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湿润的夜
陈禹笑道:“你倒是个聪明的,可是你怎么知道那个是能让人忘掉过去的汤呢?”“我也不是聪明,大祭司找到我的时候,我就是个孤儿,知道别人给的东西不一定是好的,这也是流浪得来的经验。”黑雨有些失落的说。
陈禹心一软:“原来你也是孤儿,怪不得你从来不想家。”
黑雨听到陈禹也是孤儿,便握住了他的手:“所幸现在都过去了,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以前的事不要再想了!我以为你会比我幸福,有家也有爱你的人,唉!”
陈禹突然想到一件事:“那你是怎么知道,那个汤的事?”
“哦,因为我喝完偷偷吐掉之后,那个大祭司就一个劲的问我过去的事,问把我从哪里带来的,我是谁,我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她才有笑脸。”黑雨笑的很欢实。
陈禹也不禁笑了起来:“你还真是聪明,这要是别的小孩子,肯定就说跑嘴了!”
黑雨的笑突然止住,叹了口气:“哪里是我聪明,我是真的不记得我自己是谁了,一个流浪儿罢了,怎么可能记得住自己是谁?我因为这双眼睛被父母抛弃,被同伴欺负,在这却被人重视,想想还是觉得挺幸福的。”
黑雨说完话,吹灭了那一盏灯,也不知从哪里摸到了一个小包,塞到陈禹的手里:“你拿着这个,就不会有那个什么幻觉了。”
经过这一夜的折腾,陈禹早就没有了睡意。黑雨的声音响了起来:“陈禹,你睡了没有。”
“没有,你怎么也没睡?”黑暗之,陈禹看不到黑雨的脸,但那说话的语气仿佛就在耳边,听得陈禹一阵酥麻。
黑雨往陈禹的怀里窝了一下,舒服的叹了口气:“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过,没想到会这么舒服!”
陈禹坏心顿起,那一丝丝的睡意跑的无影无踪:“那我让你体验一下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好不好?”
“体验什么?你先告诉我!”毕竟是个小女孩,那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了。
“体验一下你做女人的乐趣啊!”陈禹的手尝试性的摸上了了黑雨的胸,那滑嫩的感觉让他的心都为之颤抖。
黑雨一把拍掉了陈禹的手:“不行不行!前任祭司曾经说过,如果我被破身了,那、那我就没命了!”
陈禹再次摸上了黑雨的脉,喃喃道:“你的体质确实很奇怪,可是我又不知道哪里奇怪……你不是说破身你就没命吗?那我可以保证,你不用破身也可以体验到乐趣,好不好?”
黑雨小声的说:“你说的是真的吗?没有骗我吧?”
陈禹也不说话,一只手摸上了黑雨的###,一只手摸着她那滑嫩的双腿。他不禁怀疑,这个女孩的腿怎么会这么细,而且皮肤嫩的出奇。
一般的女孩,哪怕是处女,那皮肤也只是滑嫩而已,可是黑雨的皮肤确实像那嫩嫩的豆腐一般,陈禹甚至怀疑,如果使大劲了,会不会把她的皮肤给捅破。
“啊!陈、陈禹,这样好舒服!我全身都没了力气了!好神奇啊!”黑雨渐渐弓起了身子,迎合着陈禹。
“乖,你就感觉就好,不用想别的。”陈禹知道处女对于快感即陌生又恐惧,便出声安慰着。
黑雨犹如在暴风雨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牢牢的抓着陈禹的手臂,即壮烈又逞强的说:“来吧!我不怕!”
陈禹顿时停了手和口的动作,大笑了起来,黑雨莫名其妙的问:“你笑什么!”
陈禹捂着肚子停不下来:“哈哈,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又不是让你上刑场,你怕什么!”
黑雨恨恨的说:“谁怕了!不信的话你看我,我也会的!”
说完,黑雨一把推开陈禹,翻身压上了陈禹。一把将陈禹的衣服掀开,学着他的样子,也亲吻上了他的红豆,另一只手大力的捻弄着。
陈禹可从未被女人这般对待过,对于女人,他从来只有主动的份,似乎被动的时候很少。
“不愧是大祭司,什么事都要你先来啊!”陈禹笑着说。
而黑雨也不理陈禹的调笑,一个劲的吸着。陈禹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已经被这胸前的酥麻感觉袭击的大脑一片空白,早就忘了自己是谁。
这与下半身的快感是绝对不同的,下半身是很熟悉且浓烈的舒服。可是这上半身,却仿佛连着大脑一样,黑雨的每一次###,都让他的脑袋像是被电了一般。
陈禹以前只是喜欢玩女人的双峰,因为确实很好玩,他从来没有想过女人会是这么舒服。但现在他发现了,这样确实是很舒服。
难怪男人也长这个呢,看来造物主每造出一样东西,都是有他的理由的。
陈禹叹了一口气,为啥自己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呢?哪怕一辈子只有一个老婆,但想要的时候,老婆随时都可以给。
可是他不一样,虽然他有一大圈的老婆,但是,有的不在身边,在身边的又太多。此时,陈禹才明白,老婆多了也不是好事。
特别是陈禹并没有保护好她们,陈禹始终是很内疚的。在他的概念,既然要了一个女人,就要充分的去保护好她。
可惜,一直到现在,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是女人在保护他,义无反顾的为他献身献命。
想到了这,陈禹那股子欲火顿时消失了,他轻轻推开黑雨:“是我要让你舒服,怎么变成你让我舒服了!”
黑雨也不挣扎,顺从的任着陈禹将自己放平。陈禹摸上了黑雨的那双腿之间。
“如果你想叫就叫吧,这样憋着很容易出事的!”陈禹用嘴唇来回的刮着黑雨的耳朵,每一个动作都在刺激着她。
黑雨得到了陈禹的鼓励,便说:“出事?好吧,那我叫。啊!妈呀!好舒服!我还想要!”
陈禹听到黑雨的叫,一下子就没了心情,因为这动静几乎和杀猪一样的难听:“行了行了,你还是别叫了!”
“刚刚不是你让我叫的吗!现在又不让我叫了,你到底要怎么样!还有,我要是憋坏了你能负责吗!”黑雨理直气壮的和陈禹理论着。
陈禹咽了咽口水,自己闯的祸只能自己背了:“好吧,你继续叫。”
所以,现在陈禹即要忍着黑雨那杀猪般的嚎叫,还要帮她做着某项运动,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大姐,你能小点声么。”
黑雨无辜的说:“我看那扎多河的时候,那些女人们都是这么叫的,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么叫吗!”
陈禹苦笑:“那不一样的,那是……那是进行到很精彩的时候,在最后的时候女人才会那么叫,而且是由心而发的叫,哪像你这像杀猪似的!”
黑雨这才收了声:“好吧,那我就不叫了。”
陈禹摸向了黑雨的两腿之间。
黑雨抱住陈禹那粗壮的手臂,尖叫着:“啊!啊!不行了,你快停吧!”
陈禹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便停下了手:“好,我听你的话,停下了。”陈禹刚一停下,便发现那洞开始不断的喷着水,顺便用手帕擦了擦手。
而黑雨则无助的摇着陈禹的手臂:“不要嘛!你再动一下,一下就好!”
陈禹当然知道黑雨是什么感觉,这就像是陈禹正和一个女人玩的正欢时,发现那女人消失了一般,是让人很难受的。
“你求我啊,求我我就继续!”陈禹坏笑着说。
第一百一十九章 洞内乾坤
第一百一十九章洞内乾坤许久之后“舒服了吧?”陈禹小声的问着黑雨。
黑雨没有说话,半晌才回了陈禹一声“嗯”,陈禹笑着说:“你是舒服了,我可是累坏了,先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随后,陈禹也不管黑雨是何反应,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便有些昏昏欲睡。还没等陈禹睡着,竟传来了黑雨那细微的呼噜声。
陈禹知道,这也是很让人浪费体力的,手指和手臂累坏了,陈禹索性放松的施展着身体,沉沉睡着。
第二日清晨,陈禹是被一阵饭香勾起床的。陈禹顺着香味一直往右转,走到了一处地方,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个简易的小厨房。
这厨房不大,但东西一应俱全,在锅子旁边有小碗柜,锅是老式的灶台。上面有吊柜,对面有石头桌椅。
而厨房的两边,则是两颗很亮的珠子,像是灯炮一样,却灯炮那么刺眼。陈禹有些好笑的想,如果这些是夜明珠,那他可就发财了。
黑雨回头看了一眼陈禹,笑着说:“快去温泉那把脸洗了,洗完过来吃饭。”
“哦!”陈禹应了一声,突然有种错觉,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刚结婚的小夫妻。
从温泉到厨房的过程,陈禹再次注意到了这石壁上的画,来到厨房问黑雨:“这石壁上的画你看过没有?”
“没有,如果有什么需要学的,大祭司都会教我,根本用不着看壁画。来,吃饭吧!”黑雨弄好了东西,摆了上来,招呼着陈禹吃饭。
陈禹一见,是一些蛋炒饭,和几样小菜,顿时来了食欲。二人吃完后,陈禹问道:“一会我能去看看那些壁画吗?”
黑雨收拾着碗筷,从旁边拿出一块巴掌大的珠子,递给陈禹:“你拿这个看会更清楚一些。”
陈禹接了过来,用手一摸,果然,没有猜错,无论是从重量还是质地来看,都是纯正的东海夜明珠!
不说别的,只这一颗,就能够买下一个等城镇!
这独龙族可真他妈够有钱的!拿夜明珠当灯炮!陈禹一边感叹着,一边冲着那些壁画走去。
壁画的一开始画的很通俗,无非是一些神龙下凡,然后为了人类撞开山的故事,后面是族人的生活。
陈禹从这些壁画了解到,独龙族每年都会派出一个人来祭天,祭天的原因是想让上天原谅神龙犯下的错误。
因为神龙是私自下凡帮助人类的,每年这里都会出现一次雷击,击碎神龙的尸体。族人便推出一人来祭天,让上天带走一位生灵,不要伤害神龙。
神龙则世世代代保佑着他们,不受别人侵害。
陈禹不禁暗笑,这也太他妈迷信了。这山洞处于最高的地方,而且周边树木小溪很多,这里不招雷击,哪里招?
就一点自然灾害就看成了与神有关,那神也太无聊了点。
可是,陈禹越看越笑不出来,因为他看到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很像神书上提到过的,玉女心经!
石壁上面用尖锐的刀子刻着一个个小人,那一招一式,都像极了玉女心经。
神书上面写的只是医术,可是那双修之术上面却记载了各种女人对于自身的补养。其有一个大补的,就是这修练玉女心经的。
只是,双修上面只是记了一下简单的招式,没有图画,也没有很详细。所以,陈禹凭着回忆,猜测着这上面的功夫。
如果黑雨练的是玉女心经,那么一切迷团就都解开了。
玉女心经,自然是女人练的心法,这种心法可以让人有功力在短时间内大大提升,无论是内功与外功,都能超人一等。
只是,这是个透支体力的功夫,女人的体质毕竟不像男人,如果因练功而伤透了,那是很难复原的。
可是如果不练,这功夫就像抽上了大烟一般,一日不练便会浑身难受。越练越壮,但那也只是表面现象,练了一日,功夫便会抽干一日,所有的女人都活不过四十岁。
最重要的是,练玉女心经的女孩,都必须是处子之身,一旦被破了身,那本来就虚空的身子顿时如瓷娃娃般,从内向外的破碎。
在黑雨当时说那些事件的时候,陈禹便感觉有些耳熟,而现在,全部都对上号了。
世间万物,只要它肯存在,就一定会有破解之法。没错,陈禹正好会这破解之法,陈禹修的这阴阳交合术,正好能破了那玉女心经所带来的弊端。
即能把玉女心经的心法-功力吸收过来,又能把女人那亏空的身子补上。从而延长了女孩子的命数,让她们不再外强干。
陈禹心里有底了,赶紧跑到厨房,还没到厨房,却与那黑雨撞了个满怀:“唉哟,陈禹,你能不能看着点路!撞死我啦!”
黑雨摸了摸额头,被陈禹的肩膀撞得生疼。陈禹一脸惊喜的说:“黑雨,我找到能救你的方法了!”
随后,陈禹详细的说清了那石壁上的画,黑雨点了点头:“是啊,以前的大祭司确实是说过这件事,可是现在并没有会双修术的人啊!”
陈禹自豪的拍了拍胸:“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啊!我就会啊!这岂不是上天派我来救你的吗!”
黑雨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陈禹:“你说的是真的?我不相信,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
陈禹不知道如何拿出证据:“你要相信我,如果我想怎么弄你,昨天晚上你早就被破身了,而不是现在我发现了壁画上的秘密,才来和你说的。”
黑雨的双瞳现在对陈禹已经没有多大作用了,因为至少陈禹可以正视黑雨,而没有那种头晕的感觉。
找到了破解的方法,黑雨却迟疑了:“我、我身为大祭司,如果被别人发现了行为不端,那、那三叔公和圣女一联手,就会拿我祭天。”
陈禹好奇了:“那三叔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你会这么怕他?”
“三叔公并没有什么势力,可是他在族里是很有威望的!现在怕就怕在,所有人都会认为他说的有道理,因为他曾经有一个女儿做了圣女,后来面对全族的水灾下,自动祭天,这才赢得了全族的威望。”
陈禹立时对那三叔公的看法大打折扣,他本来还以为那三叔公是个好人,至少当时处置他的时候,是为了他说话的。
可是现在想想,这和出卖子女满口仁义道德的假君子有什么区别?陈禹对于让那样的人救过,有些恶心。
陈禹不是个喜欢欠人情的人,不管那三叔公出于真仁还是假义,好歹是救了陈禹。所以,如果有一天很有必要的话,他会先把这个恩报完,情还了,再对那三叔公下手。
恩怨分明,一向是陈禹的性格。
黑雨见陈禹愣了神,便说:“怎么?你是不是也觉得三叔公很可怕?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挺害怕的,自从……”
“自从什么?怎么还能有你害怕的人呢?你不是这全族最厉害的人吗?”陈禹有些好奇了。
黑雨解释道:“你不懂!我当时接替了上个大祭司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三叔公,我从来没有被那么凶的人吓到,但是他刚一厉害,我就看着他,他有些害怕,便不再敢和我厉害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说说。他怎么可能和你厉害,你不是大祭司吗?”
“当时我刚接替,有一些事并不是很懂,比如每年食物的分配,他提议不要像往年一样分了,可是我怕说跑了嘴,就坚持像往年一样分。所以有了些争执,他才和我厉害的。”
“后来才知道,他是想给自己多分一点,这么自私的人我怎么可能同意呢!结果……我一瞪他,他立马就没声了,而且给我跪下认错。他这一跪下,所有等着分粮食的族民们就都跪下了。”
黑雨有些无奈的说,陈禹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刮了她那小巧的鼻子一下:“你呀!你是大祭司,而且往日的大祭司肯定比你更狠,否则,不会一个眼神就让他下跪的。”
黑雨得意的说:“当然了!在族里,大祭司说让谁祭天,谁就得祭天!在这个地方,我才是独一无二的女王!”
陈禹想了一下那个壁画,笑着说:“也不一定,如果那个所谓的神龙醒过来了,你也只是一个保姆罢了!”
黑雨脸色一黑:“你就不能说点哄我的话吗!唉,这辈子好不容易能有几天这么放松,能做一会小女孩!”
陈禹坏坏一笑:“不过,你也没几天能做小女孩了?等我给你治好,你就不是小姑娘了!”
“不是小姑娘,那是什么啊?”黑雨天真的看着陈禹,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
陈禹凑到黑雨的耳边,闻到了一股发香,这种香味总算是除了药香唯一特别一点的味道了:“是妇人身子!”
第一百二十章 大破玉女心经
“啊!”黑雨尖叫一声,吓得她赶紧抱住陈禹的脖子。陈禹趁其不备,将黑雨揽腰抱起,走向卧室。把她往床上一扔,故意一脸淫笑:“哈哈,小妞,今天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黑雨也不说话,只是直愣愣的看着陈禹。陈禹暗道一声“不好”,意识过来不对劲想转移视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陈禹头昏的厉害,脑袋里面像有一把刀不断的在绞着:“姑奶奶,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至于这么认真吗!”
黑雨颤着声说:“我、我害怕!你别这么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黑雨意识到自己的眼睛对陈禹有了伤害,赶紧闭上眼睛去摸着陈禹的脑袋:“你还疼不疼?”
陈禹缓了一会,感觉脑袋好受多了,小心的看了一眼黑雨,见她闭着眼睛,这才放心的说:“我的个天,姑奶奶,以后我连玩笑都不敢和你开了!你也太吓人了!动不动就惩罚人!”
黑雨委屈的说:“你也不说你那样子有多吓人!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陈禹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你这个能力,是天生就有,还是修这个修的?”
黑雨回忆了一下:“应该是天生的吧,我记得小时候师傅,哦,也就是大祭司,每次惩罚我的时候,也是让我闭着眼睛的。”
“她不也是双瞳吗?为什么她也怕你?”陈禹这回可是真的有些奇怪了,难道这东西还同性相杀?
“是啊,她是有双瞳,可是她看我我也不难受啊,反而我自己照镜子有时候生气了,也会头疼的。”黑雨调皮一笑,颇为得意。
“那你是看一个人会这样,还是看一片人会这样?”陈禹比较关心这个问题,他在想,以后如果打群架,要不要也带上黑雨。
黑雨笑着说:“当然是一群人了,如果我看谁不顺眼,就看一群人,那一群人都会很难受的!”
“我的个乖乖,那你这双眼睛岂不是比那些武器还要厉害?”陈禹小心的望着黑雨,那双瞳之上,发着诡异的蓝光。
陈禹突然扑到黑雨的身上,狞笑着:“嘿嘿,不管你多厉害,现在也没有我厉害,来吧,我让你舒坦一下!”
黑雨怕眼睛伤到陈禹,便转过了头:“你来就来嘛!能不能温柔一些,要不我一害怕又要伤害你了!”
陈禹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在这个世界上能命令我的,估计也只有你了!”陈禹缓缓脱下一身的衣服,又开始为黑雨解着衣裳。
“唉呀,不行,你身上好臭啊,快去洗澡!”在灯光之下,黑雨红着脸推开陈禹。
陈禹闻了闻身上,果然有一股子酸臭味,笑着说:“这有什么,这是男人汉的味道!不要在意细节,我们完事了以后一起洗!”
“不要!我现在就要你洗!”黑雨向陈禹撒着娇,陈禹最受不得女人哭和撒娇了,一见黑雨这副可爱的模样,立时妥协。
之后,陈禹抱着黑雨走向那处温泉之,两个人一同跳下。温泉很圆,周围铺满了大大小小被磨圆了的石头。
泉水上面冒着一层热气,而那些光洁的石头在灯光之下,犹如珍珠一般散着奇异的光华。
这一处景致,像极了仙境。或者说,就算是仙境恐怕也美不过这里吧。
陈禹抱着光溜溜的黑雨一同跳下了温泉,陈禹说:“这回好了吧!咱们一边洗一边办事!”
“谁要和你办事啊!你这个无赖!”黑雨娇嗔着,一下了水便游离了陈禹的身边。
陈禹笑了一下,憋了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黑雨回头见不到人,吓了一跳:“陈禹,你在哪!”
无人应声,黑雨怕陈禹出事,便扑打着水面:“陈禹,你不要吓我,你到底在哪!”
这个温泉是最浅的,从地底向上冒水,被人工开成了一处天然温泉。每年向上涌的水都不少,可是始终不见那水面升高。
即使是最浅的,这温泉也有个三米多深,黑雨怕陈禹真出了意外,便吓哭了:“陈禹,你到底在哪啊!你可不要有事啊!”
刚哭的有些岔了气,便感觉屁股上很痒,黑雨吓得赶紧向屁股处摸去,却摸到了一个人头。
“啊……”黑雨扯着嗓子,用平生最大的力气喊了出来。
陈禹冒出了水面,捂住耳朵:“我的天啊,你的嗓门怎么这么大!”
黑雨惊魂未定:“你、你你没死啊!”黑雨来到陈禹的面前,使劲的掐了一把陈禹,疼的陈禹直咧嘴,这才相信他没死。
陈禹摸着脸上被掐肿的地方说:“我当然没死了!本来想和你开个玩笑,结果看到你那屁股真是可爱,就想亲亲,刚亲了一口就被你的大嗓门给震上来了。”
“你看,你都给我掐肿了!说吧,怎么弥补我!”陈禹指着有些红肿的脸蛋,对黑雨说。
黑雨哭笑不得:“怎么和你在一起,我就总能伤害你呢?唉,莫非这是天意?”
“天意?好啊!那就天意!”陈禹一把抱起黑雨,将她压倒在温泉的边上,那里有一处巨大的圆形石头。
黑雨望着陈禹,一脸紧张:“陈禹,这次是真的吧?”
陈禹看了一眼黑雨那微微发抖的双手,有些好笑的说:“其实没有那么可怕的,你怎么会这么害怕!”
“是我师傅说的,破身之痛可比生产之苦,我、我还是害怕!”黑雨有些不相信的望着陈禹。
陈禹脑袋顿时起了一层的汗:“没错,你师傅确实没有骗你,这破身确实挺疼的。”
“你看,我就说嘛!我要是不说这话,你肯定不会告诉我实情!你这个大骗子!”黑雨气的双手捶打陈禹,不住的埋怨着他。
陈禹按住黑雨的手,笑着说:“可是,你师傅没告诉过你,这极痛之后,便是极乐吗?你回忆一下,为什么那些族里的男女那么喜欢过扎多河?”
“也是啊,每次一过成年节之后的扎多河,那些男男###们都开心死了,看来,师傅的话也不全是对的!”黑雨恍然大悟。
黑雨想明白了,陈禹的心也放下了,否则这姑奶奶冷不丁一眼神飘过来,也够陈禹肥的了。
见黑雨完全放松了身心,陈禹便试着放开了她的双手,抚摸着她那腻滑如无骨一般的身子,这样的极品,光是摸摸,就已经够满足的了。
世界上的男人,有几个能有陈禹这般的艳福。修练玉女心经,本就是个极品,那身段音容,自是不必说的。
陈禹掰开黑雨的大腿,让她骑在自己的身上,怕她滑下去,这样卡得比较稳当。可是这样一来,那一处柔软正好碰到了陈禹微微挺立的小家伙上。
稍一摩擦,小家伙立即怒视桃花水洞。黑雨吓得浑身轻颤,最后只能闭上眼睛:“你、你快点!我怕我控制不住,睁开眼睛再把你伤了!”
陈禹苦笑道:“这个可不能快,要是快了,你才会控制不住睁开眼睛把我伤了呢!”
黑雨感觉到了底下的压迫感,赶紧抬起了头,身体也随之崩紧:“这是什么!”
“这个是能让所有女人都快乐的东西,别怕,乖,你闭上眼睛,一会就好了!”陈禹细声软语的安慰着。
黑雨索性把心一横,再次闭紧了眼睛:“好吧!你来吧,我、我霍出去了!”
陈禹失笑道:“你能不能不要一副上刑场的样子,这不是惩罚你,而是在做咱们两个都快乐的事!”
见黑雨也不出声,陈禹再次抚摸起了黑雨,亲吻着她一侧的耳垂,激得她的脸红到了耳朵根。
陈禹不再犹豫,加快了一进一出的度,因为他知道,如果迟疑一点,肯定会被黑雨的那双眼睛所惩罚。
果然,不出陈禹所料,头上的炸痛,证明黑雨已经睁开了那双邪眼。陈禹顶着头皮,更加猛烈的进攻着。
第一百二十一章 完美融合
头上的炸痛缓缓消失,陈禹知道,这丫头肯定是入了佳境、尝到滋味了!一翻**之后,两个人躺在温泉里喘着粗气,黑雨有些失望的说:“唉!没想到快乐的时候那么短!”
“这时间还短?最少一个小时啊!”陈禹惊讶的说。
黑雨一见陈禹误会了,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是说,做的时候感觉你没完没了,但是做完了感觉快乐的时候还是那么短的。因为我一开始是疼的嘛!”
两个人正打着情骂着俏,突然听到门口传来“叮咚”声。像是钢铁碰到石头上一般,很是响亮。
陈禹心一喜:“可能是他们发现我们被困了,来救我们的!”
黑雨望着陈禹说:“先别动,快,你感觉一下,你的脑袋还疼吗!”黑雨说完,那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陈禹。
陈禹本来还有些害怕,可是半天都没有痛感,便笑着说:“不疼了!是不是你的能力消失了!”
黑雨吓得脸色惨白:“能力没了,我怕再也控制不了他们啊!”
“没关系,也许这是好事,反正有什么事见招拆招,实在不行还有我,你别担心!”陈禹赶紧安慰着黑雨。
陈禹直起了腰,顿时觉得一股子力气充盈在体内,那种感觉像是力量比以前多了数十倍。陈禹轻轻向旁边的石头挥了一拳,那石头竟然出了一个大坑。
黑雨因为疼的起不了身,所以没有注意到陈禹这边。陈禹美得找不到北了,他现在可是有了玉女心经的内力。
这种交合最好的地方在于,会把女人的功力给吸过来,但是吸归吸,女人的功力却没少一点,类似于复制,而且是多倍复制。
随后,二人赶紧穿好了衣服,刚想出门,碰到东娅带着一批人走了进来。
东娅一见大祭司,便跪下说:“大祭司,不好了,全村子的人都生病了,好像、好像是得了瘟疫!”
“什么!瘟疫!怎么回事!圣女,我不是说了,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要好好照顾族人吗,怎么我刚离开了几天你们就这样了!”
黑雨一脸焦急,显然,她对那些族人还是很在意的。东娅瞬间变了脸,脸色白的像那冰雪一般:“大祭司开恩,饶了我吧!”
黑雨顿时发现自己的能力还在,因为她刚刚因为发怒,所以看着东娅的目光便带了一丝怒气,所以东娅会难受的倒在地上。
黑雨与陈禹对视一眼,那眼神有着惊喜、疑惑和不解。喜在这个能力还在,疑惑为什么在别人的身上好使,不解在于,为什么这个东西在陈禹上失了效。
黑雨收回目光,东娅喘着粗气:“谢谢大祭司不罚之恩!”三叔公也走了进来:“大祭司,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责任的时候,我看这神医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如果可以,咱们现在就救人吧!”
“好!事不宜迟!陈禹,我命你快些给族人看病。东娅,去告诉所有族人,我黑雨从今天开始就出关了,再也不闭关了!”黑雨霸气十足的吩咐着。
三叔公一脸惊喜的说:“太好了!大祭司终于不再闭关了!”
黑雨看着三叔公,一脸冷漠的说:“不过,是谁知道这洞口封了?”
东娅赶紧接话道:“回大祭司,是三叔公。三叔公家的小孙子突然生了病,然后那些人也跟着生了病,三叔公不顾我的命令硬是往里闯,所以我才跟着过来的,这才发现洞口封了!”
三叔公笑着说:“难道,这次的事,大祭司没有感知到吗?”
陈禹接话道:“虽然我是个外人,但也要说句公道话。我听大祭司说,这三天之内肯定会有事情发生,所以最好要在这洞反思自己的过错,没想到还没反思够,灾难就来了。或者说,这天上降下的过错,并不是大祭司犯下的,而是另有其人?”
东娅也说:“对!对!如果是谁犯了错,要么反思要么祭天,灾难就一定会停止的。不是大祭司的错,那大祭司就算反思一辈子,灾难也不会停止的!”
“可、可是这错要怎么查?总不能把所有生病的人都给祭了天吧!”三叔公坐不住了,因为他的小孙子可是第一个生病的人,如果查起来,那他的孙子是第一个需要祭天的。
黑雨看出来三叔公的顾虑:“这倒不必,不管怎么说,让族里人产生了瘟疫,也是我的错,是我管理不周。圣女,现在不是找谁错的时候,重要的是要快些治病。不必多说,咱们快些出洞!”
随后,又吩咐东娅说:“你快些找几个人,把这洞口修好。”东娅赶紧应下,回去准备了。
陈禹问向三叔公:“扎蒙怎么样?他有没有事?”因为对扎蒙的愧,让陈禹始终对他放心不下。
三叔公摇了摇头:“扎蒙倒是没有事,但他治不好村里的病,正在家窝火呢,谁劝也不出来,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才硬闯禁地的。”
黑雨连头都没回,说:“三叔公这次的错,就这么过去了,但下不为例!这次你也算替全族人请命了,也就罢了!”
三叔公赶紧向黑雨行礼:“多谢大祭司,以后我再也不敢犯了!”
走到三叔公家,发现那一院子,数十个人,能走能跳的只不过区区几个了。这里都是几家住在一起,生活也方便许多。
可是如果有了病,也是最要命的。因为挨近的那几家是最先传染的。
那些人见到大祭司,顿时像见了救星一般,纷纷下跪痛哭道:“大祭司救命啊!请您救救我的儿子,如果可以,我愿意祭天,以感谢神灵的恩赐。”
“现在不是祭不祭天的问题,我想,这次不是天神的意思,而是**。这件事我会查清,你们不要多想!”转过头对陈禹说:“救人要紧,你先去看看三叔公的小孙子。”
陈禹不禁在心里佩服起了黑雨,这小娘们在床上挺生涩,没想到处理事情起来,竟然比那孙菲更加老练!
陈禹进了屋,看到一个小孩子躺在床上,虚弱的喘着气。陈禹刚想上前,黑雨便说:“你先蒙件衣服再去,要不你也病了,族人可要谁来治呢?”
陈禹笑着说:“你放心,我不会病的。”说完,便上前去看那个小孩。感觉这小孩子的样子并不像瘟疫,而是像毒。
陈禹回头对三叔公说:“这孩子吃了什么?我是说,在一天之内。”
“没吃什么啊,和我们吃的都是一样的,哦对了,因为前天就开始下雨,一直下到昨天,所以有一条河里的水很混,但我们只能吃那条河的水,所以……”
三叔公一边回忆一边说着,小孙子这副样子,让他很是心疼。
陈禹看得出来,三叔公的家庭条件很好,在这个独龙族也算是首富了。他的子孙,完全不用走婚,而是可以结婚。
陈禹命人去取水,想看看这里的问题是否出在水上。看了一眼三叔公,虽然一副求人的样子,但那副傲气可一点都没减。
想必,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小孙子,三叔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向黑雨低头吧!
正是因为他这样的人,才会与黑雨起了争执。因为他已经有了很多别人没有的东西,所以,才会产生对一样东西的渴望,那就是权力。
待来人取到水之后,陈禹坐在椅子上,闻了一下,有些腥臭,但这也正常,水被雨一浇,浑着泥,肯定是会又浑又臭的。
只是这种臭是发腥的臭,并不是很臭。这里没有一丝药味,可是那孩子的样子,就是像毒。
陈禹一边想,一边看着那孩子,急得三叔公直转:“我说神医啊,你倒是给我孩子治病啊,你别光在那坐着啊,是不是你也治不好?你、你倒是说个话啊!”
陈禹瞪了一眼三叔公:“我要找到毒源头,这并不是瘟疫!如果找不到,全村子的人都会跟着你小孙子陪葬!”
三叔公吓得跌坐在椅子上:“、毒?是谁来害我们家?我们没有做什么啊!”
黑雨喃喃道:“就怕,你们家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来让别人下毒来害。”
“没错,恐怕,这些人是冲着这个村子来的!”陈禹坚定的说。
陈禹对黑雨说:“大祭司,可不可以请你的手下去采几副药。这种毒不麻烦,但发病快,只需要六个时辰人就会死亡,快!”
随后,桑达与边美一同走了过来,陈禹吩咐完以后,二人便采药的采药,架火的架火。
全族的人,只要没生病的,都过来帮忙,听从大祭司的调派。
而陈禹则说:“这种毒是开口笑,人一旦毒了,一开始会很开心,当发病以后,才会陷入昏迷,别人会以为是笑晕的,或者是笑累的,不知不觉,人就在睡梦死掉。所以这种药被某些国家用来安乐死。”
黑雨恨恨的说:“是谁想害我独龙族,我族人在这里生活,并没有碍任何人的事!”
“就怕他们不是为了你们人,而是为了别的!”陈禹话里有话,点着黑雨。
黑雨低下了头,并不说话,想必,她也知道对方是因为什么了。
陈禹说道:“你要派几个壮年,在这村口处守紧,不用派太多人,平时怎么派,现在还怎么派。不过,要创造出一种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比如,几个壮士在村口喝酒。”
第一百二十二章 解毒
陈禹说完话,屋子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呆在原地不动。黑雨冷冷说道:“陈禹的话就等于是我和圣女的话,现在是危险时期,你们都要听他的!”
三叔公站了出来:“大祭司,咱们独龙族自古以来都是听从圣女的,而在圣女之上就是大祭司你了,我们当然听你的话,可这陈禹是哪来的?我们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黑雨唇角上扬:“三叔公,我与圣女的话再管用,可是现在能救你孙子命的,只有陈禹啊!”
三叔公看了一眼小孙子,突然明白了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便说:“是是是,大祭司说的对!”
随后,众人听从陈禹的话纷纷动作了起来。而陈禹则一边派人采药,一边派人煎药,煎好的药赶紧送服给那些毒的人喝下。
而未毒的人则喝的是另一种药,起到预防作用。
只是,陈禹到现在都没明白,这毒是从哪里来的。陈禹面对着三叔公的小孙子,开始施起了针。
这孩子的毒已经很深了,嘴唇发紫,面目肿涨,看起来很是危险。
三叔婶站在三叔公的身边,想哭又不敢哭,见小孙子半天还没醒,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唉哟我的小孙子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是不是被人给害了!都怪你爷爷在这村子里太有威望,让那起子眼红的人把你给害啦……”
“闭嘴!”圣女突然吼了出来,随即小心的看了一眼大祭司,怕她生气,见大祭司面目如常,这才敢说:“你这话里说的是谁!这是毒还是瘟疫,事情还没弄清楚,你这样乱说,不是让全族的人都心慌吗!”
大祭司突然笑了起来:“三叔公,你以为,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呢?”
陈禹一边施针,一边听着这边的对话。他不禁在心底赞了句黑雨,真是好手段!
黑雨的这句话,即没有质问,也没有怀疑。而是让他对“这件事”的看法说出来,谁知道是哪件事?
三叔公也不是吃素的:“回大祭司,我以为,这件事绝非偶然!肯定是有心人干出来的!”
两个人在那打起了太极,陈禹便在这边施针,没过一会,小孙子便吐出一口黑血。
陈禹赶紧用手接住,回身对众人说:“拿块布过来!”
三叔公见小孙子吐了血,吓得脸色煞白:“我小孙子怎么了!是不是不行了!”
“你别说丧气话!这是把毒给吐出来了!”陈禹真有点生气了,这老头了的狗嘴里怎么就冒不出一根象牙?
东娅亲自从身上取出一条手帕,递给陈禹。陈禹将手的黑血按在手帕上,凑在鼻子尖一闻,问三叔公:“你们白天吃没吃肉?”
“吃了啊!吃的猪肉,是我拿了东西换过来的,怎么了!”三叔公赶紧回答。
陈禹点了点头,对黑雨说:“你快去派人查一下,今天下午发下的肉是从哪里来的,如果还有骨头,就把骨头给我看看!”
东娅亲自去查此事,已经把事情办完的桑达走了过来,见东娅去忙,赶紧跟着而去。
陈禹匆匆叫住了桑达:“等一下!”桑达好奇的回过头来,想看看陈禹还想说什么。
“告诉圣女,最近如果发现外人来了,不要杀掉,一定要留活口。”陈禹郑重的说。
随后,小孙子醒来,哭喊着要妈妈,可是三叔公的儿媳妇与儿子一同陷入了昏迷,谁都没有醒。
三叔公这才对陈禹有了一丝改观,连话都缓和了许多:“神医,真是劳烦你了!”
陈禹摇了摇头:“令孙发现的比较晚,否则根本用不着扎针,没事了,你多喂他喝些水就行了。”
随后,全村人也都喝上了他开的药方,那些病的也都开始见好,而没得病的,也没有得病过。
陈禹想到了扎蒙,便来到了他家,敲了敲门:“扎蒙,你在不在!”
“别烦我!我不配当族医!也治不好人!”屋里的声音很是暴躁,想必扎蒙的心情很不好。
陈禹笑着说:“兄弟,我是陈禹,这次的事是有人陷害,如果没有你,我是不行的!你必须出来和我一起,咱们才能把这件事挺过去。”
扎蒙打开了门,见是陈禹,脸上更是难看:“陈禹,唉!一言难尽,这个病我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我根本就没脸见族里人,也没脸见圣女,更没脸见大祭司!”
陈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一样的,你现在去找一些金银花草,越多越好。村子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们解完毒就会有腹痛腹泄,到时候你拿来药草给他们正好,你相信我,我会帮你的!”
“可、可是我确实看不出这是什么病啊!等等!你说这是毒?怎么会是毒呢?如果是毒的话,怎么可能那么多人都毒!”扎蒙吓了一跳。
陈禹的笑消失了:“没错!就是毒!这件事大祭司在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拿来金银花草药,剩下的事都交给我!”
扎蒙赶紧点头:“有有有,这个东西我有很多,你先去,我马上到!”
陈禹放心的走了,他这次来,倒不是真的为了给扎蒙找面子来了。没错,他怀疑了,他现在开始怀疑扎蒙,是否是这个独龙族的内奸。
因为整个独龙族,只有他有医术,肯定也懂毒术。医术与毒术是相辅相成的,缺一不可。
独龙族这般封闭,几乎是自已自足,外人想下手也根本不可能,除非是自己人。
在这自己人当,地位不高的,没有机会也没有理由下手,所以,陈禹很自然的怀疑起了扎蒙。
三叔公是最先排除在外的,不冲别的,就冲三叔公那股子直爽劲,如果他想下手,肯定会与大祭司正面交锋,但陈禹一样不敢太肯定。
让陈禹对三叔公完全放心的事是,三叔公的小孙子也了毒,而且是最严重的一个。陈禹相信,三叔公不可能毒到会拿自己的孙子来演苦肉计的地步。
剩下的人,便是圣女,这个女孩自己的行为都由不得自己,也没机会去下毒。黑雨一直跟着陈禹在洞,也不可能。
看着扎蒙的表现,又不太像,想来想去,陈禹都没个结果。他突然想到,他忘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秦雪儿!
秦雪儿出不了村,而她又没有能力下毒。如果这毒不是内部人下的,那么下毒的人智商一定非常高,陈禹不希望是这个结果,他更希望是内奸,这样的话,他倒还有把握打这一仗。
陈禹快步走到了圣女所居住的地方,见大祭司坐在正当,三叔公不在,只有桑达陪在身边,一众陪侍也在旁边等待服侍。
陈禹问道:“大祭司,你见到秦雪儿了吗?”
“秦雪儿?我让她回房间了,不过她可能不知道你已经出来了,我要不要去叫她?”桑达笑着说。
陈禹点点头:“去吧!只有她在我身边我才放心,现在这么乱,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乱子。”
桑达刚走,东娅便回来了,一见到陈禹便说:“陈禹,你猜对了!确实是这肉出了问题!放牛的阿旺说,他在边界的地方放的牛。当时就觉得牛有些不精神,决定先吃那不精神的几只。”
“没错!就是那几只不精神的!”陈禹拍手说道,还好还好,对方倒没有那么聪明!只是在吃的身上下手,还好他没有想错!
“陈禹哥!你没事了!太好了!”秦雪儿一见到陈禹,一头扎到他的怀里。
旁边的黑雨不着痕迹的瞟了他们一眼,随即保持一副冷漠的模样。
陈禹推开秦雪儿,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你没事吧?雪儿,你知道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秦雪儿好奇的说:“我怎么可能有事!对了,我正睡着觉呢,就听外面吵的狠,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全村的人都毒了,不过被陈禹给解了,你放心吧!”边美站圣女的身后,一脸崇拜的看着陈禹。
陈禹想了一下,对黑雨说:“大祭司,你最好召集一下全族的人,告诉他们最近不要乱吃东西,多在家放些粮食,最好少出门。”
没过一会,黑雨便派人将全村的人都叫到了门口,传达到陈禹的意思,当然,这一切的话都是以大祭司的意思来说的。
“你们要感谢的人,是陈禹,是他把你们救回来的。我们独龙族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要记得我们是神龙的子孙,永远不要向对方低头!但是,对我们的恩人,我们要永远记得!”黑雨大声的说道。
陈禹站了出来:“不,你们不光要感谢我,因为我并没有完全把你们治好。扎蒙已经看出了病,是他教我如何弄药,而他去找一些能完全解毒的药,这一切,有一半他的功劳。”
陈禹指着众人身后,众人回头一看,扎蒙正捧着一堆的草药走了过来。扎蒙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全是,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黑雨笑着说:“你是我们的族医,虽然救人是你份内的事,但你的功劳我还是要记得的!”
随即小声对陈禹说:“你怎么这么喜欢帮他!”陈禹笑而不语。
而扎蒙则偷偷向陈禹投了个感激的眼神,陈禹暗地里对他点了点头。这也算是陈禹还扎蒙一个人情吧,还他在陈禹最困难的时候,依然出手相助的人情。
扎蒙派人把手的药草发了下去,那些族人们对于扎蒙无能的看法,也突然转变。
第一百二十三章 风波平息
陈禹见扎蒙又恢复了些信心,而且他那样子一点都不心虚,这毒肯定也不是他下的。更何况,现在已经查出了些眉目,所以陈禹对于内奸的事,也不太担心了。黑雨小声的对陈禹说:“你是不是怀疑了些什么?”
陈禹转头说道:“晚上再说,现在我先和族人们说点事。”
“大伙听我说,最近你们要少吃肉,也不要再上边界采菜了!而且,每家最好多来回走动一下,帮壮士看着边界,毕竟是咱们的领土,如果被别人惦记上了,毁了咱们的家,也不是什么好事!”陈禹镇定的说。
族人们纷纷响应,表示没事就会来边界走动。待黑雨又吩咐了几件事后,族人这才纷纷散去。
陈禹对秦雪儿说:“你先回去,一会我忙完就回家了。”
“不嘛!陈禹哥,我要陪在你身边!我就是要陪着你!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秦雪儿像一股粘糖一般,贴在陈禹的手臂上。
陈禹温柔的哄着秦雪儿:“乖,一会回家我会好好和你解释,现在我要和大祭司商量点正事,你回家等我。”
“好吧!那你要快点回来,我烧好水等你!对了,我给你留着饭呢!等你回来吃哦!”秦雪儿甜甜一笑,便走了。
陈禹叹了口气,一回头,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因为这圣女、大祭司、桑达还有边美,都酸溜溜的看着他。
陈禹对黑雨使了一个眼色,黑雨立即会意,说:“都散了吧!我要与陈禹说些事,圣女跟我来。”
几人走到了屋子里,大祭司坐在首座,圣女坐在左下,陈禹坐在右边,剩下的人都只有站着的份了。
圣女说道:“大祭司,这次的事,怎么办?”
大祭司笑着说:“这次的事,还多亏了陈禹了。否则,今天晚上咱们族肯定是保不住了!”
圣女低下了头:“大祭司,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族人。如果咱们族的秘密被外人知道,那……那可真的就会遭受灭族之灾了!”
陈禹听到这话,便知道圣女肯定也了解,这独龙族的山洞有宝藏的内幕。
黑雨也不理圣女,问陈禹道:“这肉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也不是这肉出了问题,而是边界的草有问题。如果我没猜错,那草肯定被人喷了药了!”
扎蒙正好走了进来,听到了陈禹的话,说:“我现在就带几个人去边界采几把草过来。陈禹……谢谢你!”
陈禹摇了摇头:“不管是谁帮了你,最终也是你自己帮的你自己,你要记住!好了,你先去采草,采完快点过来,我好看看是什么毒。”
大祭司叹了口气:“唉!早算晚算,最终还是被他们惦记上了,陈禹,你说,大祭司的打算是不是错的?”
东娅听到大祭司这般说,吓得“呼”一下站起身来:“大祭司,你怎么能让他知道秘密呢!”
黑雨冷冷的看了一眼东娅:“陈禹为什么不能知道?他已经是咱们族医,并且誓死效忠咱们,他的地位已经让他有资格知道了,怎么?你在质疑我?”
东娅看着陈禹说:“东娅不敢质疑大祭司,只是,大祭司告诉陈禹真相,然后咱们族人就出事了,这一切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大祭司笑着说:“我说你在质疑我,你不承认。东娅啊东娅,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鬼灵精了?陈禹一直和我在洞里,而且洞口也塌了,就算是他有心,或者干脆是我有心想坑了族人,我们都出不来呢!”
大祭司虽然是在笑着,但那笑却使低着头的侍女与抬着头的东娅都浑身发麻,那种感觉就像是全身掉到了冰块之,冷的发麻。
东娅双腿一软:“大祭司,对不起,请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是这么回事。洞口封了,也是在出完事以后才知道的。”
大祭司笑着走了下来,扶起东娅:“我怎么会怪你呢?你是为了咱们族人好啊!”
陈禹打了个哈欠:“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走了。好几个晚上没睡好了,那洞里又潮又湿,真不好受!”
黑雨问道:“你说,现在他们还会不会动心思?”
“应该不会了,放心吧!他们要是有把握,也不会用下毒这种招了。而且看你们都没事,所以更不敢下手了,别的不敢说,至少目前你们是安全的。”陈禹坚定的说。
扎蒙正好跑了过来,把这边界的草递给陈禹:“还好你没回家,你看看,这个草就是你要找的那种。”
陈禹见那草有些色深,放在鼻尖一闻,惊道:“他们太***狠了!”
黑雨心一紧:“怎么了!”
“幸好我治的早,这上面全是砒霜!我说呢,族人们毒怎么会那么快,原来草吃了砒霜上面的毒,一时半会死不了,而牛吃了这种毒草,所以会更加的毒。人如果吃了这种肉,在三天之内必亡,这些人好狠的心!”
陈禹气的牙根直痒痒,真不知道那些人都是些什么样的人,怎么会下这么狠的手。
难道对方是陈道坤,可是他也不敢肯定,那些下手的人就是陈道坤。更何况,他现在与那金哥还未解决呢,根本就没有这个闲心来坑这里的人。
不过,凡事都不是一定的,也许那陈道坤被逼无奈,来个狗急跳墙。陈禹也许久联系不上那边,所以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是不知道的。
黑雨的脸顿时冷了下来:“真不知道那人与我独龙族有什么仇,怎么敢这么害我们!”
陈禹叹了口气:“不管是谁,一切事情都等明天再说。圣女,你多派些人在旁边驻守,这几天再开一个什么节什么会,就是……类似于扎多河那种狂欢会,懂吗?”
“我懂的!”东娅回头看了一眼黑雨,见黑雨向她点了点头,这才敢应下陈禹的话。
随后,陈禹回了屋,发现秦雪儿还没有睡觉:“你不困吗?”
秦雪儿倔着个小嘴:“陈禹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秦雪儿躺在床上,手脚呈一个大字。
陈禹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一把搂住了秦雪儿:“傻瓜!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刚回来,有点累,乖,你不要闹了!”
秦雪儿的眼泪顿时滑了下来:“陈禹哥,你知道不知道你消失的这几天我有多担心,咱们来这里,有几天过的是平静日子?”
陈禹心一酸,想起大老婆孙菲,疼的他吻了一下秦雪儿的额头:“都怪我,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陈禹哥,你不要这么说!”秦雪儿赶紧捂住了陈禹的嘴:“其实,我就是想和你过平静普通的日子,穷点累点我都不怕,你明白吗?”
见陈禹点了点头,秦雪儿继续说:“我有时候多希望你不是一个神医,就是一个普通人,我跟着他过日子就好,不用有多少钱多大的权,只要平平安安的就好。”
“可是你看看,先是红叶村被灭,我那唯一的老爹爹也不在了,然后是小语死了,再然后是菲儿姐也死了,你又差点变残废,现在……陈禹哥,我们离开好不好!”
陈禹看着秦雪儿那迷蒙的双眼,心无限内疚,可是现在他根本离不开:“雪儿,相信我,我会保护好你的,我也会保护好自己。咱们早晚会离开,但不是现在。”
秦雪儿一把推开陈禹:“保护好我?你记不记得我差点就当着你的面被别人强-奸?你那个时候怎么保护我!你拿什么保护我!”
陈禹心的难过,一把怒火袭击得他体无完肤,他心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怒火,烧得他双眼通红。
“啪”、“啪”两巴掌狠狠的扇在陈禹的脸上,打陈禹的不是秦雪儿,而是陈禹自己!
“我他妈不是人!我没有能力带给我喜欢的女人一点安稳!是我害死了小语!是我害死了菲儿!我为什么没有死!”陈禹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抽向自己,那双脸立时变得红肿。
秦雪儿吓蒙了,待反应过来的时候,陈禹已经抽了自己十多个嘴巴,吓得她赶紧抱住陈禹:“陈禹哥,我错了,你别内疚,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说这些!”
陈禹像是全身都被抽空了力气一般:“雪儿,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的错,真的,我不是男人!”
秦雪儿痛哭道:“陈禹哥,你千万别想不开,你还有我呢!小语的死不怪你,菲儿姐也不会怪你的,她们都是心甘情愿做你的女人,死也是你的鬼,你不要再难过了好不好!”
陈禹无力的说:“雪儿,睡吧!”陈禹强行按着秦雪儿躺下:“你就在这睡觉,乖,听话,我出去走走!”
“不!你要是出去我陪你!你不准扔下我一个人!”秦雪儿执着的说。
陈禹心烦不已,他面对着眼泪不停的秦雪儿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现在,他确实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秦雪儿温柔的抱住陈禹:“陈禹哥,别难过,你在哪哪就是我的家,我再也不会要求你离开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答应我,就算是为了我,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秦雪儿那柔软的嘴唇悄悄印上陈禹的,那一双玉手摸上了陈禹那结实的胸膛,来回游离。
而陈禹则缓缓沉入了这温柔乡,也罢!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他告诉自己,不能就这么完了,不能让自己的女人白死。
“陈禹!陈禹你在不在家!救命啊陈禹!”门外响起了边美的呼喊声。
陈禹赶紧爬起了床,打开门一看,那边美一身是血的站在门外:“陈禹,快、快去救救我妹妹!”
第一百二十五章 青涩的味道
陈禹抚摸着这未长成的身体,心里一阵感叹。如果不是央美这特殊情况,恐怕他还不能睡上这么嫩的姑娘,也只能想想罢了。其实每个男人心里都有那种老牛吃嫩草的情结的,不过很多人不敢承认。有胆子承认的,早就做了。
央美可是一个百分百的嫩草,因为她虽然已经满十八岁了,可是这身体发育始终在十四五岁的样子。
如果把边美比作那初开的花蕾,那这央美,便是未开的花苞,让人一看便不忍折下,却又忍不住想加倍爱抚,更有甚者,会产生一种控制不住想要摧残的欲-望。
陈禹品尝着央美的娇唇,那独特的柔嫩,让他欲罢不能。
央美格外顺从,陈禹的每一个姿势她都无比配合,而她也从最初的微微抗拒,渐渐变成了迎合。
陈禹在扶住央美腰间冲刺的时,猛力一顶,突然听到“啪”的一声,那腰间传来一阵响动。
陈禹摸着央美的小蛮腰:“你这里,疼不疼?”
“不疼,就是有点麻。”央美在床上扭了一下,突然又是“啪”的一声。
陈禹笑道:“这是好事,你要长大了。我让你姐帮你补身子,就是为了让你把病治好。而你的骨头没有长开,今天晚上一运动,全打开了。”
食补呢,如果是因营养不够而长不大,倒也好说。可是这骨头若是伸不开,那这人再补,也只能补成一个球,而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发育。
陈禹这次与央美的交合,并没有用那交合之术。因为这一次他只是单纯的替央美把骨头伸开,那采补之术,等她补好了身子再说吧!
陈禹坐了起来,捏住央美的肩膀:“你趴着,别动,一会多疼都不要叫!”
央美听话的转了过来,陈禹按住央美三截后背上的骨头,一捏一放,顿时响起三声“啪”。
再看央美,已经一脸香汗。陈禹有些不放心:“疼吗?”
“不疼,就是、就是挺刺激的。感觉刚要疼的时候,一下就不疼了,还挺舒服!”央美笑着说。
“妹妹!快来,姐姐找到一块地瓜!”边美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这一嗓子,可把黑暗的二人吓了个够呛!
陈禹吓得不敢动,保持给央美按摩的姿势。央美笑着推了一下陈禹:“没事,我姐就这样,经常这样说梦话!”
陈禹轻轻舒了一口气:“我的天啊!你姐这毛病可真够渗人的了!”随即轻轻躺下:“放心吧,你好好养一个月的身子,不要提重物,一个月以后肯定会长高的!”
央美高兴的拍手说道:“太好了,我姐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
笑着笑着,央美突然一副悲伤的表情:“地瓜,呵呵……”
“地瓜怎么了?”陈禹有些不解,刚刚这丫头还笑得欢实,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小时候缺东西吃,我姐就去地里偷地瓜,被人发现就要受惩罚,虽然一次都没被发现,那也是因为偷的少的缘故。偷来的两个,直接就给我吃了,她只是看着……”央美悲伤的说。
陈禹也不知如何安慰,抱着悲伤的央美,渐渐入睡。
第二天一早,秦雪儿便来叫门了:“边美!我进来了!”边美被秦雪儿的声音唤醒,赶紧穿衣服收拾。
秦雪儿见边美没开门,开始大力拍门:“边美你快出来,大清早的就不开门,是不是在里面藏男人了!”
央美与陈禹也被弄醒了,陈禹把衣服整理一下,示意边美不要开门,便走到门口,突然把门打开。
“大清早的你吵什么?”陈禹黑着个脸,瞪着秦雪儿。
秦雪儿愣了一下,继而温柔的说:“陈禹哥,你一晚上没回来,我都担心死了!”
陈禹本来窝了一肚子火,但是一看到秦雪儿这可爱娇憨的样子,就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央美昨天晚上有点危险,我就在这守了一夜,怎么了?”
“没怎么啊,人家想你了嘛,你要知道,我昨天自己在家很害怕呢!”秦雪儿说着便窝在陈禹的怀里。
陈禹叹了口气,回头对边美说:“有什么事叫我,我先回去了!”
随后,秦雪儿高兴的挽着陈禹的手走到家里,一到家,就拿出样样早餐,摆到陈禹的面前:“陈禹哥,你看,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学会了好几样早餐呢!”
陈禹拉住秦雪儿的手,说:“别转移话题,你今天早上是怎么了?怎么到人家门口说那么难听的话?”
秦雪儿委屈的说:“我没说什么啊,就是担心你嘛!”说完便主动送上香吻。
陈禹本还有些不快,此时被这香吻也击的烟消云散了。看来,这早餐是吃不消听了。
陈禹一把将秦雪儿抱在怀,舌头轻轻挑开秦雪儿的牙关,与那条娇小香软的舌头交缠着。
吻了半天,秦雪儿有些喘不上气,陈禹这才放开她:“你瞧你,不行了吧!自己没能耐还来惹火,下次我可不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了!”
秦雪儿笑着说:“陈禹哥,我说什么,你不准生气。我听说,这边美姐妹俩为了生存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我怕她们为了生存,才想靠上你这个新族医的,而且……”
“而且什么?雪儿,你怎么变了?你和我一开始见到的那个雪儿不一样了,你这样我很不喜欢!”陈禹微微发着怒气。
秦雪儿犹豫了一下,终于说了出来:“好,我说!而且,你和大祭司在洞住了好几天,所有的族人都猜你会和大祭司走婚,侍女毕竟只是侍女,当侍女的时候还能风光一阵子,不当侍女的时候就完了。而你……”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但是你要记住,我不会和大祭司走婚的。边美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卑鄙,你记得没有?”陈禹用警告的语气说。
秦雪儿知道陈禹生气了,便撒着娇,一屁股坐到陈禹的怀里,不断的在他的身体上摩擦着:“唉呀唉呀,我不是说了你不准生气吗!怎么刚说完你就生气了,说话不算数!”
陈禹不知道女人为什么会这么奇怪,竟然会因为吃醋而说另一个女人的坏话。那么单纯的边美,那么可爱的央美,怎么可能会像秦雪儿说的那样!
陈禹没好气的推开秦雪儿,向后一躺,也不吃早餐了,便打算睡觉。
“陈禹哥,你不吃饭了,我可是做了一早上呢!”秦雪儿趴在陈禹的耳边,一边用舌头轻舔一边说。
“不吃了,昨天给央美治病治了半夜,也没睡好,现在赶紧补一觉!”陈禹嗡声嗡气的说。
身后没了声音,陈禹猜着,这秦雪儿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他微微转头,余光落到之处,竟然是一片白色。
秦雪儿缓缓脱光衣服,靠在陈禹的后背,又掀起陈禹后背上的衣服,用胸前去摩擦着陈禹后背上的皮肤。
“陈禹哥,你别生气了嘛,我错了好不好,以后我不那么八婆了!”秦雪儿乖巧的哄着陈禹。
这般美人,又是这样的柔情似水,任是铁打的英雄也吃受不住。陈禹突然转身,抱住秦雪儿嗔道:“你呀!气我半死的是你,哄的我乐死的也是你。”
秦雪儿被陈禹抱在怀,陈禹像是抱了一块温暖的美玉一般,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很是爽手。
秦雪儿娇羞的说:“陈禹哥,这次我们好好的行不行,上一次也、也太吓人了!”
陈禹笑着说:“都是一样的!”随即翻身压上了秦雪儿的身子,亲吻着她的嘴唇。
这次的前戏做的很足,足矣让秦雪儿以为这就是极乐了。她的灵魂在陈禹的手翩翩起舞,半分都由不得她自己。
“陈禹哥,我、我好舒服啊!这真的和第一次不一样呢!”秦雪儿微微轻叹,整个身体仿佛都化成了水。
陈禹则大笑:“你这丫头!这才哪到哪啊!上次那是女人的第一次,没个不疼的!这次不一样了,你肯定会死的,不过,是舒服死的!”
说完,陈禹猛地用双膝顶开秦雪儿的双腿,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着,寻找准目标,一挺而入。
没过一会,两个人都快要接近那快乐的顶峰,陈禹腰眼一麻:“雪儿,快!夹紧双腿!”
“陈禹哥,我、我是不是要死了!”达到了极乐的秦雪儿,竟然喜极而泣,嘤嘤的哭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 谁是内奸
陈禹与秦雪儿一同陷入崩溃,他们皆被这美妙的感觉所袭击。秦雪儿玉颜潮红,不断的喘息着:“陈禹哥,有了这次,我是不是可以叫做你的女人了?”
陈禹失笑道:“傻丫头!你这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是草吗?”
秦雪儿娇嗔的推开陈禹,佯装生气:“你脑袋才是草呢!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是草!”
突然,陈禹一把推开秦雪儿,脸色慌张。秦雪儿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拉住陈禹:“陈禹哥,你别生气,我是开玩笑的!”
陈禹刚刚正与秦雪儿打情骂俏的欢,但是提到“草”的时候,陈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件事,也许与这次村民们毒有关!
“雪儿,我没生你的气,乖,你先现在休息一会,我去大祭司那办点事!”陈禹穿好了衣服,便夺门而去。
秦雪儿气乎乎的捶了一下床板,想了一下,还是穿上衣服,悄悄的跟在陈禹身后,向大祭司所住的地方走去。
陈禹跑到了寨子的心,见圣女所住的地方门口被人层层守着,预感不祥,便上前问一个守卫:“这位大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那守卫认得陈禹,手臂放在胸前向陈禹行了个礼后,说:“族医,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大祭司突然下令让我们围在这的。大祭司就在里面,谁都不许进去。”
陈禹左右为难,他不知道现在出了什么事,会让黑雨这般紧张。可是他如果不把怀疑的事告诉黑雨,恐怕事情会更糟。
就在陈禹急的来回走的时候,桑达端着一个水盆走了出来,见到陈禹,笑着说:“你怎么在这啊!是不是来这吃饭的?”
陈禹像是见了救星一般,一把抓住桑达,把她那水盆差点给弄洒了:“姑奶奶,你先别开玩笑了,我要见大祭司,你代为传达一下!要快!”
桑达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对那个守卫们说:“大祭司刚派我出来,让我告诉你们,除了扎蒙族医和陈禹族医以外,所有人都不准放进来!”
陈禹大喜:“这是真的?”
桑达笑着说:“当然是真的了!大祭司刚刚一急,忘了嘱咐下来了。这不!我刚给她们倒洗脸水呢!正好出来告诉一声!”
陈禹赶紧跟着桑达走了进来,桑达把盆子放地上一放,说:“大祭司、圣女,陈禹来了。”随即低眉顺眼的站在旁边,不再说话。
大祭司与圣女相对而坐,在一个地桌的两边。桌子上摆了几样吃食,很是精致。看得出来,两个人的心情不错。
大祭司见陈禹神色慌张,心便是一沉:“陈禹,你有什么事?”
“你和东娅怎么把门口给封了?你们又是怎么了!”陈禹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之间到底是怎么了,所以他必须要弄清楚。
大祭司笑着说:“没什么,东娅怀疑咱们这出了内奸,所以才这么小心。我就说没什么,可她偏偏不听!”
东娅恭敬的说:“圣女可以再选,但大祭司只有一个,如果你有了什么闪失,那我们独龙族怎么办!”
陈禹问向东娅:“你为什么认为族里出现内奸了?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也不是发现了什么,我总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东娅思索了一下,说道。
大祭司一脸轻松的说:“瞧你们,现在不是没出事么!陈禹,你是不是还没吃饭?过来坐。”
陈禹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那小桌子旁边,动手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说着:“圣女,你的怀疑没有错,我也是怀疑有了内奸!”
“什么!”两个女人一同惊呼,但不一样的是,黑雨是不相信有内奸,而东娅则是没想到陈禹也认为有内奸。
陈禹扫了一眼东娅:“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猜出有内奸的?你说说,也许我们想的一样呢!”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如果没有内奸,那咱们的人肯定不会生病!咦!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快说说!”东娅有些急了,她想快点知道陈禹的答案。
陈禹慢悠悠的吃着饭,大祭司最初的时候还急一些,到后来想了一下,反正陈禹早晚也会说,便也不急了。见陈禹吃东西不够,还替他要东西。
东娅可就不行了,在那看着陈禹一会要汤一会要水,一会又要吃肉,不住的瞪着陈禹,希望他能自觉一些。
东娅越瞪着陈禹,陈禹吃的越慢,东娅索性发了狂:“你是蒙的还是骗我们的!你到底是说啊!”
陈禹放下筷子,脸色一冷:“你没个理由原因,就派人来把守你们住的地方,你知道不知道有一句话叫打草惊蛇!”
陈禹说话的口气很严厉,把屋子里的黑雨、东娅和桑达都震住了。
“我差点就进不来了,要不是桑达偶尔看到我,估计现在你们早就被那个内奸给算计了!要不说女人就是成不了事呢!果然这样!”陈禹没好气的说。
东娅脸憋的通红,看来是气的不轻,可她偏偏又找不到什么好词来反驳陈禹,气的她眼泪在眼圈打着转,就是不落下来。
黑雨心里暗笑,脸上却故意严肃了:“陈禹,别闹了,有什么话快说!”
陈禹擦了擦嘴,正色道:“其实东娅怀疑的是真的,我也在怀疑这件事。今天早上我突然想到,对方知道把毒下在边界,可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阿旺把牛放在边界,又是怎么知道阿旺会在什么时候去那放牛的!”
东娅拍手说道:“对对对,我就是想到了这,可是一下就给忘了!没错,我也是怀疑这个!”
黑雨看着东娅:“我已经很久不出关了,虽然族里有些事我知道,可是有些我不知道。现在我只知道,东娅,我把独龙族交给了你,可是你并没有给我管好!”
东娅吓得浑身都软了,赶紧向黑雨跪下:“大祭司,我、都是我的错!请您惩罚我吧!”
黑雨挥手,让东娅站起来:“算了,你就将功折罪,等想出了办法再说,你是能出主意,还是能好好的执行,就看你的表现了!”
陈禹见东娅吓得面如土色,有些不忍:“大祭司,我的意思是说,不管这阿旺是不是内奸,可是这嫌疑是跑不了的!对了,你和我说一下你们族里向外面接触的一些事,越细越好。”
大祭司笑着说:“这就要问我们的圣女了,我一向不管这些事的。”
东娅缓缓说道:“我们每个月与一个人交易,他给我们很多钱,大祭司给我珠宝,我再与他交易。这个人每次来只把车停在远的山路上,所以,他不太知道我们住的地方。”
“不太能知道,还是不能知道,或者说,有可能知道?”陈禹没好气的说。
东娅偷偷看了一眼大祭司,不敢说谎:“这个我不知道,我只是说,我猜他不会知道。”
黑雨笑着说:“东娅,你就和陈禹全说了吧,我已经把咱们族里的事都告诉他了,包括龙尸身子底下的事。”
东娅这回,才敢放心大胆的说:“这个人还是大祭司找来的,姓陈,但每次派来的人都不一样。不管我们给什么样的珠宝,他都能给出好价格,我们曾经派人出去问过,他们给的价并不低。”
这一点,陈禹倒有些迷糊了,如果是陈道坤,他不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啊。他是一个能为了钱杀掉自己亲哥哥的人,对于这个独龙族,怎么可能这么规矩!
如果不是陈道坤动的手,也就是说,金哥那边现在已经压制住了陈道坤,让他没有精力再动别的心思?
但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算了算了!你再说说别的方式!”陈禹问着东娅,他的心越来越慌。因为他不喜欢不知道对方是谁,却又被对方害了。
这个亏,陈禹可是吃了很多年。这可是陈道坤,他的亲叔叔送给他的大礼!
东娅继续说:“还有一个,就是我们每三个月都会派扎蒙出去,扎蒙带着两个心腹去采买东西。上次就是扎蒙把你救回来的,而扎蒙花的钱,就是那个姓陈的给我们的。”
打死陈禹也不相信,扎蒙会是内奸,因为扎蒙知道这龙尸底下的秘密,他不可能为了点钱而卖掉族里的人的!
如果想卖掉,也不会是这么个笨的方法。扎蒙本就是族医,知道洞内能让人产生幻觉的气体,他随便找两个人,抬一口袋珠宝,都够他们花几辈子的了!
所以,问题还是出在陈道坤的身上。
“大祭司,我想请你注意一下这个阿旺,还有,他平时都有什么爱好,最近是不是发了些财,或者说他有什么不对,都说说。”陈禹嘱咐道。
东娅说:“阿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哦对了,他曾经跟扎蒙出去过,因为牛都生了病,而且总是难产,所以他随扎蒙出去住了几天,专门买药的。”
陈禹像是抓到了一丝线索,激动的说:“圣女,你快把扎蒙叫过来,我想问他一些事!”
东娅赶紧应下:“好好好,我这就去!对了,大祭司,我用不用把阿旺也叫过来?”
“你把阿旺叫过来,不是让他心里有了个底了!”陈禹气不打一处来,这女人的脑子怎么都这么不好使,真不知道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东娅听到这句话,也不问大祭司是何意见,赶紧带着桑达跑了出去。
桑达刚出去,边美便过来服侍大祭司了。
黑雨想了一下,说:“陈禹,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扎蒙?虽然是我的族人,可是我都不敢那么相信他!”
“因为……”
第一百二十七章 阿旺消失了
陈禹向黑雨解释着:“因为……,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可能是凭着感觉吧。”其实陈禹也是靠分析,只不过他有点懒得和黑雨解释罢了。看着边美的脸色很好,便说:“央美怎么样了?”
“央美已经好多了,谢谢你!”陈禹仔细观察着边美的神色,见她一副轻松的模样,便放了心,知道她并没有发现昨天晚上的事。
黑雨叹了口气:“阿旺可是咱们土生土长的族人,他比扎蒙的嫌疑更小!而且,他是咱们族里唯一有牛的,你一定要仔细!如果他真的有问题,也许族人早就出事了!”
陈禹笑着说:“其实,我也不敢肯定。我也曾想过阿旺的事,如果他有心想害族里人,不会绕了个大弯把毒下到草上,又再给牛吃。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这是给自己留了一手,如果事情败露了,他也算是给自己找了条后路。他能有这个智商,倒也是个人物!”陈禹慢慢分析着。
边美突然说话了:“阿旺叔?他怎么了?”陈禹看了一眼黑雨,见后者点了点头,便将此事简单的和边美说了一下。
边美说:“你一说起这事,我突然想起阿旺叔以前曾经问过央美来着,他问央美喜欢什么东西,到时候买给她。还问我们姐俩想不想到外面生活,当时我以为他开玩笑,就没放在心上。”
“什么时候的事!”黑雨拍案而起,她现在有一丝相信,陈禹说的话有几分真了。
边美吓了一跳,看了一眼陈禹,陈禹示意她说下去,并用眼神安慰她没事,边美这才敢说:“是、是两个月前的事,他给我们家送牛肉,而且好像喝了不少的酒。”
黑雨这回可不淡定了,她冲着门口喊道:“来人!”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守卫走了进来,行礼道:“大祭司有何命令!”
黑雨说道:“去把阿旺给我叫来!”两个守卫从来没见大祭司这般生气过,便有些摸不着头脑。
边美重复了一遍:“大祭司找阿旺叔有事,你们快把他找来!”
那两个人这才敢放了心,去找。陈禹不解:“这阿旺在族里人缘很好吗?怎么感觉那么多人都很喜欢他?”
边美笑着说:“不是他人缘好,而是全族的人只有他养牛,所以有时候族人要用食物去换他的牛,他也算得上是我们这比较富有的人。”
陈禹知道,这个独龙族,谁养牛就是养牛,谁养猪就是养猪,分工很明确。
而族内几乎大部分的人都喜欢喝牛奶吃牛肉,所以这个阿旺便是个比较重要的人。
没过一会,东娅便把扎蒙带来了,扎蒙头发有些散乱,衣服也不整齐,显然,是刚刚睡醒。
“大祭司,找我有事吗?”扎蒙草草向大祭司行了个礼,便坐在了地上。族医在领导者的面前是很有地位的,不但可以坐着,有的时候甚至可以一桌吃饭。
陈禹也是了解这点,才敢与黑雨和东娅一起吃饭的。否则,就算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
黑雨问道:“扎蒙,你一共和阿旺出了几次门?”
“算上那几次,应该……有个六七次吧!这还是圣女同意的,因为阿旺的牛总出事,怎么了?”扎蒙有些担心,他看了一眼身子底下,而且陈禹也在,便不禁猜想着是不是陈禹把那件事给他扬了出去。
“好,那我问你,你每次和他出去,都是跟着他吗?”黑雨直接说,这可把陈禹郁闷坏了,这娘们怎么问话这么直?好歹也要转个弯啊!
扎蒙更迷糊了:“是……也不是,每次我们一到了城里,我就把药钱给他,让他单独出去买药。我就带两个人出去买吃的和用的,大祭司,到底出了什么事?”
东娅指着陈禹说:“我和他都怀疑,族里是否出现内奸了。因为这牛毒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别人是怎么下的毒。你知道的,和咱们族人接触的人,根本没可能知道这些内幕。”
东娅看了一眼陈禹:“包括他,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咱们族里喂牛,都是在山根儿、边界处、和田地里。”
扎蒙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知道陈禹没有把他那件丢人的事说出去:“哦!是这件事啊!阿旺是应该查查,我每次带他回来,总感觉他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东娅赶紧问,她最好是早些找出奸细,这样,也好和大祭司请罪。
扎蒙一边回忆一边说:“也说不清,怎么说呢,感觉他好像很有钱,每次回来不光是买了牛用的药,还买了不少的好东西。可是我给的钱都是正好的,没多给一分啊!”
“我一开始以为他是把牛肉偷出来卖掉了,可是牛肉那一点也不够他那么花的。后来又怀疑是不是他偷了龙尸下面的东西出去卖,又不现实,因为大祭司几乎很少出洞,一直守着龙尸。”
“只要对咱们族里没威胁的,我也就不放在心上了,所以一直没告诉东娅。”扎蒙慢慢的说道。
黑雨冷着个脸:“嗯,我知道了,什么都别说了,先把阿旺叫过来才是最重要的!有些话,当面问出来比较好!”
边美想了一下,终于站了出来:“大祭司,我想向您禀告一件事。”
“你说吧,想说什么就说,独龙族永远也不会惩罚说真话的人!”大祭司意有所指的说。
边美说道:“是这样的,阿旺叔这些年没少帮了我们姐妹,也许没有他我们就饿死了。可是我们都没想到他是为了、为了占透我们姐妹的便宜才这样的!”
“这话怎么说?”大祭司不懂了,独龙族要么结婚要么走婚,哪一样都不是谁占谁便宜的啊!
边美看了一眼陈禹,说:“因为我总不在家,一直服侍着圣女,所以我妹妹和阿旺叔接触就多了一些。她说,阿旺叔打算先和我妹妹走婚,等我任期满了,再和我走婚。”
“真是禽兽!”黑雨气的嘴都要歪了,世界上怎么有这么缺德的人!
“所以,大祭司,我的意思是,现在把我妹妹叫来,问问她,阿旺叔以前曾经和她说过什么话,也许能知道些线索也说不定!”边美为了给妹妹报仇,只能这般说。
一想到那阿旺叔肥胖的身子压在妹妹上,边美就一阵心疼。她曾经暗示过阿旺叔,以后会报复他的,没想到他还是对妹妹下了手!
这股子恨,是边美怎么也忘不掉的!
在圣女的示意下,边美把央美叫了过来。央美因昨天晚上陈禹的折腾,双腿就有些发软,走路都极不自然。
扎蒙看着央美这般,对边美说:“她怎么了?难道也毒了?”
边美点了点头:“多亏昨晚陈禹在,当时我妹妹都吐黑血了,吓得我六神无主,就把陈禹叫过来了,还好,现在没事了。”
央美似乎是第一次见大祭司,行礼的时候,差点就来个五体投地了。
随后,东娅简单的说了,让她说一些与阿旺叔有关的事,央美看了一眼姐姐,便说:“阿旺叔怎么了?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桑达拉着央美的手,安慰着她:“别怕,就是阿旺平时的一些事,比如,他有没有送你什么礼物?说了些什么?”
央美像是起起了什么一般,赶紧说:“有的有的,他和我说,以后他就有钱了,他发现外面的钱很好挣,而且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说要带我和姐姐走。”
边美急的不行:“快说重点!咱们姐妹俩是怎么说的!”说完,看了一眼东娅,怕她会误会自己和妹妹有心出去。
“哦!好!然后姐姐就说,在族里很好,外面的世界大,事情也多,不如这里简单。”央美很聪明,只看了几个人的脸色,便知道了大概事情是个什么样。
“没说别的?我是说,他私底下有没有和你再说些……比如,他认识了些什么人之类的事。”黑雨温柔的说,生怕吓到央美。
央美想了一下,说:“有的有的,阿旺叔以前说过,说只要他给一个小孩讲故事,那个小孩子就会给他好多好多的钱。”
“讲故事?讲什么故事?”陈禹来了精神,他也想知道这阿旺讲的什么故事才能这么发财。
“他说,他有一次给牛买药,然后在路上碰到一个小孩子在那哭,他为了哄孩子不哭,就给他讲故事,可是他没故事可讲,就讲一些咱们族里的故事。讲神龙开山,还有一些神奇的事,小孩子就不哭了,还给他钱。”央美用肯定的语气说,没半点犹豫。
黑雨冷冷笑道:“哼!还真高明,就用几个臭钱,把我独龙族的人给骗去了!东娅,你快去问问阿旺来了没有!我要好好的和他算笔账!”
“禀、禀大祭司!”外面两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听那气息不均,肯定是狂跑之下的结果。
“进来!”黑雨出声叫道。身边的陈禹心里极烦,因为他怀疑是陈道坤下的手,可是听到央美的话,好像又不是。
那两个先前派出去的守卫走了进来:“禀告大祭司!阿、阿旺不见了!”
“什么!”屋子里的人异口同声的说,黑雨始终不敢相信阿旺不见了:“派全村人,给我找!”
东娅更是不相信:“大祭司,咱们内有族人,外有护卫,阿旺就算是想跑都跑不了,所以,你放心,再多派点人,肯定能找到他!”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夜半出逃
第一百二十八章夜半出逃黑雨点了点头,随后让所有人都散了,又加派了人物,开始寻找阿旺。
陈禹回到了家,发现秦雪儿不见了,便以为她出去弄吃的,可是又一想,不对啊,小妮子这几天都不放心他,不可能自己出去弄吃的。
秦雪儿总是担心陈禹被别的妖精拐跑了,因为陈禹刚刚恢复了族医的身份,并且深受大祭司器重。这在独龙族,是除了扎蒙之外,最受女人喜欢的男人。
陈禹刚走出去想找秦雪儿,便碰到了边美。边美一脸焦急的说:“陈禹!快!快帮我找找我妹妹!”
陈禹惊讶的问:“啊!央美又怎么了?咱们不是刚分开吗?她没在家?”
“没有啊!我刚告诉她在家等着我,我去给她弄午饭,抱着柴火进屋一看,她人都不见了!”边美一副快要急哭了的表情,拉着陈禹就不松手。
陈禹安慰道:“你别急!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她是不是上厕所去了?或者去找你去了?”
边美一愣:“对啊!也许是我俩错开了!我再回去找找!秦雪儿呢?你告诉她一声,让她午不要在家做饭了,圣女给我放了几天假,我可以好好照顾央美,这几天做好吃的让她也一起过来吧!”
边美被陈禹安慰的不再焦急,也有心情请客了。
陈禹犯了愁:“我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去哪了,我回来的时候她就不见了!”
边美突然慌了起来:“陈禹,你说,是不是阿旺叔做的!他人高马大的,要绑一个小姑娘可是很容易的!”
陈禹被边美一说,心里也没了底:“这样!我家这么大已经找完了,我先去你家陪你找找央美。如果真的找不到,再去请大祭司和圣女派人找!”
这两个人直接奔到边美的家里,房前屋后找了一圈,都没有央美的影子。陈禹这时才发现事情不对,暗恨自己神经太过于大条,怎么没好好看着央美和秦雪儿。
孙菲已经不在了,小语为了他也死了,如果秦雪儿再有什么闪失,陈禹不敢想了,心里的剧痛提醒他,一定要找到秦雪儿,安全的把她带回来!
“陈禹,怎么办啊!我妹妹她不见了!”边美控制不住,哭了起来。
陈禹强自镇定下来:“边美,你去通知大祭司,我想先去禁地看看,也许能找到阿旺的一些……什么东西!”
边美点了点头,赶紧向大祭司所住的地方找去。此时那些守卫也在找阿旺,不时的在各家窜来窜去。
那些人碰到陈禹便打了个招呼,陈禹知道那禁地不是谁都能去的,如果被这些不明白事情的守卫知道了,肯定又是一翻麻烦,便也不点破,只是悄悄的向那禁地走去。
来到小溪旁,陈禹蹲下身子,看地上的泥土果然有些杂乱,隐隐能看出三四个人的足迹。
幸好,在陈禹他们离开之前下了一场大雨,这样就把泥土冲得比较平滑。而洞口是在另小溪前面,水一冲,只能留几个小时的足印。
秦雪儿应该是被劫不久,陈禹看着这足印,更加证实了这个想法。
陈禹盘算着,想摸进去看看,这洞口只是被挖出一个洞,为了救陈禹和大祭司,但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进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对话声。
“阿旺叔,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大祭司!”这是央美的声音,陈禹听到瞬间便是一喜,还好,他来得及。
陈禹更高兴的是他没有猜错,这阿旺果然知道了龙尸底下珠宝的秘密。也正是因为这大胆的猜测,陈禹才能抓到些蛛丝马迹,找到这里。
“央美,你还说我?你怎么对得起我!我对你多好!从小到大,你和你姐姐要吃什么,要喝什么,我哪次不满足,可是你让我弄了那一次以后,再也不让我碰了!”阿旺无耻的说。
央美哭着说:“阿旺叔!我一直当你是叔叔,一直想着给你报恩,可是你不能骗我姐姐啊!我怎么委屈都没有关系,可是我姐姐还想着,等她服侍完圣女以后再跟你走婚呢!”
“我呸!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早就被扎蒙那小子破了身子了!到我手里也是一个破###!我不稀罕!”阿旺狠狠的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央美继续说:“我姐姐那也是为了我!才不得已和扎蒙在一起的,阿旺叔,难道你为了睡我们,才养活我们的吗!”
阿旺大笑:“当然了!不为了这个,我怎么舍得把那新鲜的牛肉给你们吃!我还不如喂条狗呢!早知道这样的话!”
“你劫了她倒也不冤,你劫我干什么,我和你可没有什么关系!”这是秦雪儿的声音。
阿旺那声音越发委琐:“当然有关系,谁让你那么美呢?我的小美人!咱们全族,除了边美姐妹和桑达,就属圣女和大祭司最美了,可惜,那不是我能碰得起的。可是今天要走了,我是一定要碰完你,再走的!”
央美惊呼道:“你要走!阿旺叔,你怎么能走呢!这里才是你的家啊!”
陈禹听到阿旺想把秦雪儿也给染指了,心里一阵恶心,控制不住想暴打他一顿。但是他想多听一些秘密,便硬是耐住了性子,在那听着三人的对话。
“当然了,外面可比这好多了!央美,你看叔对你多好!到哪都想带你走,你别看这个女人长的漂亮,可是她没资格跟叔走,就冲这点,以后你可经好好伺候叔啊!”阿旺不要脸的说。
秦雪儿生气了:“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卑鄙啊!我长的漂亮就是我的罪了?听你的话意思,看来你是去过外面的了,外面漂亮女人多的是,你怎么不挨个的睡呢?凭什么非得欺负我!”
秦雪儿也够冤的了,刚想出去找陈禹,便被人一麻袋套到了这里。现在又面临着失-身的危险,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陈禹悄悄的寻着声音,知道他们在洞口处,便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伏在草丛之间,望着那三人。
秦雪儿与央美手被绑着,坐在那阿旺的两边。阿旺坐在一块碎石上,一脸淫笑的看着二人。
秦雪儿的胸前被撕的一片破碎,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脸上红肿,想必是吃了些苦头了。陈禹看到,一阵心疼。
央美倒是没什么,头发也没乱是衣服也没乱,只是手被绑着,看起来没吃到什么苦头。
阿旺点着了烟丝,狠抽一口,拍了拍衣服里面:“现在,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当然得走了,不过走之前,我不祸害你一下,还真不甘心呢!”
阿旺说完,伸出贼手上秦雪儿的胸上抓了一把。许是力道重了,抓得秦雪儿一阵叫唤:“疼!你能不能轻点!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
陈禹很好奇,这阿旺到底是怎么拿到的东西,又是怎么进的洞呢?因为自从他们出来,一直都是有人守着禁地附近的。
就比如刚才,陈禹想摸到禁地内,还费了好大一翻手段才能进来。不过,正因为是禁地,它的缺点就是,不许任何人进来。
所以,阿旺才会放肆的笑。这两个人是如何弄来的,陈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是他非常想知道,这阿旺怎么把她们弄进来的。
阿旺敲了敲烟杆,看了下日头,跳下了石头,在那土地上转了个圈,一个大活人,突然平地不见了!
陈禹吓得冷汗直冒,这他妈是什么邪法,怎么人在地上转了个圈就不见了呢!
阿旺钻进了地底下,半天没有上来。陈禹抓住这个机会,赶紧跑到秦雪儿面前,给她们松绑。
秦雪儿一见是陈禹,惊喜的说:“陈禹哥,我就知道是你!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央美笑着说:“陈禹,是我姐姐让你来救我的吧!咱们快走,阿旺叔会土遁!”
“土遁!”陈禹不禁呼出了声,这种传说的神奇遁法,竟然是真的!
三个人手拉手跳下碎石,刚落了地,那阿旺便钻了上来,一见陈禹,先是一愣,继而大笑道:“哈哈!是神医啊!正好!我也把你带出去,以后有个头疼脑热,也好给我瞧瞧病!”
陈禹笑着说:“你带我走?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阿旺的头冲着秦雪儿点了点:“容易啊,很容易!你老婆都要跟我走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走呢!”
陈禹是真的好奇了,这个放牛的四十来岁老爷们,上哪找这样的自信?以前不是很做小伏低吗?现在怎么会这么牛逼?
陈禹把两个女孩向身后推了推:“我跟你走?哼!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装作阿旺!”
那人一愣:“我就是阿旺啊!你怎么不相信呢?”
“我不信!”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吓了众人一跳。但陈禹听到那冷冷的声音,就知道是黑雨来了。
陈禹转头一看,黑雨带着边美、桑达与东娅几人,一同向这边走了过来。
陈禹有些头疼:“大祭司啊,我知道你身手很好,可是你也得多带几个人来啊!否则你要是有了什么闪失,我不是成了全族的罪人了?”
黑雨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我也想多带几个人,可是这里是禁地!知道秘密的人越少越好,我也没办法。陈禹,你先过来。”
阿旺见到黑雨产生了一丝怯意:“大、大祭司……”
“哼!你还知道叫我大祭司!我独龙族什么时候出现了你这种败类!”黑雨气急败坏的说。
“我独龙族一向团结,从来没有出现过叛徒!这禁地的秘密,说是秘密,却也算得上的公开的秘密,可是你却打起了这秘密的主意,你对得起谁!”黑雨说完,便直直的盯着阿旺。
阿旺赶紧下跪:“大祭司,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别让他的腿碰到土地!”陈禹突然喊出了声。现在的阿旺站在石头上,可是他这一下跪,肯定会跪到土地上。
第一百三十章 升仙台
桑达搬了一个木头椅子,放在黑雨的身后,黑雨坐下,淡定的问:“你就为了哄一个孩子,再加上他给了你点钱,就把咱们族给卖了?”阿旺哭丧着个脸说:“大祭司,我可以对着神龙发誓,我绝对没想到这个孩子会这么危险!到我后来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么说,你是知道了这些是阴谋了?”大祭司突然笑了起来。
阿旺无奈的说:“是,我知道了。我每次出去买完药都给那孩子讲故事,后来在一次去的时候,孩子不见了,是、是个漂亮女人接待的我。”
“她说为了感谢我帮她哄孩子,要请我去她家坐一会,我、我……”阿旺老脸一红,低下头便不再说话了。
东娅气不打一处来:“阿旺叔,我是你看着长大的,从小我就拿你当叔叔一样对待,我知道你色你花你不正经,我从来都没和你计较,毕竟你为了全族的人养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可是你不应该为了一个女人,就连魂都丢了!那些女人有没有咱们族里的女人漂亮!我不是不知道边美央美的事,想着你养了她们那么多年,而她们早晚会嫁人,所以我一直压着这事,没想到,我竟然纵出了你这么个人!”东娅气的脸色发青,手握着拳头。
边美惊讶的说:“圣、圣女!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姐妹!”
东娅满不在乎的说:“你们只是我的侍女,别说是拿你们送人情,就算是让你们祭天,你们也不能反抗!”
边美意识到了自己对东娅不敬,赶紧跪下说:“请圣女饶恕,我刚刚的话是无心的!”
东娅挥了挥手,示意自己不在意。陈禹看到这一幕,对东娅的印象立时便降到了谷低。
一个女孩有些任性,或者是有些小恶作剧这些都没什么。可是她拿别人的一生,和别人的幸福都不放在眼里,且视为玩物,这样的话,陈禹可就不太喜欢了。
大祭司看着东娅,笑着说:“虽然是侍女,虽然你握着可以让人祭天的大权,但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再高,也是我给的!而我的一切,都是族人们给的!”
东娅向大祭司低下了头:“大祭司,如果我不献出我自己,族人们会敬我为圣女吗?现在我的一切都是我牺牲了所有才得到的,我并不对任何人报有感恩的心!”
陈禹看着东娅,那种不喜的感觉更严重了,甚至有了一丝……厌恶。
“唉呀!大祭司,圣女!我求求你们了,快放过我吧,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或者给我个痛快!”阿旺在那喊着,刚刚的淡定竟然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禹点了阿旺的麻穴,过了半个小时时间,早就解了。而阿旺也正憋足了劲挺腰,想躲开那结钉板。
可惜,那钉板已经挨近他的头皮了,而椅子下面的椅板,也慢慢的挨上了他的屁股。
陈禹不禁佩服这个设计者,真是个天材!椅子上是横条的板子钉着的,而那些钉子正好能在板缝扎到人的屁股。
阿旺刚才装作淡定,也只是想博得大祭司的一分敬佩。可惜他装也没装多久,就漏了馅。
大祭司叹了口气:“看来,让你做圣女还真是为难你了。算了,这些事先放一放,先把阿旺解决了再说,这么一场好戏,可是很久才能看一场,我们不应该珍惜一下吗?”
大祭司的脸上又浮起了那抹意味深长的笑,而她四两拔千金,便把话题又引回了阿旺身上,可见她的功力之深,还真不是东娅这个小丫头能比的!
尽管这些刑具许久不用,可是那功能却一点都没减。看着这结实的样,也许过了一百年,都会这么好用。
阿旺显然比在场所有人都了解这一点,他对大祭司喊道:“我真的没有说谎,请你相信我!”
大祭司笑着说:“好啊,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今天劫了央美和秦雪儿?又是为什么来到这禁地?你不说明白的话,这里还有很多东西可以让你亲自体验呢!”
“我说!我说!其实我是放牛的时候听到的。因为我喜欢看圣女换衣服洗澡,所以经常土遁去偷着看。今天我猜想着她要起床换衣服,就钻过去听了,没想到听到这些!”阿旺躲着钉子板,求饶的看着大祭司。
央美已经躲在边美的怀里不敢再看,她终究是听不了阿旺那声声惨叫:“大祭司,要不就饶了阿旺叔吧!好歹也是他帮着我们姐妹俩活到现在!”
大祭司看着央美,那眼神竟然透着浓浓的怜悯:“傻丫头!你不知道他有多算计你吗?他为了让你满足他的欲-望,威胁扎蒙不许治好你的身体,好让你们姐妹一直依赖他!”
圣女虽然没有动神色,但那脸上也起了一层密密的汗。显然对这个虽然不太涉世,却又什么都知道的大祭司,产生了一丝怕意。
真正让陈禹害怕的不是这些女人的手段,面是她们竟然可以隐藏得如此之深。这样的心计放在男人圈子里,都能有上一翻作为吧!
这洞里点着几盏灯,灯光如星火一般,晃得什么都看不清楚。再加上此处阴风阵阵,那些刑具都透着一股子血腥味,看起来像极了地狱。
阿旺支着屁股躲头顶上的钉子,往回一缩,又碰到了屁股上的钉子,弄得他进退两难,只得撑住了脚,将身体使劲的往外弓。
阿旺脸上的汗与泪一同流下,他的眼,透着浓浓的绝望。
“大祭司,我真的没想别的,我只是想走之前把陈禹的女人睡了,谁让他平时一副不可一世的样,看得我心烦。而且,我也只是想带走央美,因为她听话,只是这样而已!”阿旺被钉板扎得不得不和大祭司说了实话。
“哦?那你为什么想走呢?”大祭司不紧不慢的说着话,欣赏着他那副惨样。
“我不是想走!我只是不想让你们误会我!可是又不想让你们调查我,毕竟我背着你们也做了不少的缺德事!怕大祭司真的拿我去祭天!”阿旺哭着说。
阿旺突然瞪着眼睛,那眼竟然血红血红的:“而且,我没想把龙尸下面的东西都搬光!我只是想拿一两样到外面够生活就行了!真的!”
大祭司转过头,对陈禹温柔一笑:“陈禹,你是男人,你说,你相信这个男人的话吗?”
陈禹被大祭司的这句话吓了一跳,他突然有一瞬间的错觉,眼前的这些女人,个个都是地狱来的修罗,而不是人间的女子。
陈禹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他很可怜!”
大祭司突然变了脸色:“可怜?可怜个屁!你懂什么!如果他把我们独龙族泄漏出去,不但我们的宁静生活没了,就连这龙尸都不可能守住!如果我们被灭族,那这个责任,由谁来付!”
陈禹不再说话了,他突然想起古人说的一句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管你有没有错,只要你有了好东西,那就是错!
外面的世界,不正是这样吗?
陈禹不说话,不光是他没了理由,另一方面,他也看到了这个男人的惨状。
阿旺的头上开始冒着血,血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陈禹甚至能清晰的听到头骨被那钉子刺破的声音。
阿旺的屁股底下也被钉子刺的不断的流着血,陈禹惊讶的发现,原来阿旺脚下的踏板,也开始往上冒钉子!
这他妈是什么刑具!太可怕了!陈禹从心底发誓,只要有机会,一定带雪儿离开这个魔鬼一般的地方!
虽然这独龙族看起来像是世外桃园,可是,如果外人看不到这一幕,是否也会被这迷人的景色所迷惑?
没到十分钟,阿旺整个人都变成了血人一般,地底下的血已经流了一滩,他的表情,已经不再痛苦了。
“大祭司,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求你给我一个痛快!”阿旺无力的说。
大祭司看了一眼面前的阿旺,摇了摇头:“我当然不会给你一个痛快!我要你找出那些人出来!如果哪天独龙族因为你而死了一个人,你放心,这里的七十二般刑具,我会让你一一尝过!”
随后,大祭司对桑达点了点头,桑达便去解开阿旺身上的机关,刚一解开,阿旺便如同一条蛇一样瘫在地上。
陈禹知道,阿旺是被这种痛折磨的。刚刚他看了一眼那椅子上面的钉子,发现所刺的地方,正是男人最痛、也是最要命的根子。
而那头顶上的钉子,处处都按照人的头骨上那些痛穴而设。这个人,果然是个高手!否则那人绝不可能设计出这么完美的刑具!
桑达扶着阿旺来到了一处牢笼,将他锁了进去。大祭司对东娅说:“每天给他送点吃的,越少越好,只要别饿死他就行!”
东娅点了点头:“知道了,大祭司,饿刑我也学过,我会让你满意的!”
大祭司对陈禹说:“走吧,别看了!”随即先于陈禹走了出去。
秦雪儿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可是握住那陈禹的手心里,不断的冒着汗。陈禹回握了秦雪儿的手一下,示意她不要害怕。
几人一同走了出来,陈禹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大祭司对陈禹说:“今天,可是要多多谢谢你,否则这个叛徒就溜了!”
陈禹苦笑:“我也不知道把他抓住是对还是错,我只希望你开一面,不要把人折磨成这样,连个死的尊严都不给他!”
“这一点,还轮不到你来管我!”大祭司听到陈禹的这句话,脸色一变,拂袖而去。
秦雪儿有些担心的看着陈禹:“陈禹哥,你说大祭司会不会惩罚你?会不会因为这句话而生你的气?”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世外桃源
“雪儿,你放心,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我都会保护你!”陈禹认真的对秦雪儿说。秦雪儿点了点头:“陈禹哥,我一直都非常相信你的!”
那几人都先于桑达走了回去,桑达因为要锁好洞的牢笼,所以最后出来,正好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桑达走到秦雪儿的面前,说:“你们放心,大祭司今天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她确实是气极了才这样!”
“这话怎么说?”秦雪儿不解的问。
桑达望着大祭司走时的方向,说:“你不明白的!大祭司有多么的爱她的族人。而且,扎蒙与阿旺,都是族里为数不多的人才,所以大祭司格外疼爱。所以今天出了这样的事,她才是最痛心的。”
陈禹有些沉不住气了:“最疼爱的人,就这么折磨?看来你们族疼爱人的方式有点特别啊!”
桑达以为陈禹是吓坏了,便安慰道:“你不知道以前的叛徒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灾难,所以就体会不到大祭司的痛心。但你们放心,她不会这样惩罚外人的。”
秦雪儿好奇了:“难道你们的刑具都是给自己人准备的吗?这是个什么道理?自己人不护着,反而护着外人。”
桑达笑着说:“当然不是给外人设的!因为,大祭司对于背叛的外人,只有一条路,就是死!陈禹,我想,你应该见识过那万人坑了吧!”
陈禹点了点头:“见识过了,唉!我明白了!”
桑达知道陈禹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放心了:“你们别害怕,没事的。”随后便追着大祭司的脚步而去。
陈禹和秦雪儿心事重重的回到了住处,秦雪儿回到家,便躲在被窝里,不再出来。
陈禹也没心情问她,只是自顾自的想着心事。
他总以为自己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摸透一个人,或者说摸透一个地方的生存法则。否则,在这样的乱世这,陈禹又是如何能活到现在的?
可是这个独龙族,他呆的越久就越迷茫,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这里的人都是如何生活的。
大祭司与圣女,到底是个暴君,还是个明君?
“陈禹哥,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秦雪儿突然出声,问着陈禹。
陈禹转过头,见秦雪儿那副无助的样子很是可怜,心一动,便走过来将她一把揽到怀里:“陈禹哥答应你,只要一有机会,一定带你出去!”
秦雪儿得到陈禹的回答,心一安,因为刚刚被吓得狠了,所以现在一放松下来,竟感到十分的疲累,不觉沉沉睡去。
陈禹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有些急,但是很轻,便放下秦雪儿,悄悄来到窗子前面,在那缝瞅着看看是谁来了。
来人是桑达,她此时正一步一步向陈禹的住处走来。陈禹一愣,心顿时觉得一阵狂喜。
喜就喜在,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比以前厉害了许多!
如果在以前,他能听到人脚步声的范围,也不过是十几米或者是二十米左右。可是现在,他远远的就能听到人的脚步声,而且还这么清晰!
桑达并没有走多近,她离陈禹的住处,还有百十来米。陈禹高兴极了,在地上找着些什么,想证明自己确实比以前厉害了。
他找到了一块铁,那还是他出车祸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带过来的一块车的碎铁。
陈禹握在手,慢慢用力,再打开手掌时,那块生铁竟然变了形!最重要的是,陈禹并没有太用力!
他只是像捏一只小虫子一般的捏着手掌里的生铁!他不禁怀疑,这到底是双修之术带来的好处,还是那带着玉女心经的处子血起了作用。
他的任督二脉已经打通,通了二脉,功力本身就比以前精近了不少。而取了大祭司身上的精纯之血,功力更是上升了不止几个层次那么简单!
这怎么能不让陈禹兴奋至极呢!
有了这样的力量,还用愁能不能离开这吗?化铁为泥,如果是枪来了又能如何!
陈禹现在还真有一种冲动,想找一只枪来试试自己到底能不能接到!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桑达已经走到了门口,她轻轻的敲了敲门:“陈禹,在不在!”
陈禹赶紧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门,回头看了一眼秦雪儿,仍然在熟睡,便走了出来:“有什么事出来说吧,雪儿已经睡了!”
桑达对于陈禹的体贴有些吃味,因为这是体贴别的女人,而不是她!更让她吃味的,是陈禹为了别的女人而让她出来说话!
“真是的!你就知道顾着你的秦雪儿!我给你带来了好消息,你要不要听!”桑达高傲的对陈禹说,其实也只是想让陈禹知道自己的重要性。
陈禹眼一亮,现在的好消息,也许真的会帮到他:“你说,什么好消息!”这一高兴,声音便高了许多。
桑达赶紧用手捂住陈禹的嘴,并转过头四处看了一下:“你小点声!我可说好啊,这可不是为了你的秦雪儿,这都是为了你!”
陈禹拉着桑达走到小树林里,一把将她揽腰抱住,纵身一跌,跳到了一颗大树叉上。
“我的妈啊!你怎么还跳这么高!我不要在这上面,我要下去!”桑达抱紧了陈禹的脖子,生怕一不小心就真的掉了下去。
陈禹笑着安慰桑达:“别怕,你掉不下去!不过,我很好奇,你连给人行刑的胆子都有,怎么就怕这点高度呢?”
桑达听到陈禹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灰败起来:“哪里是我要去行刑,而是我们这些侍女早就见多了这种事,所以就不怕了!”
“你刚刚不是说有好消息告诉我吗?快说说!”陈禹一想起桑达为阿旺上刑,便一阵恶心,赶紧转开话题。
桑达笑着说:“这好消息就是啊,圣女被大祭司软禁起来了,明天就对族内所有人说,圣女生病了,想好好养一阵子。这倒不是什么秘密,秘密的是,我发现大祭司好像喜欢你,她每次一提到你,都会笑呢!”
“这是什么好消息?东娅被禁了?为什么?是不是她有什么危险?她喜欢我……这不可能”陈禹虽然对东娅没什么好印象了,可是一想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要经历阿旺那样的折磨,不觉一阵揪心。
而且,对于桑达看出黑雨喜欢陈禹的事,陈禹可并不乐观,如果桑达能看出来,那么别人也能看出来。
陈禹可不知道,在这个独龙族里,喜欢大祭司的男人会受到什么刑罚。也许,他会比阿旺惨上十倍!
“你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大祭司回去也不给圣女好脸色,圣女也不解释,两个人就那么杠着。”桑达笑着安慰着陈禹。
“而且啊,这最大的好消息就是,大祭司说,圣女病了,你是咱们族里的福星,明天要宣布让你暂代圣女的位置呢!”桑达得意的看着陈禹。
陈禹却高兴不起来,这他妈明明就是明升暗降啊!被那么多人看着,那么多双眼睛瞅着,想跑都难,这可怎么带秦雪儿跑啊!
桑达见陈禹并不高兴,好奇的问:“你怎么不开心啊!这是好事啊!你要知道,在这独龙族里,除了大祭司,就是圣女为尊啊!只要你说一,没人敢说二!”
陈禹叹了口气:“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可是我觉得这是好事!对了,大祭司说,让我叫你过去,说是有什么事要商量!我先走了,我还得去照顾软禁的圣女呢!”桑达推了一下陈禹,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
陈禹也没心情与桑达玩笑,便跳下了大树,跳下来的时候陈禹才发现,自己竟然比上次跳得高多了!
上次一跳也不过是十米左右,这次一跳,竟然跳到了最高的树叉上,足足有二十多米!
不过,这样的能力,最好不要太早的显露出来。因为陈禹还想指着这个逃出独龙族呢!
陈禹与桑达分了手,走之前桑达告诉陈禹,对大祭司一定要小心,不要看她那张温柔的脸,其实她很可怕。
这一点,陈禹比任何人都清楚。大祭司绝对没有陈禹见到的那般温柔,也许,在山洞塌了的时候,她才会显露出自己真正的一面。
陈禹也曾想过,大祭司出来以后,要么就杀了他,毕竟是他夺了她的处子之身。要么就是重用他,变着法儿的监视他。
很显然,现在大祭司使出的法子,正是后者。
陈禹慢慢走到大祭司所住的地方,这个地方以前是圣女住的,现在因为山洞口塌了,所以大祭司就住在这里。
门口的人见是陈禹,痛快的放了行。陈禹走了进去,见大祭司正在那里换衣服,见到陈禹也不回避。
“你怎么才来啊!我好想你啊!”大祭司对陈禹撒着娇,她换下了祭司衣服,穿上了家居的长袍。
陈禹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这光滑白嫩的皮肤下面,到底是怎么样的一颗心呢?
她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
如果说,黑雨是天使,那么为什么她会把残酷当成美景,把难受化为享受?
如果她是魔鬼,为什么一门心思都为了她的族人着想,甚至连自己受些委屈也不在意?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呢!
陈禹恭敬的向大祭司行了一个独龙族的见礼:“见过大祭司。”
黑雨见陈禹这副样子,脸色顿时一冷:“怎么?你要和我论起身份来了?”
陈禹叹了口气:“不敢,你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大祭司,而我只是一个小蚂蚁,你稍微一使力,我连命都没服。”
“你是怪我把东娅给软禁了吗?你不能怪我啊!”大祭司无奈的苦笑着。
她望着陈禹,拉着陈禹的手贴在她的脸上,那副温柔,几乎能使春风化雨,润物无声:“陈禹,我不能让一个心狠心冷的人来当圣女,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吗?”
第一百三十二章 五遁之法
陈禹依然想不通,这大祭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有的时候可爱得紧,有的时候温柔似水,有的时候……也非常的残酷可怕。就像现在,大祭司不断的在向陈禹解释这些事。其实,也是怕陈禹对她有不好的印象,这些陈禹都明白。
大祭司将陈禹硬生生按在床上,一双纤纤玉手摸着陈禹那结实的胸膛:“你怎么不说话呢!你在山洞里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把你看得清楚,总以为你是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可惜,我错了!”陈禹叹道。
“天真?小女孩?哈哈哈……陈禹!你凭什么认为我天真呢?又凭什么以天真为喜好而分别对待人呢?”大祭司突然激动,让陈禹有些找不到北。
大祭司继续说:“我曾经天真过!结果被别人拐卖,逼着我去要饭!我天真的相信只要我用心的要来钱,管事的就会给我一顿饱饭吃,可是结果呢!结果就是被别人一卖再卖!”
“幸好,遇到我的是上一任大祭司,她给我好吃好住,还给我这么高的权力。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我保护好独龙族的族人,并且守护好独龙族的秘密。我如果再天真的话,我会死多少回!这些你想过吗!”
陈禹听着大祭司的话,心一软,是啊,在这个社会上,女孩子保持天真,要么就是家人保护的好,要么就是装的。
大祭司也算是真性情了吧!不管怎么说,她都没有骗过陈禹,不管是善良的一面,还是残酷的一面。
陈禹转过头来,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到大祭司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你以为,我不想快乐的生活吗?我不害怕那些血腥吗?不是的,我也怕啊!可是为了活着,我只能逼自己不要怕!”
大祭司低头的那一种温柔,竟是陈禹平时从来没有见过的,且她本来就生得漂亮,一双美眸上布着点点泪珠,别样动人。
陈禹一把将大祭司搂在怀:“算了,你别说了,我、我都明白!”
“你明白就好!”大祭司索性扑到陈禹怀里,用力的抱住他。
陈禹想到东娅,便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东娅?你不会真的要把她祭天吧!”
大祭司抬头,脸上温柔了许多:“当然不会!我只是让她好好想想。身为一个独龙族的首领,可以对自己狠,可以对敌人狠,但千万不能对族人狠!她想明白便罢,想不明白,我只能再立一个圣女了!”
“那你们怎么处置上任没有死的圣女?”陈禹很想知道这一点。
大祭司瞪了一眼陈禹:“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怎么这么关心她?其实也不是处置,就是让她降一级,做我的侍女,或者她以前什么样,就恢复原样。不过,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嫁人,也不能走婚。”
仿佛知道陈禹会问些什么,大祭司直接说:“只要是做了圣女,哪怕只做了一天,就要保持一辈子的圣洁!圣洁没了,就只能祭天。我也没办法,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那个阿旺呢?你又是怎么打算的?”陈禹转移着话题,他想知道一个男人背叛她会是个什么下场。
大祭司的温柔瞬间消失,仿佛这个阿旺是她的杀父仇人一般:“他?他可没那么便宜!我不会让他轻易死的,不为别的,只因为他用了老祖宗教他的土遁之法,来坏老祖宗的事!”
说到土遁,陈禹是真的有些好奇:“那个土遁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土都能遁吗?还有你们那个五遁,你都说说!”
见陈禹来了兴趣,不像之前进屋那样冷冰冰,大祭司为了讨好他,便对他说:“其实,这些事是不能和你说的,因为这五遁之法,也算是我们独龙族的一个秘密……”
“那算了,如果你为难的话,就不要说了!”陈禹想了一下,毕竟五遁法在现在已经绝传了,应该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告诉别人的。
大祭司赶紧说:“不!我是说,我告诉你,你不准告诉别人!”
陈禹看着大祭司那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不觉一乐。她平时的样子挺吓人,可是现在撒娇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
“五遁之法是不能一起学的,因为这五行相生相克,除非你参透了相生之道,才能学齐。否则,不管你先学哪一门,都有一样相克在等着你。”大祭司突然站了起来,朝床的另一头走去。
她在床头翻了些东西,拿出来递给陈禹:“你看,这是我们独龙族唯一的五遁神书,只有这五本,没有别的了。”
“只有这五本的话,那你们族是怎么代代相传的?”陈禹想起,那阿旺也不是很重要的人,竟然也会土遁。
大祭司笑着说:“他们是用嘴啊!这个东西说一遍做一遍,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多练练也就罢了。”
陈禹接过了这五本书,翻开一看,顿时傻了眼:“黑雨,你是不是玩我!这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啊!”
黑雨拍了一下脑门:“唉哟,我忘了你不懂我们族的字了!不过,这也算不上字,上面都是一些很相像的动作。”
陈禹索性直说了:“我想学这五遁之法,你这书我也看不懂,算了,既然你不想教我,我就不学了。”
大祭司想了一下,说:“陈禹,你学了五遁法以后,会不会来害我们族里人?”
陈禹无奈的说:“我害你们族人干什么!我有病啊?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天天竟想害人了。你别忘了我会医术!如果想害人,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祭司稍微放下了心,因为她知道陈禹没有说假话。陈禹会的医术,扎蒙不一定会,但扎蒙会的,陈禹是一定懂的。
“那……那你会不会离开我?”大祭司犹豫半天,终于把这话说了出来。
说不想离开那是假的,可是陈禹现在怕说了出来,这大祭司就不把这五遁法教给他了:“难道你不想和我到外面去生活吗?”
“外面?不想!外面太可怕了!”大祭司连想一下都没有,直接说了出来。
陈禹试着劝她:“你之前是因为没有家,没有一个依靠,这次有了我就不一样了。到了外面不但什么都有,而且我还会照顾你的。只是,我有几个老婆,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你有多少个老婆都是小事,可是我真的不想去外面!”黑雨摇着陈禹的手,小声的撒着娇。
陈禹也不答话,看着手的五本书:“算了,这些事以后再说。你给我这书也没有用啊,我根本看不懂,你会不会五遁?要不然你教我?”
大祭司摇了摇头:“我不会的,我会的只是玉女心经。每天光是练它都不够时间,哪还有时间去练五遁!”
陈禹放弃了,他现在只能靠自己了。幸好,陈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在与大祭司聊天的功夫,便翻完了这五本书。
五本书的页数并不多,每本一共十页,那些字又小又密,有的陈禹能猜出是什么,有的猜不出来。
陈禹边看边问大祭司有的字念什么,他了解了这五本书上面写什么,反而更迷糊了。
这东西,即不像心法,又不像口诀,更不像什么动作,这可怎么学呢?
陈禹心里极烦,也没耐心与大祭司周旋了,便说:“我有点头疼,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大祭司有些失落:“我叫你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不会为难圣女的。我不管你喜欢不喜欢她,反正我不想因为她,让咱们俩个之间有什么变化!”
“不会的!”陈禹含糊的回答,他即没有说不会因为东娅而对黑雨改变看法,也没有说不会对她有什么变化。
大祭司倚在陈禹的怀里:“我们从那洞里出来就一直没有这样过!我都想你了!你也不想我!”
陈禹现在还真没心情做这些事,可是这玉女心经够要命的,当女人一旦破了身子之后,贪上了欲-望,就会从玉女变成**。
不但如此,那**每次想的时候,身上都会散发出一种味道,让人一味便忍不住想与之发生些什么。
大祭司的手像是带了一层电,抚摸过陈禹的身上时,都让他感到阵阵酥麻。陈禹慢慢的就把那丝烦闷的心抛开,闭上眼睛开始全身心的享受了起来。
大祭司将陈禹推倒,在他的耳边说:“我记得,小的时候在林子里碰到一种毒蚊子,第一次咬人会疼的,以后会痒的。你就是那个毒蚊子,现在弄得我那里好痒,你却不理我了!”
大祭司顺手将陈禹手的那五本书拿了下来,一脚把它们登到了地上,陈禹知道,大祭司仍然没有相信他,否则不会这么快的就把那些书收回去。
幸好,陈禹还有些本事,这些本事其一个,便是过目不忘。这些鬼画符不管是看没看懂,都被陈禹记到了脑子里。
大祭司今天穿了一身黑纱裙,趁得小脸更加白嫩,她把那香唇印在陈禹的脸上,舌头一点一点刮着他的耳,弄得陈禹想清醒都难了。
大祭司慢慢的解下陈禹衣服上的扣子:“你以前都在伺候我,现在轮到我来伺候伺候你了!不过,我可是手生,弄疼了你,我可不管!”
第一百三十三章 再忆五遁
就在陈禹享受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吵闹声:“你们放我出去!我是圣女!你们没资格关我!”陈禹睁开眼睛,问道:“你把东娅关到哪了?”
“还能关到哪?就关在这屋子里面啊!真是的!平时看她挺能沉住气个人,现在怎么这么浮躁!”大祭司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打开内室的门,走了进去。
陈禹本来心情就低沉的狠,被这动静一刺激,更是没了和大祭司做那件事的心情,他想随大祭司进屋,却被她挡在门外。
“你不要进来,就在门口看看好了。她要是知道有别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肯定受不了的!”大祭司把门留了一条缝,让陈禹站在那里看,而自己则走了进去。
起初,陈禹并不明白大祭司的意思,为什么让他偷看圣女而不让他进去。既然不想让他知道,又为什么留了条缝让他看呢?
可是,当陈禹看到圣女的时候,便明白了大祭司的意思。他很认同大祭司的想法,不进去是对的。
东娅站在墙边,紧紧贴着那冰冷的墙。当然,这不是她的本意,但这不重要了,她现在不站也得站。
没错,东娅被吊住手臂,全身光溜溜的被绑在墙边。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就那么吊着。
难怪她会哭闹,这要是秦雪儿被这般羞辱,早就上吊自杀了!哪里还能哭闹!
“你叫什么!难道想引全族的人都来看看,我们的圣女是怎么接受惩罚的?”大祭司坐在东娅对面的椅子上,慢悠悠的举起一个茶杯,吹着上面的热气。
陈禹看到一双纤纤玉手为大祭司端茶递水,那双手陈禹是认得的,就凭手腕上面的一块红痣,也认出这个女孩子是边美。
还好,东娅的身边有边美在照顾。边美!陈禹突然想起,东娅当着阿旺的面前说了些什么。
她好像说过,知道边美与央美姐妹的惨状,更知道她们俩被阿旺算计,可是却没为二人出头的话!
这可不太妙,陈禹虽然不了解女人,但他已经见识过女人的手段了。
果然……
“我为什么闹?你也要问问你的好侍女!她这么久了都不给我吃喝,难道圣女就要接受这样的惩罚吗?”东娅看着边美,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
大祭司笑了一下:“圣女,惩罚你,是我的主意,与这个侍女无关。而不给你吃的和水,也是我的主意,你恨她做什么?”
东娅当然不会笨到与大祭司作对!她只得说:“毕竟,边美还是我的侍女,身为侍女不听我的话就应该被罚!她不听我的话,要受我的罚,就像是我不听你的话被你罚一样!”
东娅生起气来,那胸脯开始剧烈的起伏着。上面迷人的景色随着这种起伏,开始微微颤动,陈禹光是看着,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两个雪团一般的东西像是在对陈禹招手,招呼他去安抚它们。陈禹搓了搓手,暗恨自己为何不能进去,好好的爽上一爽。
大祭司摇了摇头:“你又错了,她们现在都是我的侍女,你也只是我的高级侍女,你自己是没有任何权力的,除非我不在的时候。”
“东娅,你应该醒醒了,而且,你应该反醒一下,我为什么要罚你。就是因为你并不把族人当人,身为首领没有把他们当成你的孩子一样疼!”大祭司站了起来,走到东娅的面前。
东娅扭过了头:“大祭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从此以后我会听话,请你、请你放了我吧!”
也许是东娅从来没有说过求饶的话,这话说起来竟然别扭的很。
“饶了你是肯定的,不过我也要让你受到惩罚。就好比你摔破了一个东西,就要为那摔破的东西付出代价。谁让你当时不小心来着?”大祭司轻轻一笑,便要走。
东娅一见,便着急了:“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关到你真正知错的时候!”大祭司对边美说:“一会给她些吃的和水,毕竟她还是咱们族的圣女,等我气消了,再把她放出来吧!”大祭司扔下这句话,就出来了。
陈禹赶紧往旁边闪了一下,不想让圣女看到自己。大祭司走出来,问陈禹:“你说,我是不是太狠了?”
陈禹看了一眼这内室的门,是实木加生铁所做的,并不透音,这才敢说:“不狠,如果你是对一个女孩子,我会说你丧心病狂。但你对一个首领这么做,我觉得很应该!”
得到了陈禹的鼓励,大祭司的眼一亮:“你不是一个一般人,我想,你应该有你的故事吧!”
陈禹满心惦记着那五本遁术之法,因为就算他的记忆力再好,也得赶紧找个东西记下,否则记的快,忘的更快。
“我的故事都过去了,没什么太大的意思。不过,大祭司,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你放心!”陈禹向大祭司保证着。
“你怎么知道我担心什么?说说!”大祭司来了兴趣,坐在床上拍了一下旁边,想让陈禹坐那。
陈禹摇了摇头:“不坐了,我想回去,秦雪儿还在等我。第一,你担心我会背叛你,我只想说,不可能。第二,你怕我因为东娅的事而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我告诉你,也不可能。”
当大祭司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陈禹赶紧说:“我先走了,明天再过来看你,我得先回去看看秦雪儿,她看过阿旺以后,有些吓到了。”
也不等大祭司说话,陈禹便匆匆离开。因为那脑的符号有一些乱了,他真怕自己记不住了。
一路小跑跑回了家,刚进家门便遇到了央美和秦雪儿在屋子里。
秦雪儿笑着说:“陈禹,你怎么回来了?央美的姐姐因为要照顾生病的圣女,所以不能回来了,她这几天无人照顾,只能在咱们家住着,我已经答应下来了,你不生气吧?”
“你高兴就好!”陈禹因为心里惦记着那本书,一进屋就开始找能写字的东西和纸张。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那脸色便有些不好。
而央美看到秦雪儿一副女主人的样子,本来心里就有些酸。再看那陈禹已经要了自己的身子,那态度却是个大转弯,便有些吃味。
陈禹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一把抓住秦雪儿:“雪儿,你那衣服口袋里是不是装着一个小记事本?巴掌大的蓝皮的!”
秦雪儿见陈禹脸色凝重,便知道他肯定有急事,也不多话,直接翻起了衣服。
两个人都不说话,在那翻着东西。央美站在屋子里,顿时有一种多余的感觉:“陈禹哥哥,你在找什么啊?我帮你找!”
陈禹脑满满的都是符号,现在他不敢想别的,心一急,一把推开过来要帮她的央美:“走开!”
陈禹一急之下,那口气自然就不好,央美委屈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秦雪儿看到央美那副要哭的表情,心不忍,把她拉到一边解释道:“陈禹哥肯定是有急事,你不要打扰他,先在那坐一会,我找完东西再来陪你!”
陈禹光顾着想那些鬼画符,根本没注意到央美也随着秦雪儿一般,称呼他为“陈禹哥”。如果在平时,他听到这一声娇娇软软的声音,那半边身子一定酥了。
秦雪儿在一件白色外套里面翻出一个蓝色小日记本,递给陈禹:“陈禹哥!找到了!”
陈禹一把夺了过来,坐在地上,开始回忆着那五本遁术的记录之法。一边回忆,一边用笔在上面写着。
在他写的时候,两个女人都不敢说话。秦雪儿在一旁悄悄的做着饭,而央美则给她打下手。
过了两个小时以后,那些饭菜早就端了上来,也凉透了。陈禹抬起酸麻的脖子,看到两个女孩直愣愣的看着他,吓了一跳:“你们俩看我干什么!”
“等你吃饭啊!陈禹哥,你到底在写什么,这么入神?”秦雪儿见陈禹脸色轻松,才敢走到他身边,看他手里的东西。
央美走了过来,看着那些字符,笑着说:“你写我们的祭天咒语干什么!这些你也能用来治病?”
陈禹心一动:“这是你们的祭天咒语?说说,怎么回事!”
央美对于陈禹的关注有些高兴,自得的说:“我们一年有十二次祭天,一月是鸡,二月是鸭,三月是……十二月祭的是人。”央美慢慢的数着十二月的祭品。
而最后一句话,引起了陈禹的好奇心:“为什么祭人?每年都祭吗?”
“差不多每年都祭,有的时候祭的是外人,有的时候祭的是已经死去的人,反正上天要的只是灵魂,活人死人都无所谓了。只要能祭一个就行。而且寨子里老人比较多,一年死十个八个的很正常,所以才不缺人的。”
“那为什么会祭活人?上次我陈禹哥差点就被祭了!”秦雪儿想起这事,还一肚子气。
央美笑着说:“那是因为陈禹哥哥他犯错了啊!只要是犯了大错的人,不管族人还是外人,都是要祭天的。因为他的灵魂只有到达上天,到了神龙住的地方,才能被净化。”
陈禹捏着本子:“那这些祭天咒是怎么回事?我是说,是一次念完还是怎么着?”
央美解释道:“这祭天咒是分五次念的,一月念上半段,二月念下半段,一般都是由大祭司来完成,大祭司不在,圣女来完成。最后一个月的上半和下半,我们都听不到,因为大祭司是默默的在神坛上念出来的。”
“什么?还有另外一段?”陈禹兴奋的问着央美,他没想到,那个黑雨对他还会有隐瞒。
第一百三十四章 双修遁术
央美看着陈禹,认真的说:“陈禹哥哥,我现在和你说的都是秘密,因为我姐是圣女身边的大侍女我才知道的,所以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冰@火!中文这些,连族人们都不知道!”陈禹的心里顿时万河顺流,这还真是困了就有人送个枕头。他刚对这独龙族一知半解,就来了个解说的!
央美在门窗边看了一眼,便拉着陈禹,与秦雪儿他们两个解释了起来。
独龙族的传说,因为神龙为了给族人开一条路,撞山身亡,而龙生来嗜血,每年都要祭上一些东西,给在天上的神龙享用。
一年十二个月,前十一个月,祭的是小动物,而在最后一个月,必须要祭一个人的生魂才可以。
这需要一个特定的仪式,最后的一个祭祀,被族人称为血祭。
但不能每一次血祭都用活人,独龙族虽然古老,但他们是很善良。祭的都是一些犯错的人,或者是一些外来的人。
要么,就是那些已经亡故的老人,将他们从坟里挖出来,供在台桌上三天,三天后再拿下,继续入土,但那坟上会被一种特殊的红土覆盖,表示已经被祭过了。
族里犯错的人,无非是一些原则上的事。比如哪个族人不养老人,哪个族人走着阴阳婚,阴阳婚便是明着一个相好的,暗地里一个相好的,等等,诸如此类,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而外来的人也不是一来就会被祭天的,除非那个人看到这独龙族的财富,惦记着他们的财富,不生好心,想办法逃走,叫来帮手一同对独龙族下手,这样的人,才会用来祭天。
在以前,独龙族也曾热情的招待过外来人,可是他们走了以后便叫来一大帮人,烧杀抢无所不做,最后还是大祭司出头,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将一干人等制住,每年一个,用来祭天。
那些人所关的地方,正是阿旺受刑的地方。一边养着他们,一边等着准备让他们祭天。
祭天的时候,大祭司会让族人架起火堆,那些柴便是每人从家里取一根,烧的是百这柴。架起火堆之后,再把那人绑在上面,活活烧死。死人,也是这么个祭法。
前十一个月祭天,都是由圣女来完成仪式。当最后一个月祭天,也就是血祭的时候,大祭司会默念最后一段祭,完成祭天。
所有族人都不能缺席,每个人皆跪在地上,顶礼膜拜。
央美说完这些,便背了一段书上的话,陈禹一听,竟然和自己记忆的完全一样!
“可是,我听大祭司说,你们族里有人会那五遁之法,这是怎么回事?”陈禹又不太明白了。
“当然会了!这五遁之法就是神龙留下来让我们保护自己的。这是神龙留下唯一的东西,我们祭天时也用,平时练的时候也要用的!”央美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陈禹更不明白了:“那这五遁之法不是应该是秘密吗?怎么人人都会?”
“当然会啦……”央美见陈禹整个身心都放在她的身上,高兴的大嘴一张,将这些事全都说了出来。
在独龙族成立初期,正是经历在古代,当时的独龙族人善良淳朴,且热情好客,几乎来了人都要好生招待。
可是后来出了事,大祭司才拿出五本书,称这五本书是那神龙留下的,要他们学。那时的独龙族由五个部族族长统领,正好一个族一本,开始学习。
金、木、水、火、土五种遁术,每族的人得到一部。可是,让大祭司料不到的是,这五族的人竟然出现了分化。
每个族的族人仗着自己会着一门遁术,便与别的族彼此不服,大祭司无奈,为了让族人团结,便杀了五个族长,以敬效尤。
族人们这才不再内讧,大祭司进一步加强团结,便将这五个族的族人全部结合在一起。
可是,有一个传说一直在族间流传着,那个传说就是,这五遁这法的破解之术,也可以说是融合之术,就在大祭司的手里。
除了这五遁这术,还有另一本神书!即能让这五遁之术完全失灵,也能让这五遁之术完全融合。
可大祭司每隔一段时间便消失几年,不久又会出现,出现之后便有一些变化,看起来不但年轻了,而且身上的术法更厉害了。
陈禹听到这里,心里明白,这当的缘由,与那玉女心经是脱不开关系的。最重要的是,双瞳的人,是必会一些异能的。
每一代的大祭司,都会由一个年轻女孩接任。族人们肯定看不出来,而大祭司的祖先,估计是为了保留这种神秘,所以才会出这样的损招的。
不管真相是什么,现在陈禹所想的完全是自己猜测出来的,他不是独龙族的人,也与那些祖先们不认识,当然不会知道这些玄机。
不过,陈禹是知道一些双瞳的传说的。只要有人生了双瞳,那人不是王候将相,便是个会成大事的人,成不了王,便会成为一个祸害。
总之,生了双瞳,这一生都不会平静。生得不平静,死,也不会平静。
“你帮我念念这些,解释一下吧!”陈禹拉住央美,趁她看书的时候,向秦雪儿使了一个眼色。
秦雪儿点了点头,便向外面走去。和陈禹呆了这么久,她当然知道陈禹的意思。
陈禹是想让秦雪儿到外面走走,帮他看着点人。毕竟现在他所了解的,是不应该让他知道的事。
央美看着陈禹记下的笔记,一点一点念出声,陈禹越听越感觉像是一种咒语,或者说是经书,而不像什么关于术法的书。
听了半天,陈禹依然不得要领:“不行不行,这都第三遍了,我还是摸不着头脑!”
“陈禹哥哥,对不起,我们家的遁术是木,可惜我父母没教我就去世了,所以,我不会,也帮不上你什么。”央美抱歉的说。
陈禹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你不会,那族里其他人都会吗?”
“这个我倒不知道,如果不是这次阿旺使出了土盾,我也不知道他学了术法。不过,现在我们几乎也用不上什么遁术,所以也都忘干净了。”
陈禹有些无奈,这算怎么回事?上天给了他一个宝箱,却不给他钥匙,让他空守着这一箱财宝无计可施。
央美扭了扭肩膀:“累死我了!陈禹哥哥,我帮你这么半天,你也不说来帮我按摩一下!”
陈禹心不在焉的伸出手,给央美按摩着。央美突然说:“陈禹哥哥,你说,是我漂亮还是我姐姐漂亮?你喜欢我多一些,还是喜欢我多一些?”
陈禹随口答道:“都好,你和你姐都漂亮!”
“不嘛,你就说说嘛!我不要这个答案!”央美突然转过身来,对陈禹撒着娇。
陈禹有些不耐烦:“你漂亮,你比你姐漂亮,比独龙族所有的女孩都漂亮,这总行了吧!”
央美突然扑到陈禹的怀里:“我就知道陈禹哥哥最好啦!”
陈禹被央美这般动作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央美,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没怎么啦!就是喜欢你嘛!”央美更加抱紧了陈禹:“你有了雪儿姐姐,以后会不会不要我?”
“不会的!她是她,你是你,不过,我可先说好,我的老婆有很多,你不一定会受得了,而且,我好像是犯了你们族的那个什么、什么大忌!”陈禹想起大祭司,便一身冷汗。
央美有些奇怪的说:“什么大忌啊?你说的是什么啊?”
“你不是说的吗?什么阴阳婚,就是明着一个暗着一个,我要是那么做了,岂不是离祭天不远了。”陈禹苦笑道,希望央美不要告诉别人,自己把她睡了,要不然不等向陈道坤报仇,他倒先挂了。
央美笑道:“哦……我明白了!不是这样的,阴阳婚,是骗着姑娘的,比如你和雪儿姐姐好,我不知道,你还同时与我走婚,那样是不行的。如果有一个女孩发现并且告诉了圣女,你就得祭天。”
“可是,如果我们姐妹俩想与你一同走婚,完全是自愿的,那样的话,圣女是管不着的!”央美得意的说。
陈禹心里暗喜,世间万事都有空子可钻,这话可真不假!
这时,陈禹才有心思打量央美,发现她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衣服,那衣服是独龙族特有风格式的衣服,全身粗麻织就,腰间露了出来,下面只穿了一条短裙。
短裙仅够包住那性感的小屁股,长长的一条大腿露了出来,被央美交错的盘着,显得别样性感。
央美似无意般,张开双腿,露出两腿之间那神秘的地段。那一处因为较黑,所以看不清楚,如此一来,却更是迷人。
央美的身上散发着阵阵香气,引得陈禹那份想学遁术的心,都消失不见了。
央美靠在陈禹的身上:“陈禹哥哥,你已经好久没有和我玩了。你说你喜欢我,可是怎么也不想我啊!”
“我当然想你啊!可惜,我怕你姐姐!”陈禹摸上了央美的那条长腿,以前还真没注意,这小妞子的腿怎么会这么长?
摸在手上,像是那刚扒皮的熟鸡蛋一般,即光滑又有十足的弹性。陈禹想起来了,许是以前与她欢好的时候,都在那被窝里,没有仔细欣赏她。
央美缓缓解开衣服上的带子,露出那光滑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