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事不关己 没办法挂起
“古枫”彭院长张开眼睛看到古枫,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他这些日子想古枫的时间比想媳妇的时候还多,好一会儿,他才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凉嗖嗖的,意识到这好像不是梦,回想起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又看到自己赤条条的,老脸顿时通红一片,窘得都不知该不该做人好了!“呵呵,彭院长的命好,幸亏遇到的是我古枫,要是换了个人,恐怕你的一条小命就玩儿完了!”古枫难得好心情的打趣道。
彭院长听了这话,心内百感交集,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感激,要不是你小子突然的冲进来,恐怕也没这档子事啊!
古枫收了针,看到彭院长下半身还是汁水淋淋的玩意儿,脸上一阵尴尬,赶紧的起身走了开去。
彭靓佩看到自己的父亲竟然能古枫的手下奇迹般的醒转,心里也惊奇莫名,化悲为喜,可是当他看到父亲那副不堪入目的状态,下意识地想要去替父亲穿衣服,可是手伸到一半,却又在忍羞不住顿在半空,眼角的余光看到还呆坐在那里,双腿分开,空门大露,痴痴傻傻看着父亲发呆的严新月,忍不住就喝道:“死狐狸精,还做春梦呢?赶紧给我爸穿衣服!”
“啊哦哦!!”严新月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手忙脚乱的去给自己的丈夫整理衣服,可是她自己那条没穿稳妥的裤子却因为动作而弄得往下滑,露了臀走了光出不尽的洋相。
如此狗血情景,彭靓佩真的是没眼看了,转过脸的时候没忘怒喝道:“先把你自己的衣服弄好!”
严新月正在提着丈夫的裤子,被彭靓佩一提醒,这才发现自己正在走*光,脸上立即通红一遍,一直到红到了脖子上,赶紧的伸手去整理自己的裤子。
慌乱了好一阵,一对贪玩好刺激差点搞出人命的夫妻才把衣服整理妥当,彭院长也终于被扶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
当严新月知道这个出手相救自己丈夫,免去两人一场无妄之灾的年轻男人就是新来插班生的时候,心里的感觉复杂得笔墨都难以形容,只不这会儿她是再没理由来反对这个新生插到她那儿去了!
感激,那是肯定的,可是丑态百出的一幕被自己学生瞧见,在以后的日子里,为人师表的她该如何面对他们呢?
彭靓佩还好说,她们之间的战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可是这个把她从上到下瞧了个遍的男生呢
想到这些,严新月可真的不是一般的羞愧与头痛,千不该万不该,自己真的不应该晴天白日的在这种地方要求丈夫做这种事情啊,可是当她看到坐在一旁脸色苍白,气喘如牛,仿似生过一场大病的丈夫,心里又是一阵难过,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考虑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先把丈夫弄到医院去再说吧,于是她拿起办公桌上彭院长已经填好盖了章的一叠入学手续交给彭靓佩道:“靓佩,你带这位古枫同学去办理入学手续好吗?”
彭靓佩闷声不响的接过手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的就扯着古枫走了。
古枫原本是想交待医嘱的,中了马上风之后该怎么地怎么地,可是想到中标者原本就是个大夫,他就懒得多此一举了!
古枫与彭靓佩走出了办公楼,难言的尴尬仍荦绕在彭靓佩的心头始终挥之不散!
夫妻之情,周公之礼,这原本是无可厚非的,可是父亲与后母不在合适的场所合适的时间做这个事,偏偏又被人撞见,那就是再丢脸不过的事情了!
身为女儿的彭靓佩不知道她的生父与后母是怎么想,反正她是感觉特别丢人,像是做了那种不堪入目之事的人是自己一般,一直都没有勇气抬起头来面对古枫!
古枫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刚刚唯一给他留下深刻印像的,那就是严老师白如凝脂的肌肤,丰满耸立的酥胸,又挺又翘又白又圆的俏臀,还有某个水嫩又毛多美丽的部位这些影像也如彭靓佩心头的那股郁闷一样,始终挥之不散。
“古枫,对,对不起,我爸和我后妈”彭靓佩脸红耳赤,很坚难的开了口,她原本是想说谢谢的,可不知为何话出了口却变成了对不起,最后却是结结巴巴的住了嘴。
古枫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你老豆和你老木啊!要换了丁寒涵的话,他一定会夸奖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女,加油,你一定会青出于蓝胜于蓝的。
不过眼前的是彭靓佩,于是他有点心大心小了,声音缓和地安慰道:“没关系的,靓佩同学,他们是他们,你是你,我能理解的!”
其实,古枫真正想说的却是:人伦之乐,乃属常情,如果你愿意,咱们也可以像他们一样切磋交流一番的。
古枫的话,使得彭靓佩脸上的尴尬多少有些缓解,心里对他自然充满了感激,但她还是没有勇气去看古枫的眼睛,只是一边走,一边看他的入学通知书及相关手续。
这一看可让她吃惊不小,古枫竟然就和他同在一个班上,班主任就是刚才那个放浪又不要脸的女人,想到这里她不免暗地冷笑:严新月啊严新月,你个不要脸的女人,这回你的西洋景全都落入了别人的眼里,看你以后怎样做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哼!
古枫偶一回头,竟然发现彭靓佩在偷笑,心里有些疑惑,看到你老豆和你老木那么恩爱你很高兴?
不过转而想想,这也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要他们不粘乎,那才可悲呢!像是那楚局长和楚夫人似的,二十年到头才搞了屈指可数的几次,真是杯具中的杯具啊!
二人各怀心事,一路缓缓地走着。
彭靓佩终于从刚才那幕尴尬里过渡出来的时候,忍不住打破深默问:“古枫,你以前在哪念的书啊?”
“以前”古枫心想以前的事说你也听不懂啊,于是笼统地回答,“在乡下!”
“乡下?”彭靓佩睁大了眼睛,摇头道:“我是问你在哪里学的中医,你刚刚的针灸和推拿好神奇啊,我爸明明就是中风了,可是被你敲敲打打又扎了几针之后竟然醒来了!”
“哦,你说的是这个,那是祖传的!”古枫敷衍道。
“哦!”彭靓佩点头,因为看古枫的样子也像,随后又问道:“那你学过临床吗?”
临床?古枫吃了一惊,上床这种事情还用得着学的吗?他和苏曼儿在床上的时候,无师就自通了啊。
“你学没学过啊?”彭靓佩追问不绝。
古枫的脸有点红,他真没想到现代的女人竟然开放到如此程度,这种问题也敢拿出来讨论,所以只能窘迫的摇头。
“没学过?那这事就有点麻烦了,这个这个学期还有一个月左右就放假了,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就开始实习了,仅仅一年的时间,你要学四年的理论,恐怕会很吃力啊!”彭靓佩竟然替古枫忧心起来。
古枫这下多少有点明白了,彭靓佩说的临床并不是上床,而是正儿八经的学习。
“古枫,这一年的时间看起来很长,其实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你可不能像别人那样浑浑噩噩无所是事的混日子啊!”彭靓佩先给古枫敲警钟的道。
“我知道,我不会的,谢谢靓佩同学!”古枫感激地道。
“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干嘛还同学同学的,多酸啊!”彭靓佩笑着道!
“好,谢谢靓佩了啊!”古枫爽快一笑,然而双手却仍是相当酸的抱什向她拱了拱,他一定会努力的,不管是学习还是与她深入交流切磋。
彭靓佩瞧他这滑稽的模样,更是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波涛十分汹涌,直看得古枫心惊肉跳。
两人有说有笑,状似亲腻地出现在医学院中,俨然一对情侣般。
知道木美人个性的同学无不唯之侧目咋舌,在校近三年的木美人,从入学至今,一直都玉洁冰清,典雅高贵,从没有传出过与哪位男生交往的绯闻,所有人都以为她水火不侵,烟火不食,可是如今她却公然与一个男生谈笑甚欢的出双入对!
难道,这位是十月芥菜开花终于动了春心?
再看看她旁边的那位,众人无不啧啧摇头叹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尽管那看起来着实是一坨很有营养的牛粪,可堪称牛粪中的极品,然而这也改变不了他就是牛粪的本质啊。
彭靓佩领着古枫办完了入学手续,待得看到他身上还背着那些东西的时候,这才想起还没去给他办住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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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睡在一起的兄弟
“古枫,你家在哪儿啊?”在去男生宿舍的路上,彭靓佩又问。“钵兰街南六巷十七号!”古枫报上了住址,甚至连身份证也摸出来给她看,以证明自己并非三无人员。
“啊?”彭靓佩吃了一惊,她原以为古枫是哪个乡头角落的里冒出来的,没曾想他竟然持着本地的身份证,“古枫,钵兰街不就隔着学校四条街吗?走路最多二十分钟就到了,这么近,你干嘛不回家住,要在这里住啊?”
“可以回家的吗?”古枫睁大了眼睛。
“奇怪,谁和你说不可以的?别人在外面掏钱租房子都要住,何况你离家这么近!”
“呵呵,那就行了!”古枫在苏曼儿那儿住得刚有点家的感觉呢,这就要离开的话他还真不习惯呢,这会儿好了,不用住学校,晚晚都有好戏看了!
“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去男生宿舍占张床位好一点,中午要是不想回去也可以休息下,毕竟中午的时间也不多,你回家一来一回就得三四十分钟,再加上吃饭什么的,那就没时间休息了,与其这样,那还不如中午在学校食堂凑合一顿,然后在宿舍休息一下,那下午上课不就更有精力了吗?”
“此言在理,靓佩聪慧啊!”古枫向彭靓佩竖起大拇指。
“呵呵”彭靓佩被夸得脸上绯红,艳若桃李。
彭靓佩领着古枫去办好了住宿,然后又送佛送到西的把送到到男生宿舍!
来到学校给古枫安排的607宿舍的门,彭靓佩再不敢像刚才去她老爸办公室那样老气横秋的推门直入了,毕竟刚才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所以她很礼貌的敲门。
一个男生打开门来的时候,看到外面站着一个美女,脸上的表情滞了一下,随后就两眼发了绿,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热情招呼道:“嗨,美女,你找谁啊?”
“有美女?”宿舍里响起一声惊,随后四个**着上身的男生就“哗啦”一声涌到门边,把彭靓佩吓了一大跳,但并没有像别的女生那样惊叫着捂上眼睛,只是不自然的扭转视线。
几个大男生这才意识到自己露了点,慌忙缩回身去找衣服穿上,彭靓佩等了好一阵,这才领着古枫走了进去。
宿舍里烟雾弥漫,一张床上还摊着散乱的一堆扑克,地下不少的烟头,用乌烟瘴气来形容这个宿舍一点也不为过,直瞧得彭靓佩不停的皱眉头!
古枫却是无所谓,男人嘛,总要有点男人的样子。
“几位师兄,这个是新来的同学古枫,希望大家以后多关照他!”彭靓佩不失大方体面的向几个男生介绍起古枫来。
“好说好说,师妹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班的啊?”一个男生凑上来问。
“笨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她是木美人!”另一个男生轻拍了这名男生的头道。
“哇”几个男生一起睁大了眼,露出狼一样的光芒盯着彭靓佩。
“咳那个,古枫,你就在这里吧,我先回去了!”彭靓佩受不了别人把她当羊一样的围观,再加上寝室里呛人的烟味,用小手在俏鼻前扇着对古枫说了句之后就告辞离去。
美女一走,几个大男生全都大吁一口气,上衣又脱了,烟又含到嘴里,扑克也回到了手上。
“喂,新来的,我这正输钱呢,欢迎仪式就免了,那张床是你的,自己收拾吧!”其中一个牛高马大,甚至要比古枫还高半个头的男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朝最靠里的那张床指了指,他的肩膀上纹着两条张牙舞爪的青龙,看起来很有点四哥手下的派头。
古枫看了看那张床,上面堆满了杂物,要收拾恐怕都得费点时间,但他什么都没说,放下行李就开始收拾起来。
把自己的床铺整理好之后,那边的牌局也暂时告一段落。
那个首先对古枫开口的高大男生在最后几局连拿几手好牌,两盘都是炒三家,到最后不但没输,反而像是赢了不少,所以这会笑眯眯的给古枫扔来一根烟。
古枫伸手接过,虽然他没有抽烟的恶习,但第一次也不好逆别人的诚意,于是像他们一样把烟别到耳朵上。
经过介绍,古枫才知道宿舍里的五个男生都是不同专业的老生!
这个给古枫扔烟的男生李啸澜,来自潮洲,为人热血,冲动,讲义气,学的是临床学专业,现在正是大四。
刚才那个开门的叫岑竞鹏,是宿舍里最猬琐的一个,来自佛山,读的是麻醉学专业,也是大四。
那个问彭靓佩叫什么名字的,叫杨肖晨,梅州来的客家人,法医学专业,本硕连读的他已经是是第六年了。
至于那个肥肥胖胖满身挂轮胎的叫许喜子,大家都叫他二喜,刚刚彭靓佩首先看到的就是他光着的上身,那肥胖的咪咪和女人都有得一比,人肥样丑,但他的性格却是不错,脾气温和,饱读诗书,是个极为爱好文学的好青年,学却是药剂专业,也是本硕连读第六年了。
宿舍里最沉默寡言的一个叫楚天南,是一个挺帅气的酷哥,这个人是古枫最看不透的,他学的是生物医学工程专业,大四生。
大家介绍了一番后,古枫心里才有点寒,那个安排他住宿的老师也不知是没睡醒,还是脑子进了水,竟然让他一个新生住进一个老生云集的宿舍里。
还有那彭院长也不是何心机,竟然让古枫一插就插进大三的班级里,理论学习仅仅只有一年的时间,这对任何一个新生来说那都是很大鸭梨的啊。
不过古枫认为这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年时间,不多不少,对他来说是刚刚好,要真让他以后四年都呆在这个学校里,那才是真正的浪费他的人生呢!
那边的赌博结束了,胖子二喜一家输四家,李啸澜赢得最多,但也只是几十块而已,大家都还是学生,赌着玩罢了,怎么可能赌得大呢!
有人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也有人说,小赌养家糊口,大赌兴家创业,但不管怎么说,古枫对赌博都提不起兴趣,对他而言,赌就是赌,无所谓大赌小赌之分,赌博都伤身,赌胜的还想赢,赌输的想翻盘,最终,都是输得一无所有,小赌也变成大赌!
古枫刚才在收拾东西,眼睛都没往这边扫一下,但他的耳朵却一直在听着这边的动静!
赌品,在很大的程度上就印证着人品,古枫虽然不知道他们刚才赌的是什么牌,但谁输谁赢却还是分得出来的。
这五个人中,赌品最次的要数那来自佛山的岑竞鹏,一拿到好牌就喜笑颜开见牙不见眼,输了牌就骂骂咧咧问候别人的父母,而赌品最好的就是那个输得最多的胖子,不管好牌还是烂牌,输多还是输少,始终都是面不改色,笑容淡定。
第一次见面,古枫对这几位大致就有了个片面的了解!
第九章 兄弟是这样练成的
赌局结束后,李啸澜提议道:“喂,古枫师弟,今天我的运气不错,小小赢了一点,这样吧,我把赢的钱拿出来,你再掏点,咱们下馆子吃饭去怎样?”古枫自然没是没意见,毕竟大家以后就要同在一个屋檐下呆着了,关系搞好一点对谁都有好处的。
胖子二喜一听有得吃,那可是比谁都开心,瞧他兴奋得摩拳擦掌的模样,仿佛是想把输出去给通通吃回来。
“我赢的也拿出来!”杨肖晨也跟着响应。
岑竞鹏没只是嗯了一声。
唯一不表态的就是楚天南,但大家出门的时候,他竟然也跟着,不过看大家坦然的表情,显然并没感觉意外。
一行人出了男生宿舍,古枫才想起答应了彭靓佩要一起去吃饭的,于是就和几个师兄商量起来。
“那有何不可?人多吃饭才热闹啊。”李啸澜无所谓的道。
“对,小师弟,最好让她再多叫几个美女一起来!”二喜提议道。
“古枫师弟,告诉咱们,你怎么这么厉害?一来就把水火不侵的木美人勾搭上了?”杨肖晨朝古枫挤眉弄眼的道。
“就是啊,追她的俊男财子可不在少数,送花送钱送车送房子的人都有,甚至听说有人还用过霸王硬上弓,可从来都没听过哪个得手的!”岑竞鹏也道。
勾搭?古枫听到这个词忍不住苦笑,他和靓佩同学的关系如此纯洁,怎么就变成勾搭了呢。
“嗨嗨嗨,我说你们不要这么八卦行不行,怎么动不动就打听别人的**呢?”李啸澜正儿八经的教训几人,可随后又压低声音问古枫,“师弟,悄悄的告诉师兄,你到底怎么勾搭上木美人的,我发誓,我绝不告诉他们!”
古枫无语,这些个活宝,一个比一个八卦呢!
几人说说笑笑经过一个大操场的时候,古枫不禁停了下来!
“师弟,看什么呢?赶紧走啊,你的木美人还在等着呢!”李啸澜催促道。
“李师兄,他们在干什么呢?全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像小孩似的,既然那个皮球不要,那就扔了呗,干嘛踢来踢去的寒碜人?还有你们看那边,那十几个人拼死拼活的抢一个皮球?抢得满头大汗的,干嘛这么费劲呢,一人一个不就完了!”古枫纳闷的道。
几个师兄闻言,心里均是大寒,用这等境界来理解足球与篮球,实在是强到他们都自愧不如,额头上纷纷冒着黑线条地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古枫撇了撇嘴,看了一会感觉没意思,正要走人的时候,却见足球场踢球的两队人突然停了下来,一男生抄起了地上的足球朝对面的一人狠狠的砸去,那被砸的男生作了个护挡的姿势,球被弹开了,但那砸人的男生却仍是不依不饶,歪脖斜眼流氓气十足的不停伸手去推这被砸的男生,那男生被推得几次后退,如此三番,那被砸的男生终于忍无可忍的出手,这一出手,混战立即打响了!
有好戏看了,几个原本要走的师兄全都停了下来驻足观望。
看着看着,李啸澜突然一言不发的往场中冲去。
“你干嘛去?”二喜急忙喊。
“草,那被欺负的我老乡,我得去帮忙!”李啸澜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
有人说,如果你惹了一个潮汕人,那就等于是捅了整个马蜂窝,这话是很有道理的,潮汕人不管在哪里,都是团结与义气的,李啸澜作为潮汕人,骨子里流淌的就是那股子热血。
看着他冲进战团,二话不说的抡起拳头就开打,古枫看着他的双眼也开始深邃起来。
对古枫来说,这种群架是没有一点技术含量的,不过这次他却是看得津津有味,因为里面有李啸澜李师兄!
李师兄虽然没学过什么拳脚功夫,但胜在身体结实反应又快,干起架来,够猛,够狠,够凶,所以一上去就已擂倒了两个,现在正与以一敌三
群架打得很乱也很热闹,没有草皮的足球场很快就尘土飞扬起来,烟尘滚滚的,没多一会几人竟然在混战中找不到李啸澜了,而另一边,学校老师与保安队已经吹着长笛扑向了场中,不少人被当场逮了个正着。
在学校打架斗殴是一条严重的违纪行为,小则记过,大则开除,几人正替李啸澜担心呢,却见他突然从旁边的草丛中钻了出来,身上挂了点彩,但只是轻伤。
“你那个老乡呢?”杨肖晨问。
“那倒霉孩子被逮住了。”李啸澜叹着气道。
“怎么回事?球踢得好好干嘛打起来了?”二喜插嘴问。
“还能是怎么回事,那班本地佬欺负我们外地来的呗!”李啸澜抚着挨了好几脚的腰,脸上呈痛苦之状。
原来,深城大学和别的学校没有两样,都是物以类聚,人与群分的,学校几万人之多,除了大部份来自深城本地的,也有一些来自五湖四海天南地的,这就有了本地人与外地人的区别。
本地的学生仗着他们人多,又是地头蛇,喜欢欺生,最不喜欢就是看到外地生在学校出锋头!
李啸澜的那个老乡叶朋其实是个很低调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块老实的木头疙瘩,功课认真,操行优良,课室宿舍食堂,三点一线过着与人无争的小日子。
如果一定要说叶朋有什么不良的嗜好,那就是爱踢足球,而且偏偏又踢得比别人要好一些,身材高大的他奔跑速度与带球过人能力虽达不到国际足球先生的水准,但也足够让他在深城大学的足球场上出尽锋头风靡万千少女,只要他的身影一出现在足球场上,必定能引起一班花痴女生的尖叫,自然也引来了本地学生的眼红。
于是乎,故意找碴的本地生就出现在操场上了,没犯规说你犯规,没出界说你出界,进了球说你越位鸡蛋里偏偏要挑出骨头来,你以为是即将破壳的小鸡咩!然而,过去的也就过去了,厚道的叶朋同学通通都忍了,可是今天特别的离谱,那个在本地生中最是嚣张,偏偏球技烂得掉渣的陈弘胤竟然拿球扔叶朋,还不依不饶的非让叶朋道歉不可,于是,战斗在佛也有火的情况下爆发了!
听完了这场战斗的由来,古枫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大学是培养江湖好汉的摇篮啊。
在经过一个凉亭的时候,古枫把李啸澜扯了进去。
(终于迎来了大封推,从昨夜开始就没敢合眼,一直在不停的码字,承诺兄弟姐妹的话一定办到,今天会有隆重爆发,不过不敢乱说时间了,因为有时候一忙起来,可能两三个小时才更一章的,有时候也许一个小时,反正了了的人品大家都见证着,封推了,爆发了,用你最嗨的声音在书评区给了了呐喊助威吧!如果没有收藏的兄弟,赶紧的收藏一个!让了了也来一个风风光光的大封推,感激那个不尽了)
第十章 砸招牌
在经过一个凉亭的时候,古枫把李啸澜扯了进去。“师弟,干嘛,这里又没有美女!”李啸澜不解的问。
“李师兄,我刚刚看你弯腰的时候龇牙咧嘴,我给你看看!”古枫缓声应道。。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这么点小伤,不碍事不碍事,想当初我上高中那会儿,哪回和别人干架不是头破血流的!”李啸澜不以为然的道。
“李师兄,这腰可不比别的地方,腰是男人的命,一旦这个地方留下后患,以后见着了美女你也只有干瞪眼的份了!”古枫正色道。
“对,小师弟这话在理!”杨肖晨极为赞同,男人的腰,那是动力的源泉,腰坏了,多好的女人在面前也是白搭。
几师兄弟说话间进了凉亭!
李啸澜见哥几个说得严肃,心里也有些犯怵,他可不想处男身未破这腰就不行了啊,于是卧倒石椅上,“师弟,你真的会整吗?别把我一条好腰整成废柴了啊!”
“没事没事,大家都是哥们,整废了不还有我们吗?以后你要洞房花烛夜,又或过点夫妻生活的觉得这腰不好使,可以让他们可以代劳的嘛,他们要是不愿意,最多我个人辛苦受累一点,把这活全包了!”岑竞鹏猬琐的笑道。
“去死!”李啸澜一个马后踢就踹了出去,岑竞鹏早有预备,嘻笑着闪了开去。
“放心,我的这个古医术活死人肉白骨不敢保证,但活血化淤,通筋畅血还是不在话下的!”古枫说着挽起他的衣服,伸手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按了几下,根据手感与李啸澜的反应找到了痛点,十指齐动,以无数个诡异又神秘的手势在他的腰背间捏,拿,推,掐,敲,拍,擂,打起来
还真别说,被古枫一番敲敲打打过后,李啸澜感觉腰部暖暖的,刚刚那种酸痛麻木的不适顿时消失无形,腰不痛了,腿不酸了,再去干多几架都没问题了。
李啸澜一骨碌从石椅上跳起来,伸伸腿,弯弯腰,感觉大好的他用力地拍着古枫的肩膀笑道:“真是神了啊,小师弟,有了你这么强有力的后盾,我以后可以放心去跟别人干架了!”
“师兄,少打架,多吃饭,对谁都有好处的!”古枫想起了苏曼儿的教诲,昭本宣科地道。
几师兄睁大眼睛看着古枫。
“这话我姐姐教我的!”古枫弱弱的道。
“行啊,小师弟,你的命真好,有这么好的姐姐,捡到宝了!”二喜笑得浑身肉打颤的道。
古枫抹了一下手,好半天才道:“我是个孤儿,来到这里纯属阴差阳错,若不是遇到姐姐,这会儿恐怕已经在某个医院的太平间里了!”
“啊!?”几师兄的表情同时滞了下。
气氛有些尴尬,古枫赶紧转移话题,“咱们赶紧去找彭靓佩吧,我早饭都没吃,肚子要饿扁了!”
“对,找木美人去!”
几人鱼贯出了凉亭朝女生宿舍走去。
“师弟,地头到了,传闻木美人就住在203!”李啸澜话含深意朝女生宿楼指了指。。
“到了啊,那我上去叫她!”古枫这就要上去。
二喜闻言那肥大的臂膀一下就把他扯回来,指着门前一个厚厚的铁牌道:“师弟,看清楚一点!”
古枫抬眼看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上面写着:女生寝室,男生止步。
“凭什么呀?不是说男女平等么?”古枫颇为气愤的道,刚刚在男生宿舍,也没见在这样的牌子啊。
“唉”几个师兄齐齐叹气,小师弟真是太傻太天真了,话虽说男女平等,可哪有真正的平等呢!
每逢佳节倍思亲,每到周末倍孤单,正因为“女生寝室,男生止步”这个紧箍咒,每到周末,这个女生宿舍的楼下便会聚集了一大群大老爷们,跟一坨坨牛粪似的排在那儿,等待着他们的“冬梅”,“夏菊”往头上插。
几个师兄中的杨肖晨就是深受其害的一位,他有一个相好,就住在这栋女生宿舍里,在男生宿舍那边,恰好就能看到这栋楼,杨师兄每天一起来都能看到女友寝室的窗户,奈何制度隔离,杨师兄只能对窗遥思,整天扮演望妻石。
有一次,站在窗边的他,想着想着突然大喊大叫,“院长,该死的院长,我告诉你们,我反对,我抗议,你们把男女生隔离是愚蠢的,是错误的,是不人道的,是不利于同学之间相互团结的,是不利于解决人民内部矛盾的”
几个师兄当场就傻眼了,后来看他有点发疯的迹象,赶紧把他摁倒在床上,李啸澜没找到镇静剂,提了一冷水就没头没脑的泼到他的身上。
水淋淋的杨师兄落汤鸡似的躺在床上,口里仍念念有词,“妈的,狗日的,挨千刀的,老子要女人啊!”
看他那歇斯底里的模样,几师兄弟忍不住感叹,“唉,这孩子可怜啊!”
古枫初来乍到这个社会,见到处提倡男女平等,想当然的以为是真的平等了,没想到这儿还有一条不平等条约!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在大辽,女人的闺房,男人原本就是要止步的,可是当他看到铁牌上面写得所有字体的时候,当场就忍不住勃然大怒了。
“轰!”一声巨响,震动了整个女生宿舍,受了惊吓的女生以为是地震了,纷纷的跑出来张望。
只见楼下铁栏栅外,几个大男人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傻了似的看着另一个站在铁牌前的斯文儒雅帅气男,而那个标志性的铁牌上已经多了一个入铁三分的拳印。
“小师弟,你干嘛啊?”二喜回过神来的时候,赶紧上去拉开古枫。
不消说,那个拳印就是古同学制造出来的。
“几位师兄,你们看!”古枫气愤的指着那块铁牌道。
几位师兄齐齐看去,也被气得龇牙咧嘴,因为“女生寝室,男生止步”的大字下竟然还有一行小字:女生重地,男人与狗不得入内。
(收藏,我要收藏,我嚎,我啕,我吼,我喊,我要收藏啊收藏加三十,更一章。要五分钟后就涨了三十,我也照更不误!现在1660!如果有意外,那就只能十点更咯)
第十一章 无敌的保安姐姐
“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一个女保安从楼梯间的保安值班室里走出来,睡眼惺忪的,显然是偷懒打瞌睡去了。看到保安来了,尽管是个女的,但也算是代表校方,几个师兄都有所收敛,二喜更是想扯着古枫低调离开。
本来就是嘛,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女生寝室,在哪个学校男生都是止步的,虽然那在下面加小字的人心态不够端正,把男人与狗扯在一起,可是在某种程度上,男人和狗是很想像的。
在追女生的时候,很多男生都是像哈趴狗一样,吐着小舌头,摇头摆尾,乖得不得了,让他上就上,让他下就下,指东他不敢打西,让蹲着不敢趴着
一旦真正追上了,特别是攻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后,哈趴狗顿时就二郎神附体,比狼狗还狼狗了,龇牙咧嘴,凶相毕露,顺眼也喝一下,不顺也吼几下,你要觉着委屈,那好嘛,88咯,肉骨头那么多,我何必死守着你这根已经啃过的呢!
其实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一样的,男人抵制不了女人性感的诱惑,女人抵制不了男人甜密的欺骗,如果男人投降了,那证明他色。如果女人沦陷了,那证明他笨!
古枫之所以气愤,那是因为他感觉自己不是狗,骨头就算是啃过了,他也不会扔掉的。所以这会儿那个女保安跑出来质问他的时候,他就指着那块铁牌反问道:“你们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女生寝室,男生止步也就算了,为什么下面是男人与狗不得入内?”
那女保安咋一看到那行小字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可是看到那小字上竟然多了一个拳头印就更是吓一大跳,镇定下来之后这才冷笑着反唇相击,“哟嗬,这位同学,怎么说你也是个大学生了,这点理解能力都没有吗?男人,狗,都不能进去的意思咯!”那很不屑的道。
“混账,难道在你们女人眼里,男人和狗是一个等级的吗?”古枫气愤极了。
“是不是一个等级,这还用得着我说吗?”女保安说着朝那些探出头的女生喝问,“姐妹们,你们说男人和狗有区别吗?”
“没有!”女保安人气无敌,竟然一呼百应,众女生齐齐娇喝。
“我日!”古枫被气得抓狂了。
几个师兄那个汗,他们真没想到他们的小师弟竟然这么不耐战,稍一受到刺激就乱方寸了,不过这样也好,证明他是个性情中人,以后相处起来也更自在随意些。
他们也以为那女保安听了这话会说你怎么说粗口,你怎么耍流氓,你怎么怎么地,谁知她一句话就把几人全都雷得当场化石了。
“有种你就来呗!”女保安双手叉腰,高挺胸部,颇为神气的向古枫发起挑战。
这一下,不但古枫的几个师兄被雷到了,就连楼上的那些女生都脸红了起来,她们的保安大姐实在是太彪悍了。
人要脸树要皮,树没皮则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古枫真没想到这娘们竟然没脸没皮到这种程度,所以尽管他被气得牙痒,头皮痒,全身都痒,可是当庭百众,众目睽睽之下,他就算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也是无计可施,她不要脸,自己还要皮呢!
“瞪什么瞪,有本事你就进去,瞧老娘怎么收拾你!”女保安朝保安室一指。
几个师兄又一次被雷得外嫩里焦了,这娘们已经修练成精了,自己的小师弟如此纯洁,岂能让这老妖精给沾污了,所以赶紧的拦到到古枫瞪着那个女人,生怕他一个不受激真的做出糊涂事来。
其实,他们的担心多虑了,古枫看起来虽然我行我素无法无天,但最起麻的道德廉耻他是具备的,他可不是那么随便的男人,尽管他随便起来跟本就不像人,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确实是引不起他多大的性趣,他法眼一开就知道这女人衣服下面的身材已经开始变质了!这种货色,他连友谊赛的性趣都欠奉。
那女保安看到几个男生竟然相当团结同仇敌忾的瞪着他,顿时就像个老母鸡似的咯咯笑了起来,“哟嗬,单挑没胆量,你还们想玩群p吗?”
群p?
这等专业性的名词都出来了!
汗!
巨汗!
瀑布汗!
成吉思汗!
几个师兄当场僵立在那里,浑身都冷汗涔涔的。
这个女人,确实无敌了。
正闹得不可开交无法收拾的时候!
彭靓佩才姗姗迟来的从外面赶来,原来她压根就不在宿舍里,而是陪一个艺术学院的师姐去买油墨了。
看到如此女生宿舍楼前如此情景,待得明白了怎么回事之后,一把从师姐手中抢过一瓶油墨,拧开盖子一下就泼到了铁牌下面那行“女生重地,男人与狗不得入内。”的字体上,然后拉着古枫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戏正看到精彩之处,突然半路杀出了个彭咬金,大家都感觉非常扫兴,最扫兴的当属那位保安大姐了,看着他们的背影在心里直叹:一个这么好看的正太就被那小妖精给勾搭走了,实在是可惜,实在是太可惜了。
彭靓佩扯着古枫走了很远,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拉着他的手,脸上一红,赶紧放开了他,“古枫,你怎么也像个俗人一样跟她们一般见识啊。”
“俗?”古枫有脸上窘了下,却仍是强词夺理地道:“活在凡尘俗世中,有哪一个人能真正免俗呢!”
这话说得多深沉,多有诗意啊,可为什么刚才却像是个泼妇似的骂街呢?跟在后面的一班师兄偷偷地想,想了好一会,恍然大悟,小师弟这是看碟下菜,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着木美人这样的极品,自然是捡好听的说咯!
木美人沉默了,因为她在品味古枫随口胡谄出来的那句话。
出了学校,木美人领着他们找了个环境优雅的餐厅,她原本是打算请古枫一个人的,没想到他竟然领了一班人来,像是吃大户一样,弄得她在心里直骂这木头疙瘩不解风情。
几个师兄见这餐厅装修得如此豪华奢侈,心里却不免犯嘀咕,临近月尾了,谁的手头都不宽裕,七个人在这里吃一顿,最少得报销掉两个人整月的伙食费啊!
第十二章 到底谁买单
“小师弟,那个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吃饭好吗?”李啸澜吱吱唔唔的道!另外几个师兄也十分赞同的点头,你丫泡妞就泡妞,犯不着让我们也跟着一起陪葬啊。
“这里挺好的啊!”古枫向周围看了眼,装修别致,环境优雅,不失为一个吃饭喝酒打屁吹水的好地方嘛。
“这里是挺好,可问题是这个啊?”杨肖晨悄悄的向古枫比了个拇指与食指中指捻在一起的手势。
这个手势,自然是代表钱了!
“呵呵,钱不是问题!”古枫恍然,淡淡一笑道。
“问题是没钱啊!”几人齐齐喷他。
“放心好了,几位师兄,今天这顿有人买单,大家放开胃口尽管吃就是了!”古枫淡定的道。
彭靓佩听得眉头一阵阵发紧,得,这回真被当成冤大头来宰了,好你个古枫,下次还想让姑奶奶请你吃饭,你等着吃大呸呸呸,斯文,斯文点!
点菜的时候,彭靓佩还是保持着相当的淑女风度,毕竟答应了请他吃饭嘛,尽管来得不只他一个人,但只是吃个饭而已,又不是做什么事,多几个人也无所谓的,最多只是钱包瘦一圈罢了。
当彭靓佩很斯文地把菜谱递到古枫面前,原发为他会谦让几句,谁知他却是老实不客气的一把接了过去,反手一转,就把它递给了几个师兄,大方到极点的说:“几位师兄,你们喜欢吃什么尽管点,千万别心疼钱,钱是什么,钱就是粪土不是,谁也别客气,谁客气我跟谁急啊!”
不是你的钱,你肯定不心疼啊!彭靓佩心里那个气啊,好看的粉腮一鼓一鼓的,恨恨的看着那几个正对着菜谱指手划脚的几位,大有“谁要真不客气,我就跟谁急!”的意思。
面前虽然秀色可餐,可几个师兄已经认为这是师弟的女人,所谓兄弟妻不可欺,所以几人已经把美色当成了空气,在菜谱上寻找真正的大餐了。
结果,那班师兄还当真是没跟古枫客气,点了一桌子菜,还要来了一箱的啤酒,李啸澜还很谦虚地说,下午还有课,少喝一点!
彭靓佩那个汗,少喝一点就是一箱,要真正喝起来,那该是多少啊?
菜肴很开就依次端上桌了,刚开始哥几个还保持着风度翩翩,鸡啄米似的轻拣慢夹,吃一口抿一口,可不知是谁的动作首先快起来,一石激起千层浪,于是乎众人一窝蜂的开始争抢,个个饿鬼投胎似的,一阵狂风卷残云之后,桌上的盘子都光了,连菜汁也被二喜拌饭吃了个精光,可怜那假装斯文的彭大小姐,她一碗饭才数了十粒还不到呢!
这一顿饭下来,彭大小姐悟出了一个道理,这可口的饭菜和极品好男人是一样,手快有,手慢就没有了!
酒足饭饱,好像差不多要买单了,古枫这就站了起来说:“哥几个先坐着,我去方便一下,马上就回来!”
哥几个正一脸满足的抚着鼓圆的肚子瘫软在椅子上,听了这话表情全都凝固了,纷纷大叫不妙,这小子要用他们最惯用的那招,尿遁。
谁都来不及反应,古枫已经消失在门口了。
岑竞鹏的嘴巴张了张,可是接触到李啸澜那凌厉的眼神,硬是把“我也去方便一下”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几个大男生就那样尴尬的坐在那里,谁都不敢说话,谁也不敢动,然而桌子底下,却是你的脚踢踢我,我的脚踩踩你,显然是在问,这一顿到底谁买单。
答案,全都是茫然的,谁都没钱来买单啊!
半文钱难倒英雄汉,何况这一桌少说也得七八百,他们几人兜里全搜出来也不足两百块,这可如何是好啊?
瞧着几人如坐针毡似的表情,心如明镜似的彭靓佩暗地里偷笑,大学里的男生比“月光族”还不如,最少人家“月光族”还能花到月尾,可是他们月中就要断粮了,这会要他们来给这一桌买单,那不如杀了他们还容易些。
几个大男生的丑态尽收眼底,彭靓佩瞧得那个心花怒放啊,让你们吃软饭,还放开胆子的吃,这会哆嗦了吧,哼哼,姑奶奶的饭是那么好吃的吗?
彭大小姐待心里那鼓气消得差不多了,这才招手喊来了服务员。
几位师兄看到木美人掏出了钱包,亮了红灿灿的钞票,心里大松一口气的同时脸上也有少许尴尬,身为大男人的他们没有吃女人的习惯啊!
“小姐你好,你们的单已经有人买过了!”服务员很是有礼的回答,顾客就是上帝,对待上帝态度自然要好一些的。
“买过了,什么时候?”彭靓佩奇怪地道。
“就是刚才啊!”服务员微笑着退了下去。
肯定是以尿遁为借口的古枫悄悄地把单买了,几个师兄如此在心里猜测,同时又有点惭愧与愤然,惭愧那是因为他们都用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愤然却是因为买个单而已,至于偷偷摸摸的吗?你还怕我们跟你抢不成?
没多一会,古枫回来了,脸上满是解脱的表情,抱歉地对着几个师兄笑笑,“人有三急,勿怪!”
几个师兄也跟着讪讪地笑。
“几位师兄,你们都吃好了吗?”古枫颇为关心的问。
“吃好了!”几人同时回答,连没喝完的啤酒都已经打包了呢!
“那行,服务员!”古枫说着招手唤来了服务员,把苏曼儿给他的那张金卡递了过去,颇为神气的道:“买单!”
刷卡消费,那还是他现代才学会的玩意,以前在大辽,他通常是记账的,当然,他很少有钱来还账。
“师弟,你玩野咩?”李啸澜苦笑着问。(玩野:广东话,即调皮行为,搞一些令人讨厌的事情,欺骗行为等式!这里李啸澜指的是恶作剧的意思!)
几个师兄也是哭笑不得的表情,单你明明买了,还在这里装模作样,有心要出哥几个的洋相吗?
彭靓佩也很气愤,因为说好了这顿饭她来请的,结果这家伙自已先把账结了,摆明是瞧不起她嘛!
“玩野?”古枫摸着鼻梁问,待得服务员又重复一遍单已经有人买过,这才恍然,可仍是不解的问:“谁买单了?”
几个师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很有默契的向古枫竖起了中指!全球通用,经过?国际鄙视体系认证,环保绿色无污染。
“小师弟,做人还是厚道一点好!”岑竞鹏阴阳怪气的道。
“就是,明明是你自己买了单还故意这样问,你这不是玩野是什么?”杨肖晨也道。
“”二喜的嘴巴动了动,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叹着气把他那肥胖的大手搭到古枫的肩膀上。
古枫那个冤啊,委屈得像个小媳妇似的道:“我真没买单!”
看着古枫的表情不像装的,桌上的几人全都胡疑起来,李啸澜又问:“你真没买单?”
“真没!”古枫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那是谁买了?”几个不约而同的问。
“我!”一个清脆响声的女声应道,随即又响起一串银铃似的笑声,门口出现了一个亭亭玉立妍姿妖娆的绝色佳人。
第十三章 激烈碰撞
“火美人!!!??”几师兄看清了女人的面容,忍不住失声唤道,出现在门口的不就是名气与木美人名气不相上下的校园名人火美人吗?“可不就是我嘛!”火美人嫣然一笑,盈盈走来,丰姿尽展,瞧得几个男生一愣一愣的,心头也随着她那微微起伏的波浪很有节奏地一下一下跳动!
古枫定睛看一看,什么火美人鸟美人,不就是那个楚欣染吗?
“呵呵,古枫,没想到咱们成为同学了呢,早上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不敢认呢!”楚欣染展颜一笑,百媚丛生。
“恐怕不是不敢认,是不想认吧!”彭靓佩瓮声瓮气的来了一句。
楚欣染的脸上顿时窘了一下,因为她确实是被彭靓佩给说中了,早上的时候,古枫那个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做惯了千金大小姐的她哪肯放下身段去和他相认啊!
“彭靓佩,我又没招你,你最好别惹我啊!”楚欣染给面子古枫,但并不表示谁的面子都给的。
“哼!”彭靓佩闷哼一声,显然是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火美人楚欣染突然出现,几位师兄已经有够惊讶,得知她还为自己这班人的饭菜买单,就更是惊得合不拢嘴,最后还瞧见这两位因小师而发生口角,几位师兄可真是瞧得目瞪口呆了,这两位深城大学鼎鼎有名的大美女是因他们的小帅弟争风吃醋吗?
天啊,这小师弟到底何方神圣啊?也太牛一点了吧,第一天报到就把学校里两个谁都想一亲芳泽而谁都没有机会的大美女给把到手了。
古枫不知道几位师兄的心思,要是知道,肯定会很坦诚告诉他们:这两位就算打得头皮血流也没机会,因为,我有意中人了!但他不知道,所以这会就问楚欣染,“楚大小姐,你来不是专门为了请我们吃饭的吧?”
“如果我告诉你我真的是专门来请你吃饭,你相信我吗?”楚欣染眨着好看在的大眼睛向古枫抛着媚眼。
电流很强劲,几个师兄都被电得有点犯晕,古枫却仍是神经粗大地没有什么感觉,搞不好他还会崩出一句:楚大小姐,你眼睛进沙子了?
彭靓佩看得她那卖弄风骚的模样,眉头一直在抽抽,这会儿没等古枫回话,她已经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啪!”的一声脆响,楚欣染拍着桌面嚯然而起,竖起柳眉瞪着楚欣染:“够了哈,彭靓佩,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别老是话里带刺啊!”
“啪!”的又一声响,彭靓佩也拍着桌子站起来,冷冷的反唇相击,“不喜欢听吗?不喜听你可以走啊,谁又没有请你来!”
“你——”楚欣染气得浑身直打颤,下面都要湿了。
“你什么你,你以为有钱很了不起,你以为有钱就能乱请别人吃饭!乱请别人以为你大方吗?那只能让人感觉你有几个臭钱爱显摆!”彭靓佩冷嘲热讽地道。
几师兄终于明白这位木美人为何这么大火气了,原来她在气火美人自作多情地卖了本该她买的单。可是几位又摸不着北了,难道这请人吃饭也有错吗?这白吃的饭不是最好吃的啊!
然而,他们哪里知道,彭靓佩多难得才找到机会,想借这顿饭多少还点人情给古枫的,不管是上次在车里替她解围也好,还是早上在办公室里救她老爸也罢,能还一点是一点啊,结果呢?这好事全让楚欣染给搅和了,弄到后来反显得她彭靓佩小气巴拉地嫌人多不肯付账似的。
楚欣染眉头一挑,说:“有钱怎么了?有钱就有罪了吗?我就请他们怎么了?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你有本事让老板别收我的钱啊?”
彭靓佩当即就怒了,掏出钱包喝道:“老板,把钱退给她,我给你双倍饭钱!”
得,这两位跟钱较上劲了!
那老板小媳妇似的屁颠颠跑来,却是很抱歉地看着彭靓佩说:“对不起,小姐,刚刚买单的这位小姐是刷卡的,要退钱很麻烦。”
彭靓佩气得跳脚,“你不会直接退她现金吗?”
这老板还真够二愣也够贪钱,这就伸手往怀里掏钱。
楚欣染很鄙夷地看那老板一眼,冷声说:“我什么都收,就是不收现金!而且我楚欣染刷的卡,从来都没有退账的道理,老板你这餐厅明天还想营业的话,最好就给我靠边闪,这里没你的事!”
楚欣染并不是第一次来光顾这家餐厅,那老板也不是不知道火美人的名气与背景,所以什么都没说,恢溜溜地靠边了!
这下,楚欣染得意了,笑着问彭靓佩:“木头阿靓,你把吃了我的吐出来吧?”
木头阿靓?
这外号可是新鲜出炉啊!
彭靓佩急了,“吐什么吐?吃进去的能吐出来吗?你以为我是大肚婆吗?”
“咦,这么说你是准备怀孕了?”楚欣染轻笑道。
彭靓佩气得抓狂,“你才准备怀孕,你妈才准备怀孕,你们全家都准备怀孕!”
“女人从月事初潮起就时刻准备怀孕了,哪个女人能例外,难道,木头阿靓你不来大姨妈吗?”已经牢牢控制着局面的楚欣染淡淡地笑着问。
哇,好历害,这火美人果然有够火,不但模样风骚入骨,说话也独领风骚,别人不敢说的,她全都说出来了。
彭靓佩真的很想告诉楚欣染,她的大姨妈昨天就来了,可是这话说不出口,又找不到别的话来反驳,只好重复那个调调:“你才不来大姨妈,你妈才不来大姨妈,你们全家都不来大姨妈!”
这会儿,哥几个有点同情木头阿靓了,因为她的战斗力弱了一点,男人们嘛,都是喜欢同情弱者的,心里默喊:阿靓美媚,加油!
楚欣染不怒反笑,掩着鼻子道:“那是那是,我的是还没来,你的倒是来了,小母牛来大姨妈,隔老远我就闻到牛哄哄了!”
雷!
很雷!
晴天大雷啊!
这话太极品了,几师兄都为他们的嗅觉不灵而惭愧。
古枫却在心里默赞,这位的鼻子和自己不相上下嘛!
彭靓佩怒到了极点,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冷声道:“是啊,我牛哄哄,可哪赶得上你啊,小母牛周游世界,走到哪牛到哪。”
“你,你,你还小母牛进栏,牛到家了呢!”楚欣染气得被逼脑筋急转弯。
“哼哼,那也好过你这空投的母牛,牛满天乱飞!”彭靓佩暗里嘲讽这女人半路冒出来做架梁。
楚欣眼红眼了,怒喝:“你是小母牛难产,牛坏了!”
彭靓佩不甘示弱,挺起胸骂道:“你是小母牛到南极,牛到了极点!”
楚欣眼立即又来了一句。“你是小母牛上清华,牛得一塌糊涂!”
“”
得,这两位对上歇后语比试文学功底了,可几师兄心里就纳了闷了,那小母牛招你们还是惹你们了,至于这样糟折一头无辜的小母牛吗?
古枫原本还想劝的,可是看着这两位像是小母牛过独木桥,牛一个接一个的,跟本就容不得他插话,他就懒得劝了。
这边长吁短叹,那边的战斗却仍是轰轰烈烈。
歇后语已经退场,换成了专业术语。
“哼,我懒得跟你这种内分必失调乳腺增生带下过多一个月四次大姨妈的人一般见识的。”彭靓佩不愧是学医的,专业术语一套接一套。
一个月来四次大姨妈?那可是小母牛开世博会,要多牛有牛了!几个男生听得汗涔涔的,要换了他们这样的经济环境,一个月买小绵被的钱都不知哪来啊!
战斗很激烈,两女都已剑拔弩张,像是两只发怒的小母鸡似的瞪着对方,但毕竟都是受过高等文化教育的人,怎么吵都只是口舌上一争长短,始终没有像泼妇一般大打出手。
几师兄隔岸观火正爽的时候,李啸澜的手机好死不死的响起来,“死了还要爱”的刺耳铃声打断了这二位的战斗。
李啸澜看了看来电显示,很抱歉的看了眼几个正在看戏的哥们,更抱歉的看了眼正在作大戏的两女,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动作像贼似慑手慑脚走到门边,:“喂,叶朋,你从保卫科出来了?”
“,他们还不让我出来,难道还请我吃午饭不成?”叶朋在电话很大声地骂道。
“怎么样?学校说怎么处理?”李啸澜有那么点紧张的问。
“全校通报批评,记大过!”
“哦,那也比开除得好!”
“,你巴不得我被开除吗?少屁话了,你在哪儿?老子肚子饿极了,食堂没饭了!”
“哦,我正吃饭呢!”李啸澜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包厢,转过身子对电话里的叶朋说:“我在学校隔壁那条街的“番陈味”餐厅,你赶紧过来,这里正上演三英战品布,战斗很激烈呢!”
“真的?我马上到!”叶朋兴奋地嚷嚷起来。
“”
第十四章 仇人见面
李啸澜挂断了电话回来的时候,发现两女正以能杀死人的目光死死的剜着他,顿时就吓得瞳孔也收缩了一下,弱弱看向几个兄弟,那眼神仿似在问:我说的话她们听到了?哥几个很同情的看他一眼:你那爆破似的大嗓门,站在对面街上的人都能听到你打电话啊!?
李啸澜耸耸肩,反正这两个女人他都没机会泡,也无所谓什么好印像坏印像了,爱咋咋地吧!
两女虽然仍斗鸡似的水火不相容,但在李啸澜的电话打断下,又在古枫的劝慰下,总算是暂告一段落,但这两位仇恨的种子却已经种下了。
李啸澜的那个老乡兼死党叶朋赶到“番陈味”的时候,包厢里只剩下还未散尽的硝烟味了。
简短的寒暄介绍瞎扯了一通后,众人都知道叶朋还没吃饭,但好像也没什么理由让大家瞪着眼看他吃饭的,所以李啸澜自己掏腰包给他打了个快餐,这就准备离开。
刚出了包厢的门,只见大门那边正有十几个男生推开餐厅的玻璃门走进来。
冤家的路总是窄得让人意想不到,这十几人也是刚从保卫科出来的那一班本地生。
他们走进来的时候,也一眼看到了叶朋及李啸澜。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处分还没下来,大家又蠢蠢欲动了,个个都把拳头握得格格作响。
这事全由叶朋引起来的,李啸澜虽然是他的老乡,但刚才在操场上助他已经够仁义的,这会儿把他和他的舍友都扯起来,那是他不想的,所以他低声对李啸澜说:“兄弟,你领着你的舍友先走!”
“走什么走,让你一个人跟他们干架吗?叶朋,你太带不起我李啸澜了吧!”李啸澜气愤地质问。
“可你的舍友是无辜的啊!”叶朋苦着脸道。
李啸澜闻言愣了一下,想想也觉得有道理,随即回头冲古枫等人道:“师弟,你们先回去,这里没有你们的事!”
杨肖晨几个没说话,也没走。
多吃饭,少打架,不要管闲事,苏曼儿今天早上对古枫说的话仿似还在耳边,所以他点点头,领着二女出门。
没义气!这个时候,不但杨肖晨几个在暗骂古枫,就连楚欣染与彭靓佩都有点瞧不起他了。
古枫却是无知无觉的样子,领着二女自走自的路,可是要经过那十几个横眉竖目的男生的时候,为首那个叫陈弘胤的男生却拦住了他们,“今天这事不解决,谁也别想出这个门!”
古枫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过他还没开腔,楚欣染已经抢到他身前!
“睁大你眼睛看看清楚,别给自己找没趣!”楚欣染冷冷的扫视那一班男生,一脸鄙夷的神色,这位大小姐刚刚受得一肚子窝囊气到这会还没消呢!
“姑奶奶今天偏要出这个门,我倒是想看看哪个敢拦!”彭靓佩也威风凛凛的喝道。
这刚刚还拼得你死我活的两位在这个时候,竟然很有默契的站到同一个战线上。
“哟,好威风的两只”陈弘胤嘴里的“母大虫”还没出口,衣角已经被旁边一个男生扯了一下,随后另一边也有个男生悄悄地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
听完之后,陈弘胤脸色巨变,什么都没说,乖乖地让出了一条通道。
“哼!”楚欣染与彭靓佩同时冷哼一声,一左一右地扯着古枫趾高气扬地走了过去。
无惊无险地到了门口,二女出了厚重的玻璃门,古枫却把脚步停在了里头。
“你怎么不出来?”彭靓佩不解的问。
“是啊。马上要打架了,赶紧出来啊!”楚欣染也着急的道。
“你们先回去吧!”古枫淡淡的说了一句,反手关上了玻璃门,顺手把一根拖把横插到门上。
这下,两女终于明白了,原来古枫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他只是害怕她们受伤,所以先护送二人出门而已。
一时间,两女心里都是五味杂陈,齐齐的扑上去推那道门,可哪能推得开。
古枫转过神来的时候,看见一班人还在那里吵吵,那个陈弘胤尤其凶猛,指着叶朋的鼻子用本地话骂娘,“你个仆街,含家产,我叼你老某个嗨,今朝你唔系好寸嘅咩?宜家寸啊?”
(翻译的大概意思是:¥¥,你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吗?现在怎么不嚣张了?)
叶朋脸红耳赤,双拳握得紧紧的,显然厚道的他还在忍耐。
古枫左右看看,桌上有个烟灰缸,一把抄起,快步冲上前去就砸到了陈弘胤的头上,砸的同时还不屑的骂:“你丫口水比茶还多,说的却没有一句人话,要打就打,咯嗦个什么劲!”
陈弘胤正骂得起劲,哪料到会有人从后面偷袭,不过就算他知道也没用,以古枫的身手就算不偷袭他也躲不过。
“哎哟!”陈弘胤这头上挨的一下非常结实,顿时就头破血流,捂着头晃晃悠悠的要倒下去。
几师兄见古枫去而折返,脸上均是大喜过望,李啸澜更是兴奋大叫,他就知道这个小帅弟绝不是那种背信弃义之辈,兄弟有难,他怎么可能独自离去呢!眼见古枫出手,他哪还在犹豫,狂吼一声就冲了上去。
杨肖晨搬起了张椅子紧随其后,岑竞鹏则是收了一手的碗碗碟碟,使劲的往那班人身上砸,最为凶猛的还是那一向沉默寡言的楚天南,打架像是拼命一样,哪怕是硬挨别人几拳头也要给对方来一下,而那一下往往就是对方的要害。最搞的还是二喜,别看他平时温和细气的像个娘们似的,可干起架来那战斗力可是超级惊人,把他那几瓶没有喝完的啤酒握在手上,像是一个圆球般滚到人群中,来一个砸一个,来一双砸一双
又是一个精彩绝伦的混战,场面上人仰马翻好不热闹,然而那首当其冲敲了陈弘胤一烟灰缸的古枫倒是闲了下来,没人主动对他出冲击,照估计是看在刚才扯着他的手在楚欣染份上,知道火美人大名的学生,谁不知道她家的背景深厚啊。
不过这样也好,古枫乐得清闲的坐到了一边,翘起二郎腿看他们干架,其实他也很想出手的,可是这十几人加起来也不够他碟炒了,所以还是留点机会给几个师兄吧。
第十五章 诲人不倦
餐厅的老板一见这儿出了事,一边让服务生去叫人了,一边大喊大叫的呼喝他们住手,然而个个都打得热火朝天,谁有功夫鸟他啊,集体把他无视了。正看得起劲呢,一个人直直的朝古枫扑了过来。
古枫忍不住苦笑,这人正是刚刚被他砸了一烟灰缸的陈弘胤!
“且慢!”古枫大喝一声!
陈弘胤愣了一下,脚步也顿在那里。
“这位兄台,其实我个人是很反对暴力的!”古枫站起来说。
“反对暴力?靠,那你还烟灰缸砸我!”陈弘胤很是委屈的怒骂。
“那不是因为你粗口成章,让人想不打你都不成嘛!”古枫也很委屈的语气。
“的,我草!”陈弘胤恼怒成羞,大吼一声又扑了上来。
“慢!”古枫又喝了一声,朝他身后指了指,“你看,有人来了!”
陈弘胤理也不理,反而冷笑道:“哼,还想玩偷袭,的,你以为老子还会上你的当吗?”
古枫摇头叹息,孺子不可教啊,单手一伸,刷地一下暴粟就敲到了陈弘胤的头上,而且就是在他刚才被砸开的那个伤口上。
“妈呀”陈弘胤鬼叫狼嚎捂着头蹲下去惨叫起来,他明明看到那只手敲来,可他偏偏就是躲不开的。
古枫从桌上拿起一张餐纸擦了擦手,这才好整似暇地道:“我想告诉你的是,就算我不偷袭,你也照样要挨打。”
陈弘胤仍在哭爹喊娘的抱头惨叫,不过能叫就算是好事,那证明古枫同学已经手下留情了,如果他真的要下黑手,这位恐怕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这位一蹲下去,另外两人又扑了上来。
“来得好!”古枫大喝一声,那两人只觉眼前一花,随后衣领就被人抓住了,古枫用他强大的臂力拎着他们滴溜溜的转了两圈,随后像是打保龄球是的一前一后一放,这两人就跄跄啷啷的跌了出去摔成一团。
古枫拍了拍手,冲着在地上坚难地站起来陈弘胤道:“我虽然不喜欢暴力,但不代表我不会用暴力!所以最好谁也别惹我!”
“我草你!”陈弘胤双眼赤红的怒吼,抄起一张椅子就朝古枫砸来。
古枫腾身而起,飞出一脚就把他手中的椅子踢了个称巴烂,落地之后朝那呆若木鸡的陈弘胤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很温和的说:“这位同学,随便问候别人的父母是一件很不礼貌的行为,你知道吗?”
“我草你大爷”
陈弘胤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眼前突然一空,古枫消失了,然后自己整个人就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摁倒在桌子上,那力量强大到他不得动弹分毫,可到这刻为止,他还没闹明白自己是怎么被摁到桌上的。
“这位同学,刚才我说的话很难理解吗?你到现在还没听懂!”古枫恶魔似的声音从他的后背传来。
“听你,懂你”
“嘶啦”陈弘胤的话还没骂完,他那条裤子已经被从后扒拉到了双腿间。
这声响虽然不大,却是很尖锐,那边正打得起劲的众人纷纷的停下手来,瞠目结舌的看着这边。
“你的想干嘛?”露着个白花花大屁股的陈弘胤急了,惊恐万状地大叫起来,脸红耳赤的死命挣扎,然而就算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是枉然,背上摁着他的那只大手就像一座大山似的压着他,使他丝毫也动弹不得。
爆菊?
当众暴菊?
太狗血了吧!
不管是古枫的师兄,还是陈弘胤的那班难兄难弟,全都心凉了半截,傻傻愣愣地看着这边,连打得好好的架都不顾了。
古枫淡淡一笑,“这位同学,你看起来欠缺家教,身为你的同学,应该互相关照,互相帮助,我古枫是个热心肠的人,最喜欢帮助同学进步了,唉,谁叫我那么好心呢,这会我就免为其难的替你父母管教管教你了!”
话音落地,古枫顺手就扫起旁边柜台上的苍蝇拍,朝陈弘胤的屁股上狠狠抽打下去。
“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左一下,右一下,每抽一下,陈弘胤的屁股就红多一分,不消多会,那原本白花花的屁股就已通红一片。
“叫你没礼貌”
“叫你没家教”
“叫你动不动就问候别人的爹娘”
“叫你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不吃饭,净打架”
“”
古枫一边打,还一边不停骂骂咧咧的,用的竟然是家长教训孩子的语气。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全都石化般僵立在那儿了。
这么大个人,还被当众打屁股,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颜面无存的陈弘胤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怒吼:“王八蛋,我要杀了你!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找人来!”
这一声吼,总算是让他那班难兄难弟回过神来了,纷纷掏出手机打电话,其中一人则是飞扑了上来,手中一把小刀朝古枫的后背袭去。
“小心!”几师兄瞧得心惊肉跳,纷纷失声惊呼起来。
古枫仍是无知无觉的样子,还在用苍蝇拍抽打着陈弘胤,可就在偷袭那人的小刀离他的腰背仅仅只有十来公分的时候。
“呼”地一声轻响,古枫头也没回,却仿佛后背长了眼般,一条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踢而出,不偏不倚的正中此人的胸部,这人顿时就被踢得倒飞了出去,足足弹出了四五米才跌落到地上,趴在地上好半天都没能站起来。
看到同伴如此惨状,一班男生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谁也不敢再上来了。
古枫的那几个师兄也吃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因为直到这会儿他们才终于发现,他们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和和气气,甚至还有点土小师弟是一个高得不能再高的高高手。
现在,几师兄哪还敢对他们这个小母牛坐飞机——牛上天的小师弟再存一点轻视,看他的时候,已经是带着仰视的眼神了,可是他们哪里知道,他们这个小师弟是母牛进门——牛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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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大山哥来了
“这位同学,你要是再不执迷不悔的话,你相不相信我会把你这模样挂到校门口去示众?”古枫的声音仍然很温和,可不管听到谁的耳里都感觉一股巨寒。“草”陈弘胤的话才一出口,屁股上已经挨了好几大苍蝇拍。
“再凶一个看看!”古枫仍是很温和的问道。
“,姓古的,你有种就打死我,要打不死我,一会我要煎你的皮拆你的骨!”陈弘胤咬牙切齿的道。
“哟,到这会还顽冥不灵呢!”古枫淡淡地说了一句,手上的苍蝇拍一刻也不停,陈弘胤的屁股已经被打得红转青,青转紫,此转淤了。
李啸澜虽然对这个神秘莫测又让他们大开眼界小师弟佩服得不行,但这行也不无忧心的凑上前来,低调的说:“师弟,师弟,差不多就算了。咱们赶紧走吧,一会儿他们的援兵来了,咱们想走就来不及了!”
“呵呵,师兄别怕,天塌下来有师弟给你顶着!”古枫一边说,一边打,当真是把陈弘胤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来教育了。
“行,有你这句话,你这个兄弟我认了。”李啸澜拍着他的肩膀道。
古枫却是笑笑,瞅了一眼站在旁边同样热血的叶朋问:“叶师兄,今天欺负你的是这个人吗?”
叶朋点头。
“来,这个给你!”古枫把苍蝇拍递到叶朋手上。
“干,干嘛?”叶朋犹犹豫豫地接了过来。
“他不是欺负你了吗?抽他啊!”古枫甩了甩腕关门,“我手有点酸了!”
“我抽他?”叶朋握着苍蝇拍的手有点发抖。
“你别告诉我不敢吧?”古枫疑惑地问。
“我,我,我敢,谁说我不敢了!”叶朋很费力的道。
“那还等什么,抽啊!”古枫催促道。
“好,我抽!”叶朋一咬牙,猛地扬起苍蝇拍,可是落到叶朋那屁股上的时候,却是那么无力。
“靠,你丫没吃饭呢?”李啸澜怒其不争的骂。
“兄弟,你说对了,我还真没吃!”叶朋委屈地道。
“赶紧吃饭,我来抽他!”李啸澜一把抢过苍蝇拍,狠狠地就抽打了起来,边抽还一边解恨的骂道:“你的,老子早就想削你了!”
“叶朋,李啸澜,还有你姓古的,你们都给我记住,我绝不会放过你的!”陈弦胤被抽得龇牙咧嘴,眼泪都冒出来了,可却像是煮熟的鸭子,嘴巴一直那么强硬。
“切,你干脆像灰太狼那样说你一定会回来的好了?”李啸澜一边抽一不屑的骂道。
本地生欺负外地生,大家见得多了,可是外地生欺负本地生,还欺负得这么惨,任谁都是头一次见。
那班本地生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想上来救人又畏惧古枫那神秘莫测的身手,可什么都不做又显得不够义气,其中一个就冷冷地道:“你们就使劲糟折他吧,一会等他哥哥来了,你们就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切,吓鬼吃豆腐啊,他哥什么新鲜萝卜皮啊!”李啸澜很不屑的问。
“他哥”
“元中,你理这几个蠢蛋那么多搞屁啊,一会他们就知道死了!”其中一个本地生喝止那个正要说话的元中。
“对,哥几个守着门口,一个也别放走他们!”那首先开口的元中闪身移到了门边,另外那些能动的也全都跟了过去,把大门堵得严严实实的。
“胤哥,你忍耐一下,我们已经打了电话,你哥他们马上就到,他们得意不了多久了!”一人高声的嘲这边被摁得死死的陈弘胤喊。
“嘿嘿”陈弘胤听了这话就笑了起来,笑容极为的狰狞与残忍。
这种笑声古枫听了没多大感觉,因为这种笑声与他从前在荒山露宿时听到的那些野兽咆哮声相比可差得远了去了,然而杨肖晨几个却不像古枫那样经历坎坷两世为人,他们只是循规道矩地在学校混日子的学生而已,听到这种仿似不属于人类的笑声,一阵阵的鸡皮疙瘩耸起,尤其是胖子二喜,那身肥肉都有点颤抖了。
“师弟,师弟,咱们犯不着跟他们一般见识,咱们走吧好不好?”二喜扯了扯古枫的衣袖低声道。
“喜师兄别怕,以前我没来也就罢了,现在我来了,谁也别想再欺负你们!”新官上任三把火,古枫贵为新生,多少也得烧一把的
“真是不知死活!”那班本地生中一人瓮声瓮气的来了句。
“等着吧,一会他要是还能这么器张,我就叫他爷!”陈弘胤的那个好兄弟元中也跟着奚落道。
“元中同学,我只能告诉你,这声爷你是叫定了!”古枫冷笑一声,淡定的道:“我倒是想见识见识这位缺教养的陈同学兄长到底是个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
说曹操,曹操马上就到了,玻璃门“轰隆”一声响,被人从外面彻底地砸了个粉碎。
随后几十个手握长刀铁棒,凶神恶煞的大汉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我草的,是谁欺负我弟弟,麻老个的,老子今天不让他横着出去,我陈大山三个字就倒过来写。”一西装革履人横狗样的男人威风凛凛地走了进来,然而开口却是满嘴喷粪。
有其弟必有其兄,不用猜,这人肯定是陈弘胤的哥哥了。
“大山哥,就是他们,他们欺负胤哥!”那叫元中的本地生立即威风起来了,对古枫几人指指点点的道。
陈大山抬眼看去,只见几个年轻学生站在一张大桌旁,一个男生露着屁股被恩在那里,其中一个满头大汗的男生还在使劲地抽打着露肉的那位。
陈大山左右看看,没发现弟弟的身影,胡疑的问:“我弟弟呢?”
“嚅,那不就是吗?”元中指着那被摁着打屁股的男生道。
“啊!”陈大山当即暴跳如雷地怒喝,“你们几个兔宰子敢这样整我弟弟,我看你们是找死了!”
不用吩咐,陈大山那班手下已经哗啦啦地把古枫几人围了个结实。
被这么多凶神恶煞持刀弄棒的大汉围着,二喜那身肥肉颤抖得更历害了,像是身上背了个强力马达似的,一张脸吓得那个白啊,像是上了粉似的。
岑竞鹏的脸色也白了,两条腿糠筛似的摇晃,恨不能钻到桌下去躲避这场无妄之灾,他只是贪小便宜来吃个饭而已,至于受这样的报应吗?
杨肖晨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了,脸色微微的发青,双手把拳头握得紧紧的,心里一个劲的喊:你们别逼我,千万别逼我,逼我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还算得上镇静的那就是叶朋与李啸澜,也许他们早就料到会是这个场面,所以心里虽然犯怵,但表情仍旧努力地保持着冷静。
唯一一个让人猜不透摸不着的,却是那个沉默寡言的沈天南,由始至终,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只是冷冷的看着陈大山等人。
至于古枫,脸上竟然带着失望的表情,他原本以为这个陈弘胤的哥哥真有很大的排场,谁知道结竟只来了几十个人!
这么点人,对古大官人来说,真的很不够看啊。所以尽管别人吓得屁滚尿流,他还是没事人似的站在那儿,一手仍摁在陈弘胤的背上。
第十七章 又有人来
“王八蛋,赶紧放开我弟弟!”陈大山指着古枫大喝,然而人家却理也不理,狂怒之下,他就扑上来对着古枫就是一拳。以牙还牙,那是古枫最喜欢做的事情,既然你要抡拳头,那就比比谁的拳头硬,当下五紧一紧,毫不犹豫地反拳相击!
“轰!”地闷响声起,两个拳头砸到了一起,中间夹杂着轻微的骨头断裂之响。
陈大山想和古大官人比拳头硬,那肯定是以卵击石,这是这毫无疑问的。
一拳下来,陈大山就表情痛苦的捂着那只手,一班手下见老大受伤,自然个个如狼似虎地挥舞着刀枪棍棒朝古枫扑去。
“嘭冷”一声响,一个碟子被打成了碎片,一道白光飞掠而过,其中一块最锋利的碎片就顶在陈大山的颈部大动脉上,握着这块碎片的人却却不是古枫又是谁,然而谁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
“谁都别动!”古枫冷喝道。
没有人敢动,只有陈大山,他下意识的想要后退,然而那块抵在他颈部大动肪的锋利碎片却如影随形的紧顶着他。
“你很不乖哟!”古枫嬉笑着,手中的碎片蓦地一紧,陈大山就感觉颈脖一阵刺痛,一条湿湿的液体就从颈脖间流了下去。
陈大山不用去看都知道,那是血,是他自己的血,照疼痛与流血的情况来看,这是警告,如果自己再学不乖,接着来恐怕就不是警告了,这一点从这年轻人眼中的残酷与冷漠就能看出来了。
“别动,全都别动!”陈大山是个天生的大嗓门,和李啸澜不相上下,可是这会儿他的语气却出奇的温柔缓慢,仿佛怕声音稍大,自己的颈动脉就会被割破似的。
“这位想必就是陈同学的兄长什么大山哥了吧,嘿嘿,你不错,最少比你弟弟识趣多了!”古枫谈笑风声的道。
陈大山能说什么,难道他能说谢谢你的夸奖吗?他只能怒眼圆睁的瞪着他。
“不过嘛,尽管你是比你弟弟明白事理那么一丁点,可也是半斤八两的货,你明知道你弟弟出了事,才找这么点人出来做架梁,太看不起我古枫了吧!”古枫冷笑,握着碎片的手奇稳无比,紧紧顶着陈大山的颈部。
倒是那陈大山脸色开始铁青了,喉间的隐痛使他连口水都不敢吞,“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呵呵”古枫笑了起来,仿佛听了一个很可笑的笑话一样,他站在一边的几个师兄也很想跟着干笑,可是他们真的没感觉陈大山的话有什么好笑,
“大山?草,这名字谁给你起的,还大山呢,我觉得叫你大傻好一点,我好心好意的帮你教育你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你不感激我不单只,反而带着这么大班人挥刀动棒的冲进来!”古枫说着顿了顿,眼神突地一寒如两把刀子般狠狠的剜着陈大山,一字一顿的道:“大傻哥,应该是我问你想怎么样才对吧?”
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陈大山一伙虽然人多势众,然而一上来就被古枫掐住了脖子,所以人再多也是白搭。
“的,你有本事就今天一块儿把我两兄弟做了,否则我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陈大山眼里散发出阵阵凶残杀意。
“哟,我好害怕!”古枫浑身一颤,但任谁都能看出他是装的,果然,他仅仅是不屑地看了陈大山一眼,这就回头对握着苍蝇拍呆立在一旁李啸澜道:“李师兄,你怎么偷懒了呢?继续抽他啊!”
都这个时候了,还抽?叶朋等人都傻眼了。
“真的抽吗?”李啸澜弱弱地问,他一向都认为自己异高人胆大的,可是到这会他才知道,他是坐井观天了,相对于今天新进门的小师弟,他那点儿胆量简直不足一哂。
“师兄,你知道小公牛追小母牛怎么解释吗?”古枫笑着问。
“怎么解?”李啸澜愣愣地问。
“得牛处就牛!”古枫振地有声的回答。
精解!几师兄在心里齐赞。
“行,师弟你够牛!”李啸澜向古枫竖起大拇指。
“这算什么!”古枫淡淡一笑,碎片一扔,五指大开,一把掐住了陈大山,一转一带,把他整个人都摁到了桌上!
“嘶啦!”一声响,陈大山也和他弟弟一样,裤子也被撕了,露出了同样白的臀部。
“这两兄弟都没什么教养,不管教实在难成器,师兄,你有多大力就抽多大力,抽坏了我负责!”古枫沉声道。
全场再次集体石化。
陈大山那班手下见老大被摁倒了,样子虽然不堪,但没有那碎片的威胁应该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了,醒过神来之后以为机会终于来了,纷纷挥着长刀朝古枫扑了过来。
他们一动,古枫也跟着动,身形诡异到鬼魅似的,冲在最前面的一个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手中的长刀已经被抢走了,然后就听到一连串的惨叫及“叮叮当当”刀棒落地的声音,他的那些同伴全都捂着血流如柱的手腕惊恐地看着那个嚣张到了极点,但身手却恐怖到变态程度的年轻人。
这班受伤的人没闹明白自己怎么受的伤,可是站在后面的那几个师兄却瞧得一清二楚,古枫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夺过了刀,然后诡异地旋身飞纵,两个跨步,长刀在半空出拉出一道白色的弧线,再停下来的时候,那班蠢蠢欲动的大汉的手已经被划伤了,而他手里那把长刀也鲜血淋淋地正在滴血!
古枫扔了刀,拍了拍手,“我早就说过了,你们这点人,真的不够看,谁要不怕死,可以继续上来!”
没有人再敢上来,一个也没有。
见识到师弟的身手竟然如此强悍,李啸澜回过神来的时候,热血腾地一下被激了起来,当真就挽起了袖子,扬起苍蝇拍,在众目睽睽之片狠狠地把一对陈氏兄弟当小孩般抽打起来。
谁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让人哭笑不得的程度,特别是那班对陈大山寄托了厚望的本地生,瞧见那苍蝇拍一下一下的抽到两个屁股上,他们那个心寒啊,就像是心脏被放到了冰箱里急冻似的
“哟,这里演得是哪一出呢?你们这班兔宰子不好好上学,在这演大戏呢?”一个咶噪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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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六国大封相
陈大山听到这个声音,脸上顿时一喜,大叫道:“南哥,南哥,救我!”南哥?陈浩南出来了?
众人齐齐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踩着波鞋,下身沙滩裤,上身花格子衬衫,偏偏头上还带了顶绅士帽的男人出现在门口,而他的身后,却只带了几个人。
“大山?”这名叫南哥的男人看到陈大山那露臀走肉的狼狈相,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叫你收保护费,你怎么跑这拍片来了,拍得还是同志片,太丢我的脸了吧!”
“南哥”陈大山委屈的直想哭。
“闭嘴!”南哥怒喝一声,“要不是你的小弟跑来通风报信,我的脸被你丢光都不知道呢!”
陈大山不敢吱声了,众人这会儿也多少明白过来,敢情这位是陈大山的大佬了!
大佬的大佬都来了?
这件事越闹越大,大到现在无法收拾的地步,这是谁都想像不到的,二喜若不是有后面的柜台给撑着,双腿发软的他就要瘫到地上去了。
南哥慢悠悠的走上前来,陈大山的那班手下自动自觉的让开一条道。
他的眼睛在叶朋等人脸上一一扫过,很快就把眼光琐定在古枫身上。
不亏是老大,一眼就瞧出谁是主角了。
“小子,有什么事,先把他们两兄弟放开了再说,你这样做,太寒碜人了!”南哥懒洋洋地道。
“要是我不放呢?”古枫淡淡的反问。
“如果你一定要这样蛮干,那我只能说对不起了!”南哥的话一说完,原本还懒懒散散的表情顿时就裉去了,换上凶神恶煞犹如恶魔般的表情。
站在他身后的两名手下刷地同时出手,但用的不是拳头,也不是刀,可是枪,乌黑发亮的枪口就指到古枫的脑袋上。
枪?古枫心里终于寒了一下,而他的几个师兄却已经开始天旋地转了,出动了这杀人就见血的玩意儿,小师弟就算是从金庸小说里跳出来的绝世高手也枉然啊。
“小子,我现在再问你一句,你放还是不放?”南哥脸色阴阴沉沉的问。
理科成绩极好的叶朋迅速地计算了一下,他这个小师弟的动作再快,就算快到让人眼花缭乱的地步,也快不过扣板机的那零点零几秒,识时务为俊杰,命比骨气可重要多了,他怎么想都觉得古枫应该该放手了,然而结果是那么的出人意外!
古枫摇摇头,语气竖定的道:“这两兄弟欺人太甚,我要是把他们就这样放了,以后我还用得着在这里混吗?”
“你这样对待他们,他们以后又能在这里混吗?”南哥愤然的质问。
“你在我的地盘上搞搞阵,我以后又怎么这里混吗?”门口又一个声音响起,显然又来人了,而且光听这种语气多半就是个大佬级人物。
“番陈味”今天热闹的程度可赶得上六国大封相了。
众人再一次转头,门外站着一个衣着时尚的男人,而他的旁边站着的是番陈味的老板。
“四哥,你怎么来了?”南哥多少有些惊讶地道。
“南哥,这片区的地盘是我的,我在这里出现不奇怪吧!”四哥自然就是古枫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位阿四了!
四哥在这出现确实不奇怪,因为这片区属于他的管辖,而这个“番陈味”的老表是他小姨子的老舅的老乡的朋友的二叔公的小侄女的契哥开的,更何况除了这层捌弯抹角的关系之外,这亲戚每月还按时交好几千大元的保护费呢!
现在出了事,他怎么能不来呢?
倒是这位南哥,虽然也同属于义合帮的堂口老大,可他管的却是宝华区那边,这样冒冒然的出现在这里,可说是踩过界了,这是很不利于团结的一件事情。
南哥也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不太舍规矩,他原本是想利索地解决这件事,押着这几个小子回去宝华那边的,可没想到这个四飞龙竟然出现得这么快,所以脸上窘了下,很费力的开口道:“四哥,这件事情”
“枫少?”四哥的眼睛到底还没瞎,终于看到板着一张脸站在那里的古枫。
“呵呵,阿四,咱们又见面了啊。”古枫不咸不淡地打了声招呼。
“是啊,又见面了,真巧!”四哥笑了笑,但那笑容明显有点干,心道:有你小子的地方,就有麻烦啊!
“四哥,这位你认识吗?”南哥反应不过来了,难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鬼打鬼半天?
“南哥,你先让手下把喷子收起来,我这个区不兴玩这个!”四哥扬扬手道。
南哥一个眼色,两名手下赶紧地把枪收了起来。
“枫少,给你一点时间,这件事我会处理好!”四哥说着,就伸手把南哥扯到了一边,两人叽哩咕噜的低语起来。
古枫没说话,甚至头也没点一下,只是冷着脸站在那里。
四哥和南哥嘀咕一阵,好像终于协商好了什么,二人回到场中的时候,南哥首先笑着开了口,“枫少,这件事情我没弄清楚,不好意思,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好吧?”
此言一出,全场又一次石化。
雷人的事情很多,但今天他们真的是被雷得有够凄凉。
晴天霹雳一次又一次啊!
这大佬的大佬竟然低声下气的向这个新生道歉示好!!?
“啪切宫宫宫”众人的耳边好像听到巨雷在响。
不过,任谁也能想得到,这个新生,恐怕真的不是池中之物那么简单了,一时间,众人对他的身份来历纷纷猜测不定。
该拿的彩头全都拿了,该出的气也全都出了,现在人家又主动示好,古枫真没有什么理由不放手了,但古大官人是个很有脾性的人,这彩头不拿到七彩是绝不罢休的,所以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对南哥道:“让你那两个手下过来!”
过来做什么?没有人知道,南哥想起刚刚四哥对他说的那些话,半点也不敢咋呼,反倒是朝两个手下喝道:“你们两耳朵聋了,没听到枫少让你们过来吗?”
那两个手下被喝得一阵,赶紧的走了过来,“枫少,你找我们!”
古枫一言不发,扬手就是一人一耳光,“啪啪”两声响,即清脆又响亮,这两手下的半边脸迅速地红肿了起来。
“我告诉你们在场的每个人,以后谁要的再敢拿枪指我,我赏他的绝不再是耳光那么简单。”古大官人冷冷地道。
两个手下冤枉到极点地捂着脸站在那里,他们哪知道古大官人最恨的事情就是别人用枪指着他啊。
南哥的脸色也很难看,因为他感觉古枫那两巴掌就是打在他的脸上一般。
“我们走!”南哥怒到了极点,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顾了,其实如果不是看在眼前这家伙是救自己龙头老爷子的恩人份上,他可能立即就再次掏枪给这家伙来几下了,本来就是嘛,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凭什么骑在爷头上作威作福呢?
“这么急着走干嘛,大老远的来,到我那里喝杯茶再说吧!”再一个声音响起。
第十九章 太委屈
“这么急着走干嘛,大老远的来,到我那里喝杯茶再说吧!”再一个声音响起。什么都不看,光是看那一班学生寒得不能再寒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又来人了。
众人又一次回头看去,所有人的脸色均是一变,因为外面站着黑鸦鸦的一片警察,那个开口说话的,正是龙山分局的楚汉中楚局长。
对历史颇有研究的二喜同学敢打赌,六国封相肯定没有眼前的情景刺激热闹,这才多长的时间啊,人却来了一拨又一拨!
楚汉中威风凛凛的走上前来,正义禀然的喝道:“四飞龙,宇文南,现在我怀疑你们恐吓,勒索,敲诈,殴打深城大学的学生!”
语文难?我擦类!我觉得数学才是最难的啊!李啸澜难得还有闲心思的拿南哥的名字YY!
“阿SIR,你吾好屈得就屈叫喔~~(你不要冤枉我们!)”南哥用纯正的粤语怪叫了起来。
“少屁话,男左女右基的中间,全给我站好!”楚汉中断喝道。(基:这里意指同志!)
结果,几乎所有人都站到了左边,但只是几乎,并不是所有,场中还有七人还是站在那里的!这七人是女的又或者是搞基的?非也非也,那是自认为是受害者的古枫等人。
“这位同学,你告诉我,他们是不是殴打,恐吓,勒索你们了?”楚汉中走到古枫的面前,装作完全不认识他的样子问。
虎女无犬父,但楚汉中的演技真的比不上他的女儿楚欣染,就连二喜那种脑袋有时候会失灵的人也看得出来他是在做戏。
台词与表情都这么假,古枫自然知道楚汉中是在做戏,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欣染肯定全都跟楚汉中说过了,否则他怎么会亲自来,而且又来得这么及时呢!
楚汉中的意思是那么明显,他要卖古枫一个人情!
如果古枫说有,不管是阿四还是那个语文难,全都得进局子里去,不管有没有罪,二十四小时是拘留定了,更何况这其中还有非法持有枪枝的,那罪行就更大了。
如果古枫说没有,楚大局长就呼喝两句,然后散场了事了。
四哥与南哥是去是留,今夜是风光的花天酒地,还是去局子里喂蚊子,就取决于古枫一句话的事情了,所以两人都转过头来眼巴巴的看着古枫。
“那自然是......”古枫说话间看了一眼四哥与南哥,直把他们看得心脏有那么一刻停咣,这才慢悠悠的道:“......没有的!”
“这位同学,你确定吗?”楚汉中深深地看着古枫问。
“确定!”古枫点头道。
“那行,估计群众举报错了,收队!”楚汉中说着,又朝那四哥与南哥喝道:“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消失,否则我分分钟告你们非法集会!”
四哥与南哥哪敢再吱吱歪歪,各自领着自己的人散去了,尽管四哥是那么想问问古枫:那半颗解药你什么时候才给我啊?
陈氏兄弟自然也捂着被抽打得见不得人的屁股与那一班本地生走了,只不过走的时候,不管是哥哥,还是弟弟,看古枫的眼神都充满了怨毒与凶残......
七个师兄弟奇迹般的获得了全盘胜利,而且彩头拿到七彩宾纷的程度,这其中恐怕除了古枫,是谁也料想不到的。
“师弟,能把你家的小母牛借我吗?”李啸澜向古枫竖起大拇指道。
“嗯?”古枫不解的看着他!
李啸澜却装B似的笑而不语。
“什么意思啊?”古枫只好问其他几人。
“让他也牛B一回呗!”几个师兄异口同声地哄笑道。
“哦!”古枫也跟着笑,很傻很天真的样子。
“师弟,这回我是真的服你了,刚刚你还对那陈弘胤说你不喜欢暴力呢,结果你暴力起来比谁都可怕!”李啸澜佩轻擂一下古枫胸膛道。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么强大的阵状,被那么多人围着,连公安都来了,不怕你们笑话我,我真的差点尿裤子了!”二喜苦着脸道。
“没出息!”杨肖晨拍了下二喜的脑袋骂了句,不过想起刚才的情景,也是心有余悸,“今天这事可真多亏小师弟了,要不是他在场,我们不被剥皮拆骨,都得一身散啊!直到现在我还不太敢我们不但有惊无险的脱困了,而且还拿足了彩头!”
“要不是他,也玩不到那么大!”沈天南很少说话,但一般说的都是公道话,然而说完这句后,竟然露齿一笑道:“不过我还真TM喜欢这样玩!”
众人大倒,原来这家伙也是会笑的。
“师弟,你到底什么家庭身世啊,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身手,还有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给面子你啊?”岑竞鹏艳羡地说。
“对啊,我也在纳闷呢,师弟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别说是那个什么四哥,就连后面来的那个警官也是冲着你来的!你要是说语文南真怎么我们了,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杨肖晨也跟着道。
“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我是个孤儿,什么背景都没有!”古枫很坦诚的道。
“鬼才信你!”几师兄一齐喷他。
古枫那个委屈啊,难道这个时代说真话真的没有人信了吗?
“嘿嘿,不管你孤儿也好,富少也好,反正我是要紧紧拽住你的牛尾巴了!”李啸澜嘿嘿的笑。
“这话又怎么解啊?”古枫饶有兴趣的问。
“对啊,怎么解?”另外几人也好奇的问。
“他牛B到哪,我跟到哪呗!”李啸澜翻起白眼道。
“靠,马屁精!”众师兄一脸鄙夷的表情。
“我反靠,难道你们不想吗?”李啸澜反问。
“不想——”杨肖晨的回答让李啸澜的表情滞了一下!
“那绝对是假的!”几师兄哄笑着接下后半句。
古枫的脸上也浮起了笑意,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费老劲的出来做架梁,不就是为了拉拢人心嘛!古大官人的心思还是有点阴险的。
回校的路上,叶朋却一直是心思重重的样子,李啸澜就忍不住问:“兄弟,你怎么了,咱们给你出了气,你怎么还愁眉苦脸死了爹葬了娘似的?”
“我呸呸呸,你个乌鸦嘴!再乱说我,我剪你小**啊!”叶朋骂道。
“那你干嘛?”李啸澜正经起来问。
“我是有点担心这事还没完,刚刚那姓陈的两兄弟的眼神你们看到没有?那种眼神仿佛恨不得把小师弟整个吞下去一样,我心里有点犯怵啊!”叶朋忧心忡忡的道。
“叶师兄,别担心,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两兄弟以后能安份守己的做人,那也就罢了,我是不会再跟他们斤斤计较的,要是他们还整蛊作怪,嘿嘿,我肯定要让他们比今天更鸡毛鸭血!”古枫脸上有笑容,眼神却是冷漠中夹着兴奋,与天斗,是自取灭亡,与人斗,那却是其乐无穷的.......
哥几个刚走出餐厅,焦急又忧虑地守候在外面的木美人就迎了上来。
“师弟,你有事要忙了,哥几个就不做我的电灯炮了啊!”李啸澜朝古枫挤眉弄眼地道。
“什么是电灯炮?”古枫莫名不解地问,这词很新鲜啊!
“师弟,你听说过一句话吗?”李啸澜不答反问。
“什么话?”
“做人莫装B,装B肯定招雷劈!”几师兄齐齐扔下一句,均是窃笑着先走了。
古枫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木美人却已凑上来关心地问:“古枫,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没事。”古枫摇摇头,好奇地问木美人:“靓佩,你知道什么是电灯炮?”
“你,你什么意思?”彭靓佩的柳眉当即就竖了起来,她以为古枫想是要和那姓火的狐狸精幽会,嫌自己碍事。
“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刚刚师兄看到你,就说不当我的电灯炮了!”古枫很无辜地解释。
彭靓佩恍然,脸上绯红一片,低低地骂:“死蠢!”
“是死蠢的意思吗?”古枫忒不识趣地又来一句。
彭靓佩无语了,好一阵才微带幽怨地问:“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当然是真不知道!”古枫很认真地道。
“真不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彭靓佩翘起小嘴道。
“......”古枫无语了。
彭靓佩捂嘴窃笑,随后道:“走吧,跟我回课室去!”
古枫这就乖乖地被牵着鼻子走了。
第二十章 男女搭配
临进校门的时候,彭靓佩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火美人楚欣染,原本还有说有笑的她立即就拉长了脸,看到那小狐狸还厚着脸皮的迎上来,她就对古枫道:“我懒得跟这种人一般见识,我去前面的凉亭等你!”不想跟她一般见识那刚才还吵得那么激烈?古枫心里疑问,脸上却点点头。
彭靓佩对着迎面而来的楚欣染闷哼一声,这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楚欣染当即就要追上去发飙。
古枫见状不妙,赶紧地开口,“欣染同学,谢谢你了啊!”
“呃”楚欣染愣了一下,随即脸就红了一下,飙自然就不发了,反而换了个娇滴滴的女儿态,“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你父亲来替我解围,尽管一点用处都没有!”后半句,古枫自然是在心里说的,而且在他心里也并没有真正的谢意,因为这个女人的行事作风他很清楚,如果没有利益或厉害关系,她是绝不会跑出来做架染的。
其实在某个程度上,楚欣染与古枫是很相像的,他们从来都不做损人不利己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们同样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他们都同样强势地喜欢控制大局。
然而,古枫不喜欢这么精明于算计的女人,他认为,女人就要像苏曼儿那样,对待别人很精很滑头,对待他却很傻很天真。
不过古大官人没有明白一件事情,如果他在楚欣染的心目中是像苏曼儿那种感情的时候,她也是可以很傻很天真的。
“没什么,你不也帮过我吗?咱们一报还一报,两清了啊!”楚欣染笑着道。
“呵呵,那行,咱们前嫌不计,握手言欢了!”古枫第一次主动的向人伸出了手。
“好!”楚欣染也开始有点儿发现,这个男人并不像自己想像中的那么无趣嘛,于是爽快地伸出手与她交握。
现代人的这种礼貌习惯真不错,竟然这样就可以和待字闺中的少女肌肤相亲了,要在大辽,别说摸,连面你都见不到呢!古枫握着她那青葱玉白般的小手心里爽歪歪地道。
“古枫,你在哪个系哪个班啊?”楚欣染假装好奇地问,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开口请古枫去给她两个舅舅治伤。
尽管父亲和母亲已经离婚,可是她大舅她二舅都是她舅
“哪个系不太清楚,好像是和彭靓佩同一个班!”
“呃”近水楼台先得月,卖相这么好的男人恐怕要便宜那小表子了。楚欣染心里有点酸的想。
“欣染同学!”
“怎么了?”楚欣染问。
“好像,咱们这个握手言欢的仪式有点久了吧!”
“呃,啊?!”楚欣染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紧握着他的手,脸上一红,触电一般收回自己的手,然而这能怪她吗?怪只能怪他那只手实在太大,太温暖,让她浑然不觉那是不属于她的。
古枫真的很喜欢这种握手的仪式,而且一点也不在乎这种仪式要持续多久,只是他实在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眼光!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几乎每一个都要像打量怪物一样的眼光审视他一番。
“铃”预备铃声响了,古枫想这大概是要催促上课了,于是对楚欣染道:“欣染同学,我先去课室了!”
“等”楚欣染话还没说完,古枫已经跑了,与在前面凉亭等待的彭靓佩双双把学上了。
楚欣染只好悻悻地闭嘴,不太甘心地往自己教室走去。
零七临床(2)班的课室里,已经坐了二十八个学生,这个班不像别的班那样阴盛阳衰,又或者阳盛阴衰,而是男女学生各占一半!
这样的安排不像是天意,倒像是故意!
不错,这的确是大美女严新月老师的精心安排!
严新月年轻,漂亮,观念意识超前,自然不会像医学院那些老教授一般古板守旧!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是句俗语,然而在严老师看来却算得上真理!
在彭院长把成立这个试验班的事情全权交由她负责的时候,她那个乐啊,一晚上折腾了彭院长三回,差点没把彭院长折腾进医院,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嚅,君不见彭院长这会已经躺医院里头了吗?
严新月感觉乐,那不是因为她终于可以做班主任独领风骚了,而是因为她终于可以当评委,挑选俊男美女了。
严新月择生的标准,没有最高,只有更高。操行优,成绩好,那是最基本的,除了这两样,男得必须高大帅气,能蹦能跳,女的必须貌靓身材正,能歌善舞,否则通通不要。
很多人都说,严老师跟本不是在录取学生,而是在选秀。
选秀就选秀了,不服气你们也选一个试试,有本事就别眼红呗!严老师从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只喜欢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当然,今天早上的突发事件属于例外,那种不堪回忆的事情,就算她再胆大心细脸皮厚想起都不免耳热心跳,又怎么好意思让别人说呢!
零七临床(2)班是医学院第一个试验班,也是深城大学俊男美女云集的班级,更是深城大学唯一一个男女搭配符合一夫一妻制国情的班级
用严大美女对彭院长的原话来说那就是:“我希望我们班的男女生都发展成为情侣,毕业后双双进入市人民医院,成为市人民医的后备生力军!”
严老师的思想果然有够新潮,别的班主任都反对学生谈恋爱,她却是标新立异投支持票,甚至还创造条件撮合他们,时不时的开个舞会,搞个野炊,露营,还组织外出旅游等等。
计划是美好的,然而现实却很残酷,班上的同学都辜负严老师的一番苦心,三十个学生,不但没发展出一对情侣,反而势同水火不相往来。
严大美女奇怪了,很婉转地问班里的男生:“你们怎么不和班里的女生交朋友啊?”
男生代表振振有词地回道:“天涯何处无芳草,朋友何必本班找!”
严大美女问道:“你们知道好马为什么常常饿肚子吗?”
“为什么?”
“那是因为他们装不肯吃回头草!”
男生们无语,脸上都是一副很囧的表情,但态度却仍是那么坚决,“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就算我们继续七手八脚的裸奔也不和本班女生交朋友。”
严大美女无奈,只好又问班里的女生:“班里的帅哥这么多,你们一个都看不上吗?”
“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况这草心花苗不好。”一女生愤愤不忿的道。
“老师,不是我们骄傲,是我们拒绝与禽兽打交道!”另一女生很绝地道。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哼哼,可我们是他们穿不起的牌子!”又一女生更雷地来了一句。
严大美女无语了,劝都懒得劝了,因为她觉得她们的话都城很有道理。
第二十一章 老师 我反对
彭靓佩领着古枫进门的时候,全班男女生的眼睛都一亮,这小媳妇长得真俊啊!“这位新来的同学名叫古枫,以后就是我们班的一员了!”彭靓佩简短有力的介绍,等了好一阵,下面没见掌声,只有异样的眼光。
彭靓佩就无视他们了,扯着古枫的衣袖来到自己的桌位前,指着旁边空着的位置道:“古枫,你坐我旁边好吗?”
古枫能说不好吗?全班就两个空位,一个是彭靓佩指的这个位置,另外一个在女生中间,而且那班女神狠毒的眼光正毫无疑问的告诉他:你要敢过来,我们就杀了你!
古枫无语地坐下,但这不表示他怕惹事,而是他看到女生中间那桌子下面有很多书和女人用的零碎玩意,猜想那是有人坐的,所以就懒得过去了,更何况他觉得这班上的女生那么多,环肥燕瘦花枝招展什么样的都有,可是看来看去,最顺眼的还是彭靓佩,所以彭靓佩请他可说是正中下怀,再理想不过的选择了。
下午来上课的,是一个资深临床主任医师,同时也是有丰富西医理论的副教授,这位田副教授的年纪不小,脾气却很大,惹恼了他,那是没有任何情面可讲的,所以上他的课,大家别说缺席迟到早退,就连打个瞌睡都不敢,至于思想开小差嘛,那田副教授管不着,他还没历害到可以控制别人心神的地步。
田副教授讲的课很严谨,也很科学,绝对不是那种照本宣科的方式,而是结合着临床理论与经验来讲学。
古枫也意识到这是位大家,他也很想认真又虚心的听讲,耐何古代中医与现在西医有着天差地别,而田副教授现在所讲的课是和以前的课本连接着的,没有那个基础,尽管他费尽了心神,仍只是听了个一知半解,下半节课,他的思想就忍不住有些开小差了。
左右看看,和他一样状况的同学不在少数,有的在发呆,有的在极力的控制着瞌睡虫,有的上面放课本下面放小说,有的偷偷地在用手机发短信,有的千奇百怪,反正什么样的都有。
然而坐在旁边的彭靓佩却是聚精会神的听讲,时不时地做着笔记,看到她这样,古枫感觉很惭愧,学习的机会来之不易,自己却不好好珍惜
谁说我不珍惜了,我听不懂好不好?古枫在心里替自己叫屈地道,可是当他的目光正想从彭靓佩身上收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双眼不受控制了。
因为彭靓佩的双手都放在课桌上!
因为她回宿舍之后已经换了件袖口很大也很宽的上衣!
因为他这个视角,正好可以从她的袖口钻进去,看到那包围着酥胸的黑色胸围。
因为好色的古枫正的没办法从那若隐若现的春光里抽回眼神
不过最终,他的视线还是收回来了,但不是因为他的自制力够强,而是因为台上那位田副教授的那番话。
“同学们,我个人认为国内关于“中医”、“西医”的概念是错误的,本身不存在中西医之称,而西方医学比中医药更可靠,我们应该相信科学,大力发展西医,而中医学最多是作为一种民间医学存在。西医是一种科学医学,因果关系明确,原理清楚,而中医的诊脉诊断术,我觉得很荒唐,号脉真能够把疾病诊断出来吗?”
这种观点,对于田副教授来说已属于老生重谈,每次课上得还有多余时间的时候,这位崇尚西医的大教授就会给学生们洗洗脑。
同学们早已见怪不怪,而且他们也觉得田副教授的话没有什么不对,他们唯一的希望那就是这老家伙能快点咯嗦完,好让大家早点下课。
然而今天,有一位同学却听得紧紧地皱起了眉头,那就是新来的插班生古枫同学!
“好的东西我们要继承,但是糟粕我们要毫不留情的摒弃,像中医这种伪科学我们绝不能要”
“老师!”古枫嚯地站了起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我反对你这种观点!”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全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新来的插班生,不知道他是吃错了什么药,还是哪根筋搭错线了。
“你反对?”怒容出现在田副教授的面上,他这样讲学已经好几年,从来就没有人敢质疑他的理论与经验,可是现在屁毛都没长齐的愣头青竟敢公然跟他叫板,这位认为**都是事小,没面子才是事大的大教授震怒了!
他几呼咆哮着质问古枫:“你凭什么反对?我哪一样说错了?中医就是主观,中医的理论就是垃圾。
中草药虽然还在流行,可是使用的程度都是根据经验的积累,全无科学凭证,而中医那套阴阳五行学说跟迷信又有什么区别。
同样的病症,一百个中医有一百种解释,有的时候甚至是按照五行来说也是相克的解释,但是他们开的药却基本相同,应用都是靠那些可笑的积累,即使脱离中医那套阴阳五行,凭着症状的判断也照样行的通。
中华医学的发展也正是由于这个阴阳五行才走上歧途。
西医对于疑难杂症在没有搞清病理之前是不敢胡乱下药的,而中医则不然,由于中草药的药效比较慢,对人的伤害比较轻,这就给了中医们施展的空间。事实上没有有效的统计数据表明中医对于疑难杂症的疗效跟西医有统计学上的差别。
大家往往重视的是典型,往往某个人的某个病中医治疗好了,就会被广为传送,但是大家忽视了没有被治疗好的那些!”
一班学生被吼得一愣一愣的,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田大教授发这么大的火,其实这位插班生也没说什么过份的话啊,只是提出质疑而已,为何如此歇斯底里呢?难道是更年期综合症突然发作?
不过这自以为是的小白脸也真该,你凭什么质疑人家田大教授呢?人家吃的米都比你吃的盐多呃,错了,是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人家不管从医还是从教都比你的年龄还大,你想有反驳人家,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也别拖累我们啊,我们还想下课呢?
零七临床(2)班的学生很公道,在心里给田副教授与古枫各打五十大板。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有志不再年高,无志空长百岁,有理不在声高,无理喊也白搭,古枫静静的听完,这才淡淡地道:“老师,你先别发火,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庐山只有一个不同角度看庐山的样子也不一样造成生病的真相只有一个西医有西医的角度分析中医也有中医的角度分析只要能治病就行!西医还没到包治百病的地步中医也没有但你说中医是伪科学,是迷信,这点我是完全反对的。
科学在不断在发展,中医也好,西医也罢,谁都不敢说自己的就是真相,只能说是接近真相!
中医、武术,这些东西是数百年甚至是上千年一代一代人的智慧结晶,能吸收消化就不错了,要判断那个理论正确,我想没有人有资格去做。
老师,你不能因为某些人用太极操来误人子弟,你就说太极拳真的不能打,传统功夫都是花拳绣腿,说武功是古龙和金庸捏造出来的是吧?
这是同样的一个道理,你也不能认为有些中医师乱来一通,就认为中医是迷信,是伪科学,中医学博大精深,岂是谁都可以去发言讨论,去研究,甚至去批评的呢?”
古枫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同于咆哮如雷的田副教授,不急不徐,不愠不火,然而越到后面,就越是抑昂顿挫,越是掷地有声,让人情绪与思路都忍不住跟着他的话走,用时尚一点的话来说,这叫霸王之气,可婉转一点说呢,这就是亲和力。
精彩,精彩到绝伦的地步,同学们虽然不敢明着鼓掌,却已暗地里替古枫喝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