察房间内的情景,身旁就是一暖,晏晓桐已经上来了,并狠狠的在他的大tuǐ上拧了一把。

    古枫痛得龇牙咧嘴,却又不敢叫唤,只能滋溜溜的吸气。

    在古枫还在缓和疼痛的当下,晏晓桐已经悄悄透过半开的落地窗,掀开窗帘的一角观察房间的情景。

    只看了一眼,晏晓桐就低啐了一声缩限回来。

    古枫疑huò的扒开窗帘张望,却不由瞪大了眼睛。

    入眼所及,房间里,大chuáng上,两具白花花的**正呈六九势纠缠在一起,做着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

    这种免费的现场表演,古枫好像是第一次看,自然不会错过,不过他也不由佩服这两位的速度,从进屋到现在才多长时间啊,这么快就进入备战状态了,果然神速啊!

    在观看的同时,古枫并没有忘记这次来的真正目的,打开DV,现场记录下这位池局长在chuáng上的各种丑态。

    看了没多一会儿,只觉身侧一热,一个带着发香体香的清秀脑袋挤到了他的腋下,晏晓桐师姐竟然又再次凑上前来。

    这个时候,chuáng上的两位已经换了姿势,池大局长平躺在chuáng上,年轻的nv人趴在他的两tuǐ中间……

    各种姿势,各种花样,各种变态,陆续的上演,到了后来,池大局长竟然不知从哪mō出了一根红红的粗绳,三下五除二就把nv的捆绑得结结实实的,然后一拉绳子的另一端,nv的竟然被整个吊了起来。

    顺着绳索看去,古枫和晏晓桐这会儿才注意到,绳子竟然穿过天花板上的一个大钢扣,另一头就把池大局长握在手里,只见他紧拉着绳子,一直把nv的拉得只能脚尖离地,这才把绳索系紧在一条柱子上,然后他才找来了一根皮鞭,开始狠狠的chōu打起来……

    古枫和晏晓桐直接就看呆了,这种传说级别的东东就那么活生生的展lù在面前,实在是叫人太无语了。

    古枫看着那nv孩痛苦的表情,还有响亮与尖锐的叫声,有点看不下去了,忙缩回头来,但缩回来之前,却并没有忘记把DV放在那里,让它继续对着两人拍摄。

    也是直到缩回来喘气的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一直都被人紧紧的拽住的,这个人就是他的师姐晏晓桐。

    这个平时作风泼辣,雷厉风行,动不动就揍人,动不动就占他便宜的晏大师姐,此刻就如一条惊惶的xiǎo鹿一般。

    xiōng前曲线尽lù的T恤里,tǐng俏高耸的xiōngsūxiōng正剧烈的起伏着,修长的双tuǐ也夹得紧紧的,嘴chún紧紧的抿着,时不时还能看到滑过的猩红舌尖,一只手捂在双眼上,只是指缝却是大开的,眼睛也是睁大的。

    此时此刻在晏晓桐是极为妩媚,也极为yòuhuò的,又在刚才的那一幕刺jī下,古枫早已是口干chún热,所以这会儿难免就冲动起来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两个蜘蛛侠

    在这种紧张又刺jī的偷窥中,晏晓桐的jīng神状态也不比古枫好多少。

    随着房间里的动作,她握着古枫的手也很随着里面的节奏,一次又一次的握紧,仿佛是通过这种方法来给里面的人鼓劲加油,又仿佛是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亢奋与jī动。

    只是,这nv人的手劲可不是一般的大,幸亏古大官人是个练过的,要换个普通男人,这会儿估计已经被她握得手掌肢残了。

    眼看着里面那位借酒助xìng,借yào发力的池大局长还有好一阵子折腾,古枫在心猿意马之下不知不觉的靠近了晏晓桐。

    从背后看去,猫着腰站起那里晏晓桐是如此的yòuhuòmí人,尤其是那浑圆tǐng俏的美臋,因为弯腰的关系,显得更是结实xìng感,使得古枫情不自禁的悄悄凑了上去,闻着她身上那清新又成熟的nv人芬芳,古枫更是一阵阵血脉肺腾,忍不住就贴了上去。

    晏晓桐正看得hún不守舍,意luàn情mí呢,却突然感觉自己的tún后一热,然后一股灼热又雄浑的男xìng气息就喷到她的耳后,颈背之上,这么股热气一烫,她只觉得膝盖一阵发软,差点没倒到地上去。

    古枫见她晃晃悠悠,yù倒未倒似的,赶紧的扶住她,只是这个扶的动作基本就是搂,搂着她的纤腰以一种暧昧又古怪的姿势紧贴在那里。

    晏晓桐回过头来,瞪着古枫!

    只是,这一眼与其说是瞪,不如说是嗔,甚至可以说是风情万种的yù拒还迎,而且她的一张脸已经红了,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一样,她的气息也急了,仿佛刚经过一场jī烈运动似的,紊luàn又急促。

    晏晓桐瞪古枫的这一眼异常的短暂,其实,如果她再瞪久一点,哪怕只是再多零点零一秒,也许古枫就不敢造次的放开她了。

    然而,晏晓桐没那么争气,偏偏就是在这个种时候强硬不起来,没有勇气与古枫对视,于是原意愠怒,最后倒变成了纵容。

    古枫这个有贼心又有贼胆的家伙就开始放肆起来,一双原本只是半扶半搂着她纤腰的手,竟然顺着xiǎo腹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缓缓的爬到了她那tǐng俏丰满的xiōng部上……

    此时此刻的晏晓桐,哪还有一点平常的强势与蛮横,反倒是无力的捂着那双在她xiōng前蠕动的手,全身无力的瑟瑟发抖。

    不过,这也不难理解,晏师姐平日里坐堂的时候道貌岸然,温文高贵,下了堂的时候粗鲁,蛮横,又黄又暴力,整个nv流氓一样,可归根结底,她却还是个黄花闺nv。

    理论上虽然是天下无敌的样子,可是真正cào练起来,那可就瞎了。

    看着她lù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眼神回望自己,很奇怪,古枫第一次没有拥起怜香惜yù之心,反而更是发狠又放肆的去cuōróu她!

    这一下,古大官人当真是什么仇都报了!

    晏晓桐的反应也同样很奇怪,不但没有过jī的反抗,挣扎,反而是咬紧牙关,一声也不吭的忍受着……

    几分钟那样子,古枫手中温暖又丰润的nv人突然反手抓住了他,身体一阵阵痉挛,嘴里更是难以自控的发出一声闷哼。

    古枫被吓了一跳,心说我还没开始动真家伙呢,你就已经那个了????

    就你这样的素质,就你这样的体质,你还冒充nv流氓???

    古枫真的不知道,晏晓桐表面看起来这么强悍,原来竟然是如此的经不起挑逗!

    不过,古大官人心中的得意仅仅只是一闪,便消逝了。因为晏晓桐刚才那一声无法自控的闷哼仿似被正埋头苦干的池海泽给听见了。

    在他回过头来的一瞬间,古枫疾快无比的chōu回了钻进晏晓桐衣服里的双手,刷地一下把DVchōu了回来,并顺势把已经瘫软如泥般的晏晓桐给拽了出来。

    在池海泽正用胡疑的眼神盯着落地窗的时候,古枫立即就想攀着阳台旁边的那条排污管下去,可是回头看看晏晓桐,却发现她还像是一团面条似的瘫软在地上,拽也拽不起来,拖也拖不动。

    古枫急得恨不能直接抓起她丢到下面的暗影中去,可这里是二楼,少说也有五六米的高度,真扔下去的话,不死都得一身残呢!

    这个不争气的nv人,关键时刻竟然掉链子!

    古枫真的被nòng得不知该哭好,还是该笑好了!

    罢罢罢,最多也就是被发现而已,反正该拍到的东西已经拍到了,凭自己的身手,难道还不能护着晏晓桐全身而退不成?

    当古枫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等着池海泽过来的时候,里面却传出了声音。

    “怎么了?”年轻的nv人正快感如cháo呢,却见身后的男人不动了,不由问道。

    “外面好像有动静!”池海泽道。

    “嗨,哪有什么动静啊,赶紧继续啊,人家在兴头上呢!”nv人催促道。

    “不是,好像真的有动静。”

    “有动静也是只野猫子,你倒是快点呀!人家马上就要来了!”nv人嘤咛着叫道,那声音才真的像野猫子呢!

    池海泽只好继续在nv人的身后开动起来……

    偏偏就是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这么粗心大意,古枫或晏晓桐忘了关手机?

    是的,确实就是这么粗心大意,古枫和晏晓桐都忘了关手机。

    不过不幸中的大幸是,这会儿响的手机不是他们俩的,而是池海泽自己的。

    在地上扔得东一件,西一件的衣服上,池海泽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拿起来一看,脸sè突地一变,赶紧向那nv人作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声平静的接听起来,“干嘛?”

    “……”

    “我正在应酬呢,哪能这么快回去!”池海泽说着,悄声快步的走到了房间角落里摊开的自动麻将桌前,把麻将róu得咯咯作响。

    “……”

    “行了行了,没喝酒,在打牌呢,不用等我了,早点睡吧!”池海泽说着,胡luàn的mō起一张牌拍到桌面上,“八万,碰!得了得了,我挂了!”

    碰你老木啊碰!对着空气也能把戏演得这么bī真,古枫服了,晏晓桐也有点回hún了。

    古枫赶紧的对已经恢复了jīng神与体力的晏晓桐指了指旁边的排污管道,示意她赶紧的跟自己下去。

    晏晓桐会意,两人齐齐的攀到了排污管道上,像两只排列整齐的蜘蛛一般要往下滑的时候,却听得落地玻璃窗刷地一下开了。

    两人连忙顿住身形,不敢动了。

    出现在窗前的男人自然是池海泽,不过当他并没有走出来查看,而是勾出一个头来向阳台望了望,看到阳台上空无一人的时候,才稍稍放心,正yù走回房间,而攀在排污管上的古枫与晏晓桐正要趁机开溜的时候,好死不死,池海泽手里的电话又响了。

    “喂”池海泽接听电话的时候,竟然就那样光溜溜的从房间里走到阳台上。

    “……”

    “准备好了那还等什么?就放火呗,这种事情还用得着我来教你吗?”池海泽攀在阳台的栏杆上,那已经不在状态的玩意儿当当吊吊的迎风摆动,而就距他身旁不足一米远的排污管上,正攀着两个一敢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的蜘蛛侠。

    “……”

    “那nv人在里面又怎样?”池海泽突然沉喝了起来,“烧起来了,难道她不会跑吗?”

    “……”

    “睡着了又怎样?跑不出来被烧死,那就是她活该!我姓池的是那么好招惹的吗?这样死了,算是便宜她了!”池海泽顿了一顿又道:“就你们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还敢出来混?”

    “……”

    “那T跟我废话,我管你以前有多威风,我只知道你现在是个残废。”池海泽不耐烦的喝道,“我就问你,到底想不想要钱?”“……”

    “想就赶紧给我放火,放完火就走,别呆在深城。”

    “……”

    “我的话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放完火就走,立即就走!答应你们的钱,天一亮就转过去。”

    “……”

    “啪!”的一声响,池海泽挂上了电话。

    “废柴,真是一班废柴,一点点xiǎo事都得我说这么多遍。”池海泽骂骂咧咧的,一阵夜风吹来,赤身**的他感觉有点凉,赶紧的又回房间去了。

    那两个蜘蛛侠这才大松了一口气,缓缓的顺着排污管往下滑。

    落到地上的时候,古枫扯着晏晓桐就跑。

    晏晓桐一把甩开他的手,怒声低喝:“干嘛啊?”

    此一时,彼一时,这个时候的晏晓桐再不是刚才那个走火入魔,意luàn情mí的xiǎo婬娃了,而是又变成了那个犀利果断又粗鲁的大师姐。

    古枫急声低叫道:“师姐,姓池的要烧咱们的医馆,再不赶紧就晚了。”

    晏晓桐愣了一下,然后撒tuǐ就跑……

    

第二百四十七章 浴火英雄

    悍马车在夜深人静的深城公路上狂奔急驶着。一路闯了多少红灯,又被拍了多少超速照片,古枫已经无暇理会了。

    师父临出mén的时候可是jiāo待了,让他每周chōu一天去坐诊,也让他好好照看医馆,可是现在医馆要是被烧了,那还坐个屁的诊!师父回来后,看到医馆被毁,再好的脾气就要chōu他俩人屁股的,不过这还算是好的,万一他老人家受不住刺jī,就此被气得一命乌呼的话,那他和晏晓桐的罪过就大了。

    两人一路紧赶慢赶,但当他们的车驶到福仁堂那条街道附近的时候,却还是迟了,远远看去,福仁堂的上空一片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悍马车驶到近前,周围已经围了无数人,前面的mén面已经烧起来了,yào柜也着火了,空气中弥漫着中yào烧焦的味道。

    晏晓桐一见这猛烈的火势,当下就失声喊叫着发疯一般往火光里扑去。

    这么大的火,还要冲进去,那不是飞蛾扑火吗?

    古枫大惊失sè,赶紧的拦腰抱住她,急声大叫道:“师姐,师姐,你别去,你别去!火太大了!”

    晏晓桐在古枫的手中拼命的挣扎,几乎发疯似的叫道:“不,我要进去,我要进去,师父的箱子,师父的箱子啊!”

    古枫虽然不知道师父的什么箱子,可是看晏晓桐如此发狂的模样,可想而知那箱子的重要xìng,急问道:“什样的箱子,在哪里?”

    晏晓桐却不回答他,只是一个劲的要摆古枫的双手,要往里面冲。

    古枫被bī得没办法,松开一只手,在她脸上猛地扇了一耳光,大叫道:“师姐,给我冷静点。”

    晏晓桐滞住了,不再挣扎也不再动,傻了似的看着古枫。

    古枫却管不了那么多,急声追问:“什么样的箱子,放在什么地方!”

    晏晓桐喃喃的回应,“在我的chuáng底下!”

    古枫听了之后,左右张望一下,看到隔壁大排档那个老板娘正站在不远处,赶忙的向她招了招手,看到老板娘走过来的时候,他便毫不犹豫的出手,在晏晓桐颈后拍了一下。

    晏晓桐的身体就软了下去,古枫赶紧把她jiāo给那老板娘,“老板娘,你给我照看着我师姐,以后吃宵夜,我只认你这间。”

    老板娘自然是认得这位一两个xiǎo时前才刚在她那里叫了一桌丰盛饭菜的豪客,听说他以后都只来自己这个大排挡吃宵夜,心里自然是欢喜得直打颠,但表情却严肃的道:“瞧你说的,大家街坊邻里的,说这话干嘛!”

    古枫也没听完她说什么,左右看看,眼前不由一亮,因为他发现火光冲天的福仁堂mén前正好有一个消防水龙头,于是就狂冲上去。

    只是没冲几步,他就被灼热的气làng给迫得退了回来,额前的头发也传来了一阵糊味。

    微一思索,他就上了自己的悍马车,然后发足马力,猛然朝mén前那个消防栓撞去。

    “砰!”的一声撞击声响起的同时,“哗啦”的水声也从车底传了出来。

    古枫赶忙的倒车,车一后退,整个断开的消防水龙头的水便如喷泉似的冲天而去,直shè三四米高。

    “磁磁~~~”火被水浇灭的响声不断响起,一股股雾气也在火光之中升了起来。

    古枫来这及考虑,这就停了车,推开车mén,奔到那消防水龙头前把自己浇了个通透后便往火光中冲去……

    围观的群众看到有人竟然有人如此悍不愄死的往火光里冲,均是不由“哇哇”的失声喊叫起来。

    当古枫的身影消失在火光之中的时候,被古枫敲晕的晏晓桐已经悠悠醒转。

    左右张望,不见了古枫的身影,又看到原本在后面的悍马车竟然停放到了福仁堂的mén前,心中不由一紧,问扶着他的老板娘:“我师弟呢?”

    老板娘:“他冲进去了。”

    晏晓桐看着那仍然轰轰烈烈的燃烧着的店面,又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没再一次晕死过去,手脚无力的她正yù推开老板娘往里冲的时候。

    老板娘却赶紧的拉下了她,急道:“闺nv,别犯傻,别犯傻啊!”

    做坏事,果然遭天谴!

    晏晓桐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只不过偷窥了一下,暗爽了一把,却要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话,打死她都不会跟着古枫去那什么情人村的。

    店铺烧了没关系,可以再重新再建。中yào烧了也没关系,可以重新再购。师父责罚也没关系,反正这么大了,他也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脱她的kù子打屁股,可是师弟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却是万难死辞其疚的。

    所以这会儿,虽然一向强悍无匹的她已经被巨大的惊吓nòng得手软脚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可是她还是想挣脱老板娘,想冲进火光里去。

    只是,五大三粗的老板娘怎么也不肯放手,两人正在拉扯的时候,老板娘的厨子,服务员,通通都上来了,抱腰的抱腰,扯tuǐ的扯tuǐ……死死的捆着她,就是不松开。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进去,我要进去啊!”晏晓桐嘶声喊叫的时候,眼泪已经下来了。

    看着泪流满面陷入绝望的晏晓桐,死死架住她的那几位街妨都忍不住可怜与同情,就连那个粗壮的厨子也良心发现,抱着大tuǐ的手往下移,换成抱xiǎotuǐ,人家都这么可怜了,他哪里还忍心占便宜啊。

    正当晏晓桐伤心yù绝与众人拉扯不休的时候,火光中人影一闪,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男人从里面冲了出来,而他的手里,正抱着一个黝黑的箱子。

    这个人,不就是刚才冲进去的古枫嘛!

    看到古枫竟然从火光中冲出来,大家都是一愣,晏晓桐奋力的挣了几下,终于挣脱了众人,冲上去把古枫紧紧的搂在怀里,“哇”的失声痛哭起来……

    “师姐,别哭,我没事,给,师父的箱子!”古枫笑着把箱子递给晏晓桐的时候,整张黑糊糊的脸只能看到一点白,那就是牙齿。

    晏晓桐接过箱子,哭得更响了。

    古枫无语苦笑,却已经顾不上去安慰她,赶忙问起那隔壁大排档的老板娘,问她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曾在mén前逗留。

    老板娘说自己只顾忙活生意,并没有看到什么。不过那个服务员倒是提供了一条重要的线索,她说可疑的人没看到,但白sè面包车却看到一辆,在福仁堂的mén前停了好一阵,开走之后没一会,就发现这里失火了。

    尽管服务员说不出面包车的车牌号,也不知道车上到底几个人,但这也是一条极为重要的线索,古枫联想起池海泽当时打电话时候所说的话,猜想这些人放完火之后肯定就是立即离开深城,要离开深城,必定就要经过关口。

    尽管很难判断这些人是不是换车之后再逃离,但古枫还是想碰碰运气,于是赶紧的掏出电话,按了几下,发现手中已经变成落dàngjī一般的落jī鸭竟然还能用,这就立即打给了范允。

    深夜一点钟了,像范允这种有组织有纪律又习惯了早睡早起的nv军官已经睡了有三四个xiǎo时了,当她在梦乡里被古枫的电话吵醒的时候,懒洋洋的应答道:“古大官人,有何贵干啊。”

    古枫急声道:“范上校,有一件很急的事情要拜托你。”

    范允有些不高兴了,“我就知道,你深更半夜的找我,不是要和我做那个事情,肯定就是要麻烦我。”

    古枫:“范上校,这次的事情真的很急,再晚就来不及了。”

    范允见古枫的声音急切,没敢再调侃他,忙问:“什么事?”

    古枫:“你帮我通知关口,让他们拦下一辆白sè面包车。”

    范允立马就想答应下来,可是转而一想,却又摇头:“古大官人,虽然说是这个钟点了,可是深城那么多白sè面包车,全都拦下来的话,那也是很难办的。你有没有再具体一点的特征。”

    古枫这下为难了,能有什么特征呢?没有车牌号,不知道几个人,甚至是什么厂出的面包车都不知道。

    正在思索的时候,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就道:“你别催,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古枫仔细的回忆着池海泽在电话中说的每一句话。“就你们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还敢出来hún?”“那TM跟我废话,我管你以前有多威风,我只知道你现在是个残废。”“想就赶紧给我放火,放完火就走,别呆在深城。”“……”

    古枫这就对电话里的范允道:“面包车上不只一个人,是两个或两个以上!”

    范允:“还有呢?”

    古枫再次挠头,使劲想想,又道:“其中有一个是残疾人。”

    范允:“哪个部位?”

    古枫茫然的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范允真想问他,如果人家残疾的是那个地方,我也叫我的兵扒了人家的kù子来检查吗?

    古枫思索一下,又补充道:“这个人以前可能有前科!”

    范允点点头,又问:“他们干了什么?”

    古枫:“他们烧了我师父的医馆,幸亏我把师姐叫出来了,不然她也可能葬身在火海里面。”

    范允很疑huò,深更半夜的你把她叫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不过范天生不是个八卦的人,更不是个喜欢闹脾气耍xiǎo心眼的人,只要没出人命,那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至于是不是通jiān,是不是偷情,难道能比一条xìng命更重要吗?

    所以,范允再没说别的,最后只是道:“一有消息,我立即通知你!”

    

第二百四十八章 尴尬

    火被扑灭的时候。

    福仁堂从前mén到后院都被烧成了一片废墟。

    所谓城mén失火,殃及池鱼,隔壁左右紧连着的两间铺面也跟着遭了殃。

    晏晓桐抱着箱子,两眼无神站在废墟中发呆。

    看着难过又mí茫的师姐,古枫也不知怎么安慰,憋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师姐,别伤心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福仁堂也够老旧了,是该时候翻新翻新,咱们趁师父回来之前,赶紧把它重新装修,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你知道个屁!”晏晓桐回头,张嘴就骂了他一句,然后才缓缓的道:“福仁堂的一桌一凳一草一木都是师父苦心积累的心血,纵然是翻新装修,请最一流的能工巧匠,可是能够恢复得和原来一模一样吗?福仁堂还能是原来的福仁堂吗?”

    古枫无言以对,不过晏晓桐知道骂人了,也证明她已经开始慢慢接受这个事实,面对这个面实了,心里多少微松一口气。

    在被烧毁的店铺中,古枫和晏晓桐找了又找,始终都没有找到一件还能用的东西。

    这把火烧得太彻底了,放火烧店的人肯定是浇灌了汽油,煤油一等助火的东西。

    在晏晓桐找到自己那个衣柜的残骸,发现里面叠的衣服虽然都保持完好,却是完好的灰烬时,不由得咬牙切齿,“池海泽,姑nǎinǎi绝不会放过你的!”

    古枫也在心里默默的点头,这种人,确实是死有余辜了,如果不是自己事先把晏晓桐叫了出去,她很可能会在睡梦中葬身于火海里。

    默默的站废墟中呆了一阵,晏晓桐长叹一口气道,“走吧!”

    古枫愣愣的问,“去哪?”

    “你还来问我?”晏晓桐猛瞪古枫一样,“我被你nòng成这样,难道你不该对我负责吗?”

    我把你nòng成咋样了?不就mō了几下嘛,是你自己不争气的要爽得一塌糊涂的,我都还没掏家伙呢!古枫没心没肺的暗忖,但同时却又不得不承认,晏晓桐确实被自己nòng得无家可归了,也确实要对她负责。于是,古枫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坐上了那辆悍马车,试着发动一下,竟然着了,悍马果然就是悍马,非一般强悍。这就招呼晏晓桐上车。

    不过,古枫并没有把晏晓桐带回自己的家,而是把她带去丁寒涵家。

    他那个家,nv人已经够多了,好像是昨天还是前天,他才刚刚把杜蕾歆领回去呢!这会儿又领回一个?他家真成美nv集中营了?

    尽管他很清楚,纵然真的再往家里领十个八个nv人,苏曼儿也不会说什么,但他却不得不设身处地的考虑苏曼儿的感受。所以思来想去,他觉得把晏晓桐带去丁寒涵家,那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首先一点,李依诺也在那儿,两人有以前相处过,算得上熟人,也不会让晏晓桐感觉太陌生,太别扭。另外,现在的李依诺也需要人保护,而晏晓桐侧是一个合适得不能再合适的人选。

    再一点,那就是丁家虽然固若金汤,但是现在丁寒涵怀孕了,可不能出半点意外,能够让丁家再住进一个高手,丁寒涵的安全便更增加一些保障!

    悍马车很快驶到了丁寒涵家。

    这个时候的丁寒涵和李依诺自然都睡了。

    不过在听到动静后,两人还是相继醒来。

    看到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古枫,两个nv人都大吃一惊。

    丁寒涵仔细查看古枫,见他并没有受伤,这才大松了一口气,然后赶紧的找来了衣服把他推进了浴室。

    洗刷一净出来的时候,古枫才发现,自己好像还没跟两个nv人介绍晏晓桐呢!不过眼前看来,好像没有这个必要了,因为三个nv人已经在客厅里聊成一堆了。

    夜已经很深了,有什么事也只能留到明天再说。

    ……

    古枫睡了一觉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天还没亮。

    心中不免有些感触,这个夜晚,过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长一些呢!

    从厕所回到chuáng边,看着侧身而睡的丁寒涵发着微微的睡鼾声,圆润的脸上透着孕fù特有的两团粉红,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笑意,显然是在做好梦呢!

    古枫也忍不住浮起一丝笑意,替她轻轻捏好被角,然后走了出去。

    原本他只是想到茶水间找点什么喝的,可是经过丁寒涵给晏晓桐安排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竟然还有灯光。

    偿试着轻轻敲了敲mén,没一会儿,mén就开了。

    晏晓桐衣衫整齐的出现在mén前,神情若带着一些憔悴。

    古枫疑huò的问:“师姐,你还没睡?”

    晏晓桐摇头:“睡不着!”

    古枫走了进去,“是不是不习惯?”

    晏晓桐点头,叹气道,“有一点吧。”

    古枫能理解师姐的心情,安慰道:“慢慢来吧,刚开始可能是有点不习惯的,不过也不会住多久的,明儿一早我就找人去整理福仁堂,尽快将它复原如初。”

    晏晓桐连忙点头。

    古枫看着晏晓桐jīng神不振,却没有睡意,不同的问:“师姐,你是不是真的睡不着。”

    晏晓桐:“嗯!”

    古枫这就弱弱的提议:“你那想不想再玩点别的?”

    晏晓桐眼中一亮,脸上却有点又怕又喜的表情,“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玩的!”

    古枫神神秘秘的道:“只要你想,就有!”

    晏晓桐迟疑的问:“很惊险的吗?”

    古枫点头:“绝对惊险!”

    晏晓桐眼睛又亮,“很刺jī的吗?”

    古枫:“绝对刺jī!”

    晏晓桐的眼睛再亮,“是限制级的吗?”

    古枫摇头,“估计这次级别更高一些。”

    晏晓桐兴奋得直搓手,连忙催促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走!”

    古枫笑笑,“那咱们这就走。”

    两人这就要出mén,不过到了mén前晏晓桐却拉住他,“哎,等等,去之前,你得帮我做件事情。”

    古枫疑huò的问:“什事?”

    晏晓桐左右看看,凑到他耳边,把声音压得极底的道:“你给我找条内kù来。”

    古枫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看着她,好一阵才问:“是要男的还是nv?要穿过的还是没穿过的。”

    晏晓桐脸红耳赤,没好气的剜他一眼,“我自己要穿的,你说是要男的还是nv的要穿过的还是没穿过的?”

    古枫纠结了,好一阵才壮着胆子道:“师姐,这种事情,你也让我去办啊。”

    晏晓桐脸更红了,声音低得不能再低的道,“你连累得我没了工作,也没了家,还把我的内kù都nòng脏了,我不找你找谁啊,找丁寒涵李依诺她们我也不好意思啊!”

    古枫被打败了,找她们不好意思,找我一个大男人就好意思。还有最纠结的是……我什么时候把你的内kùnòng脏了。

    没办法,古枫只好回到丁寒涵的房间里,拉开她那个专mén装内衣的折叠柜,琳琅满面,各种各样的内衣内kù顿时跃入眼前。

    古枫胡luàn拿了套包装和标签都没有拆的,这才赶紧的出mén。

    不过要打mén的时候,却听到丁寒涵的声音从chuáng上传来,“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拿我的内衣去哪?”

    古枫脸sè大窘,都不知该怎么解释,垂着头是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丁寒涵没有发怒,只是觉得好笑,随即心中一动问:“你刚刚去找李依诺了?”

    古枫:“嗯嗯!”

    丁寒涵又问:“内衣是拿给她的?”

    古枫:“嗯嗯!”

    丁寒涵:“那还愣着干嘛,赶紧去呗!”

    古枫:“嗯嗯!”

    嗯完了,人也到了晏晓桐的房间。

    晏晓桐拿着衣服去换了之后,这才感觉舒服了很多,大松了一口气。

    原来的时候,在那个湖景别墅里,她被古枫nòng得自己一塌糊涂,原本是打算好回去的时候就马上冲凉换衣服的,谁知道回去之后,却已经什么都没了。

    到了丁家,虽然洗浴设置每个房间都有,可是没有更换的衣服,她都懒得洗了,反正洗了又把原来的内kù穿上的话还是脏的,她总不能像那池海芬那样没羞没臊的连上街吃饭都不穿内kù吧,可正因为没洗,身下就更是黏黏糊糊,她就更睡不着,若不是古枫来打救,她肯定要被折腾到天亮呢!

    两人驾车出了mén之后,晏晓桐好奇的问:“师弟,前半夜咱们去拍电影,这后半夜,咱们去干嘛?”

    古枫神经兮兮的冲她一笑,回了两个字:“做贼!”

    

第二百四十九章 做贼做贼

    换了别的nv人,经历过这样的大喜大悲,肯定没有心情再跟着古枫去胡闹或鬼hún!

    只是晏晓桐不是别的nv人,她是山崩地裂水倒流鬼见愁,人见人爱,车见车载,huā见huā开,棺材见了打开盖,智慧与美貌结合,武功与医术并重,神经衰弱与神经粗大齐行,号称一枝海棠压梨huā的晏晓桐晏大师姐。

    尽管晏大师姐有时候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但严格说起来,她并不是个草包美nv,相反的,她jīng明得很。

    例如傍晚吃晚饭的时候,在那班nv人朝自己的师侄扑上去的那一瞬间,她就隐约猜到了,这很有可能是自己那个腹黑师弟的一手安排,所以从派出所回到家的时候,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扑上去先揍古枫一顿再说。

    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古枫还邀自己出去,那肯定不是胡闹与玩那么简单,因为在她的感觉里,师弟并不是那么无聊与白痴的人,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师弟应该是开始报复了,对于那些烧师父医馆,毁她家园的人,她可真的是恨之入骨了,所以古枫仅是一提议,她就二话没说的跟出来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如师弟所说的去做贼,那她就不管了。嫁jī随jī,嫁狗随狗,有个腹黑师弟就得到处走。

    ……

    ……

    孙兰芳在这个夜晚,睡得并不安稳,丈夫不在家,她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值成狼快变虎的年纪,让她一个独守空房,自然是孤枕难眠的。

    不过她也很明白,男人嘛,应该以事业为重。更何况丈夫现在早就是不当初那一文值的xiǎo村长了,而是堂堂一个区局的大局长,jiāo际应酬数不胜数,晚归或者不能归,也是免不了的,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

    孙兰芳虽然想过些幸福与平淡的xiǎo日子,但更希望丈夫有出息,做大官,比自己父亲还大的官,所以对于丈夫的忙碌,她不但表示理解,还给予支持。

    至于她自己那点xiǎo困难嘛,克服克服,克服不了就想点办法,xiǎoxiǎo的解决一下,毕竟不是只有男人才会用五指姑娘的,更何况时代如此进步,早就有了更先进的代替品,只是每每这样慰解自己的时候,她却不免在想,总是靠这样来解决个人问题,那丈夫是用来干嘛的呢?

    像是今晚,在得知丈夫应酬又要晚归的时候,她折腾了大半宿,才好不容易睡下了。

    mímí糊糊之中,mén铃响了起来。

    张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看时钟,凌晨四点几了。

    孙yù兰心想肯定是丈夫忘了带钥匙了,不由叹了口气,晃晃悠悠的起chuáng开mén。

    只是打开mén之后,却又很奇怪,mén外竟然没有人。

    孙yù兰虽然是个nv人,但早过了十八二十疑神疑鬼的年纪,而且她是fù联副主任,是个国家干部,从不相信封建mí信鬼神邪说一类的扯淡。更何况那句俗话怎么说来着,生平不做亏心事,半夜敲mén心不惊。所以她认真的左右看看,发现真的没人,这才以为自己是整天深更半夜的起来给丈夫开mén,都搞得神弱衰弱,耳朵听错了。

    苦笑着转手,yù进屋再睡个回笼觉的时候,却听到身后有什么动静,还没来得及转身呢,颈背就突然被人猛敲了一下,紧跟着眼前就是一转天旋地转,还没nòng清楚怎么回事呢,眼前就黑了。

    “师姐,你不是说这是你第一次向别人敲闷棍吗?”一个男人从楼梯口走出来道,这个男人除了古枫,自然不会是别人,而他口中的师姐,也只能是晏晓桐。

    “是啊,怎么了?”晏晓桐疑huò的问。

    “可是我看你动作这么熟练,好像不是第一次了吧!”古枫纳闷的道。

    这原本是很正经的一句话,偏偏从古枫的嘴里说出来就有了别的味儿,晏晓桐的脸就不免红了一下,“我确实是第一次!”

    古枫还是不太相信,“真的?”

    晏晓桐这下来气了,喝道:“姓古的,你到底想问什么?想知道你师姐到底是不是处nv吗?”

    古枫傻眼了,这什么跟什么嘛,不是说敲闷棍吗?怎么就扯到处nv上去了。师姐,你这神经也太敏感一些了吧!

    晏晓桐:“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人给我nòng进去。”

    古枫只好和晏晓桐一起,把孙yù兰给nòng进屋里,为了预防这nv人突然醒来,古枫在这个过程中还在她的身上连点了几下。

    是的,这个孙yù兰就是池海泽的原配夫人,这里就是池海泽的家。

    两人在抬孙yù兰进屋的时候,因为动作的关系,孙yù兰身上的睡裙滑落到腰间,使得双tuǐ完全luǒlù出来,两人顺着那tuǐ往上一看。

    晏晓桐就忍不住唾了一口,张嘴骂道:“真不要脸!”

    古枫深吸一口气,赞同的道:“确实!”

    孙yù兰的睡裙下是完全真空的,这睡裙一被chōu起,所有事物都无摭无掩的落入两人的眼帘。

    把她扔回chuáng上的时候,晏晓桐发现古枫还在盯着这个nv人猛瞧,不由恼怒成羞的喝道:“你这个sè痞,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雅兴?上辈子没见过nv人是不是?要真没有,一会儿回去后,师姐让你好好参观参观。”

    上辈子有没有见过nv人,古枫不知道,这辈子倒是见过很多的,只是像这位一样睡觉的时候还放个什么东东在里面的,确实是第一次见,只是当他听完晏晓桐最后说的话的时候,却忍不住弱弱的问:“师姐,你是说真的吗?”

    晏晓桐直接就赏了他一顿暴粟。

    两人竟然旁若无人,一点也不拿自个当外人的在别人家里打闹起来。

    古枫被敲得一头包,疼了个半死,捂着脑袋道:“师姐,咱们别闹了好不好,先办正事啊!”

    被他这一提醒,晏晓桐才想起自个是来干什么的。

    据李啸澜所收集的资料所得,池海泽是个贪官污吏,这些年在安监做局长贪污受贿,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而这些金银钱财很有可能就藏在他自己的家里,所以古枫就带上开锁高手晏晓桐一起来他家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

    两人这就扔下了孙yù兰,在屋里兵分两路的寻找起来,只是里外都找了一通之后,却什么都没发现。别说是金银财宝,就连一样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两人纳闷的回到孙yù兰的房间,无奈的大眼瞪着xiǎo眼。

    孙yù兰仍然呈一个大字型瘫在chuáng上,睡裙拉得高高的,触目所及,极为的寒碜,当然这只是对身为nv人的晏晓桐而言,对男人来说,这半摭半掩的姿势却是最为yòuhuò的。

    晏晓桐拉过被子盖到她的身上,这才郁闷的问:“师弟,你说这姓池的会不会把钱全都存到银行去了?”

    古枫想了想,道:“有这个可能,但也不太可能!”

    晏晓桐剜他一眼,“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

    “怎么是废话,我来问你,如果他真把钱存到银行里,他家应该有存折吧?可是存折呢?你看见了吗?”

    晏晓桐沉yín了一下,又道:“那要不然就是藏在别的地方,例如他那个情人村的情fù那儿!”

    古枫又模棱两可的来了一句:“有这个可能,但也不太可能!”

    晏晓桐翻白眼了,也懒得问他这又是什理由,直接就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古枫:“再找找,我觉得咱们肯定有什么地方疏漏了。”

    两人再次分头寻找起来,可又是里外搜了一遍之后,却还是没有发现,两人又回到了房间里。

    晏晓桐问:“怎么办?”

    古枫无奈的叹气,“除了凉拌,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晏晓桐气愤的问:“难道咱们就这样空手而返?”

    古枫指了指chuáng上的孙兰芳,“你如果觉得亏,可以把她给捆回去。”

    晏晓桐白眼连翻:“她又不是个男的,我捆回去有什么用啊!”

    古枫:“……”

    晏晓桐想到池海泽的恶行,想到自己被烧的医馆,心里气得不行,偏偏这个时候还看到墙上挂着的巨大结婚照上,池海泽十分yín蕩的冲她笑,这就更是让她怒从中来,转身找来了把刀子,对着照片上的池海泽就是一顿luàn刮luàn砍。

    直到把池海泽砍得面目全非了,晏晓桐这才扔了刀子,忿忿不愤的对古枫道:“走吧!”

    古枫仿佛是被晏晓桐疯狂的泄愤举动给吓呆了,就那样看着墙上那副结婚照出神……

    

第二百五十章 打赌再见打赌

    “走啊!”晏晓桐见古枫还在发呆,不由催促道。

    古枫却冲她摇头,然后朝墙上指了指。

    晏晓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并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墙上除了那幅支离破碎的结婚照外,并没有别的东西。

    古枫这就走上前去,把那幅结婚照移了开来。

    顿时,结婚照后面出现了一个半人高的凹dòng,而凹dòng里正躺卧着一个约有一米高,半米宽的保险箱。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个世界果然很疯狂,谁能想到,晏晓桐luàn来一通毫无意义的泄愤行为,竟然能让他们找到池海泽藏得如此巧妙的保险箱呢!

    看到保险箱,古枫忍不住笑了,他之所以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池海泽家,不就是为了这东西吗?他之所以要把晏晓桐一起叫来,不就是看中她那高超的开锁能力吗?

    现在,保险箱既然找到了,里面藏着的东西很可能就是池海泽这些年贪污受贿所得,那还等什么,自然是请开锁高手晏晓桐出场了!

    只是这一次,晏大师姐还会关键时刻掉链子吗?

    古枫见晏晓桐把肩上背着的袋子解了下来,然后从里面掏出了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工具,大多古枫都不认识,不过有一样却是古枫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因为那竟然是一个听诊器,再然后,她就开始捣nòng起来。

    看病,古枫称得上是高手。开保险柜,他是完全的mén外汉。

    原本,他还十分好奇,凑得近近观察晏晓桐的一举一动,可是看着看着就有些不耐烦,因为晏晓桐来来去去就是那几个动作。还不让他开口询问,他一张口,就要挨暴粟,nòng得他十分无聊,只好走到外面的客厅去。

    去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冷冷清清的,还是很无聊。

    古枫只好打开电视,自顾自的看起来。

    只是这个钟点了,没什么节目好看的,不是十几个人围着一个球你抢我夺。就是十几个人围着一个球你也不要我也不要的踢来踢去,看得他蛋疼无比。

    正无聊的时候,晏晓桐的声音从房mén处传了过来,“喂,你真把这当成你家了,还看电视!”

    看见她,古枫心中一喜,忙问:“打开了吗?”

    晏晓桐摇头。

    古枫不由就道:“不就是开个破箱子嘛,怎么这么难啊?”

    晏晓桐剜他一眼,“你知道什么?保险箱是依据不同的密码工作原理设计制造的,现在市面上常见的就两种,一种是机械保险箱,另外一种是电子保险箱!机械保险箱便宜,xìng能劳靠,以前的保险箱很多都是机械的。电子保险柜呢?一般是通过智能系统来防盗的,除了需要钥匙外,有的是需要密码,有的是需要IC卡,有的是需要指mō,更先进一点的是需要眼角膜。如果只是单纯机械又或电子的,我还可以想办法,可是这姓池的王八蛋,竟然不知从哪nòng了个复合型的,机械电子合在一起,不但需要钥匙,需要密码,还需要指纹,需要IC卡……”

    古枫听得一阵阵头疼,好不容易等她说完了,这才问道:“师姐,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能不能开吧?”

    晏晓桐:“你别吵我,安静点,我再试试!”

    古枫:“哦!”

    晏晓桐:“先给我倒杯水!”

    古枫:“哦!”

    给她倒了水之后,shì候着她喝完了,古枫又体贴的问:“要不要给你nòng点吃的。”

    晏晓桐又剜他一眼,然后却道:“那你看看她家有没有米粉,给我炒碟米粉,多放辣椒,不要葱!最主要别放味jīng,那个nv人吃多了掉头发。”

    古枫:“……”

    当古枫真的在池海泽家的冰箱里找到了米粉,而且真的给晏晓桐炒了碟放了很多辣椒没放葱也没放味jīng的米粉端上来的时候,晏晓桐却仍然没能打开保险箱。

    这个时候,天却已经亮了。

    看见米粉上来了,晏晓桐立即就扔下手上的活,端着米粉吃起来,一边吃还要一边评价:“米粉浸泡的时间不够久,有点硬了。这盐也放得有点多,咸了一点。jī蛋炒得老了,总的来说,太不好吃了!”

    古枫十分无爱的看她一眼,然后自个凑到了那个保险箱前,仔细观察一阵之后,自己去找来了一个保险箱,然后从里面拿出镙丝刀和板手,开始捣nòng起来。

    晏晓桐有些好奇的凑上前去,却见古枫正在拆卸着固定着保险箱底部的爆炸镙丝。

    “你想干嘛?拆出来有什么用?这保箱险最少有五百斤重,你扛得起来吗?”晏晓桐急问,说话的时候唾沫四溅,嘴里还没嚼碎的米粉也溅到古枫脸上。

    “师姐,专心吃你的早餐行不行!”古枫没好气的应她一句,抹一把脸之后继续专心的拆锣丝。

    待得晏晓桐终于把那碟“太不好吃”的米粉吃得一干二净,渣都不剩的时候,古枫也终于把固定着保险箱的镙丝全部拆了出来。也就是说,如果古枫有足够的力气,就可以把这个保险箱搬走了。

    可是,古枫有这么大的力气吗?他是超人吗?能把五百多斤重的保险箱扛起来就走吗?

    答案,是显然的!

    古枫虽然会武功,可是并没有神力,一两百斤或许能够扛得动,可是这五百多斤的玩意儿,想要用肩头来扛,那不等于是痴人说梦吗?

    晏晓桐打着饱嗝,翘着手臂饶有兴趣的看着古枫怎么这笨重的保险箱给扛起来。

    在古枫准备动手的时候,晏晓桐恶趣味的心思一动,忙拦住他道:“哎哎,师弟,咱们打个赌怎样?”

    古枫停下来,问:“打什么赌?”

    晏晓桐朝躺在chuáng上的孙yù芳指了指,“你不是喜欢看nv人那个地方吗?你要是真能把这保险箱搬回去,师姐就让你免费参观,从上到下,让你参观个够!而且你喜欢参观多久就多久,喜欢什么时候参观就什么时候参观!”

    古枫狂汗,这nv人可真敢啊!忙擦了把头上的汗,问:“师姐,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晏晓桐:“我和你开什么玩笑?你看我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吗?我是说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珍珠都没那么真。”

    古枫无奈,又问:“那要是我搬不回去呢?”

    晏晓桐:“你要搬不回去,你就给我买套房子!”

    你真当自己是珍珠啊!看一下就一套房子,在深城一套房子多少钱你知道吗?一百多万啊!

    古枫还没张口,晏晓桐又挑恤道:“怎么样?敢不敢赌?”

    一百多万而已,不就是一个病号的诊金嘛,有什么不敢赌的,古枫这就咬了咬牙,“赌了!”

    晏晓桐立即就欢呼雀跃起来,仿佛古枫已经输定了似的,只是兴奋一会儿之后,她又刷地拉下脸,扬起拳头道:“嗱!这可是你自己要跟我赌的,我可没bī你,输了你可别赖账,赖账我肯定揍你!”

    古枫:“我就怕师姐赖账!”

    晏晓桐:“我晏晓桐从来都是牙齿当金使,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从来都没有不算话的时候。”

    古枫:“好!”

    晏晓桐又是一阵huā枝招展的“咯咯”làng笑,然后催促道:“那你搬吧,赶紧搬吧!”

    

第二百五十一章 愿赌不服输

    晏晓桐笑,古枫也笑,而且笑得比她更灿烂。NIUBB.NET [

    这种邪恶的笑让晏晓桐感觉有些不安,隐隐的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就刷地板起了脸,“傻笑个什么劲!”

    古枫:“师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的!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好说话的,我可以当作刚才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说!”

    晏晓桐盯着古枫,看了好一阵,再次笑得花枝乱颤,指着他道:“小子,我跟你说,你这招唬别人可以,可是想唬你美貌与聪慧并重的师姐,那可是门都没有!”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古枫无奈的叹气:“师姐,你真的不后悔!”

    晏晓桐:“后悔的是龟孙子王八蛋!说话不讲口齿的人一辈子吃方便面没调料包!原赌不服输的人死一本户口簿!”

    古枫寒了又寒,忙道:“赌呗!赌呗!”

    晏晓桐:“那就赶紧啊,你不是有力气吗?搬啊!”

    古枫又笑了,突地凑到她的耳边,低语道:“师姐,你就等着让我参观吧!”

    说罢,没等晏晓桐反应过来,古枫就走了出去。

    没多一会儿,他就从池海泽的书房里搬来了一张豪华真皮大班椅。

    晏晓桐疑惑不解:“你搬这椅子来做什么?”

    古枫:“池海泽家里真有什么东西是一眼看去能值几个钱的话,那就是这张大班椅了。师姐你瞧,真皮坐垫靠背,超宽座位,回弹性好,拉力大,纯铁骨钢架,底座粗钢支撑,金属电镀五星钢角,合金滑路,座位宽度超过五十公分,承重超过四百斤,其实这只是保守估计,有人做过试验,这种椅子曾坐过三个超二百斤的胖子,价值两万三千几!比客厅里的液晶电视更值钱呢!”

    晏晓桐睁大眼睛,愣愣的问:“师弟,说起这个椅子,你怎么像专家一样?”

    古枫笑道:“因为前些日子,我姐带我去看家具,我也买了两张像这个一模一样的椅子!”

    晏晓桐看了眼古枫,又看了看那张豪华大班椅,再对照着看了看保险箱,心中突地大惊,脸色骤变,良久才勉强得不能再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师弟,你这是干嘛?师姐不累,不用坐!”

    古枫点头,强忍着发狂大笑的冲动,正儿八经的道:“师姐,你不累啊?”

    晏晓桐忙不迭的点头,“是啊,不累,你推人家的椅子过来干嘛,这么贵重的东西,磕了碰了就太糟蹋了,赶紧推回去吧!推回去吧!”

    古枫恍然的点头,“嗯,既然你不累,也不想坐,那我就只好用它来搬保险箱咯。”

    说着,古枫把大班椅凑近墙壁,然后伸手探到保险箱的背后,扳紧了它,运足内气,轻喝一声,开始把保险箱往外搬出来。

    五百斤的保险箱,古枫虽然扛不起,但搬还是搬得动的,在他使尽全身劲气的的情况下,镶嵌在墙壁内的保险箱一点一点的往外挪着。

    看着虽然缓慢,却正不停往外往挪的保险箱,晏晓桐知道,这次打赌自己输了,输定了,不但房子没了着落,而且自己还要随时随地向这位师弟展览,供他参观呢!

    一时间,悔恨,懊恼,难过,羞耻……各种各样的情绪齐齐涌上心头,弄得她伤心欲绝死去活来。

    不过,晏晓桐始终就是那个识大体,顾大局的晏晓桐,尽管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可是输了就是输了。尽管心里苦逼得不行,但她还是凑上前去,紧紧的扎着马步,把大班椅的口子对准那即将倒到座位上的保险箱。

    座位的高度大约是五六十公分,而保险箱底部明显要比座位高一点,所以在古枫把保险箱搬出来,倒下去的时候,正好是躺卧在大班椅的座位上,不多不少,不偏不倚,刚刚好。

    这班椅,简直天生就是用来搬运保险箱的嘛!

    古枫吹了一声口哨,推着大班椅往外走。

    晏晓桐虽然恨不得把古枫连同保险箱一起从这十二楼上推下去,但也仅仅只能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

    在走之前,她并没有忘记古枫的吩付,把已经复制好的“床上战争片”内存卡放在孙兰芳的床头。

    古枫推着大班椅,走得虽然不快,但也顺顺当当的出了池海泽家,然后进了电梯,从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到了自己开来的那辆悍马前,打开后面的挡盖,把保险箱往车厢里一推,这就与晏晓桐上车,然后扬长而去!

    ……

    ……

    一个废弃矿厂的仓库办公室里。

    古枫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张大班椅上,晏晓桐却是头低低的坐在对面,像个小媳妇一般低眉顺眼。

    两人默然对坐,寂静无声,只是外面却时不时响着金属切割的声响。

    良久,晏晓桐终于张嘴,柔柔的唤道:“师弟!”

    晏晓桐这种嗲嗲的语气,直让古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嗯?”

    晏晓桐嗲声嗲气的道:“师弟,你不是说你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吗?”

    古枫点头。

    晏晓桐:“那咱们打赌的事情,你是不是可以……”

    古枫立即就打断她,“师姐,你不是要跟我反悔吧!你刚才可是说了,后悔的是龟孙子王八蛋!说话不讲口齿的人一辈子吃方便面没调料包!原赌不服输的人死一本户口簿!”

    晏晓桐的表情变得尴尬起来,好一阵才讪笑着道:“我什么时候说后悔了,我只是说可不可以过段时间再说,因为我现在……嗯,那个不太方便呢!”

    古枫疑惑了,不太方便?好事来临?我怎么没闻到?鼻子失灵了?

    纳闷一阵,古枫不由惚然,师姐这是要用拖字决了。

    不过他也不去戳穿她,只是淡淡一笑置之。反正他也没说一定要参观她不可,是她自己非要跟自己赌来着。

    晏晓桐见古枫的笑容暧昧,也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心里一急,这就道:“你要是不嫌寒碜,不怕刺瞎自己的眼睛,现在就要看,我可以给你看的,反正我晏晓桐说到做到,从不赖账的!”

    把人逼急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古枫知道师姐这是还不能面对现实,原本是想说这事算了,可是又怕伤了师姐的自尊心,于是就含糊其词的道:“那就以后等你方便了再说吧!”

    晏晓桐大喜,可喜过之后却又犯难了,现在是对付过去了,可是以后呢?自己总不能说一个月来四次大姨妈,每次都来七天半吧!

    再想想,晏晓桐就不管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能想那么长远的话,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放下心头大结,晏晓桐又瞅了眼外面正在忙着烧悍与切割的两个光头佬,然后问古枫:“师弟,这两人你从哪找来的,能信得过吗?他们会不会去告发我们啊?”

    “放心,他们不敢的!”古枫失笑,华天是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另外一个光头是齐冰清的亲哥,这两个都信不过,他也很难有别的人可以相信了。

    两师姐弟正在说话的时候,古枫的电话响了起来。

    范允打来的,声称人已经抓到了,总共三人,其中一个左腿有残疾。

    这绝对是个幸事,只是大幸中的不幸是,这三人的嘴都很硬,只承认火是他们放的,没有谁主使。

    关于这一点,古枫并不纠结,因为只要华天出马,没有谁能守得住秘密。

    挂上范允的电话,外面也传来了光头和华天的叫喊叫,保险箱的门已经切开了……牛bb小说阅读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