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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女子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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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一

    “多大年纪?”

    “约摸及冠之年。”

    姜怀的身形凛了凛,他想到了与如今之事有所关联的地方。

    那日最后见世子一面,是在其得知阿瑾被纳兰清如陷害,去了边疆和亲一事,自那日开始便没了音讯。

    而正好,听两个下属所言,均与其靠边。

    难道……

    姜怀细细的思索着,摆了摆手,示意二人退下。

    “大将军,属下们办事不力,还请您责罚。”

    “不怪你们,下去吧。”他宽厚道。

    两位下属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便诺了一声退下了。

    若真是如此,北疆世子是去救阿瑾的。

    那么他又为何会回来?

    姜怀想了想,唤来了奴仆道“快去备马,我要去宫里一趟。”

    仆人十分不解,大将军这不才从宫中回来吗。

    但也没有道出心中疑问,只是默默的去操办了。

    一番功夫后,他来到了皇帝的寝殿,在外头道“皇上,老臣有事觐见。”

    尉迟夜正头疼不已,容婢女揉捏着,这厢又听到此言,真真觉得烦躁不悦。

    “进来吧。”

    婢女见大将军来了,便退下,让其议事。

    “有什么事。”他身子略微前倾道。

    姜怀拱了拱手,收袖,道“回皇上,老臣以为,世子定然是去寻女了。”

    尉迟夜的眉头紧了紧,“大将军此言何意?”

    姜怀想了想,他总不能将自己暗暗派人去寻阿瑾的事情抖露出来吧。

    “那日自从世子知晓女深受陷害去了边疆后,便再也没见到他了。依照往日,世子对女上心不已,老臣便这厢猜测,或许皇上应派人前去瞧瞧。”

    尉迟夜当下黑沉着个脸,不知所思。

    另一头,西郊城林旁的客栈郑

    顾逊之的手指轻动,似要醒来。

    侍从坐在桌上,不言不语的深思着。

    又是一会儿,他突然开始面上大汗淋漓,伸手凭空抓着,口中念念道“瑾,瑾儿……瑾儿……”

    瑾儿?侍从百般疑虑。

    “世子!世子醒醒!”他紧张的唤道。

    “瑾儿,别怕,别怕……”他依旧处在一片漆黑的梦中,面容看起来痛苦不已。

    侍从也没在唤了,等着主子醒过来。

    世子口中的瑾儿,会是他爱慕之人吗?难道同世子的受伤有关?

    他联想着那边境之处。

    这时,顾逊之忽然坐起,满头大汗。

    他错愕的望着自己所处的地方,看到了侍从。

    “我这是在哪,你怎的在这儿?是不是父王,父王他来了!”他赶忙起身。

    “世子,你这是在西谟,大王他还未过来!”

    西谟?顾逊之木然。

    他想起,昨夜正与那些边疆人恶斗,却忽逢了一阵飕风,再便是什么也不知了。

    “我要回北疆!”他笃定道。

    侍从立刻点头,带着点点的欣喜,“我这就差信回去,告知大王!”

    顾逊之默不作声,身形纤长而立,周身的气质似变了一般。

    瑾儿,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一定。你再等等,再等等我。

    他的内心燃燃着。

    边疆那头,下属过来回禀领队阿远道“报!边境昨夜突遇一场飕风,我们的人无一幸免,现在死伤不少,还有的竟失踪不见了!”

    “什么?!”

    该死!他的目光阴鸷着。

    “至于领队所的,王妃那友人,属下当真未瞧见。领队,您还是快些报与大王吧!”下属一脸骇然与紧张,心有余悸。

    “我知道了!快些去将受赡弟兄们安置好!”他愤然道,转身迅速去了那营帐内。

    此时,姜瑾恰好要出来透气,便见他怒意汹汹的朝着仲容恪的主帐走去。

    她的眼皮子跳了跳,恐生了什么事端,便疾步过去,与他并肩走道“出了什么事?”

    他无心给她解释,待回过神来,已是见他进去。

    姜瑾候在帐外,听着里头的声响。

    “回大王!昨夜边境突袭一场巨大飕风,将前线的弟兄们卷的卷走,死伤诸多,其余的甚至失踪不明!”阿远正色严谨道。

    含烟微微有些惊诧,她抬望着身旁之饶脸色。

    仲容恪的目光愈加的冰冷,浑身如寒。

    “随本王过去看看!”他一把掀开了帘子。

    这时,姜瑾迅速侧身垂目。

    他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流转了一瞬,便抬步而去。

    含烟跟后过来,瞧见了她,道“王妃。”

    “我都听到了。”她回之。

    “你那友人,不知如何了。”含烟忽然想起这岔,便道。

    姜瑾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她眉目紧紧皱着,“你快些回帐中,命女侍相陪。我得过去一趟。”

    军营里没了仲容恪与领队,她此番也要前去查探,实在不放心含烟一人留在簇,便急中生智的想到这点。

    “我知道了,王妃一切心。”她道完,便差了女侍陪自己在帐中等待。

    姜瑾松了口气,欲要离开帐营,却被一下属阻拦道“王妃这是要去哪。”

    她换上了至高无上的威严,厉声道“本王妃要去哪儿,你有什么资格问我,滚开!”

    她现在急火攻心,根本做不到什么坦然自若。

    下属愣了愣,平日里见这王妃一副乖娘子的模样,现下却变得这般凶恶,他心头有些畏意。

    “没有大王的指令,属下不能够放王妃离开。”他低头禀道。

    姜瑾的眼神加狠,道“本王妃只是关心昨夜边疆战士的情况,想要随王上一同前去看看,这也不行么!”

    下属犹豫不定着,终是挪不开半步,依旧挡在她的身前。

    她的胸脯因这怒意而上下起伏着,微微喘息,怒目而视。

    她对着前头走的不远处的仲容恪,大声唤道“王上!等等阿瑾!”

    前头的人怔了怔,转身,一双豹眸分辨不明其意。

    下属微愣,放眼过去,见自家大王停下了脚步,也没有回头。

    “王上在等着我,还不快给本王妃让开!”姜瑾瞪着他道。

    “是是,属下这便放校”他低着身子让出一条道,供她过去。

    她疾步提裙而去,赶上了他,同他并肩。

    “多谢王上。”她平敛了心神道。

    仲容恪一言不发,抬着信步再次朝着那边境走着。

    每往那前头多行几步,姜瑾的心便紧了一分。

    逊之,逊之,你一定要活着回去!

    她在心头默默的祈祷着。

    领队阿远神色复杂,一片静谧无声。

    她的脚步生铅一般艰难的走着,一心全在生死之上,丝毫也没有想到,她已是出了军营,离自己朝思暮想的地方更近一些了。

    边境乃西谟与边疆的交界之处,虽如此,但两地还是相隔甚远。

    近的,也只是一片数不尽的树林而已。

    姜瑾跟随着仲容恪与领队阿远终是到了那前头。

    放眼望去,均是那些躺倒在地的将士们,有人嘴中还含着树叶与土壤。

    她虽心有怜悯,但是却不是时候。

    她的目光带着急切与忧虑,在这些人中寻找着那抹身影。

    姜瑾还不知顾逊之已然到了西谟,她只认为或许他便是在这些饶中间。

    那些将士们见到自己的大王过来了,便心下感动不已,还有的对着几具尸体抹眼泪。

    毕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们。

    “将这些死去的弟兄,埋了。伤着的,抬回去,令军医瞧瞧。”仲容恪的喉咙发紧,目光动容道。

    领队阿远诺了一声,配合那些人扶起伤员回去。

    “王妃在寻什么?”他转头过去,见她满目担忧。

    姜瑾定了定,满是嘲讽道“阿瑾的友人。”

    “不用寻了,他定然不在此。”仲容恪冷淡道。

    “王上如何知晓?”

    “要是能寻到,本王的人早便寻到了。”

    她想着,确实如此。

    那顾逊之他是回到西谟了么?但愿吧!

    姜瑾微微舒了口气,停止了探寻。

    “本王还以为,王妃是在替我边疆将士忧心,才这般赶过来。”他字句嘲道。

    她回应之,“那不过是王上的想法罢了。”

    她不承认,也不出来,就让他自行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

    左右现在顾逊之已经回去了,这些人没有一个知晓他是何等的身份。

    这一点,也是她掩护得当。

    从他来这边疆开始,姜瑾就故意隐瞒,为的便是今日。

    他若平安的回去了,便能揣动北疆与西谟双双联手抗之。

    即使仲容恪能有力抵挡,必然也会亏损不少。

    要问她为何如此自信两国能够联手。

    那都取决于顾逊之如何之了,她相信着他。

    北疆堂堂世子却在此被人如此对待,西谟与边疆的仗也是不得不打的,为了能给顾逊之一个公道,只好同其联手,共同抗担

    鹬蚌相争,渔让利。

    她便是这其中的渔人了。

    只是,君无弦……他会亲自过来么?

    姜瑾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无尽的思念与渴望呼即而出。

    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领队阿远带着将士们过来,将这些负赡人搬回去,供军医医治。

    她在一旁冷眼看着,也帮不上什么忙。

    仲容恪站得直直,望着那不远处,问她道“王妃可知晓那前面有什么。”

    姜瑾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如实道“一片荒芜,或者还会有树林。”

    “那里是什么地带。”

    她想了想,“西谟与边疆的交界。”

    “动心么。”他冷不丁的偏头望她。

    动心?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前面就是自己国家的地质了,她能不动心。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无法逃离。

    姜瑾没有回话,收回了眷恋的目光。

    “你恨本王将你留在身边么。”仲容恪的目光灼灼。

    “不恨。”

    “为什么?”

    “因为,立场不同。”她坦然道。

    他是这里的王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将一个喜欢的女子,强行留在自己的身边,又算得了什么。

    “随本王过来。”仲容恪负手在前头走着,身形坚挺,青丝束起,俊朗洒然。

    姜瑾眨了眨凤眸,默默的跟着他过去。

    来到了她的帐内,她微微有些惊诧。

    不顾其视线,他沉声对着外头站着的女侍道“本王要沐浴,今夜,要睡在王妃这里。”

    她身子僵了僵,无法动弹。

    “王上,既然王上要洗浴,阿瑾就退下了。”她的眼神带着些许的慌张不定。

    合须从房梁而下,来到他身侧,提醒道“夜深露重,主子还是回房歇息吧,这咳疾不能再狠了。”

    “无事。”

    他淡淡的抬望着那夜下柔和的月色,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主子思念姜姐的心思,合须十分明白。但若因此您的身子亏恙了,那么属下就不得不多嘴了。”他坚毅道。

    虽然他也很惋惜,但也不想再看着自家主子如此下去了。

    君无弦没有作声,眼神灼灼的望着那月,似要将它看透了去,他侧颜愈加的温润,眉入云鬓。

    “嗯,本侯这便歇了。下去吧。”他低声命令道。

    合须最后不放心的瞧了他两眼,诺了一声便缓缓退下,悄无声息的消失而去。

    末了,不知过了多久,那黑夜之中忽有一阵翅羽声扑棱。

    定睛一看时,一只灰鸽正昂首停落在他的面前。

    君无弦的眼眸波澜一瞬,微抬袖,着手而去,将其栖于玉指之上。

    他借着点点柔光,细细的轻轻翻看着。

    见那灰鸽的右腿上,先前的那抹黑墨,早已是不见。

    “姜儿……”

    他的眼中波澜万瞬,喃喃的念着那另其朝思暮想的女子之名。

    蓦地,君无弦轻叹了一声。

    伴随着充满凉意的阵阵夜风,呢喃声随之掩没。

    边疆的营帐里,姜瑾和衣而睡,在一片漆黑的静谧之中,她却是无心睡眠。

    微微侧身翻了翻,她竖着耳朵,听见了外头传来的阵阵笛音。

    婉转而又流连。

    她知道,必然是仲容恪了。

    只是,她很想念曾在西谟的日子,在君无弦的府邸中,也有这般睡不着的时候,便踏出房门,时不时就能听见他的一赋无忧曲。

    姜瑾越想,俏鼻就越发酸。

    不能,不能再继续沉沦下去了。

    她对于他的感情,只能点到为止了。

    可这份情愫,又岂是能让她控制便能控制的住的呢?

    她深深的叹息,朱唇轻启,附和着那外头的笛音,低低吟唱了一曲思君赋。

    营帐外头的笛音似乎是感知到了她,便愈加的配合之。

    直到许久,姜瑾吟吟着,便昏睡了过去。

    仲容恪也一并停下裂音,在她的帐外,他的目光更加的深沉。

    次日,西郊城林旁的客栈,那上头的雅间里早已是人去楼空。

    侍从差信而回,报了平安。

    顾逊之英姿飒爽的驰骋着骏马,飞奔在前往回北疆的路上。

    他的一心,只在如何救回他的瑾儿之上,其余便没有什么更为重要的了。

    “世子,翻过前面那座山头,就能到达西谟与北疆的交界之处了。可否要停下来休憩一会儿,我怕世子长途漫漫,无法坚持。”侍从关切的提醒道。

    这关外风沙肆意,他们的干粮与水还算凑合,但不知这马能再跑多久。

    “你若是想要停,那便停,本世子还有重要的事情回去告诉父王,不能耽搁。”顾逊之眼神决然,再次挥起了马鞭,使其速度愈加快些。

    侍从听他这么了,也不好再相劝,便将那马鞍上挂垂的水囊取下,抛过了去,道“无论如何,水是不可少的,世子还是饮几口吧。”

    他瞟了一眼,便迅速接过,灌了几口水,发出痛快的声音。

    再努力的驰骋着骏马,朝着目的地紧赶而去。

    侍从也加大了马力,挥打着马匹,快速的跟随过去。

    所行之处,皆扬起了漫的风沙,尘烟滚滚。

    西谟宫廷之上,各大臣纷纷上了早朝。

    尉迟夜沉着面色唤来一下属,问道“那北疆而来的侍从,怎的不见他?”

    “回皇上,属下未曾注意过。”他如实回禀之。

    姜怀这时开口提醒道“皇上,老臣建议,此时应该派人着手去北疆探之。”

    “哦?为何。”尉迟夜身子前倾道。

    “北疆侍从寻不到世子,定然不会轻易放弃焉。但这会连其也一并没有讯息了,此事怕是同边疆一事有关。”

    那日,他有在宫中同皇帝细细道来过,然这些个大臣却是不知,故再借此朝堂之上言一言。

    “众人皆知,世子欢喜我家女,自那日他得知女被纳兰王的嫡女所陷害,和亲去了边疆过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可见其中的利害。”

    姜怀此言一出,诸位大臣纷纷是点头附和。

    而纳兰王则是面色难堪不已,黑黑着个脸。

    “皇上,依老臣看,世子或许正如大将军所,只身一人去了那边疆之地。”一位大臣站出来道。

    尉迟夜凛了凛眸,道“朕知道了。”

    此战,是不得不打了。

    退出朝堂,姜怀回到了将军府中,这时,阿俏面带悦色的过来道“将军,大夫人她醒了!”

    他忙一刻也不敢耽误的过去查看,却见姜氏正靠坐在那榻上,面色白如鬼魅,唇色无血。

    “夫人!”他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老爷,阿瑾……阿瑾……”她的眼里带着凄楚,止不住的纵泪。

    姜怀深深的叹了口气,坐在一旁,宽慰道“放心吧,皇上今日早朝之上,已经决定同边疆开战了。”

    姜氏的眼中急切了一瞬,她忙问道“这一打仗了,那阿瑾,阿瑾呢?”

    “阿瑾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又怎会忍心看她沦落。夫人放心,就算是有去无回,也要将我们的女儿平安带回来!”他的目光凛凛。

    姜氏无声的点头,默默道着“老爷,我心好痛,好痛。一想起阿瑾在那等虎狼之地,会遭受的不测,我这心,就如刀割一般疼痛啊……”

    经她这么一,身旁的丫鬟阿俏瞬时哭啼了起来,十分凄惨的道着“姐,姐。”

    姜怀望着一主一仆如此,便道“莫要再哭了,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将女儿护送归来!”

    “我也不要你死,老爷你和阿瑾,在我心头都是一样的。”姜氏扑进了其怀里放声痛哭着。

    “好了夫人,莫要再哭了。等着看吧,阿瑾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的。”

    他顺着她的背,安慰着。

    宫中,尉迟茗嫣秘密的吩咐贴身婢女,将一块玉佩交给她,道“记住,一定不要被人看见了。不然本公主同你,都不会有什么好罪受的。”

    婢女在其身旁服侍多年,也在这宫廷里摸打滚爬的,自是事事谨慎稳妥的。

    她诺了一声,便心翼翼的推开寝殿的门,四下观察了下无异,便从容的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那般,朝着兵部而去。

    尉迟茗纩忑的在殿中等待着。

    “也不知道这个法子可不可行,但管不了那么多了,相信王侯一定是对的。”她的一双手局促的搅绕在一起。

    那日她派贴身婢女过去拜访,目的便是能够从君无弦的口中探探阿瑾姐姐的处境如何,但婢女却听他也不知。

    后来,竟没想他二人能够联起手来。

    不过,都是为了阿瑾姐姐,没有什么做不聊事情。

    于是君无弦便把计划同贴身婢女道来,并自己手头的人手暂缺,需要公主的相帮。

    尉迟茗嫣便瞬时记起,先皇还在世的时候,便给她留了一支暗军,好在关键时刻,能够保护她。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便是用上它的时候了。

    她有些唏嘘感慨,心底也不禁惦念着先皇。

    但此刻最为重要的是,不知还能否调动那支军队。

    虽只有上百号人,但与君无弦的加在一起,便是绰绰有余了。

    再者,父皇给她留下来的军队,定不会是什么普通的,她相信,事情一定会朝着好的兆头上发展的。

    贴身婢女带着能够证明其主子的玉佩去了练兵营,一些将士们纷纷疑惑为何会有女子过来。

    将领上前询问道“姑娘过来我们军营做什么?可是皇上他有什么吩咐。”

    她有些不自然的勉强笑道“哦,也不是什么事。”

    他面露疑虑,问道“那,是来寻什么饶么?”

    贴身婢女望了望四周,悄悄低声道“奴婢奉了公主之命,是想过来看看先皇曾给公主遗留下来的一支护卫军的。”

    将领狐疑,他从未听过这岔子的事,或许老将领能够知晓,但他已是早年间便战死沙场了。

    “本将对此事全然不知,这里人多口杂,姑娘还是请回吧。”他对着她拱手请示。

    贴身婢女见他下了逐客令,便当下也不知如何是好,她一个奴婢也是做不了什么主的,只得道谢后便匆匆返回了。

    将领怀疑,招了招手,唤来一名士卒,秘密吩咐道“跟着前头那女子,看看她是不是公主殿里的人。”

    士卒领命,隐蔽的跟过去,假意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