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你是哪种人
杜红喜和姚核桃走后,秦俊鸟坐在办公室里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不应该擅作主张答应秦俊山和秦俊河到酒厂来上班,可是迫于当时的情况,他又不能不答应。秦俊鸟想来想去,决定还是要跟丁七巧打一声招呼,毕竟这次来上班的是他的两个哥哥,跟别人不一样,这个酒厂是他和丁七巧两个人合开的,他把自己家的亲戚弄进厂里来,要是不知会丁七巧的话,他怕丁七巧会多心。
秦俊鸟想到这里起身出了办公室,他来到丁七巧的办公室的门前,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秦俊鸟透过门缝看到丁七巧正在弯腰洗脸。丁七巧是在县城里长大的,所以非常爱干净,每天中午吃完饭后,她都要洗脸漱口,有时还要刷牙。
秦俊鸟轻轻地敲了一下门,说:“七巧姐,我可以进来吗?”
丁七巧抬头一看是秦俊鸟,拿过一条手巾,一边擦脸一边说:“跟我你还客气啥,快进来坐吧。”
秦俊鸟推门走进办公室,搬过一张椅子坐下来,说:“七巧姐,有件事儿我没跟你商量就自己做主了,我要是说出来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丁七巧笑着说:“啥事儿啊,你是酒厂的厂长,这厂子里的事情你当然可以做主了,我不会生气的。”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说:“这次不一样。”
丁七巧说:“有啥不一样的,你说出来我听听。”
秦俊鸟说:“刚才我的两个嫂子来找过我了,她们想让我的两个哥哥来厂子里上班,我一开始并不同意,可是她们跟我软磨硬泡的,我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就答应了她们。这事儿我本应该跟你事先商量一下,不应该就这么答应她们。”
丁七巧这时站直身子,看了秦俊鸟一眼,笑盈盈地说:“我还以为是啥事儿呢,你的两个哥哥来酒厂上班是好事儿啊,到时候你们兄弟三个拧成一股劲儿,把咱们这个酒厂经营的红红火火的,那该有多好啊。”
秦俊鸟眉头紧锁地说:“可是现在我们的酒厂刚刚开始生产,根本用不了那么多人手,而且他们来了啥都不会干,我们还得发给他们工资,这会加重酒厂的负担的。”
丁七巧说:“我们现在用不了这么多人,可不代表以后用不了这么多人,再说他们是你的哥哥,你把他们留下来,也算是卖个人情给他们,我们这个酒厂虽然不大,不过多养两个人还是没啥问题的。”
秦俊鸟想了想,点头说:“那好吧,就让他们先留下来,如果他们以后在厂里表现不好的话,我就把他们开除了,对他们我是不会手软的。”
丁七巧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是个铁面无私的人,不过管理企业就得这样,就算是亲兄弟也得公私分明,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还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一下。”
丁七巧好奇地问:“你还有啥事情啊?”
秦俊鸟把他跟廖银杏的谈价格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跟丁七巧说了,丁七巧听后想了一下,说:“我们可以答应廖银杏的条件,廖银杏说的没错,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还不是挣钱,我们得想办法让生产出来的白酒尽快打开市场。”
秦俊鸟点头说:“七巧姐,我跟你想的一样,廖银杏在县城里有很多客户,门路也很广,如果我们跟她合作的话,暂时是吃了一些亏,不过从长远来看对我们还是有利的。”
丁七巧说:“虽然县城的市场竞争比较激烈,不过我对我们酒厂生产出来的酒的品质有信心。你跟她尽快谈一下具体的价格。如果价格谈定了,我们就给她发货,让我们酒厂的酒尽快打入县城的市场。”
秦俊鸟说:“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找她谈的。”
到了晚上,秦俊鸟吃完饭后,一个人去了村里找廖银杏,他想找她谈谈白酒的具体价格。这两天酒厂生产出来的白酒全都积压在库房里,要是再找不到销路的话,库房里都要放不下了。
秦俊鸟到了廖银杏家的大门口后,看见大门是敞开着的,他没敲门就走进了院子里,他大声地说:“银杏,你在家吗?”
院子里静悄悄的,屋子里没有人应声。秦俊鸟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答话,看样子廖银杏好像不在家。
秦俊鸟有些扫兴地向院子的四处张望了几眼,转身刚想走。
这个时候,秦俊鸟忽然听到从廖银杏家院子西侧的一个房子里传出来一阵女人的唱歌声。
秦俊鸟向那个房子看了一眼,那是一间老房子,以前是廖银杏她爷爷和奶奶住的,后来两个老人相继去世了,那个老房子就一直空着没人住。
听到女人的歌声,秦俊鸟吓得腿一软,头皮发麻,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间屋子一直没人住,现在忽然传出了歌声,该不会是闹鬼了吧。
秦俊鸟壮着胆子,轻手轻脚地向老房子走去,等他走近了,仔细地听了一下,才辨别出来唱歌的人的声音很像廖银杏。
秦俊鸟趴在老房子的窗户上向屋子里看去,窗户上挡着窗帘,不过窗帘没有挡严实,从窗户的边角处往里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屋子里的情景。
只见屋子里廖银杏正仰面躺在一个澡盆里,她闭着眼睛,两只耳朵里塞着两个耳塞一类的东西,而且耳塞的那一头还连着一根黑线,黑线的那一头连着一个小录音机。秦俊鸟以前在石凤凰的家里见过这种东西,那个小录音机能放磁带,那个像耳塞的东西叫耳机。怪不得秦俊鸟叫了这么多声,廖银杏都没有听到,原来她的耳朵里塞着耳机正在听歌呢。
秦俊鸟趴在窗户上看了一会儿,可惜只能看到廖银杏的脑袋,而她脖子以下的部位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秦俊鸟瞪大了眼睛,努力地向澡盆里看着,不过他的眼睛都看疼了,还是啥也看不到,秦俊鸟有些丧气地靠着窗户下边的墙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秦俊鸟忽然听到屋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秦俊鸟急忙向院子外走去,不过他一时心急,在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一个挑水用的铁桶,铁桶顿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铁桶这一响惊动了屋子里的廖银杏,她在屋子里喊了一声:“谁在外边?”
秦俊鸟抬腿想跑,可是没跑出两步,廖银杏已经走出了老房子,她的身上披着一件刚刚能遮住大腿的衣服,头发湿漉漉的,神色非常紧张,手里还拿着一根铁棍,摆出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
廖银杏一看是秦俊鸟,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弛了下来,她说:“俊鸟,咋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摸进来坏人了呢,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要是真闯进来坏人,我可就惨了。”
秦俊鸟有些心虚地说:“我来找你谈白酒的事情,在门口叫了你几声,可是没人应声,所以我就走进来看看你到底在不在家。”
廖银杏有些过意不去地说:“我刚才耳朵里塞着耳机在听歌,所以没听见你说话,你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有啥话咱俩一会儿再说。”
秦俊鸟说:“不着急,你先去换衣服吧,我等着你。”
廖银杏没有追问刚才的事情,这让秦俊鸟稍稍松了一口气,要是廖银杏揪住刚才的事情不放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廖银杏穿好衣服后把秦俊鸟让进了屋子里,两个人谈起了白酒的价格,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秦俊鸟同意将白酒以低于出厂价百分之二十的价格卖给廖银杏。
两个人谈好价格以后,秦俊鸟高兴地说:“银杏,这个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等过几天我就把酒给你送过去。”
廖银杏说:“没问题,一会儿我把我在县城的批发部的地址给你,到时候你就按照地址给我送过去。”
秦俊鸟说:“你放心,我保证给你送到,你是我们酒厂的第一个客户,我们可是非常重视你的。”
廖银杏拿出纸和笔,把自己的地址写了下来,然后交给了秦俊鸟。
秦俊鸟把地址收好,微笑着说:“银杏,我先走了,咱们过几天县城里见。”
秦俊鸟转身要走,廖银杏急忙叫住他说:“俊鸟,别走啊,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秦俊鸟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她说:“银杏,你还有啥话要说啊?”
廖银杏盯着秦俊鸟的眼睛,笑着说:“俊鸟,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趴窗户偷看我洗澡了?”
秦俊鸟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去,不知道该承认好还是干脆不承认。
廖银杏一看秦俊鸟这个样子,知道他肯定做了亏心事,她说:“你咋不说话了,心虚了吧。”
秦俊鸟知道自己就是想不承认也不行了,他急忙解释说:“银杏,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的,我是听到屋子里有人唱歌,就好奇地走过去看了一下,我根本不知道你在里边洗澡,我要是知道的话根本不会去看的。”
廖银杏说:“算你说了句老实话,你看到啥没有?”
秦俊鸟摇摇头,编了个瞎话说:“我向你保证,我啥都没看到,我就是向里边瞄了几眼,里边黑咕隆咚的,我根本啥都看不清。”
廖银杏一脸轻松地说:“其实就算是你看到了也没啥,因为你看了也是白看。”
秦俊鸟正色说:“银杏,我真的啥也没看到,如果我要是看到啥不该看的东西的话,就让我的两个眼睛都烂掉。”
廖银杏说:“如果我现在把衣服脱了,随便让你看的话,你敢不敢看啊。”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说:“银杏,你这说的是啥话呀,这种玩笑可不能开,弄不好会出事儿的。”
廖银杏说:“你刚才都有胆子偷看我洗澡,现在胆子咋就变得比芝麻还小了。偷偷摸摸地看你敢看,现在让你光明正大地看,你咋还不敢看了呢。”
秦俊鸟说:“银杏,我没有偷偷摸摸,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廖银杏这时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那你跟我说说,你是哪种人啊?”
秦俊鸟说:“我也不知道我是哪种人,这事儿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谁也别再提了,好吗?”
廖银杏伸手要去搂秦俊鸟的脖子,媚眼如丝地说:“想让我不提这件事儿也可以,不过你得乖乖地听我的话,我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
秦俊鸟吓得慌忙向后退了几步,转身背对着她说:“银杏,你要是没有啥别的事情了,我就先走了。”
廖银杏急忙追了上去,说:“俊鸟,别走啊,你还没看我呢,我现在就把衣服脱了给你看。”
秦俊鸟一听这话,吓得抬起腿一溜烟跑了。
廖银杏看着秦俊鸟的背影,捧腹大笑起来,连腰都笑弯了,等到她笑够了才不笑了。去分享
第122章 大女人
秦俊鸟从廖银杏家回到家里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屋子里亮着灯,苏秋月正坐在饭桌旁认真地算着账,她一看秦俊鸟回来了,笑着说:“俊鸟,你回来了。”
秦俊鸟走到炕边坐下,一边脱鞋一边说:“回来了,你咋还不睡啊。”
苏秋月说:“等我把账算完了就睡。”
秦俊鸟说:“早些睡吧,这账啥时候算都成,又不是啥火烧眉毛的事情,别把自己的身子给累坏了。”
苏秋月说:“你放心吧,算账又不是啥体力活,累不坏的。刚才我嫂子来过了,她已经在县城里给我找好会计学校了,过几天我就得去会计学校学习了,我这一走就得三个多月,所以我现在必须得把厂子里所有的账目都算清楚,我可不能扔下一笔糊涂账走了。”
秦俊鸟一听说苏秋月要去县城学习了,而且这一走就要三个多月,心里头忽然有些不太舒服,虽然他不太愿意让苏秋月去,可是他又找不出不让她去的理由,只好说:“那好,你算吧,别弄得太晚了,我有些累了,先睡了。”
秦俊鸟打了一盆热水,好好地泡了一下脚,然后上炕睡了。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来到丁七巧的办公室,他说:“七巧姐,我已经跟廖银杏谈好了,我们厂的白酒以低于出厂价百分之二十的价格卖给她。”
丁七巧想了想,说:“你和她谈的这个价格,去掉成本之后,我们只能略微有些盈利,不过我们还是可以接受的。”
秦俊鸟说:“过几天我就把库房里的白酒给她送到县城去,你看还有啥不妥的地方吗?”
丁七巧笑着说:“没啥不妥的,你这一路上要注意安全,这可是我们厂发出的第一批货,一定不能有啥闪失。”
秦俊鸟拍着胸脯说:“七巧姐,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一定安全无误地把货送到,保证不出一点儿岔子。”
丁七巧说:“我们的酒厂现在已经开始步入正轨了,我以前跟你说过的招收女工的事情,你有时间的话就多费一些心思。”
秦俊鸟说:“我这几天把村里的女人都想了一遍,可是思来想去,能来我们酒厂上班的女人,怎么也凑不够十个。”
丁七巧说:“龙王庙村招不够,你还可以去外村招嘛,只要条件合适,愿意到我们酒厂上班的女人,我们都欢迎。”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吧,下午我就和秋月到附近的村子去跑一跑,能招到一个是一个,怎么也得把这十个女工给凑够了。”
到了下午,秦俊鸟和苏秋月分了一下工,苏秋月去栗子沟村招人,秦俊鸟去了大姚铺村招人。
大姚铺村离龙王庙村不算太远,骑自行车二十分钟就到了。
秦俊鸟进了村之后来到村委会门口,把招女工的广告贴在了村委会门口的宣传栏上。
秦俊鸟在村委会的门口等了一下午,结果也没有人来报名,有两个年轻的女人动了心思,可是都被她们的男人给硬拉回家去了。村子里的男人都比较封建保守,谁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到外边去抛头露面挣钱。
秦俊鸟一看一个人都没有招上来,心里有些泄气了,正打算回厂里,这时一个女人赶着一头母猪从秦俊鸟的身前经过,她无意中看了一眼招工广告,立刻停下来不走了。
女人走到秦俊鸟的面前,有些怯懦地问:“大兄弟,你们酒厂在招女工吗?”
女人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刺鼻子的猪粪味儿,秦俊鸟急忙用手捂住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没错,我们正在招女工。”
女人有些不好意地向后退了几步,低头说:“我想报名,你看能收下我吗?”
秦俊鸟看了女人一眼,用手使劲地在鼻子底下扇了几下,问:“你叫啥名字啊?”
女人抬起头来,有些羞涩地说:“我叫葛玉香。”
秦俊鸟仔细地打量着葛玉香。葛玉香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中等,模样长得挺标致,皮肤很白,乍一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农村女人。秦俊鸟惊异地发现葛玉香的胸前的那两个**出奇的大。秦俊鸟以前见过那么多女人的胸脯,可是跟眼前这个葛玉香一比起来,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葛玉香穿着一件带补丁的蓝格子衣服,她那两个**把衣服高高地顶起来,几乎都要把衣服给撑破了,两个**浑圆的轮廓清晰地显现出来,尤其是**顶端的那如花生粒大小的两点凸起看得人心里直痒痒。
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眼睛在葛玉香那高耸的如小山的胸脯上扫了几眼,他下身的东西莫名地动了几下。
秦俊鸟把目光从葛玉香的胸脯上收回来,问:“你想来酒厂上班?”
葛玉香点点头,说:“我想去上班。”
秦俊鸟说:“酒厂的活可累着呢,你能受得了吗?”
葛玉香说:“我不怕累,我男人有病,家里全都指望我一个人,我得给他挣钱治病。”
秦俊鸟好奇地问:“你男人得的啥病啊?”
葛玉香伤感地说:“他两年前去上山采石头,被一块大石头砸了一下,后来就瘫在了炕上,成了废人。”
秦俊鸟一听女人这么可怜,同情地说:“好吧,我给把名给你报上,明天你就来酒厂上班吧。”
葛玉香高兴地说:“太好了,你可帮了我的大忙了,我一天给别人放猪也挣不了几个钱,连我男人吃药的钱都不够。要是到了酒厂上班,我就不用为我男人吃药的钱发愁了。”
秦俊鸟在大姚铺等了一下午,就只招来葛玉香这么一个女工,还好没有空手而归,心里也算有些安慰。
秦俊鸟说:“我们酒厂很好找的,你明天到了龙王庙村一打听就知道。”
葛玉香点点头,笑着说:“大兄弟,咱俩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我还不知道你该咋称呼呢。”
秦俊鸟说:“我叫秦俊鸟,你就叫我俊鸟吧。”
葛玉香睁大了眼睛看着秦俊鸟,有些意外地说:“你就是秦俊鸟啊,我听村里人说起过你,他们说你年纪轻轻的就开了一个大酒厂,是我们棋盘乡的大能人,我们村里的人可羡慕你了。说你现在就这么有能耐,将来肯定了不得。”
秦俊鸟笑着说:“这个酒厂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我跟别人合开的,你们村里人太抬举我了,我可没有你们村里人说的那么厉害。”
葛玉香说:“俊鸟大兄弟,我看得出来你是有大能耐的人,比我们村子里的那些男人强多了,你是一条龙,他们跟你比起来就是一堆臭虫。”
秦俊鸟笑着说:“啥龙不龙的,你就别夸我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葛玉香这时说:“俊鸟大兄弟,你到我家里去坐一坐吧。”
秦俊鸟摆摆手,说:“不了,我就不打扰了。”
葛玉香说:“啥打扰不打扰的,咱们都是村里人,你用不着这么客套。你能让我到你的酒厂去上班,可是解决了我的一个大难处。我家离这不远,你就到家里坐一坐吧,你要是不去的话,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秦俊鸟一看葛玉香说的这么诚恳,也不好再驳她的面子,同意说:“好吧,我就去你家里坐坐。”
葛玉香说的不假,她家离村委会不太远,走上五分钟就到了。
到了葛玉香家的院子前,秦俊鸟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葛玉香的家实在是太破太穷了。
低矮的院墙东倒西歪的,看样子来阵大风都能吹到,大门就是用铁丝将两块高矮不一的木板固定在门框上,根本就防不了坏人。
院子正中是三间瓦房,因为年久失修,门窗都已经朽烂了,只能勉强能遮风挡雨。
秦俊鸟跟着葛玉香进了屋子里,她家里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不过屋子里倒是收拾的非常干净。
葛玉香把秦俊鸟让进了东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家太寒酸了,让你看笑话了。”
秦俊鸟说:“你男人瘫在炕上,家里家外全都靠你一个人,你一个女人能把家操持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了,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早就撑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西屋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咳嗽声,葛玉香向西屋看了一眼,笑着说:“俊鸟,大兄弟,你等我一下,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秦俊鸟知道西屋那个咳嗽的人就是葛玉香的男人,他点头说:“你去吧,要是有啥需要帮忙的就叫我一声。”
葛玉香感激地看了秦俊鸟一眼,转身去了西屋。
葛玉香刚走进西屋,就响起了一个男人嘶哑的声音:“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把野男人领到家里来,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这个贱货,你想气死我啊。”
葛玉香没好气地说:“你瞎嚷嚷啥,谁把野男人领家里来了,你把话说清楚了。”
男人忽然抬高嗓门说:“我身子虽然瘫痪了,可我的耳朵不聋,你的屋子里有野男人说话的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你糊弄不了我。”
葛玉香压低声音说:“你说话小声点儿,别让人家听见了,他不是野男人,他是咱家的大恩人。”
葛玉香的男人这么大声一嚷嚷,惊动了在东屋里的秦俊鸟,他好奇地走到西屋的门口,只见西屋的门关着,秦俊鸟趴到门上,透过门缝向西屋里看去。只见西屋的炕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正满面怒容地瞪着葛玉香,男人的身边还放着一个尿壶,男人伸手去抓那个尿壶,葛玉香抢在男人前边把尿壶拿到一边,放到了一个男人够不到的地方。
男人抓了空,气哼哼地说:“葛玉香,你把衣服脱了?”
葛玉香把脸拉下来,双手叉腰说:“好好的,你让我脱啥衣服,你脑子又哪根筋搭错了。”
男人说:“我要看看你的两个**。”
葛玉香说:“我的**有啥好看的,你又不是没看过。”
男人说:“我当然要看了,我要看你到底有没有背着我在外边偷男人。”
葛玉香被男人给气笑了,她抿嘴说:“我看你病傻了,我要是偷男人,你看我的**就能看出来啦,看把你给能耐的,一天到晚就知道疑神疑鬼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一个人扔下离家出走,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男人咬牙说:“葛玉香,你要是没做啥亏心事的话,就不怕我看。”
葛玉香气哼哼地看着男人,翻了翻白眼,冷笑着说:“好,我让看,让你好好看看我到底偷男人没有。”
葛玉香伸手解开蓝格子衣服的衣扣,把衣襟向两边一拉,她那两个丰满硕大的**就袒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秦俊鸟在门外也看得非常清楚,葛玉香的那两个特大号的**着实让秦俊鸟吃了一惊。秦俊鸟目测了一下,葛玉香的两个东西跟排球的大小差不多。两个炫白的大肉球吊在胸前微微地颤悠着,看得秦俊鸟的心一阵狂跳。去分享
第123章 别人也不能用
葛玉香的男人看着她的那两个大**,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舔,他叹了口气说:“如果我没有瘫在炕上的话,天天守着你胸前这两个要人命的大东西,我的日子肯定过得比神仙还快活。”葛玉香有些不耐烦地说:“你看够了没有,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我看你不仅身子有病,连脑子也病的不轻。”
男人盯着葛玉香的两个**看了几分钟,并没有看出啥问题来,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玉香,你过来,我要闻一闻你那两个东西。”
葛玉香有些恼火地说:“你又不是狗,你闻啥呀,我这两个东西有啥好闻的,你要是馋肉了就说一声,我去给你买去,让你吃个够。”
男人说:“我要闻闻你那两个东西上边有没有别的男人的口水味儿,如果有男人吃过你这两个东西,我马上就能闻出来。”
葛玉香虽然满心的不情愿,可是她男人的疑心太重,她要是不让他闻的话,他肯定会吵闹个没完,反正自己没做啥亏心事儿,他想闻就让他闻好了。
葛玉香想到这里,一咬牙说:“好吧,我让你闻,我看你能闻出啥花样来。”
男人说:“你这两个东西这么大,哪个男人看了不眼馋。你要是跟野男人有那种事儿的话,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这两个东西的。我要把你这两个东西给看好了,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现在不行了,我不能用你,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用。”
葛玉香端着自己胸前的两个大**,身子前倾,把两个东西送到了男人的鼻子下边,她左边那个**的下缘正好碰到了男人的鼻子尖上。
男人表情很陶醉地嗅了一下,笑着说:“香,真香,闻着这两个东西的味道,我就想起来当初咱俩钻高粱地的事情来了,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两个大家伙的时候都被吓住了,连伸手摸一下都不敢,生怕把这两个东西给弄坏了。”
葛玉香说:“过去的事情还提它干啥,我要是知道你现在会是这个样子,我当初就不跟你好了。”
男人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伸手狠狠地捏了捏葛玉香的**,气愤地说:“你嫌我拖累你了是吧,当初我要不是为了你给买金戒指,我就不会去采石头挣钱,也就不会被石头砸成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我有今天都是你害的。”
葛玉香痛得一咧嘴,急忙抓住男人的手,想把他的手从自己的两个**上拿开,可是男人的手抓得死死的,葛玉香累得气喘吁吁的,也没能把他的手拿开。
秦俊鸟在门外看着葛玉香的两个大**在男人的手里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形状,心里忽然有种冲动,他恨不得马上冲进屋子里去,想好好地体会一下握住那两个超大的**究竟是啥美妙感觉。
葛玉香气恼地说:“死鬼,你到底想干啥,快点儿放开我,你弄疼我了,你要是再不把手放开,从今往后你就别想吃饭了,我把你饿死然后我再找一个男人,我天天用我这两个大东西喂他,我让你死了也不能安心。”
男人一听葛玉香这么说,只好乖乖地把手放开,他恼怒地说:“你敢?你要是敢把我给饿死,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葛玉香故意气他说:“我有啥不敢的,你别把我给逼急了,我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男人把一个**的肉疙瘩拉的长长的,忽然一张嘴咬住了那个肉疙瘩,葛玉香疼得尖叫了一声,伸手狠狠地打了男人一巴掌,说:“你疯啦,你咬我干啥,你要是敢把我的东西给咬坏了,咱俩这日子就别过了,你也别想再看到我。”
男人被打得一翻白眼,剧烈地咳嗽了几声,把那个肉疙瘩吐了出来,哼哼着说:“你这个疯女人,你想打死我啊,你的良心都被狗给吃了,你欺负我一个废人算是什么能耐。”
葛玉香用手揉了揉被男人咬过的肉疙瘩,生气地说:“你要是再敢跟我胡闹,我就真去找野男人,我找一个百个野男人,到时候我把他们都找到家里来,我和他们当着你的面做那种事儿,我让你当活王八。”
男人吓得脸色一变,语气软下来说:“玉香,我错了,我别跟我一般见识,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对我的,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改还不行吗。”
葛玉香把自己的衣襟拉上,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说:“那就看你今后的表现了,你要是表现的好的话,我还会像以前那样伺候你,给你做饭,给你端屎端尿。你要是再跟我耍脾气,胡搅蛮缠,到时候就别怪我跟你翻脸无情。”
男人急忙说:“玉香,我再也不敢了,你可千万别不管我啊,更别找一百个野男人,要是那样的话,我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葛玉香说:“你知道就好,你先好好躺着,我去招呼一下客人,等我把客人送走了,就给你做饭。”
男人点点头,说:“玉香,你去吧,我一定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再跟你闹了。”
秦俊鸟听到这里急忙又回到了东屋里,他刚进了东屋,西屋的门一响,葛玉香从西屋走了出来。
葛玉香快步走进了西屋,笑着说:“俊鸟大兄弟,你等急了吧,我这家里也没啥好招待你的,我去给你倒一碗水喝吧。”
秦俊鸟向西屋看了一眼,说:“不用了,你男人咋样了,我去那屋看看他吧。”
葛玉香说:“他那屋子里一股子屎尿味,你还是别去了,咱俩就在这屋子里说说话吧。”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玉香,你在家吗?”
葛玉香一听到这个声音,吓得脸色一变,有些手足无措地说:“糟糕,他怎么来了。”
秦俊鸟听到这个声音也觉得有些耳熟,就是一时想不起说话的人是谁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房门一开,麻铁杆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秦俊鸟这时才恍然,怪不得自己刚才听到麻铁杆的声音觉得耳熟,原来是老冤家来了。
秦俊鸟一看到麻铁杆就想起那天在酒厂外的树林里痛打麻铁杆的事情来,心里不禁闪过一丝快意。
麻铁杆一看秦俊鸟在屋子里,不由得愣了一下,有些胆怯地看着秦俊鸟,问:“秦俊鸟,你咋会在这里。”
秦俊鸟辣气壮地说:“这里又不是你家,我来这里咋了。”
麻铁杆看来一眼葛玉香,又看了看秦俊鸟,一双三角贼溜溜一转,坏笑着说:“我明白了,原来这个葛玉香是你的姘头啊。”
秦俊鸟一瞪眼睛,没好气地说:“啥姘头不姘头的,你说话把嘴巴放干净点儿,别满嘴喷粪。”
麻铁杆急忙向后退了几步,说:“秦俊鸟,没想到你小子也是个花花肠子,家里有苏秋月还嫌不够,又跑到外边来打野食吃,看来咱们都是同道中人啊。”
秦俊鸟冷冷地说:“谁跟你是同道中人,你别把我跟你往一起扯。我要跟你谁同道中人的话,我还不如跳粪坑里把自己淹死呢。”
麻铁杆撇撇嘴,说:“秦俊鸟,跟我你就别装啥正经人了,这个葛玉香是啥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可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你来找她不就是想花钱买个痛快嘛,大家都是男人,你心里是咋想的我还能不知道吗。”
秦俊鸟双拳握紧,作出一副要打人的姿势说:“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把你的嘴给撕烂了。”
麻铁杆吓得一缩脖子,说:“秦俊鸟,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我今天来是找葛玉香的。”
葛玉香有些胆怯地说:“麻铁杆,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麻铁杆冷笑着说:“葛玉香你别跟我装糊涂,你欠我的那三千块钱该还给我了吧。”
葛玉香一愣,说:“我啥时候欠你三千块钱了,你说话可得凭良心啊。”
麻铁杆说:“葛玉香,你咋不认账呢,幸好我还留了一手,我就知道你会不承认的,我现在就拿出证据给你看看,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秦俊鸟这时插话说:“麻铁杆,你要是有啥证据就赶快拿出来,别装神弄鬼的。”
麻铁杆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纸条在葛玉香的眼前晃了几下,得意地说:“葛玉香,你自己好好看看这是你欠我钱的欠条,上边可有你的签名和手印,你想赖账是赖不了的。”
葛玉香看了一眼麻铁杆手里的欠条,不解地说:“我上次跟你借的那五百块钱已经还给你了,这张欠条是啥时候写的我咋不知道啊。”
麻铁杆说:“葛玉香,你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啊,这欠债还钱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敢说你没跟我借过钱吗。”
葛玉香说:“我承认我是跟你借过钱,可那钱我早还上了,这欠条上的钱我从来没借过。”
麻铁杆说:“你还我的钱只是本钱,这三千块钱是利钱。你欠我的五百块钱半年才换上,我要你三千块钱利钱已经算是便宜你了。废话少说,快点还钱,你今天要是敢不还钱的话,咱们就找个地方说理去。”
秦俊鸟这时完全都听明白了,这个麻铁杆是在放高利贷,不过就算放高利贷也没有这么高的利息,一句话说穿了,他就是想讹葛玉香的钱。
葛玉香有些怕了,她带着哭腔说:“麻铁杆,还讲不讲理,你咋能这么干呢,当初借钱的时候你也没说有利息,你现在来要三千块钱的利息,你这不是讹人吗。”
麻铁杆冷笑了一声,说:“葛玉香,这红口白牙的,你说话可得有依据啊,我啥时候讹人了,我当初借钱给你是看你可怜,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如今你还反咬一口,做人可不能这么黑心啊。”
秦俊鸟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个麻铁杆摆明了是想欺负葛玉香,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秦俊鸟一清二楚,他就是想占葛玉香的便宜。
秦俊鸟趁着麻铁杆一个不注意,一把将他手里的欠条抢了过来,然后团成一团塞进嘴里给吃了。
秦俊鸟把欠条咽下去后,冷冷地说:“现在她不欠你的钱了,你要是没别的事情,就赶紧离开这里。”
麻铁杆一看秦俊鸟把欠条给吃了,有些气急败坏地说:“秦俊鸟,你干啥,你敢吃我的欠条,你快把它给吐出来。”
秦俊鸟说:“谁说我吃你的欠条了,我警告你,别在这里胡闹,快点儿给我滚蛋,不然我还像上次一样,让你尝尝挨打的滋味。”
麻铁杆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疤,说:“秦俊鸟,前几天老子在你的酒厂外边被人打了一顿,这事儿是你找人干的吧。”
秦俊鸟点头说:“没错,上次在树林里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我早知道你这么坏,就让他们把你打成肉饼了,让你永远都干不了坏事儿。”去分享
第124章 不讲情面
麻铁杆愤恨地说:“秦俊鸟,你差点儿没把老子给打死,这次你又来跟我作对,我看你是成心跟老子过不去,别把老子惹急了,到时候我让你在棋盘乡呆不下去。”秦俊鸟说:“麻铁杆,你作孽太多,就不怕将来生个儿子没屁眼吗。”
麻铁杆说:“秦俊鸟,你敢咒我,我看你是找打。”
秦俊鸟冷笑着向麻铁杆走过去,说:“正好我这两天手痒痒,想找人打一架,咱俩今天就好好地较量一下,你还是个男人的话就别跑。”
麻铁杆一看秦俊鸟摆出架势要跟他动手,吓得脸色一变,说:“秦俊鸟,你给我等着,今天的事情我跟你没完,早晚有一天,我要跟你算这笔账的。”
麻铁杆说完一转身神色狼狈地跑了,他上次在树林里被秦俊鸟他们给打怕了,虽然秦俊鸟只是一个人,不过他一想起那次挨打的情景就心有余悸,根本不敢跟秦俊鸟交手。
葛玉香一看秦俊鸟把麻铁杆给吓跑了,感激地说:“俊鸟大兄弟,多亏有你在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打发麻铁杆这个无赖,给你添麻烦了。”
秦俊鸟笑着说:“没关系,这事既然让我遇上了我就不能不管。”
葛玉香说:“俊鸟,大兄弟,你留下来吃顿饭吧,我这就去买菜。”
秦俊鸟说:“眼看着就要天黑了,我还得回厂里去,这饭我就不吃了。你自己要小心,我怕麻铁杆还会来你家闹事。”
葛玉香说:“你不用担心我,这个麻铁杆不敢把我怎么样,大不了我豁出去这条命不要跟他拼了。”
秦俊鸟说:“这个麻铁杆仗着他爸是乡长,在乡里横行霸道惯了,啥坏事都能干得出来,你千万不能大意,要时时防着他。”
葛玉香点头说:“我知道,我家东西院子都有邻居,他要是再敢来使坏的话,我就喊人来,谅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秦俊鸟又叮嘱了葛玉香几句才离开她家,葛玉香把秦俊鸟送到了大门口,目送着他走远,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才进了院子。
秦俊鸟回到家里时,苏秋月已经在他之前回到家里了。
秦俊鸟问了一下苏秋月的招工情况,苏秋月一共招来了三个女人,比秦俊鸟有收获,不过两个人招来的人加起来也只有四个人,距离十个人的目标还差了六个。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明天再去别的村子看看,凑够十个女工应该没有问题。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早早起来,他打算吃完饭后就去附近的几个村子去招女工。
秦俊鸟洗漱完了之后,苏秋月也把饭做好端了上来,两个人拿起筷子刚想吃饭,
这时候屋外传来了杜红喜的声音:“俊鸟,在家吗?”
秦俊鸟皱了一下眉头,心想这两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刚把她们送走没两天,她们又找上门来了。
苏秋月一听是杜红喜来了,急忙放下筷子,走出屋子,杜红喜和姚核桃并肩站在门口,姚核桃的手里还提着一个竹篮子,竹篮子装满了鸡蛋和鸭蛋。
苏秋月笑着说:“大嫂,二嫂,你俩咋来了。”
杜红喜也笑着说:“我和核桃来看看你和俊鸟,这酒厂开始生产了,你和俊鸟一定都忙坏了吧。”
苏秋月说:“俊鸟要忙一些,我不算忙,这酒厂的事情我不太懂,也帮不了他,只能干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姚核桃这时把竹篮子送到苏秋月的面前,讨好地说:“秋月,这些咸鸡蛋和咸鸭蛋是我和大嫂给你和俊鸟腌的,你俩支撑着这么大一个酒厂,身子要紧,多吃些鸡蛋和鸭蛋补一补。”
苏秋月急忙把竹篮子推回给姚核桃,说:“大嫂,二嫂,咱都是一家人,你俩咋这么客气啊,这鸡蛋和鸭蛋我不能要,你们积攒这么多鸡蛋和鸭蛋也不容易,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杜红喜说:“秋月,这鸡蛋和鸭蛋,你一定要收下,你要是不收下的话,那就是看不起我和核桃,嫌我送的东西不好。”
姚核桃也说:“是啊,秋月,你就收下吧,这是我和大嫂的一点儿心意,你要是不收的话,我和大嫂的脸往哪搁呀。”
苏秋月推辞不过两个人,只要勉强收下鸡蛋和鸭蛋,并把两个人让进了屋子里。
秦俊鸟看到杜红喜和姚核桃走进来,板着脸说:“你俩咋又来了。”
杜红喜笑了一下,说:“我和核桃找你有事儿要说。”
秦俊鸟目光冷冷地看着两个人,说:“你有啥事儿就说吧,我听着呢。”
“这……”杜红喜犹豫了一下,看了苏秋月一眼。
苏秋月知道有她在场杜红喜不方便说出口,她很有眼色地说:“大嫂,二嫂,你们有啥话就跟俊鸟说吧,我出去一下。”
苏秋月转身出了屋子。等苏秋月走远了,秦俊鸟没好气地说:“你俩有话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杜红喜有些不高兴地说:“俊鸟,你咋这个态度吗,我和核桃好歹也是你的嫂子,你就不能对我们客气一些吗。”
秦俊鸟板起脸说:“你们要是不想说的话就算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秦俊鸟说完,起身下炕要走。姚核桃一看秦俊鸟要走,急忙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说:“俊鸟,你不能走。”
秦俊鸟低头看了一眼姚核桃拉着他胳膊的手,有些恼火地说:“你快把手放开,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姚核桃说:“那你得答应我不走,要不然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秦俊鸟一脸无奈地说:“好,我答应你,我不走,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姚核桃放开了秦俊鸟的胳膊。秦俊鸟又走到炕边坐下,阴沉着脸说:“你俩有啥话就说吧。”
杜红喜这时开口说:“俊鸟,我和核桃听说秋月昨天去我们村招女工去了,我和核桃也想到酒厂来上班,你看能不能给我们两个也报上名。”
秦俊鸟说:“你俩这不是得寸进尺吗,我都同意让俊山和俊河来厂里上班了,这次你俩又要来,你们把酒厂当成啥了,当成你们家的招待所了吗。”
杜红喜一脸委屈地说:“俊鸟,你咋能这么说话呢,我们俩就是想到酒厂里来上班,我们又没提啥过分的要求,你也知道家里为了盖新房欠了一屁股的债,我们就是想多挣几个钱,把家里的债早些还上,为了这,我和核桃才厚着脸皮又来找你的。”
姚核桃插话说:“俊鸟,只要你答应让我们到酒厂来上班,我和大嫂肯定好好干,不会给你丢脸的。”
秦俊鸟说:“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但是这事儿不行,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杜红喜装出一副要哭的样子,说:“俊鸟,你的心咋就这么狠呢,我和核桃是有难处了才来求你的,你倒好,翻脸就不认人,也太让人寒心了。”
秦俊鸟心里清楚,杜红喜和姚核桃这两个女人都不是啥省油的灯,要是让她们到厂里来上班,再加上秦俊山和秦俊河两个人,那厂子可就热闹了,这四个人不把酒厂搅得天翻地覆才怪呢。
秦俊鸟说:“不是我心狠,你们也该替我想一想,我先把我的两个哥哥弄到厂子里来,然后又把我的两个嫂子弄到厂子里来,这别人会咋想,酒厂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这种事情我不能干。”
杜红喜说:“别人咋想是别人的事情,这个酒厂你是厂子,只要你点头了,别人就是不同意也没用。”
秦俊鸟说:“你们不用再说了,这事儿我是不会答应的,你们回家去吧。”
杜红喜气呼呼地说:“俊鸟,你这么做也太伤人的心了,我和核桃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这么对我们两个。”
姚核桃也说:“俊鸟,这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和大嫂都快把嘴皮子磨破了,你咋一点儿情面都不讲呢。”
杜红喜和姚核桃都是伶牙利嘴,如果跟她们讲道理的话,秦俊鸟肯定说不过她们。
秦俊鸟不想再跟她们浪费口舌,他说:“我厂子里还有事情,我先走了,你们要是没吃饭的话,就留下来跟秋月一起吃吧。”
秦俊鸟说完快步走出了屋子,连头也不回一下。
姚核桃有些急了,在秦俊鸟的身后叫他说:“俊鸟,你干啥去啊,我们的话还没说完呢,你不能扔下我们两个人就这么走了。”
无论姚核桃说什么,秦俊鸟都装作听不见,他很快就走远了。
姚核桃要去追秦俊鸟,杜红喜拉住她,说:“核桃,别追了,就是追上了,他也不会让我们两个人来上班的。”
姚核桃一脸失望地说:“那咋办啊,咱俩费了半天的劲,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杜红喜表情复杂地笑了一下,说:“这个事情,咱俩以后再想办法,我就不信他秦俊鸟是铁石心肠,实在不行,咱俩就把咱妈搬出来,咱俩的话他可以不当一回事儿,咱妈的话他就不敢不当一回事儿了。”
姚核桃说:“大嫂,还是你有办法,我听你的。”
杜红喜和姚核桃出了秦俊鸟家,快步向栗子沟村走去。两个人走到西梁河边时,毒热的日头已经升到了头顶,两个人出了一身的热汗,衣服都黏在了身上。
杜红喜看了一眼清澈见底的西梁河水,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核桃,你热不热?”
姚核桃点头说:“热,我都快要热死了。”
杜红喜说:“我也热,正好这周围没人,咱俩去河里洗个澡吧。”
姚核桃向四周看了几眼,有些担忧地说:“嫂子,这附近光秃秃的,咱俩在河里洗澡,被人看到了可咋办啊。”
杜红喜向远处的一个山坡看了一眼,说:“咱俩去山后边洗吧,有山遮挡,没人能看见。”
姚核桃向山坡后望了一眼,说:“好吧,就去山后边洗。”
杜红喜和姚核桃走到山坡后,西梁河正好在山坡下拐了一个弯,流经山坡后的河段河水较浅,刚刚没过人的裤腰,正是洗澡的好地方。
杜红喜和姚核桃很快就把衣服脱光了,两个人光着身子下到河里。
姚核桃看着杜红喜胸前的那两个雪白的**,羡慕地说:“嫂子,你的这两个东西可真大,跟我们那天看的录像里的那个外国女人的差不多大,看着就让人眼馋。”
杜红喜得意地说:“咋样,核桃,那天的录像好看吧,你看看人家,同样是一件事儿,人家能弄出那么多花样出来,咱要是跟人家比啊,这辈子都白活了。”
姚核桃点头说:“好看,我算是开了眼界了,我以前以为自己就挺会弄炕上那种事儿了,可是看过录像里的那些男女玩的那些绝活儿之后,我就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啥都不懂的小学生一样。”
杜红喜说:“你回家之后就没跟你家俊河实践一下,学着录像里的男女好好地享受一下。”去分享
第125章 裤子破了
姚核桃摇摇头,说:“我倒是想了,可是俊河这几天不知道是咋了,总是打不起精神来,跟我弄那种事儿的时候也是勉强应付,每次都是草草了事。”杜红喜说:“你没问一问他为啥这样吗。”
姚核桃点头说:“我问过了,可是他不说。”
杜红喜说:“核桃,那你可要小心了,俊河该不会是到外边找啥野女人了吧。他在外边跟别的女人痛快够了,回到家里当然没有力气满足你了。”
姚核桃笑着说:“不会的,俊河是啥人我还不知道吗,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外边胡闹。”
杜红喜说:“核桃,这种事情你可不能太大意了,男人都是属狗的,就喜欢在外边去找野食吃,看到个母的就想骑上去。你别看他们当着你的面挺老实的,背地里啥见不得人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姚核桃说:“他愿意找野女人就让他找去好了,正好不用来烦我,我也能清净些。”
杜红喜抿嘴笑着说:“核桃,俊河晚上不碰你,你能忍得住吗?你那里不难受啊。”
姚核桃说:“这种事情有啥忍不住的,再说了我就是难受,你也不能帮我解决一下。”
杜红喜把手放到姚核桃的**上轻轻地抚弄起来,说:“我咋不能帮你解决,你没看那录像里边女人和女人也能弄那种事儿吗,而且人家两个女人没有男人不也照样弄得挺快活的吗。”
姚核桃被杜红喜这么一摸,心里觉得有些别扭,她急忙把杜红喜的手从她的身上拿开,说:“跟女人弄有啥意思,我可没那兴趣,这遍地都是男人,我要是真想了,随便去找一个男人不就行了,那弄起来多畅快啊。”
杜红喜叹了口气,说:“可惜那个秦俊鸟就是不开窍,要不然咱俩难受的时候,正好可以去找他痛快一下。”
姚核桃说:“是啊,这个俊鸟,不知道他心里是咋想的,咱俩白送给他都不要,我看他就是没把咱俩当人看。”
杜红喜说:“核桃,这种事情急不得,得慢慢来,俊鸟这块肥肉,咱俩早晚能吃到嘴里,他是跑不掉的。”
这个时候有两个人走上了山坡,姚核桃眼尖,看到有人来了,她急忙说:“大嫂,山坡上来人了,咱俩穿衣服回家吧。”
杜红喜抬头向山坡上望了一眼,点头说:“好吧,这两个人啥时候来不好,偏在这个时候来,咱俩可不能让他们白白占便宜,趁着他们还没走近,咱俩快些穿衣服。”
杜红喜和姚核桃上了河岸,然后钻到离河岸不太远的一片树丛里穿起衣服,两个人穿好衣服后,径直回了家。
秦俊鸟从家里出来之后,先在厂子里随便转了转,然后骑上自行车向村外走去,他打算再到附近的几个村子去走走,把剩下的那六个女工招够了。
秦俊鸟骑着自行车刚出了村子,忽然看到夏丽云迎面走来过来。
秦俊鸟急忙刹住车闸,把自行车停了下来,他还纳闷为啥早晨起来后一直没有看到夏丽云,原来她早就出了村子,看样子她是特意到这里来等他的。
秦俊鸟笑着说:“小夏,你咋跑到这里来了,村外不太安全,你还是回酒厂去吧。”
夏丽云说:“我听秋月说你要去外村招女工,我想跟你一起去。”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说:“小夏,这不太好吧,我是去办正经事儿去了,又不是闲逛去了,你还是不要去了。”
夏丽云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为啥不让我跟你一起去,你嫌我给你丢人了是吧。”
秦俊鸟说:“小夏,我咋会嫌你给我丢人呢,我这走村串户的,带着你实在是不方便。你在家里等着我,等我回来了,我带你去山里好好的玩一玩。”
夏丽云撅着嘴说:“你少拿这些话来哄我,我看你就是嫌我了,你嫌我比不上你的媳妇,如今你回到你媳妇身边了,看我就不顺眼了。”
秦俊鸟一脸无奈地说:“小夏,我真没有嫌你,这酒厂的女工不太好招,我要跑好几个村子,我们这里都是山路,骑自行车走起来颠簸的要命,我是心疼你,才不让你跟着我去的。”
夏丽云一听秦俊鸟这么说,脸上露出了笑容,她说:“我不跟你去也行,那你得陪我说说话,这几天有秋月和七巧姐在旁边看着,我都没怎么跟你好好地说过话。”
秦俊鸟向不远处的树林看了一眼,点头说:“好吧,有啥话咱们到那边的树林里去说吧。”
夏丽云跟着秦俊鸟进了树林,秦俊鸟把自行车停好,两个人找了一块石头并肩坐了下来。
夏丽云伸手紧紧地搂着秦俊鸟的腰,然后把脑袋靠在他的肩头,笑着说:“俊鸟,过几天我就要回县城了,我真不想走,我一刻都不想离开你,我真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小夏,咱俩这样继续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你就没有为自己的今后打算一下吗。”
夏丽云的脸色一变,眼睛死死地盯着秦俊鸟,颤声说:“俊鸟,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你是不是想甩了我。”
秦俊鸟急忙说:“小夏,你咋能怎么想呢,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还有文化。可我啥都给不了你,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有些愧对你。”
夏丽云开心地一笑,说:“啥愧对不愧对的,当初是我心甘情愿跟你的,你心里不用有啥负担,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知足了。”
秦俊鸟说:“小夏,等我将来挣到钱了,一定好好地补偿你,我让你过最好的日子。”
夏丽云说:“我跟你在一起又不是为了钱,我要是真喜欢钱的话,我就不会跟你这只笨鸟好了。不过有你这句话,我还是挺感动的,这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秦俊鸟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可是如果不为你做点儿啥的话,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夏丽云把嘴凑到秦俊鸟的嘴边,说:“俊鸟,你要是真想为我做啥的话,那就亲我一口吧。”
秦俊鸟虽然心里有些不太情愿,可是他又不能拒绝夏丽云的要求,他向四处看了看,在确认树林外不会有人偷看后,飞快地在夏丽云的嘴上亲了一下。
夏丽云说:“俊鸟,你这几天没少跟秋月弄那种事儿吧。”
秦俊鸟有些难为情地说:“我这今天一直忙着厂子里的事情,哪有心情跟她弄那种事儿啊。”
夏丽云撇了撇嘴,说:“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男人是啥东西我还不清楚,男人饭可以不吃觉可以不睡,可是这被窝里的事情从不耽误,男人就算是再累,要不把那里边的东西放干净了,是不会消停的。”
秦俊鸟说:“小夏,你就胡思乱想了,咱们还是算点儿别的事情吧。”
夏丽云说:“俊鸟,每天晚上我一躺在炕上,想着你和秋月在被窝里快活着,我这心里头就烦得很,就想出去杀人。”
秦俊鸟吓得身子一颤,说:“小夏,这可使不得,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你可不能干那种傻事。”
夏丽云笑着说:“看把你吓的,我知道,我不会杀人的,我还没活够呢。”
秦俊鸟松了一口气,放心地说:“这就好,你刚才可真把我给吓着了。”
夏丽云把自己那两个丰满的**贴在秦俊鸟的身上,说:“俊鸟,我这两个东西这几天有些发胀,你帮我揉揉。”
秦俊鸟看了夏丽云的那两个**一眼,有些为难地说:“在这里不方便,万一让人看到了咋办,你先忍一忍,等我晚上回来了,咱俩找个没人能看到的地方,我再给你揉。”
夏丽云说:“我让你现在就给我揉,我等不及了。”
秦俊鸟说:“小夏,别闹了,你乖乖的听话,到了晚上,我保证给你好好揉一揉,现在可不行。”
夏丽云有些生气地说:“我知道我的东西没有你媳妇的大,你喜欢摸你媳妇的,不喜欢摸我的,你们男人就喜欢摸大的。”
秦俊鸟苦笑着说:“小夏,你咋能这么想呢。我啥时候嫌过你的东西小了,你的可不小。再说这个东西是大还是小又能咋了,摸起来的手感还不是一样的吗。”
夏丽云说:“我不管,你要是现在不给我揉,你就是嫌我的东西小,你说啥都没用。”
秦俊鸟一看夏丽云胡搅蛮缠起来,知道自己要是不给她揉几下的话,她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秦俊鸟硬着头皮点头说:“好吧,我给你揉。”
夏丽云笑着把外衣脱了,又把胸罩解开,她那两个雪白的**就袒露在了秦俊鸟的眼前,秦俊鸟的心跳顿时快了起来。
夏丽云抓住秦俊鸟的手,把他的手按在她右边的那个**上,引导着他轻轻地揉了起来。
夏丽云闭着双眼,一脸享受的表情,身子微微地颤抖着,就跟被电击了一样。
秦俊鸟的呼吸很快就变得急促起来,而且变被动为主动,一双手在夏丽云的两个**上随心所欲地摆弄着。
夏丽云咬着嘴唇,红着脸说:“俊鸟,你把我心里的火给拱起来了,我想要你,你给我吧。”
秦俊鸟急忙停下手来,说:“小夏,这里可不成,这大天白日的,咋好弄这种事情呢。”
夏丽云睁开双眼,用一双火热的目光看着他,喘着气说:“我不管,我想要你,我现在就想要你。”
秦俊鸟劝夏丽云说:“小夏,这里是野外,咱俩又不是牲口,这多害臊啊。”
夏丽云白了他一眼说:“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跟牲口有啥分别,你别磨蹭了,快点把裤子脱了吧。”
夏丽云伸手来脱秦俊鸟的裤子,秦俊鸟急忙抓住她手不让脱,两个人互不相让,你来我往地撕扯了起来。只听“嗤”的一声脆响,秦俊鸟的裤子在离裤裆不远的地方被夏丽云不小心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连里面的裤衩都露了出来。
秦俊鸟一看夏丽云把自己的裤子弄破了,埋怨说:“小夏,你看看你,也不知道个轻重,我这裤子破了,你让我咋去外村招女工啊。我要是这样进村去,人家还不把我当成流氓打出来啊。”
夏丽云满不在乎地说:“这裤子破了就破了,有啥可大惊小怪的,你回家换一条不就完了。”
秦俊鸟说:“那你把手放开,我这就回家去换裤子。”
夏丽云死死地抓着秦俊鸟的手,摇头说:“我不放,换裤子的事情先不急,咱俩先把事情办了再说。”
秦俊鸟拉下脸说:“小夏,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夏丽云只好放开秦俊鸟,说:“那好,你回去换裤子吧,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今晚咱俩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痛快一下,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秦俊鸟的脸色缓和下来说:“我说过的话就一定算数。”去分享
第126章 我不是她男人
秦俊鸟先让夏丽云回到了酒厂,他没有跟夏丽云一起回去,他怕被苏秋月和丁七巧看到了起疑心,他在树林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推起自行车回家去。秦俊鸟为了不让别人看到他裤子的开口,他把上衣脱下来围在腰间,正好将裤子的开口处遮挡住了。
秦俊鸟走进酒厂的时候,锤子正带着几个工人将装在麻袋里的高粱往车间里扛,他们见秦俊鸟把衣服围在腰上,上身穿着背心,觉得他的样子有些别扭,不过大家忙着干活,所以谁都没往心里去。
秦俊鸟跟锤子打了一声招呼,有些心虚地从他的身边经过,他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生怕被锤子他们看到他裤子的开口。
秦俊鸟进了自己家的屋子后,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幸好这个时候苏秋月不在家里,要是她在家的话,秦俊鸟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秦俊鸟把破裤子脱掉,换上了一条好裤子,然后骑着车子出了酒厂。
秦俊鸟这一天跑下来,一共跑了三个村子,总共招到了两名女工。苏秋月一共招到了五名女工,加上一开始招到的那四名女工,一共是十一个人,这样算下来还多了一个人。
秦俊鸟跟丁七巧商量了一下,决定把这十一名女工全都留下来,酒厂现在已经开始正式生产了,人手虽然不太紧张,不过随着酒厂产量的提高,人手肯定会有不够的时候,现在多招几个人,也算是防患于未然。
晚上快要下班的时候,秦俊鸟在厂子的车间里转了一下,他看到绝大多数工人都在认真生产,几乎没有人敢偷奸耍滑。秦俊山和秦俊河这两天的表现还算不错,他们两个人在看到秦俊鸟的时候都很不自然地冲着他笑了一下,秦俊鸟跟他们没啥话可说,只好也冲着他们笑了一下,算作回应。
有件事情让秦俊鸟比较头疼,那就是葛玉香来到酒厂里上班之后,酒厂的男工人们就对刘镯子失去了热情,他们转而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葛玉香的身上。
葛玉香的到来就好似一点水掉进了沸腾的油锅里,那些男工人们顿时就炸了锅。他们看着葛玉香胸前那两个跟小山一样高的**,都使劲地咽口水,很多人都说见过女人胸前那两个东西大的,不过没见过葛玉香这么大的。
秦俊鸟怕那些男工人们色胆包天,没事儿去骚扰葛玉香,就到包装车间去看了一下葛玉香。葛玉香正在包装车间干活,她一看秦俊鸟来了,笑着说:“秦厂长,你来了。”
秦俊鸟也笑了笑,说:“你还是叫我俊鸟吧,叫厂长太见外了。”
葛玉香说:“这不太好吧,我现在酒厂里上班,理所应该叫你厂长。”
秦俊鸟说:“你年岁比我大,私下里我还得叫你一声姐,所以你叫我俊鸟没啥不好的。”
葛玉香点头说:“那好,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以后我就叫你俊鸟了。”
秦俊鸟说:“咋样,这酒厂的活你干起来还顺手吧。”
葛玉香高兴地说:“顺手,比我给人家放猪可强多了。给人放猪的时候,弄一身屎味儿不说,还挣不了几个钱。”
秦俊鸟说:“你干着顺手就好,以后要是有啥困难就来找我,只要我能帮得上你的我一定帮。”
葛玉香感动的都快哭了出来,她含着眼泪说:“俊鸟,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咋报答你了。”
秦俊鸟说:“啥报答不报答的,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葛玉香这个时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脸上露出一种痛苦的表情,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秦俊鸟见她脸色煞白,有些不太正常,问:“你咋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病了。”
葛玉香勉强笑了一下,说:“我没啥,我的身体好着呢,啥病都没得。”
秦俊鸟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你要是身体有啥不舒服的话,就不用硬挺着,早些回家休息,身体要紧。”
葛玉香说:“我的身子没那么娇贵,咱山里人别的没有,就是有一副好身板。”
秦俊鸟又跟葛玉香闲聊了几句,这时候到了下班的时间,秦俊鸟和葛玉香一起出了包装车间。
秦俊鸟为了不让别人误会,他故意走到葛玉香的身后,跟她拉开了一段距离。
走出车间没多远,葛玉香的身子忽然剧烈地摇晃了起来,眼看着她就要跌倒,秦俊鸟见状急忙走上前去扶她。
这时葛玉香的身子一软,脑袋向后一仰,整个人倒在了秦俊鸟的怀里。
秦俊鸟的双手正好抱在她的胸前,她那两个富有弹性的**正好被秦俊鸟住握在手里,他只觉得手上有种触电般的感觉,一颗心马上跳到了嗓子眼,他急忙把手放开。
秦俊鸟看了一下倒在他怀里的葛玉香,只见她双目紧闭,脸色腊黄,昏迷不醒。
秦俊鸟用力摇晃了葛玉香几下,心急地说:“葛玉香,你醒醒,你这是咋了?你快醒醒啊。”
葛玉香仍然双目紧闭,无论秦俊鸟怎么叫她,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秦俊鸟一看情况不妙,急忙抱起葛玉香向孟庆生家跑去。
到了孟庆生家的门口,孟庆生正出门要去挑水,他一看秦俊鸟的怀里抱着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吓了一跳,好奇地说:“俊鸟,你这是咋了,你抱的女人是谁啊?”
秦俊鸟气喘吁吁地说:“庆生哥,她是我们酒厂的工人,她刚才忽然就昏倒了,得赶快把她送到乡里的医院去。”
孟庆生急忙扔下手里的扁担和水桶,说:“俊鸟,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发动拖拉机。”
孟庆生急忙把拖拉机发动起来,拉着秦俊鸟和葛玉香直奔乡里的医院。
到了乡里的医院后,葛玉香很快就被送进了急诊室。
秦俊鸟和孟庆生等在急诊室外边,很快一个医生从急诊室里走了出来。
医生问了一句:“谁是病人的家属?”
秦俊鸟急忙走上前去,说:“大夫,我是病人的家属。”
医生说:“病人是因为营养不良,再加上劳累过度才昏倒的,你得给她加强营养,多给她做一些好吃的东西。”
秦俊鸟暗自松了一口气,原来葛玉香是因为营养不良才昏倒的,秦俊鸟还是她得了啥不治之症了呢。
秦俊鸟有些担心地说:“医生,她不会有啥别的问题吧?”
医生说:“不会的,她就是身体太虚了,没啥大问题。你只要注意给她补充一下营养,用不了几天她就会好起来的。”
秦俊鸟说:“那她啥时候能出院啊?”
医生说:“我们再观察一下,明天下午她就可以出院了。”
葛玉香既然没啥大问题,秦俊鸟就让孟庆生先回了村里,自己一个人留下来照顾葛玉香,并让他把自己在院子照顾葛玉香的事情告诉苏秋月和丁七巧一声,他从酒厂里走的时候太着急了,没有来得及跟她们打招呼,免得她们为他担心。
到了夜里九点多的时候,葛玉香醒过了过来,这时她已经被转到了普通病房。
葛玉香睁开眼睛后,看到秦俊鸟坐在她的身边,有气无力地说:“俊鸟,我这是咋了,我咋觉得浑身没劲,脑子昏昏沉沉的。”
秦俊鸟说:“这里是医院,你在酒厂里昏倒了。”
葛玉香皱着眉头,说:“我好好的,咋会昏倒呢。”
秦俊鸟说:“大夫说你是营养不良,身子太虚弱了,所以才会昏倒的。”
葛玉香挣扎着想起来,说:“我不能住院,住院得花好多钱的,我家里拿不出来住院的钱。”
秦俊鸟急忙拦住葛玉香,说:“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是在厂子里昏倒的,你住院的钱由厂子来出,不用你拿一分钱。”
葛玉香说:“我住院咋能让厂子出钱呢,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秦俊鸟笑着说:“你安心地把身体养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用担心,厂里会负责的。”
秦俊鸟陪着葛玉香在病房里过来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秦俊鸟到乡里的集市上买了一只乌鸡,然后拿到一个小饭馆里,他给了饭馆一些钱,让饭馆把乌鸡收拾干净,用砂锅炖了一锅鸡汤。
秦俊鸟把鸡汤端到病房里,给葛玉香到了一碗,说:“这鸡汤可香了,你快趁热喝了吧。”
葛玉香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俊鸟,这鸡汤还是你自己喝吧,你在医院里陪了我一晚上,我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我咋还能好意思喝你的鸡汤呢。”
秦俊鸟说:“你身子太虚弱了,得好好地补一补,这乌鸡汤最滋补身体了,你要是想快些好起来的话,就把这乌鸡汤喝了,你要是真病倒了,你男人咋办,谁来管他。”
葛玉香一听秦俊鸟这么说,只好接过鸡汤喝了。葛玉香喝完后,秦俊鸟又给她倒了一碗。
这个时候,一个年轻的女护士走进来要给葛玉香量体温,她见秦俊鸟正在给葛玉香倒鸡汤,笑着对葛玉香说:“大姐,你可真有福气,你男人对你可真好啊,我真羡慕你。”
女护士一看秦俊鸟和葛玉香挺亲近的样子,也没问明白,就把两个人当成了夫妻。
葛玉香的脸一红,嘴动了一下,刚想跟女护士解释自己和秦俊鸟的关系。
秦俊鸟抢在葛玉香之前说:“我不是她的男人,我是她的弟弟。”
女护士面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大兄弟,我把你当成这位大姐的男人了,你别往心里去啊。”
秦俊鸟笑笑说:“没关系,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我不会在意的。”
女护士看了看葛玉香,又看了看秦俊鸟,有些不解地对秦俊鸟说:“奇怪,你说你是她的弟弟,我看你俩咋长得一点儿也不像呢。”
秦俊鸟想了想,笑着说:“我是她的表弟,所以我们俩长得不太像。”
葛玉香也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葛玉香的这个笑容只有秦俊鸟能看的懂。
女护士听秦俊鸟这么说,也没有多问,她给葛玉香量完了体温就出了病房。
葛玉香说:“俊鸟,你对我的恩情我永远都不会忘了的,以后我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秦俊鸟说:“啥报答不报答的,你不用把这事放在心上,要是换了别人我也会这么做的,谁都有遇到难处的时候。”
葛玉香说:“我虽然穷,可我是个有良心的人,知恩图报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身体养好了,别的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
葛玉香点头说:“我知道,我的身体好着呢,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好的,到时候就能回厂里上班了。”
葛玉香喝完鸡汤后,又在医院里躺了一个上午,她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了一些,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在经过医生同意后,秦俊鸟给葛玉香办了出院手续,然后把她送回了家里。去分享
第127章 真空的
到了葛玉香家之后,秦俊鸟让她在家里休息两天再去酒厂上班,秦俊鸟又给她留了一些钱,葛玉香一开始推辞不要,秦俊鸟无奈只好把钱硬给她塞到了手里。秦俊鸟离开葛玉香家回到酒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秦俊鸟刚走到自己家的门口,夏丽云就从丁七巧家推门走了出来。
秦俊鸟一看到夏丽云,才忽然想起来昨晚跟她已经约好了,不过自己着急要把昏倒的葛玉香送到乡里的医院去,所以把他和夏丽云约定好的事情给忘在了脑后。
自己失约在先,秦俊鸟自知理亏,他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不敢去看夏丽云。
夏丽云眼睛发红地看着秦俊鸟,气呼呼地说:“俊鸟,你咋才回来啊,昨晚你去啥地方了?”
秦俊鸟陪着笑脸说:“小夏,昨晚厂子里有个工人昏倒了,我把她送到了乡里的医院,又在医院里陪护了她一个晚上。”
夏丽云有些酸溜溜地说:“那个工人是个女工人吧。”
秦俊鸟点头说:“她是包装车间的女工人,刚来酒厂上班没多久。”
夏丽云委屈说:“昨晚我苦苦等了你一个晚上,可是你倒好,把我扔在一边不管,跑去送一个女工人看病,我算看透你了,在你心里我还没有那个女工人重要。”
秦俊鸟过意不去地说:“小夏,我不是故意要放你鸽子的,当时情况紧急,人命关天,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昨晚夏丽云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她满心期待,以为秦俊鸟会来找她,两个人可以共度一个疯狂的夜晚,可是结果她连秦俊鸟的人影都没有看到,白白等了一个晚上,气得她杀人的心都有了。
夏丽云说:“你跟那个女工人是啥关系啊,厂子里那么多人,为啥别人不送她去医院,偏偏是你送她到医院去?”
秦俊鸟急忙解释说:“小夏,你别误会,我和她啥关系也没有,她昏倒的时候,我正好在她的身边,所以就顺手抱起她,把她送到医院去了。”
夏丽云见秦俊鸟说的不像是假话,就没有再刨根问底,她说:“这事儿是你对不起我,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是不会饶了你的。”
秦俊鸟说:“这件事情是我不对,我一定加倍补偿你。”
夏丽云转怒为喜,笑着说:“你想咋补偿我?”
秦俊鸟笑着说:“你想让我咋补偿你,我就咋补偿你。”
夏丽云想了一下,说:“那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要你明天陪我一天。”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这可不成,这厂子里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要是陪在你身边一天,这不等于把你和我的关系告诉所有人了吗。”
夏丽云白了秦俊鸟一眼,没好气地说:“真是个榆木脑袋,明天咱俩不会找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啊,我来的时候看到乡里有几家小旅馆不错,要不咱俩就去乡里吧。”
秦俊鸟虽然在心里并不愿意去乡里,可他要是不答应的话,夏丽云肯定会跟他闹个没完的,与其那样,还不如答应她,反正她也住不了几天了,等她走了就好了。
秦俊鸟点头说:“好吧,明天你还去那个树林等我,等我把厂子里的事情安排好了就去找你。”
夏丽云高兴地说:“那好,我等着你。”
秦俊鸟进到屋子里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秦俊鸟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看到苏秋月和丁七巧正在走廊里说话。她们两个人一看秦俊鸟来了,都把目光投向他,苏秋月先开口说:“俊鸟,那个昏倒的女工人咋样了?”
苏秋月能这么问,显然昨天孟庆生已经来过了,并且把秦俊鸟送葛玉香上医院的事情都告诉了她们,当然这都是秦俊鸟嘱咐他的。
秦俊鸟说:“她没啥问题,就是营养跟不上,身子骨太虚弱了,在家养几天,多吃些好东西补一补就好了。”
丁七巧放心地说:“她没事儿就好。”
苏秋月说:“俊鸟,你在医院守了一夜,累了没有,你要是累了的话,就回家去歇一歇,这厂子里的事情有我和七巧在,不会出啥问题的。”
秦俊鸟心头暖暖地说:“我不累,我在医院里睡了一觉,精神头足着呢。”
秦俊鸟又跟苏秋月她们两个闲聊几句,然后推门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苏秋月和丁七巧也各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秦俊鸟进了办公室后,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生产报表看了起来。快要下班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秦俊鸟抬头向门口看了一下,说:“进来。”
办公室的门一开,葛玉香端着一个饭盒笑着走了进来。
秦俊鸟一看是葛玉香,有些意外地说:“葛玉香,你咋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吗。”
葛玉香说:“我的身子骨壮实着呢,用不着休息。”
秦俊鸟说:“那也不行,你得在家里好好地休养几天才能来上班,要是你再昏倒了可咋办。”
葛玉香说:“我不是来上班的,我来是给你送肉包子来了,这肉包子是我自己做的,包子里的肉是用你给我的钱买的,所以这包子我不能一个人吃,我给你送一些来,包子还热乎着呢,你趁热吃了吧。”
秦俊鸟说:“我不饿,这肉包子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葛玉香把饭盒放到秦俊鸟的办公桌上,然后把饭盒的盖子打开,饭盒里的包子冒着丝丝热气,她说:“现在都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你咋能不饿呢,这包子可好吃了,香喷喷的,你尝一尝,我保证你吃了第一口就想吃第二口。”
秦俊鸟没有办法,葛玉香也是一番盛情,他不好驳她的面子,点头说:“好吧,我吃。”
秦俊鸟在葛玉香的注视下吃了三个包子,包子的味道还不错,包子馅是猪肉芹菜的,不过秦俊鸟不太喜欢吃芹菜,所以只吃了三个就不想吃了。
秦俊鸟打了饱嗝,说:“好了,我吃饱了。”
葛玉香把饭盒的盖子盖好,说:“剩下的这几个包子,你留着下顿热一热吃。”
秦俊鸟说:“好吧,我下顿吃。”
葛玉香这时走到门口把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上,秦俊鸟见她把门反锁上了,不解地说:“葛玉香,你这是干啥?”
葛玉香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眼睛直直地看着秦俊鸟,咬着嘴唇说:“俊鸟,我回家后好好地想了想,你把我送到医院,给我炖鸡汤喝,又给我钱,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情,我实在没法报答你,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把我这个不值钱的身子给你。”
秦俊鸟急忙说:“葛玉香,这可不行,你是我酒厂里的工人,我照顾你帮助你是应该的,你要是想报答我的话,以后好好地工作就是了,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我受不起。”
葛玉香向秦俊鸟走过来,说:“俊鸟,我吃过很多苦,以前在我有困难的时候,从来没有人愿意帮我,可是自从遇到你之后,你帮了我好几次了,这份情义我会一直记在心里的。我虽然不是啥黄花闺女,可是自从我男人瘫在炕上以后,我就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我,我的身子是干净的。”
秦俊鸟说:“你是不是黄花闺女,跟我没有关系。葛玉香,你千万别这样,我帮助你的那些事情都是小事儿,你不用太放在心上的,要是别的工人发生了你这种事情,我也会这么做的,谁让我是酒厂的厂长呢。”
葛玉香说:“我知道你嫌弃我,嫌我是个结了婚的女人,是被人吃过的馍。”
秦俊鸟说:“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你别这么想,你是个好女人,你能不离不弃地照顾你那个瘫痪的男人,你能做到这一点我就很佩服你。”
葛玉香高兴地说:“你真的觉得我是一个好女人吗?”
秦俊鸟说:“像你这样的好女人,这年月不多了。”
葛玉香说:“你要是的觉得我是个好女人,你为啥不肯要我的身子。”
秦俊鸟说:“这跟你是不是好女人是两回事儿。”
葛玉香说:“在我看来这都是一回事儿,你要是真觉得我好,那就要了我。”
秦俊鸟有些无奈地说:“葛玉香,我咋跟你就说不明白呢。”
葛玉香说:“其实那些男人背地里说我啥我都知道,他们都说我胸前的这两个东西大,男人不都是喜欢女人这两个东西大的吗,你难道不喜欢吗?”
秦俊鸟站起身来,苦笑着说:“你把我当成啥人了,再说你的东西大不大跟我也没啥关系。”
葛玉香挺了挺她那两个跟小山一样高耸的**,用挑衅的目光看着秦俊鸟,笑着说:“我是过来人,你们男人心里咋想的我很清楚,你们嘴上说的跟你们心里想的根本不一样。”
秦俊鸟说:“葛玉香,我对你真没有啥非分之想,你还是回家去好好休息几天,把身子养好了好来厂子里上班,别胡思乱想了。”
葛玉香忽然伸手把上衣的衣扣解开,然后把衣襟拉开,葛玉香是个性格粗犷的女人,她里面根本没有穿胸罩或是其他的内衣,完全是真空的,这一点秦俊鸟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见识过了。
葛玉香那两个超大号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秦俊鸟的眼前,虽然这已经不是秦俊鸟第一次看到她的两个**了,可是当她那两个炫白的**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刻,秦俊鸟的下身还是一阵躁动。
葛玉香把衣服扔在办公桌上,用双手脱着两个颤悠悠的**,呼吸急促地说:“俊鸟,你好好看看,你这辈子见过女人的东西有这么大的吗,不是我吹牛,就是挂历上的那些外国女人也没我的大。你看了我这两个东西,难道就不动心吗。”
秦俊鸟急忙把头扭过去,说:“葛玉香,你快把衣服穿好了,你这个样子太不像话了。”
葛玉香不仅没有把衣服穿上,又把裤子也脱了,她里面穿着一条手工缝制的红色大裤衩,裤衩的裤腰很松,她那两瓣雪白的屁股半露在外边,就连腚沟都能看得见。
秦俊鸟急忙向后退缩几步,葛玉香主动走上前去,一把将秦俊鸟拦腰抱住,将一对硕大的**在秦俊鸟的身上磨蹭着。
秦俊鸟有些急了,说:“葛玉香,你快把我放开……”
没等秦俊鸟把话说完,葛玉香就把嘴巴压在秦俊鸟的嘴巴上,胡乱地吸溜了起来。葛玉香的手也没闲着,在秦俊鸟的腰间不停地摸索着,很快就把他的裤带给解开了。
秦俊鸟急忙抓住葛玉香的手,不让她去脱自己的裤子,更不能让她碰到自己的那个宝贝东西。
葛玉香把嘴从秦俊鸟的嘴上拿开,喘着粗气说:“俊鸟,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啥放不开的,是我主动要把身子给你的,又不是你强迫我的。现在我咋觉得好像是我在强迫你呢。”去分享
第128章 不想守活寡
秦俊鸟说:“你就是在强迫我,你没听人说过强扭的瓜不甜吗,不管你咋样,我是不会跟你做那种事情的,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葛玉香有些恼火地说:“我身上究竟啥地方不好,让你这么看不上我,我把自己白送给你,你都不要。”
秦俊鸟哭笑不得地说:“葛玉香,我真不知道你这脑袋里是咋想的,我虽然帮了你一些小忙,可你也用不着以身相许吧。”
葛玉香说:“其实我说想报答你只是一个原因。”
秦俊鸟好奇地问:“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葛玉香点头说:“自从我男人瘫在炕上之后,我已经好久没有碰过男人了,跟男人在一起弄那事儿是啥滋味我都快要忘了,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男人,所以我才对你动了心思,想跟你相好,我不求你别的,只想跟你在一起好好地享受一下做女人的乐趣,我不想再过守活寡的苦日子了。”
秦俊鸟说:“可惜你找错人了,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男人。”
葛玉香说:“我没有找错人,你越是不同意,我越是对你有兴趣,我就喜欢你这种男人,你要是那种见了光屁股的女人就动歪主意的男人,我连理都不会理你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丁七巧和苏秋月说话的声音,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不太大,似乎是在谈论着丁七巧的孩子的趣事。
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用力地把葛玉香从他的身上推开,压低声音说:“不好,有人来了。”
葛玉香一听有人来了,心急地说:“俊鸟,这咋办啊?”
秦俊鸟走到门前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一下,苏秋月和丁七巧就在秦俊鸟的办公室门外,她们两个随时都有可能敲门进来。
秦俊鸟想了想,小声地对葛玉香说:“你快把衣服穿上,然后躲到办公桌下边,记住千万不能出声,我不让你出来,你绝对不能出来。”
葛玉香匆忙穿好衣服,钻到了办公桌的下边,这个时候她也没有啥好办法,所以只能听秦俊鸟的话。
秦俊鸟这时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拿起一份过期的报纸假装看了起来。
苏秋月和丁七巧在门外说的热火朝天,可就是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葛玉香在办公桌下躲了一会儿,但始终不见有人进来,她有些不耐烦地说:“俊鸟,她们咋还不进来啊,我蹲在这办公桌下边,腰都疼了。”
秦俊鸟安抚她说:“你再忍一忍,等她们走了你就可以出来了。”
葛玉香没好气地说:“我真不知道你有啥可怕的,我现在已经把衣服穿上了,她们就是进来了也抓不到啥把柄,你还没做贼,咋就心虚上了。”
秦俊鸟有些无可奈何地说:“外边的那两个人中有一个是我的媳妇,要是让她看到你在我的办公室里,你让她心里会咋想。”
葛玉香满不在乎地说:“她心里咋想我咋知道,不过她就是把咱俩想的再下流,只要她没抓到现行,咱俩就不用怕。”
葛玉香藏身的地方正好对着秦俊鸟的裤腰部位,葛玉香的眼光忽然落在了离她只有半米远的秦俊鸟的裤裆上。
葛玉香看着秦俊鸟那个触手可及的东西,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把手伸向了秦俊鸟的裤裆。
葛玉香的手碰到秦俊鸟的裤裆后,秦俊鸟的身子忽然一激灵。他急忙拦住葛玉香说:“葛玉香,你这是干啥,快把手拿开。”
葛玉香说:“俊鸟,你就这样坐着,我在下边帮你弄,这样你不用费啥力气就能快活。”
秦俊鸟说:“你快停下来,这可不成,咱俩要是弄出啥声音来,我媳妇她们在门外会听到的。”
葛玉香压低声音说:“她们在门外说她们的话,咱俩在屋子里弄咱俩的事情,咱俩谁也不出声,这样就谁也不耽误谁。”
葛玉香把秦俊鸟的裤子的拉链拉下来,然后把他下身的那个东西从裤衩里边掏出来,用手轻轻地拨弄起那个东西来,很快秦俊鸟就有了反应。
葛玉香一边用手帮秦俊鸟弄着,一边把自己的衣扣解开,把她那两个诱人的**露出来,用另外一只手揉起了自己的两个**。
秦俊鸟看着葛玉香那两个雪白的**,咽了几大口唾沫,肚脐眼下边好像是有啥东西堵在那里一样,憋胀的非常难受。
……
秦俊鸟的身子猛然间抖动了几下,一股热流从下身那个东西里流了出来,弄了葛玉香一手,有一些还粘在了她的衣服上。
葛玉香又把秦俊鸟的那个东西放了回去,笑着说:“咋样,俊鸟,我弄得舒坦吧。”
秦俊鸟紧绷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他长出了一口气说:“舒坦不舒坦,还不都是那么一回事儿。”
葛玉香又从办公桌下钻了出来,拿起办公桌上的报纸擦了擦手,说:“以前没有女人帮你这么弄过吧,咋样,要不要跟我再真枪实弹地弄一次。”
秦俊鸟摆摆手,说:“算了吧,我刚才已经被你弄得够呛了,我可不想死在你的手里。”
这个时候,外门忽然变得静悄悄的,已经没有了苏秋月和丁七巧的说话声。
葛玉香侧耳听了一下,笑着说:“你媳妇她们已经走了,你不用再提心吊胆的了。”
秦俊鸟又站起身来走到门口趴在门上听了一下,在确认苏秋月和丁七巧是真的走了以后,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秦俊鸟轻轻地打开办公室的门向外看了一下,见门外没有人,让葛玉香把衣服穿好赶紧离开他的办公室。
葛玉香把敞开的衣襟拉上,一脸不情愿地说:“刚才她们在门外的时候,你害怕被她们抓到把柄,现在她们人都走了,你还有啥可怕的。”
秦俊鸟板起脸说:“你要是再这样不知好歹的话,我可真生气了,到时候你就别想在酒厂上班了。”
葛玉香一听秦俊鸟这么说,有些怕了,她撇了撇嘴,说:“走就走,反正有了今天的事情,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想不认账都不行。”
葛玉香把衣服的扣子扣好,又看了秦俊鸟几眼,一脸不舍地走了。
葛玉香走了以后,秦俊鸟也走了,刚才跟葛玉香在办公室里一阵瞎折腾,他有些累了,想回家好好地休息一下。
秦俊鸟刚走到自己家的门口,就看到孟水莲阴沉着脸走进了酒厂,她的身后还跟着杜红喜和姚核桃两个人,两个人看到秦俊鸟后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秦俊鸟一看孟水莲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为啥事情来的了。
杜红喜和姚核桃要到酒厂里来上班,秦俊鸟没有同意她们的要求,她们两个人就把孟水莲搬了出来,想让孟水莲替她们出头说话。
秦俊鸟笑着走过去,说:“妈,你咋来了,吃过饭没有?”
孟水莲气呼呼地说:“俊鸟,进屋,我有话要跟你说。”
秦俊鸟只好跟着孟水莲进来屋子里,孟水莲进屋后一屁股坐在炕上,板着脸看着秦俊鸟。
杜红喜和姚核桃坐到孟水莲的身边,两个人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秦俊鸟,谁都没有跟秦俊鸟主动打招呼。
秦俊鸟目光冷冷地在两个人的脸上扫过,他心里非常清楚,孟水莲之所以会这么生气,都是她们两个人在背后搞的鬼。
秦俊鸟说:“妈,有啥话你就说吧。”
孟水莲没好气地说:“俊鸟,我问你,你大嫂和你二嫂想要去你的酒厂上班,你为啥不让她们去,你的心咋这么冷呢,她们可是你的嫂子啊,你咋一点儿亲情都不念呢。”
秦俊鸟急忙解释说:“妈,我这酒厂的人手已经够了,用不了那么多人,酒厂现在刚刚开始生产,还没有挣到钱,我没有那么多钱养闲人。”
孟水莲说:“这有啥吗,你就不会辞退两个人,让他们回家去,然后让你的两个嫂子顶上。你是这酒厂的厂长,我就不信,这么大一个酒厂,还能容不下红喜和核桃吗。”
秦俊鸟说:“妈,人家别人在厂里干的好好的,我咋能说让人回家就让人吗,就算我是酒厂的厂长,我也得讲道理啊。”
孟水莲说:“听你这么说,你是铁了心不想让你的两个嫂子进厂上班了。”
秦俊鸟说:“妈,俊山和俊河已经在酒厂里上班了,我再把两个嫂子弄进厂里来,那这个酒厂还不成了咱家人养老的地方了,再说这酒厂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能这么做。”
孟水莲不以为然地说:“这有啥吗,大家都是一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多好啊,你这酒厂这么大,有咱自己家人帮你照看着,你也放心啊。”
秦俊鸟说:“妈,这又不是过年,一家人聚在一起热闹一下,我开的是酒厂,是企业,我这厂里要是全换上咱家的亲戚,你让我咋管理啊。”
孟水莲说:“你跟我说这些没用,你就是说了我也听不懂,你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同不同意你的两个嫂子来酒厂上班?”
秦俊鸟说:“妈,大嫂和二嫂她们两个人真不适合到酒厂来上班,不是我不讲情面,我是为她们好,酒厂里的活太累了,她们两个人根本干不了。”
孟水莲被秦俊鸟气得直哼哼,她从炕上站起来,恼火地说:“我白把你养这么大了,你现在翅膀硬了,长能耐了,就不认我这个妈了。”
秦俊鸟无奈地说:“妈,我啥时候不认你了,不管到啥时候你都是我妈,我都是你儿子。”
孟水莲说:“那好,你既然还认我这个妈,那你就马上让你的两个嫂子来酒厂上班,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秦俊鸟非常为难地说:“妈,你这是在逼我,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可这事儿我真不能答应你。”
孟水莲气得身子颤抖起来,流着眼泪说:“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没想到养了一个翻脸不认人的白眼狼,从今天开始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你以后别叫我妈,咱俩的情分就算断了。”
孟水莲说完一甩胳膊,头也不回的走了。
姚核桃见状,急忙起身追了出去。
秦俊鸟也想去追孟水莲,他怕她一时想不开,会出啥意外。
杜红喜这时拦在秦俊鸟的身前,说:“俊鸟,你看你把咱妈都气成啥样了,她要是气病了,我看你咋办?”
秦俊鸟气愤地说:“咱妈能气成这样,还不是你们两个人在背后挑拨的,咱妈要是真气出个好歹的,看我不找你们两个算账。”
杜红喜生气地说:“俊鸟,你说这种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说话得拿出真凭实据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核桃在背后挑拨了。”
秦俊鸟冷笑着说:“我不用看也知道,你们两个人在背后肯定没说啥好话,你们心里打的啥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
杜红喜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说:“俊鸟,好歹我也是你嫂子,你咋能这样想我呢,你说这种话也太人心了。”
秦俊鸟说:“在我面前你没有必要装好人,我是不会让你们两个人得逞的,我劝你们还不要白费力气了。”去分享
第129章 床散架了
秦俊鸟说完就快步追了出去,孟水莲并没有走出太远,姚核桃走在她身后,不时还说一些风凉话,在那里煽风点火。秦俊鸟追上去,叫住孟水莲说:“妈,你别生我的气,你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咋办啊?”
孟水莲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秦俊鸟说:“把我气死好了,我老了,不中用了,我说的话也没人听了,我活着还有啥意思,不如死了好。”
秦俊鸟为了让孟水莲消气,口气软下来说:“妈,这事儿你让我再想一想,等过几天我再给你回话。”
孟水莲一看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气就消了一大半,点头说:“那好,我等你的回话。”
孟水莲带着杜红喜和姚核桃回了栗子沟村,等孟水莲她们走远了,秦俊鸟转身向家里走去。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跟苏秋月撒了一个谎,说自己要去乡里见个朋友,其实他在乡里根本没有朋友,苏秋月听说他要去见朋友,也就没有多问。
秦俊鸟小心翼翼地来到村外的树林里,他跟夏丽云约好了在这个树林里见面。
夏丽云早早就等在树林里了,她一看秦俊鸟来了,高兴地说:“俊鸟,这几天都要把我给憋坏了,今天终于可以跟你好好地快活一下了。”
秦俊鸟说:“你总把这种事情挂在嘴边上,就不嫌害臊啊。”
夏丽云说:“这有啥可害臊的,哪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做这种事情,我跟你虽然不是合法夫妻,可我们也是两厢情愿的,我又没有干啥不要脸的事情。”
秦俊鸟和夏丽云来到了乡里找了一家小旅馆,并且要了一个房间,两个人进了房间后,夏丽云就迫不及待地把衣服全都脱光了。
秦俊鸟却一点也不着急,他先走到双人床前用手按了按床垫,看一看床垫的弹性好不好,然后又坐到双人床上,屁股使劲地颠了几下,试试双人床的舒适度如何。
夏丽云说:“俊鸟,你是咋回事儿啊,我看你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我把衣服都脱光了,你倒好,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急的跟猴一样了。”
秦俊鸟说:“小夏,我们今天有的是时间,你没听人说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种事情太心急了会影响发挥的。”
夏丽云笑着说:“你把我当成啥了,我可不是软豆腐。”
秦俊鸟说:“在我看来你就是一块豆腐,一块放在我嘴边的豆腐,我想啥时候吃就啥时候吃。”
夏丽云说:“有这么难得的机会,咱俩一定要疯够了再回去,你今天要是不让我满意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秦俊鸟说:“今天我就是豁出命去,也要把你喂饱了,到时候你可别怕吃撑了。”
夏丽云说:“你有啥能耐就都使出来吧,你那半斤八两我不是没有领教过。”
秦俊鸟向自己的裆部看了一眼,笑着说:“我还没有半斤呢,顶多二两。”
夏丽云说:“废话少说,快点把衣服脱了吧。”
夏丽云帮着秦俊鸟把衣服和裤子脱了,两个人都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秦俊鸟把手放在夏丽云的一个**上玩了起来,夏丽云闭着眼睛,享受着被抚摸的快感。
过了一会儿,夏丽云见秦俊鸟还没有要进入她身体的意思,她伸手摸了他下身的那个东西一下,说:“俊鸟,你快些,别弄那两个东西了。”
秦俊鸟点点头,把手从夏丽云的胸前拿开,一翻身压在夏丽云的身上,双手撑在床上,卖力地在夏丽云的身上动了起来。
秦俊鸟在夏丽云的身上疯狂地冲击着,由于他太过用力,双人床随着两个人的动作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秦俊鸟这时忽然停了下来,向身下的双人床打量几眼,有些担心地说:“小夏,我听这床的声音不对,是不是床要塌了。”
秦俊鸟半路停下来,夏丽云还以为又像以前一样半路熄火了,刚想埋怨他,一听他说床要塌了,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夏丽云在秦俊鸟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喘息着说:“俊鸟,你快点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你要是真能把床弄塌了,算你有本事儿。”
秦俊鸟又看了看双人床,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在夏丽云的催促下,他又拼命地动了起来。双人床的响声也随之大了起来,而且剧烈地晃动着。
秦俊鸟的动作慢了下来,他觉得双人床晃动的太厉害了,有些不对劲儿,好像真要塌了。
夏丽云紧紧地抱住秦俊鸟的腰,说:“俊鸟,不要停,别管它,我们做我们的。”
秦俊鸟只好继续干活,这时双人床摇晃的更厉害了,人在上边就跟汤秋千一样。
秦俊鸟叫了一声:“不好,床真要塌了。”
秦俊鸟的话刚说完,双人床“哗啦”一声塌了下去,四条床脚断了三条,整个双人床都散架了,秦俊鸟和夏丽云从双人床上滚了下去。
夏丽云的腰撞到了暖气片上,痛得她尖叫了一声,说:“这是咋回事儿啊,这床咋说塌就塌了,疼死我了,我的腰啊。”
秦俊鸟还好些,只是脑袋碰到了床头柜上,并不严重。秦俊鸟急忙爬起来,走到夏丽云的身边察看她腰部的伤势。夏丽云的后腰又红又肿的,一看就撞得不轻。秦俊鸟用手指头轻轻地点了一下,夏丽云立刻疼得一咧嘴,说:“俊鸟,你想疼死我啊,看我难受,你高兴是不是。”
秦俊鸟说:“小夏,你觉得咋样,要不我送你去乡里的医院看一看吧,腰杆子可是很要命的地方,马虎不得。”
夏丽云呻吟了几声,说:“你先别动,让我躺一会儿。”
秦俊鸟没有再动夏丽云,他拿起一条毯子给夏丽云盖在身上,然后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夏丽云躺了一会儿,觉得腰部受伤的地方疼痛减轻了,才在秦俊鸟的帮助下慢慢地坐了起来。
秦俊鸟说:“小夏,你伤成这个样子,我们要不要找旅馆的老板理论一下,让他赔你一些医药费。”
夏丽云一脸丧气地说:“算了,今天算我倒霉,这种小旅馆的床本来就不结实,咱俩在上边使劲儿地折腾,这床不塌才怪呢,说起来咱俩也有不是的地方,还是别斤斤计较了,我们还是走吧。”
秦俊鸟说:“我还是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小心以后落下毛病。”
秦俊鸟帮着夏丽云穿好衣服,然后搀扶着她出来小旅馆。
两个人径直来到了乡里的医院。进了医院以后,秦俊鸟先给夏丽云挂了号,然后扶着她向诊室走去。
就在这时,从秦俊鸟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非常好听的声音:“秦俊鸟。”
秦俊鸟回头看去,只见陆雪霏和冯寡妇并肩向他走了过来。
看到这两个人,秦俊鸟的心差点没跳出来,他没想到会在医院里碰到熟人。
秦俊鸟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有些慌乱地说:“陆雪霏,冯婶,你们咋跑到医院来了?”
陆雪霏和冯寡妇都把目光投向了夏丽云,两个人一看就知道秦俊鸟和夏丽云的关系不一般,她们把夏丽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夏丽云没有说话,她不认识陆雪霏和冯寡妇,有些茫然地看着两个人。
冯寡妇笑着问:“俊鸟,你身边的这个姑娘是谁啊?我以前咋没见过啊?”
秦俊鸟有些尴尬地说:“哦,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冯寡妇说:“你啥时候交了这么好看的一个朋友,咱们在一个村里住了这么长时间,我咋不知道啊。”
秦俊鸟说:“她是我在县城认识的,冯婶你当然不认识了。”
冯寡妇说:“这姑娘叫啥名字啊?有婆家了没有?”
秦俊鸟回答说:“她叫夏丽云,还没有婆家呢。”
冯寡妇说:“这么好看的姑娘咋会没有婆家呢,这要是在我们村里的话,提亲的人都能把门槛给踏破了。”
秦俊鸟一看冯寡妇对夏丽云刨根问底的,怕她看出啥端倪来,故意岔开话题说:“冯婶,你来医院看病啊,你啥地方不舒服吗?”
冯寡妇说:“我没啥,都是老毛病了,这两天天气太热,我觉得有些胸闷气短,就让雪霏陪我来医院看看。”
陆雪霏见秦俊鸟神情有些紧张,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她很有眼色地说:“冯婶,咱们去看病吧,有啥话等咱们看完病再说吧。”
冯寡妇点头说:“好,咱们看病去,有啥话回头再说。”
陆雪霏陪着冯寡妇去诊室看病去了,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跟秦俊鸟说一句,只是在临走时冲着秦俊鸟微微地笑了一下,秦俊鸟看到她的笑容后,心里更不安了。
夏丽云好奇地问:“俊鸟,这两个女人都是你们村的吗?”
秦俊鸟说:“那个年轻的不是,她是城里的大学生,到龙王庙村的小学来支教的。”
夏丽云说:“你跟那个女大学生认识吗?”
秦俊鸟点头说:“认识,不太熟。”
夏丽云有些怀疑地说:“真的吗?我刚才咋看到她冲你笑了一下呢。”
秦俊鸟说:“她啥时候笑了,我咋没看见呢,你别想多了,人家是城里的大学生,是天上飞的天鹅,将来是干大事儿的人,咱们跟人家没法比。”
夏丽云一听秦俊鸟这么说,也就不问了,的确秦俊鸟和陆雪霏之间相差太远了,陆雪霏要是看上秦俊鸟的话,除非她眼睛瞎了。
秦俊鸟把夏丽云扶进了诊室,医生给夏丽云检查了一下,她的腰伤并不严重,很快就会消肿的,医生给她开了一些消炎止痛的药,并嘱咐她在家好好休息几天,不要乱动。
秦俊鸟去给夏丽云取药的时候又遇到了冯寡妇和陆雪霏,冯寡妇一看夏丽云不在秦俊鸟的身边,把脸一沉说:“俊鸟,你跟刚才那个女人究竟是啥关系啊?”
秦俊鸟有些心虚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跟她是朋友。”
冯寡妇冷笑着说:“你瞒不了我,我是过来人,你和那个女人是啥关系,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秦俊鸟知道他骗不了冯寡妇,可是这种事情他又不能承认,毕竟他家里还有苏秋月,他不想让苏秋月知道他和夏丽云的事情。
秦俊鸟说:“冯婶,我和她真没有啥。”
冯寡妇说:“我问你,你带那个女人到医院干啥来了,她是不是怀了你的种,你怕事情败露了,带她来做人流手术。”
秦俊鸟说:“冯婶,你咋能这么想呢,你也不想想人家那么好看的一个城里姑娘咋会看上我一个要啥没啥的庄稼汉嘛,我是陪她来看腰伤的,根本不是来做啥人流手术的。”
冯寡妇想了想,觉得秦俊鸟说的也有些道理,她说:“俊鸟,你可不能在外边胡搞,你家里头有媳妇,秋月多好一个女人啊,你可不能一时糊涂干出啥对不起秋月的事儿来,你要是敢那样的话,我都不饶你。”去分享
第130章 虚惊一场
秦俊鸟有些心虚地说:“冯婶,我不会在外边胡搞的。在我眼里外边的女人再好,也不如秋月好。”冯寡妇说:“俊鸟,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你现在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千万不能走歪路,要管好自己。”
秦俊鸟点头说:“冯婶,我心里有分寸,我不会胡来的。”
陆雪霏这时说:“俊鸟,我们一会儿取完药就回村里去,你们啥时候回去,要是现在回去的话,咱们正好一起回去。”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如果他和夏丽云一起回村的话,苏秋月肯定会起疑心的。秦俊鸟还不想在这个时候就跟苏秋月摊牌,所以能瞒就瞒下去。
秦俊鸟找了个借口说:“不了,我还要买些东西,你和冯婶先回去吧。”
陆雪霏笑着说:“那好吧,我和冯婶先回去了。”
冯寡妇这时插了一句说:“俊鸟,你要是买完东西了,也早些回去吧,别老跟那个女人黏在一起,这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时间长了不好。”
秦俊鸟说:“我知道,我买完东西就回去。”
陆雪霏和冯寡妇取完药后出了医院,看到两个人走远了,秦俊鸟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秦俊鸟拿着药回来找等在诊室门口的夏丽云,夏丽云见他去了这么久,有些不高兴地说:“你干啥去了,咋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把我扔下不管,一个人跑了呢。”
秦俊鸟笑着说:“我咋会扔下你不管呢,我可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
夏丽云说:“你现在不会扔下我不管,谁知道你将来会不会。”
秦俊鸟咳嗽了一下,说:“我将来也不会的,咱俩还是找个别的地方说话吧,这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儿都要把我给呛死了。”
夏丽云点头说:“好吧,咱俩去街上逛一逛,你陪我去服装店买几件小孩子穿的衣服吧。”
秦俊鸟一听夏丽云说要买小孩子的衣服,吓得脸色一变,说:“为啥买小孩子的衣服,咋了,你怀孕了吗?”
夏丽云说:“看把你吓成啥样子了,我没有怀孕,我是给七巧姐的孩子买的,我出来时跟七巧姐说来乡里买衣服,她让我帮她买几件衣服给她的孩子穿,我要是就这么空手回去的话,咋跟七巧姐交待啊。”
秦俊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是虚惊一场。
秦俊鸟说:“你没怀孕就好,你要是真怀孕了,我还真不知道该咋办好。”
夏丽云说:“我要是真怀孕的话,你就跟你家里的媳妇离婚,然后把我娶了。你跟你媳妇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她连个蛋都没给你下一个,像这种女人你还要她干啥。”
秦俊鸟说:“生孩子这种事情是急不得的,她现在没有生孩子,不能代表她以后就不能生孩子。”
秦俊鸟陪着夏丽云光了几家服装店,夏丽云给丁七巧的孩子买了几套衣服,又给自己买了几件衣服,她还要给秦俊鸟买衣服,秦俊鸟说自己的衣服够穿,没有让她买。
买完衣服后,秦俊鸟没有跟夏丽云一起回村子里,他让夏丽云先回去,自己在乡里又转了转,估计夏丽云差不多已经回到了酒厂,秦俊鸟才回村子去。
这一天秦俊鸟要运送白酒去县城,苏秋月要去县里的会计学校学习,夏丽云要回县城去,两个人正好搭送白酒的车跟秦俊鸟一起去了县城。
到了县城后,秦俊鸟先把苏秋月送到了会计学校,又把夏丽云送到了家,然后才让司机向廖银杏的烟酒批发部开去。
廖银杏的烟酒批发部就在县城最繁华的商业街上,批发部的门脸虽然不大,不过地段非常好。秦俊鸟走进批发部时,廖银杏正在低头算账。
秦俊鸟笑着说:“银杏,我给你送酒来了。”
廖银杏抬头一看是秦俊鸟来了,高兴地说:“俊鸟,你这一路上辛苦了,我这就去找人卸货。”
秦俊鸟说:“你不用找人了,这些货我一个人就够了。”
廖银杏抿嘴一笑,说:“那可不行,我要是把你累坏了,你媳妇还不得找我算账啊。”
秦俊鸟说:“小瞧我了不是,咱山里人别的没有,就是有把子力气,你放心,累不到我的。”
秦俊鸟自己一个人把车上的白酒全都卸了下来,批发部后面就是库房,秦俊鸟送来的这些白酒几乎都把库房给装满了。
廖银杏认真地清点了一下数量,然后对秦俊鸟说:“等我把这些酒全都出手了,就给你结账,我现在手头上没有那么多现金。”
秦俊鸟用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说:“钱的事情不着急,这白酒的市场前景还不知道咋样呢,只要这白酒能卖出去,我就谢天谢地了。”
廖银杏说:“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送来的这些白酒一瓶都不会剩下的。”
秦俊鸟说:“你卖的越多我越高兴,我送来的白酒你要是卖没了,我再给你送一车来。”
廖银杏说:“俊鸟,到我屋里去坐一坐吧。”
秦俊鸟说:“我就不坐了,我还得赶回村里去。”
廖银杏说:“你第一次到我这里来,怎么也得坐一会儿再走吧。你要是不坐,那就是看不起我,咱俩以后还咋合作了。”
秦俊鸟一听廖银杏这么说,只好点头说:“好吧。”
在库房的旁边有一间不太大的屋子是廖银杏住的地方,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还有一张八仙桌。
廖银杏把秦俊鸟让进屋子里,说:“我这里地方小了一些,你可别嫌弃啊。”
秦俊鸟说:“我咋会嫌弃呢,这里是县城的黄金地段,寸土寸金,能有这么个地方就已经很不错了。”
廖银杏微笑着说:“俊鸟,你喜欢喝啥东西,茶水还是汽水?”
秦俊鸟说:“银杏,你不用忙了,我坐一会儿就走,我啥也不喝。”
廖银杏说:“俊鸟你刚来县城,咋能说走就走呢,一会儿我给你接风,咱们找个地方一起吃顿饭。”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银杏,酒厂还有大摊子事情等着我呢,我不能在县城里耽搁太长时间。”
廖银杏说:“俊鸟,这做生意的学问可大着呢,你天天窝在那个山沟沟里,就算你的酒厂生产出来的白酒比那茅台酒还好喝也没有用,你的酒要想卖出去,而且还卖得好,必须得会吆喝。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说,就是你得会运作。”
秦俊鸟一脸茫然地说:“运作?啥叫运作啊?”
廖银杏说:“运作就是多交朋友,要眼光六路耳听八方,你认识的人多了,你的路子也就多了,那样一来,你的白酒还愁没有销路吗?”
秦俊鸟仔细想了一下廖银杏说的话,苦笑着说:“我倒是想多交朋友,可是这县城里的人谁愿意跟我这个山里人交朋友啊,他们一看到我都躲得远远的。”
廖银杏说:“一会儿我带你去见几个朋友,他们可都是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要是想把酒厂做大的话,认识这些人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秦俊鸟说:“那好吧,我就怕他们嫌我是山里人,不愿意理我。”
廖银杏说:“俊鸟,你得有自信才行,你现在也算是一个农民企业家了,这年月有钱就有身份。”
秦俊鸟无奈地说:“可我现在没钱,你让我咋自信啊。”
廖银杏说:“你的那个酒厂不就是钱吗,用城里人的话说,你的酒厂就是不动产,你有那么大一个酒厂,那就是你的资本。”
秦俊鸟想了想,说:“哦,我懂了,你的意思就是让我打肿脸充胖子,没钱硬装有钱人。”
廖银杏说:“你的那个酒厂就是一个印钞机,也是你身份的象征,在别人面前你得挺直腰杆,不能小看自己。”
秦俊鸟说:“啥身份不身份的,我一个乡下的农民,就是再有身份,也是个修理地球的农民。”
廖银杏白了秦俊鸟一眼,说:“我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一句话,你别把自己看扁了,你觉得自己不咋样,还有很多人不如你呢。”
秦俊鸟把司机打发走了,自己留了下来,他想看看廖银杏说的有头有脸的人究竟是一些啥样的人。
廖银杏拿起放在床头的电话打了几个电话,约那些人晚上六点出来吃饭,电话里的人都很痛快的答应了。
放下电话后,廖银杏让秦俊鸟在批发部里等着她,她在屋子里对着镜子简单地打扮了一下,又换了一身好看的衣服,觉得满意了才出了屋子。
吃饭的饭店离廖银杏的批发部不太远,秦俊鸟跟着廖银杏走进饭店的包间时,已经有几个男人等在那里了。
这些人一看廖银杏来了,都纷纷笑着跟她打招呼,其实一个四十多岁,胖得跟肥猪一样的男人跟她开玩笑说:“银杏啊,以前我请你吃饭,你总是推三阻四的,今天这是咋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咋想起来请我们吃饭了。”
廖银杏笑盈盈地说:“谭局长,看你说的,你以前请我吃饭,我不是没有时间吗,你还不知道吗,我那个批发部就我一个人,我要是走了,我的生意咋办啊。”
谭局长说:“依我看,你那个批发部干脆关门算了,你这一天拼死拼活的干也挣不了三瓜两枣,何必受那份罪呢。”
廖银杏说:“我要是把批发部关了,那我吃啥喝啥呀,难道要去大街上要饭吃啊。”
谭局长笑着说:“银杏啊,让我说你啥好呢,你这个脑袋瓜子就是不开窍,就凭你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小脸蛋还怕没饭吃吗,只要你愿意,那些男人还不排队给你送饭吃。以你的条件,找一个男人养着你是很容易的事情,就看你心里怎么想了。”
廖银杏说:“我一个山里女人,要文化没文化,要啥没啥,哪个男人能看得上我啊。”
谭局长盯着廖银杏高耸的胸脯,咽了口唾沫,说:“只要你愿意,我愿意养你一辈子。”
廖银杏说:“谭局长,你要是养我的话,你家里的老婆谁养啊?”
谭局长说:“当然也是我养了,你们俩我一起养,反正一个羊也是养两个羊也是放。”
谭局长说完,那几个男人看着廖银杏一阵坏笑,谭局长也跟着笑了起来。
廖银杏说:“谭局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可愿意给人当小老婆,你还是找别的羊放吧。”
谭局长说:“银杏,这我可就要说你几句了,你咋能说是小老婆呢,多难听啊,那叫情人,情人你懂不懂。”
廖银杏说:“情人和小老婆还不是一个意思,只不过情人叫起来好听一些,实际上都是一路货色。”
谭局长这时打量了秦俊鸟几眼,好奇地问:“银杏,你身边的这个小兄弟是谁啊?看起来眼生,咋不给我介绍一下啊。”
廖银杏说:“他叫秦俊鸟,跟我是一个村的。他开了一个酒厂,现在是我的合作伙伴。”去分享
第131章 按老规矩
谭局长微微点头说:“这么年轻的企业家我还是第一次见,真是年轻有为啊,我打从心底里佩服。”廖银杏冲着秦俊鸟使了一个眼色,说:“俊鸟,这是工商局的谭局长,在这县城里没有人不知道谭局长的大名的,你以后要是想在县城里发展自己的事业,只要有谭局长一句话,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谭局长哈哈一笑,说:“银杏,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神通广大,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国家干部,手中有点权力而已,你把我说的太夸张了。”
廖银杏说:“谭局长,你就别谦虚了,谁不知道在这县城里,你就是土皇上,你说一句话比县长还管用。”
谭局长说:“我可不是啥土皇上,这话要是传到县里领导的耳朵里,我这个局长就别想干了。”
廖银杏笑着说:“谭局长,你说这话可哄不了我,谁不知道你跟县长的关系比亲兄弟还铁,有他给你撑腰,这县城里没有几个人敢动你。”
谭局长得意地说:“看来啥事情都瞒不过你的耳朵,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吗。”
廖银杏说:“我们做生意的人就是靠消息发财的,要是这点儿门路都没有的话,我的生意早就关门了。”
谭局长说:“这官场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你要想吃得开,就得有人罩着,要不然就得被别人挤兑死。”
廖银杏这时把秦俊鸟拉到谭局长的面前,笑眯眯地说:“谭局长,俊鸟不仅是我的合作伙伴,也是我家的亲戚,以后俊鸟要是有啥事情求到你面前了,你可得多用心啊。”
秦俊鸟虽然在心里很厌恶这个很像猪八戒的谭局长,可是他表面还得装出一副巴结的样子,笑着说:“谭局长,以后还得请你多关照。”
谭局长说:“我跟银杏也算是老朋友了,你既然是银杏的亲戚,一切都好说。”
廖银杏把秦俊鸟一一介绍给包间里的人,这些人不是局长就是处长,或是一些县里重要领导的亲属,全都是一些有背景有关系的人。
秦俊鸟跟这些人打过招呼后,跟廖银杏分别坐在了谭局长的左右两边。
谭局长这时说:“银杏,今晚我们可得好好地喝几杯,难得你能做东,我们一定要尽兴。”
廖银杏说:“谭局长,你放心,今晚我肯定让你满意,不把你喝到位了,我是不会走的。”
谭局长说:“想要把我喝到位可没那么容易,你可要有点儿心里准备哦。”
廖银杏笑了笑,说:“谭局长,我今天豁出去了,大不了喝吐了,没啥大不了的。”
谭局长一拍桌子,高兴地说:“好,我就等你这句话呢,你可要说话算话,不能耍赖。”
廖银杏说:“我跟别人敢耍赖,跟你谭局长可不敢,我要是得罪了你谭局长,我就别想在县城里混下去了。”
廖银杏叫来了服务员,让谭局长点菜,谭局长也不客气,拿过菜谱开始点菜,点完菜后,谭局长又要了酒。
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说:“谭局长,听说你上次去红梅酒店玩去了,咋样,那红梅酒店有啥新鲜玩意儿吗?”
秦俊鸟看了戴眼镜的男人一眼,廖银杏刚才给他介绍过了,这个男人是税务局的曹科长,他官虽然不大,不过他的来头可不小,他的亲爹是地委书记,他的岳父则是县公安局的局长,也算根红苗正。
谭局长笑了一下,说:“这红梅酒店究竟有啥新鲜玩意儿,你去了不就知道了,人家红梅酒店的韩老板请了你好几次了,可你就是不肯赏脸。”
曹科长说:“我不是不想去,我是不敢去,我要是去了红梅酒店,让我媳妇知道的话,她肯定会跟我闹个没完,你是不知道我那个媳妇的厉害,她要是撒起泼来,又是打人又是咬人的,我都被她折磨苦了。”
谭局长说:“这种不知道好歹的媳妇你还跟她过个屁啊,干脆离婚算了,你该不会是害怕你那个当公安局长的老丈人,所以才忍气吞声的吧。”
曹科长说:“我那个老丈人倒是没有啥可怕的,我怕的是我爸,我爸跟我老丈人是老战友,两个人关系好的就跟一个人一样,我和我媳妇结婚也是他们两个人做的主,我和我媳妇根本说了不算。我要是敢提出离婚的话,我爸就能拿枪把我给毙了。”
谭局长说:“这都是啥年月,他们还包办婚姻,真是苦了你了。”
曹科长叹了口气说:“我也就这命了,我不像你,没人能约束你,想干啥就干啥,我可不成。”
廖银杏好奇地说:“谭局长,这红梅酒店是啥好地方啊,你和曹科长都对它这么感兴趣。”
谭局长说:“这红梅酒店可是一个好地方,那里边只要是个男人进去了,就不想再出来了,可以说是男人的天堂。”
听谭局长这么一说,廖银杏更感兴趣了,她说:“那红梅酒店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那里有啥宝贝东西啊,让男人进去了就不想出来了。”
谭局长说:“银杏,你要是个男人就好了,到时候我可以带你去潇洒一下,让你见识一下里边的光景,我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这时候,几个年轻的女服务员开始上菜了,谭局长一看有外人来了,就不再说红梅山庄的事情了,他说:“银杏,咱们还是喝酒吧,难得有机会跟你这个大美人一起喝酒,我一定要跟你喝个痛快。”
廖银杏说:“我可不是啥大美人,你谭局长啥样的美人没见过,在你面前我可不敢称美人,你就别拿我逗乐子了。”
谭局长说:“银杏,我跟你说句心里话,好看的女人我是见过不少,可是像你这么好看的女人我可见得不多。我现在要是没有媳妇的话,我早就追你了。”
廖银杏假装听不懂,笑着说:“谭局长,你追我干啥呀,我卖的又不是假冒伪劣商品,你们工商局就是打假,也打不到我的头上。”
大家听完廖银杏的话后都是哈哈大笑。
谭局长说:“你这张嘴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儿亏也不吃,谁也别想讨你的便宜。”
曹科长这时插话说:“菜都上来了,我们还是喝酒吧。”
谭局长说:“这酒咋个喝法啊?在喝酒之前,咱们可得讲好了。”
曹科长看了大家一眼,笑着说:“还能咋喝,当然是老规矩了。”
谭局长看着廖银杏说:“银杏,你啥意见没有?你是女人,我们这些男人得照顾你一下。”
廖银杏说:“我没啥意见,就按老规矩来吧。”
谭局长拿过一瓶白酒,把酒瓶打开,然后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他端起酒杯对廖银杏说:“既然是按老规矩来,那我就带个头,银杏,咱俩先喝这第一杯咋样?”
廖银杏急忙举端酒杯,说:“谭局长,咋能让你先敬我呢,这第一杯应该我先敬你。”
谭局长说:“跟我你就别这么客气了,咱俩谁先敬谁还不是一样吗,来,干了。”
廖银杏和谭局长碰了一下酒杯,两个人一起把杯子里的酒喝干了。谭局长跟廖银杏喝完了,又跟包间里其余的人一一喝了。接下来是曹科长,他也跟谭局长一样,跟所有人都一一喝了。
这样几轮下来,廖银杏就有些扛不住了,以往她喝酒的时候,没有今天这么多人,所以她还能勉强应付,今天她请的人比较多,而她的酒量又有限,等到跟最后一个人喝完的时候,廖银杏只觉得头重脚轻,身子发飘,看人都是两个脑袋,说话连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秦俊鸟一看廖银杏这个样子,知道她喝多了,要是再喝下去就得醉倒。
谭局长也看出来廖银杏喝多了,不过他没安什么好心。谭局长走到廖银杏的身边,给她倒了满满的一杯酒,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举到她的面前,不怀好意地说:“来,银杏,咱俩把这杯酒喝了。”
廖银杏知道谭局长是想把她灌醉了,她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地看着谭局长,摆摆手说:“谭局长,我不能再喝了,要是再喝的话,我就醉了。”
谭局长说:“银杏,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吧,你现在好好的,离喝醉还远着呢,我先喝,然后你再喝,咋样?”
廖银杏面带难色地看着谭局长手中的酒,摇头说:“谭局长,我真喝不下去了,你就饶了我吧。”
谭局长说:“银杏,我们一开始可是说好的,不把我喝到位了,你是不会走的,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做人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秦俊鸟一看无论廖银杏怎么求饶,谭局长都不肯放过她,他急忙走过去,端起谭局长给廖银杏倒的那杯酒,说:“谭局长,银杏不能再喝了,这杯酒还是我替她喝吧。”
谭局长有些不高兴地说:“这可不行,喝酒咋能让别人替呢,那这个酒喝的还有啥意思啊。”
秦俊鸟说:“谭局长,银杏真的不能再喝了,要是再喝的话她就得吐出来了。”
曹科长这时打圆场说:“谭局长,我看还是算了吧,银杏已经喝了不少了,再喝下去的话,她连家都回不去了。”
谭局长虽然有些不愿意,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他不好再强迫廖银杏喝酒,只好说:“银杏,今天我先放你一马,这杯酒算你欠我的,下次你可要补上啊。”
廖银杏说:“谭局长,下次我一定补上,绝对不会赖账的。”
谭局长也不好再为难廖银杏了,又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跟身边的人说笑起来。
廖银杏的上下眼皮直打架,身子摇晃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秦俊鸟见状,走到廖银杏的身边,小声说:“银杏,我送你回家吧。”
廖银杏点点头,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秦俊鸟眼看着她就要跌倒,急忙走过去扶她,一只手架起她的胳膊,一只手搂住她的腰。
谭局长一看廖银杏要走,说:“银杏,你咋这么快就要走啊,这饭我们还没吃完呢。”
廖银杏说:“你们吃你们的,我去结账,这顿饭不吃完,我是不会走的。”
谭局长说:“那好,你快去快回,别让我等得太久了。”
廖银杏说:“你们吃着,我马上就回来。”
秦俊鸟架着廖银杏出了包间,廖银杏的身子软塌塌地靠在秦俊鸟的身上,全身就跟没有了骨头一样。廖银杏那两个饱满的**有几次碰撞到了秦俊鸟的身上,弄得秦俊鸟手忙脚乱的,一颗心怦怦乱跳。
廖银杏结完账后,对秦俊鸟说:“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我有些难受。”
秦俊鸟搬了把椅子让廖银杏坐下,很快廖银杏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没过多久,谭局长他们那些人也从包间里走了出来,这些人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有的打着饱嗝,用的在用牙签剔牙,有两个人喝得太多了,被人搀着,憋着嘴,看样子想要吐。去分享
第132章 不准躲出去
谭局长走过来看了一眼廖银杏,见她正在睡着,问:“银杏咋样了?”秦俊鸟回答说:“她没啥,就是喝得太多了,现在睡了。”
谭局长说:“银杏就交给你了,我们几个人还要去打麻将,你把她送回家去吧。”
秦俊鸟点点头,说:“谭局长,我会把银杏安全地送回家的。”
谭局长说:“那好,我们走了。”
谭局长他们走后,秦俊鸟架着廖银杏出了饭店。
秦俊鸟把廖银杏送到了她在批发部的住处,廖银杏这一路上睡得很死,任凭秦俊鸟摆弄着,根本没有一点儿意识。
进了屋子后,秦俊鸟把廖银杏扶到床上,廖银杏仰面躺在床上,眼睛紧闭,脸蛋红彤彤的,睡得很香的样子。
秦俊鸟这一路把廖银杏送回家里,费了很大的力气,累得他满头大汗,他拉过一条毯子给廖银杏盖上,然后走到厨房里,他想把脸上的汗水洗一下。
廖银杏这时忽然睁开了眼睛,她勉强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一脸难受的表情,她跌跌撞撞地下了床,身子摇晃着走到门口,门口放着一个空洗脸盆,她一弯腰,对着洗脸盆呕吐了起来。
秦俊鸟在厨房里听到廖银杏呕吐的声音,急忙走进屋子里来。
秦俊鸟看着在门口呕吐的廖银杏,说:“银杏,你咋样了?要不要紧?”
廖银杏没有抬头,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啥大问题。
秦俊鸟说:“银杏,你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出来就不难受了。”
廖银杏吐了一会儿就不吐了,她摇摇摆摆地站起身子,一不小心将洗脸盆给踢翻了,她吐在脸盆里的那些东西全都流到了地上,有很多都沾在了廖银杏的衣服上和裤子上,散发着一种难闻的臭味,有一些还溅在了秦俊鸟的裤子上。
秦俊鸟眼看着廖银杏就要跌倒,急忙一把将她扶住,搀着她回到床上躺下。廖银杏躺下后不久就又睡着了,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秦俊鸟用手捂着鼻子,看着廖银杏满身的污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将廖银杏的衣服和裤子全都脱了下来,廖银杏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个黑色的胸罩和一条黑色的三角裤,她那两个雪白的**半露在外,随着她的呼吸而高低起伏着,看得秦俊鸟顿时血流加速。
秦俊鸟把从廖银杏身上脱下来的衣服扔在了门口,又把廖银杏吐出来的那些东西打扫干净,拿拖布把地重新拖了一遍,直到闻不到那股呕吐物的臭味了,秦俊鸟才拿着拖布去了厨房。
秦俊鸟在厨房里把拖布涮洗干净,无意中发现自己的裤子上也沾了很多的污渍,他只好把裤子脱下来,在水龙头下接了一盆水,把裤子洗了。
裤子洗干净后,秦俊鸟把裤子挂在厨房的门口晾了起来,此刻他的下苫剩下了一条裤衩。
秦俊鸟低头在身上闻了闻,裤子虽然洗了,可是他的身上还留有廖银杏吐出来的那些污物的臭味。
秦俊鸟向屋子里看了一眼,见廖银杏正沉沉睡着,估计她一时半刻醒不过来,就把厨房的门关好,然后把衣服脱光了,他想在厨房里洗个冷水澡,把身上的异味全都洗掉。
就在秦俊鸟光着身子在厨房里洗澡的时候,廖银杏只觉得口中干渴,胃里头火烧火燎的,非常难受。
廖银杏再次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向厨房走去,想到厨房里找水喝。
秦俊鸟在厨房里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他慌忙拿起自己的背心和裤衩刚想往身上套,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廖银杏这时推门走了进来。
秦俊鸟急忙用衣服捂住自己的下身,十分尴尬地看着廖银杏,有些不知所措。
廖银杏一看秦俊鸟光着身子,吓得连忙转过身去,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也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她的酒顿时就醒了七分,她生气地说:“俊鸟,你咋没穿衣服啊,你刚才对我做啥了?”
秦俊鸟慌忙解释说:“银杏,我啥也没做,刚才你吐了,你吐的那些东西沾在了我的裤子上,我把裤子洗了,可是我的身上还有你吐出来的东西的怪味,所以我想把身上的怪味洗掉,谁知道这个时候你走了进来。”
廖银杏说:“你还敢说你啥都没做,你要是对我啥都没做的话,我身上的衣服哪去了,秦俊鸟你这个畜生,平时看着你挺老实的,没想到你趁着我喝醉的时候,竟敢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来。”
秦俊鸟一脸委屈地说:“银杏,我真没对你做啥,你的衣服和裤子都沾上了你吐的东西,那味道实在太难闻了,我就把你的衣服和裤子脱了扔在了门口。”
廖银杏向门口看了一眼,她的衣服和裤子果然堆放在门口,她这时稍稍地放下心来,她没好气地说:“你还愣着干啥,快把衣服穿上啊,你这个样子好看啊。”
秦俊鸟说:“好,我马上就穿衣服。”
廖银杏回到屋子里等着,秦俊鸟把厨房门的关上,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穿完衣服后,秦俊鸟又犯起难来,原来他的裤子已经洗了,现在还没有晾干,他连条裤子穿都没有,他在心里非常懊悔,刚才不应该一时心急就把裤子给洗了,弄得现在只能穿着裤衩。
秦俊鸟想了想,鼓足勇气说:“银杏,你家里有男人的裤子没有,我的裤子洗了,我没有裤子穿了。”
廖银杏在衣柜了翻腾了一会儿,从里边找出来一条运动裤,她走到厨房门口,把运动裤从门缝递进去,说:“我家里没有男人的裤子,这一条是我的运动裤,我买来之后嫌太肥大了就没穿,你穿着应该合适。”
秦俊鸟虽然在心里不愿意穿廖银杏的裤子,可是有裤子穿总比没裤子穿要强,他只好从廖银杏的手里接过运动裤穿在了身上。
秦俊鸟穿着廖银杏的运动裤从厨房里走出来时,廖银杏看了一眼,笑着说:“这条裤子你穿着正合适,而且还挺好看的,这条裤子就送给你了。”
秦俊鸟苦笑着说:“这还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穿女人的裤子,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这脸就没地方放了。”
廖银杏板起脸说:“你要是不爱穿就脱下来,这条裤子话了我不少钱呢,你不愿意穿,我还不愿意给呢。”
秦俊鸟当然不能脱下来了,他哄着廖银杏说:“银杏,你别生气,刚才你就当我是在放屁好了,我说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廖银杏“扑哧”一声笑了,说:“这就是你,我才把自己的裤子给你穿的,要是换了别人,想都别想。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说出这种话来,真是没心没肺。”
秦俊鸟低声下气地说:“银杏,你别见怪,都是我不好,我这张嘴太臭,不会说人话。”
廖银杏说:“好了,这么晚了,你也别跟我作检讨了,今晚你就睡在仓库里吧,那里有床有被子。”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我现在就去睡觉了。”
廖银杏说:“俊鸟,你最好老实点儿,你要是敢在我睡着的时候打我的坏主意的话,小心我把你的那个东西给废了。”
秦俊鸟说:“银杏,你咋能这么想我呢,我可不是那种丧尽天良的人。”
廖银杏走到厨房里弯下腰来,对着水龙头喝了一大口自来水,喝完水后她就回到屋子里睡觉去了。
秦俊鸟在库房里睡了一个晚上。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早早就起来了,廖银杏还在屋里头睡着,他想起昨晚的事情就有些脸红,一分钟都不想在廖银杏的批发部多待,没跟廖银杏打招呼就一个人回村去了。
秦俊鸟回到村里时已经是中午了,秦俊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就先去食堂吃饭。
秦俊鸟走进食堂后,看到工人们大多都已经吃完饭了,刘镯子正在忙着收拾碗筷。
刘镯子一看秦俊鸟走了进来,笑着说:“俊鸟,你饿了吧,你等着,我给端饭去。”
秦俊鸟点头说:“我还真饿了,你快一些。”
刘镯子很快就把饭菜给秦俊鸟端了上来,秦俊鸟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晚饭后,秦俊鸟想去办公室看看,他本来跟丁七巧说好当天去当天回来的,可是他在县城里耽搁了一个晚上,他怕丁七巧为他担心,想过去跟她打声招呼,让她放心。
秦俊鸟刚走出食堂,就看见葛玉香走了过来。
葛玉香向左右看了看,见附近没有啥人,就快步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笑着说:“俊鸟,听他们说你去了县里,那县城啥样啊,我在这山里窝了快三十年了,一次县城都没去过,你啥时候能带我去县城里开开眼界啊。”
秦俊鸟说:“我去县城是去办正经事儿去了,又不是去游山玩水去了,再说了,我和你啥关系也没有,咱俩咋能一起去县城嘛?你说话咋不经过大脑呢。”
葛玉香撅着嘴,有些不高兴地说:“谁说咱俩啥关系也没有,那天咱俩在你办公室里做了啥事情,你难道都忘了吗。”
秦俊鸟吓得脸色一变,向四处张望了几眼,压低声音说:“那天在办公室里的事情是你主动要那么做的,我可没有碰你一手指头,我希望这事儿你以后不要再提了。”
葛玉香说:“咋,你舒服完了,就想不认账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秦俊鸟有些急了,说:“葛玉香,你到底想咋样嘛,我又没把你咋样,那都是你一厢情愿的,你咋还没完没了了。”
葛玉香气呼呼地说:“俊鸟,你咋翻脸就不认人呢,我都帮你做那种事情了,在我心里我早就把自己当成是你的人了,你现在用这种态度对我,也太过分了。”
秦俊鸟无奈地说:“葛玉香,我从来都没说过你是我的人,你家里有男人,我家里有女人,你别总把咱俩往一起扯。”
葛玉香走过去,一把将秦俊鸟抱住,说:“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你的人,你想不承认也不行。”
秦俊鸟急忙抓住葛玉香的手,说:“葛玉香,这是厂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你快放开我。”
葛玉香说:“我不放,你是不承认我是你的人,我就一直这么抱着你,我让全厂的人都知道咱俩的关系,我看到时候你还敢不认账。”
秦俊鸟想把葛玉香的抱紧的双手扳开,可是葛玉香的两只手就跟钳子一样,根本扳不开,葛玉香的双手反而抱得更紧了。
秦俊鸟怕被旁人看到,语气软下来,哄着葛玉香说:“葛玉香,你先放开我,咱俩的事情好说,咱俩这个样子,要是让厂里人看到了,对谁都不好。”
葛玉香想了一下,说:“好吧,我可以放开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秦俊鸟说:“啥条件,你说。”
葛玉香说:“我听说你媳妇去县城了,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你家里就你一个人,今晚我来找你,你可不准躲出去。”去分享
第133章 越陷越深
秦俊鸟想赶紧把葛玉香打发走,要是让厂里的人看到他和葛玉香抱在了一起,说不上会说出啥闲话来,他可不想让这事儿传扬出去。秦俊鸟说:“我的胆子还没有那么小,你又不是啥吃人的老虎,我为啥要躲出去啊。”
葛玉香伸手在秦俊鸟的裤裆上摸了一把,笑着说:“到时候,我倒想看看你的胆子到底有多大,晚上别锁门,好好地在被窝里等着我。”
秦俊鸟说:“晚上你一个人敢走夜路吗,你就不怕遇到坏人啊?”
葛玉香说:“我身上又没啥钱,坏人是不会对我下手的,我就是有个馋人的身子,那坏人真要是想要的话,我就给他好了,只要不要我的命啥都好说,我权当是被鬼压了。”
秦俊鸟笑着说:“你倒是真能想得开。”
葛玉香说:“想不开又能咋样,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要是真死了,我家里的那个废人就没人养活了,谁都能死得起,就我死不起。”
秦俊鸟看了一眼葛玉香抱着自己的双手,说:“我都答应你了,你也该把我放开了吧。”
葛玉香松开了双手,抿嘴说:“那好,我去干活了,有啥话咱们晚上细说。”
葛玉香说完转身走了,秦俊鸟看着葛玉香走进了包装车间,又向四处张望了几眼,在确人没有人看到刚才的那一幕后,才放心地向办公楼走去。
秦俊鸟先来到了丁七巧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丁七巧正在办公室里写东西,她一看秦俊鸟回来了,放下手中的笔,笑着说:“俊鸟,你总算回来了,你昨天咋没回来啊,我还以为你出啥意外了呢,为你担心了一个晚上。”
秦俊鸟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七巧姐,我昨天是打算回来的,不过在县城里有些事情耽搁了,所以今天才回来,让你担心了。”
丁七巧说:“你能平安回来就好,这酒厂离不开你,那些工人也就只有你才能管得住他们,别人的话他们根本不听。”
秦俊鸟说:“咋了,七巧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锤子他们跟你胡闹了。”
丁七巧说:“你不用多想,锤子他们好着呢,”
秦俊鸟说:“他们要是敢跟你胡闹,你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这些人不能惯着他们,没事儿的时候就得敲打一下,不然他们就能上房揭瓦。”
丁七巧说:“俊鸟,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秦俊鸟说:“七巧姐,有啥话你就说吧。”
丁七巧说:“我想过几天搬到你原来住的那个房子去。”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说:“你在这里住的好好的,为啥要搬到那里去啊。”
丁七巧说:“我在村子里花钱找了一个女人帮我照看孩子,那个女人自己也有一个孩子,她和孩子要跟我住在一起,这里的房子有些小,住不下我们这么多人。我跟秋月去你们原来住的那个房子看过,那个房子比较大,住四个人没问题。”
秦俊鸟说:“那好吧,反正那个房子也空着,只要收拾一下,你就可以住进去了。”
丁七巧说:“我明天就收拾,过两天就搬过去。”
秦俊鸟说:“到时候我找厂里的人帮你搬。”
丁七巧说:“不用麻烦厂里的人了,我家里也没啥东西,只有一些衣服和被褥,我一个人搬就够了。”
秦俊鸟说:“咋能让你一个人搬呢,你还有孩子要照顾,不找厂里的人也行,我来帮你搬。”
丁七巧笑着说:“那我先谢谢你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跟我你还客气啥呀,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个时候,大甜梨的嫂子抱着丁七巧的孩子快步走了进来,丁七巧的孩子正在她的怀里哭闹着,自从酒厂开始生产以后,丁七巧忙不过来的时候,都是大甜梨的嫂子帮她照看孩子。
丁七巧一看自己的孩子在哭,有些心疼地说:“嫂子,孩子咋了?”
大甜梨的嫂子说:“孩子可能是饿了,我喂他奶粉他不喝,看样子是想吃你的奶。”
丁七巧笑着说:“这个小东西,吃我的奶吃惯了,有一顿不吃都不行。”
大甜梨的嫂子点头说:“是啊,你快喂喂他吧,他要是吃不到你的奶的话,是不会消停的。”
秦俊鸟一看丁七巧要给孩子喂奶,自己不好再留在她的办公室里,转身走了出去。
到了晚上,秦俊鸟吃过了饭,用热水泡了一下脚,就早早地上了炕。
秦俊鸟躺在炕上,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家里边没有了苏秋月,秦俊鸟的心里有些空空的,苏秋月在他的身边的时候他还不觉得,可是苏秋月这一走,好像把他的心也带走了。
秦俊鸟看着苏秋月放在墙角的被褥,伸手将苏秋月的被子拉过来放到鼻子下使劲儿地闻了几下,被子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秦俊鸟对这种香气很熟悉,苏秋月的身上就有这种香气,秦俊鸟觉得自己都快要醉了,此刻秦俊鸟更想苏秋月了,恨不得马上就飞到她的身边。
秦俊鸟忽然又想到了田黑翠和夏丽云,一想到她们秦俊鸟的心里就充满了愧疚,他和这两个女人的事情如果让苏秋月知道了,不知道她会咋样,她会跟自己离婚吗?要是她真跟自己离婚了,自己活着还有啥奔头。
一想到这里秦俊鸟就有些害怕,甚至是恐惧,他不知道没有了苏秋月的日子他该咋过。
秦俊鸟真后悔不该跟田黑翠和夏丽云纠缠不清,现在自己越陷越深,以后会咋样他都不敢想。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有啥好的,能让田黑翠和夏丽云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他想躲都躲不掉。
田黑翠和夏丽云就已经让秦俊鸟吃不消了,现在又多了一个葛玉香,他真是有些难以招架,同时在这么多女人之间应付着,秦俊鸟真是有些厌烦了,一开始跟她们弄那种事儿的时候秦俊鸟还有些新鲜感,觉得那是一种享受,可是次数多了之后,秦俊鸟对她们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兴趣,可是为了安抚她们,他还不得不跟她们保持这种偷偷摸摸的关系,这让秦俊鸟感到很苦恼。
秦俊鸟在炕上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有些困了。
葛玉香说晚上来,可是秦俊鸟都等了大半夜了也不见她路面,秦俊鸟不想等了,就把灯拉灭了想睡觉。
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秦俊鸟知道是葛玉香来了。
葛玉香走到窗户前,轻轻地拍打了几下玻璃,小声说:“俊鸟,我来了。”
秦俊鸟把灯拉亮,从炕上坐起来,压低声音说:“我给你留门了,你进来吧。”
葛玉香推门走了进来,又回手把门从里面锁上。
葛玉香一看秦俊鸟坐在炕上,笑着说:“俊鸟,你等急了吧,我得等我家那个废人睡着了以后才能来找你,他要是不睡,我出不来。”
秦俊鸟说:“要是他半夜醒过来发现你不在家里,你回去咋跟他解释啊?”
葛玉香说:“我就说我回娘家去了,我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把他应付过去。咱俩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别说那个废人了,一提起他我这心里就窝火。”
秦俊鸟说:“那好,咱们说点儿你想说的。”
葛玉香这时走到炕边坐下,说:“俊鸟,你媳妇不在家,你一个人搂着枕头睡,心里就不难受啊。”
秦俊鸟说:“我媳妇才刚走了一个晚上,我要是连一个晚上都离不了女人的话,那我也太没出息了。”
葛玉香说:“男人有几个是有出息的,这离了女人的男人都是饿狼,见着个母的,就想打歪心思。你现在心里也一定在想着我脱光了衣服是啥样子吧。”
秦俊鸟说:“我现在根本用不着想,你一会儿脱光了,我就啥都能看到了。”
葛玉香脱鞋上了炕,身子紧挨着秦俊鸟坐了下来,她故意把自己的两个丰满的**在秦俊鸟的身上磨蹭几下,说:“俊鸟,我看你咋一点儿也不着急呢,我的身子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呢,很多男人看到我胸前这两个东西后就馋得直流口水,恨不得一口把我吞进肚子里,你倒好,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看到我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秦俊鸟看了葛玉香的胸脯一眼,笑着说:“你这两个东西就是再大,别人再咋眼馋,也不能把这两个东西当饭吃啊。”
葛玉香这时把手伸到秦俊鸟的腰间,向他的裤裆摸索去,秦俊鸟急忙抓住她的手,看了一眼灯绳,说:“你先等一下,我把灯灭了,这亮光光的,要是被人看到咋办。”
葛玉香说:“这么晚了,谁不在家里搂着自己的媳妇睡觉,没人会跑到这里来偷看这种事情。”
秦俊鸟说:“还是小心一些好,要是真被人看到了咋办。”
葛玉香说:“俊鸟,还是开着灯吧,我喜欢开着灯弄这种事情。你要是怕别人偷看,就把窗帘挡好。”
秦俊鸟站起身来把窗帘挡严实了,又小心翼翼地走到墙边听了听隔壁丁七巧屋子里的动静,在确认没有啥异常情况之后,他才安心地坐在了炕上。
葛玉香这时已经把上衣脱掉了,她的里面没有穿胸罩,她那两个雪白的大**袒露在秦俊鸟的眼前,秦俊鸟看着那两个像小山一样诱人的大家伙,喉结动了几下,心跳开始加速。
葛玉香用手端着自己的一个**送到秦俊鸟的嘴边,呼吸急促地说:“俊鸟,我这两个东西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到的,你吃吃看,我保证你吃过之后,一辈子都忘不了。”
秦俊鸟把脑袋向后缩了缩,有些不情愿地说:“我又不是小孩,我吃这东西干啥。”
葛玉香没好气地说:“我这东西又没有毒,你咋就不能吃。谁说这东西只能给孩子吃了,这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吃过自己媳妇的这两个东西。”
秦俊鸟说:“这个先不着急,我先摸几下,看看你这两个东西有啥特别的。”
葛玉香把端着**的那只手拿下去,高高地挺起两个浑圆饱胀的**,笑着说:“那好,你好好摸一摸,你摸我的肯定比摸你媳妇的舒坦。”
秦俊鸟伸手在葛玉香的**上摸了几下,触手是一种肉嘟嘟软绵绵的奇妙感觉。葛玉香胸前的这两个东西绝对是极品,任何男人见了都会爱不释手的。
秦俊鸟把双手挪到葛玉香的两个**的下缘,用手握住了,然后轻轻地摇晃了几下,两个**颤悠悠的,如波浪一般起伏着,直晃秦俊鸟的眼睛。
秦俊鸟在葛玉香的**上耍弄了一会儿,葛玉香眯缝着眼睛,喘息着说:“俊鸟,别弄了,用你那个东西吧,我这两东西以后就是你的了,你啥时候想耍都成,现在还是办正经事儿要紧。”
秦俊鸟把手从葛玉香的胸前移动了她的腰间,先把她的裤带解开,然后把她的裤子脱掉,接着是裤衩。
葛玉香仰面躺在了炕上,秦俊鸟把身子压在了葛玉香光溜溜的身子上,狠命地动了起来。
两个人在炕上疯狂地折腾着,直到两个人都累得虚脱了,才各自睡了。
天不亮,葛玉香就从被窝里钻出来,秦俊鸟还在睡着,摸着黑把衣服穿好,一个人悄悄地出来秦俊鸟的屋子,向自己家走去。去分享
第134章 一片好心
天亮后,秦俊鸟醒来时发现葛玉香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了,他揉了揉眼睛,从炕上爬了起来。昨晚他跟葛玉香玩命地折腾,累得实在够呛,现在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葛玉香压抑的实在是太久了,昨晚她就跟火山爆发了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向秦俊鸟索取着,弄得秦俊鸟最后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秦俊鸟洗了一把脸,走到厨房揭开锅盖看了一眼,锅里冷冰冰的,啥吃的东西也没有。苏秋月不在家,秦俊鸟只能自己做饭吃了。
秦俊鸟在厨房里找了好一阵子,才找到了一捆挂面,他打算下面条吃。他把锅刷干净,向锅里添了水,又把火点着。
就在这个时候,丁七巧敲了一下秦俊鸟家的门,在门外问:“俊鸟,你醒了没有?”
秦俊鸟向门口看了一眼,说:“我醒了,七巧姐,有啥事儿啊?”
丁七巧说:“你还没吃吧,秋月不在家,你就跟我一起吃吧。”
秦俊鸟说:“不用了,我自己下面条吃,面条就快要好了。”
丁七巧开门走了进来,她一看秦俊鸟的锅里正在煮着挂面,笑着说:“俊鸟,这挂面没啥营养,我刚才起早包了一些馄饨,一会儿等馄饨煮熟了,我给你送一碗来。”
秦俊鸟听说丁七巧包了馄饨,馋得咽了几口口水,他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七巧姐,你好不容易包好的馄饨还是留着自己吃吧,我吃挂面就成。”
丁七巧说:“我包了好多呢,我自己一个人根本吃不了那么多,你要是不吃的话,就得剩下扔了,多可惜啊。”
秦俊鸟说:“那好吧,我吃。”
丁七巧向屋子里看了一眼,说:“俊鸟,昨晚我听到你屋里有声音,你在家里没啥事儿吧?”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有些心虚地说:“我家里没啥,一切都好着呢,你听到的声音可能是我的说的梦话的声音吧。”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你说梦话的声音可不小啊,都传到我这屋里来了。”
秦俊鸟有些尴尬地说:“七巧姐,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
丁七巧说:“你不用往心里去,反正我就要搬走了,以后你的梦话就是说的比雷声还大,我也听不到了。不过昨晚我咋听着不太像是说梦话的声音,我好像听到了女人说话的声音。”
秦俊鸟吓得心里一凉,冷汗都冒了出来,他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我这屋里咋会有女人的声音呢,昨晚就我一个人在家里,没有啥外人,七巧姐你肯定是听错了吧。”
丁七巧这话一说出口,就觉得有些不妥,急忙说:“当时我也是迷迷糊糊的,神志有些不太清醒,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秦俊鸟想了一下,编了个瞎话说:“昨晚我听了一会儿收音机,你听到的声音可能是收音机里女广播员的声音吧。”
丁七巧没有多想,点头说:“也有可能是女广播员的声音,我当时也没听得太清楚。”
秦俊鸟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把丁七巧瞒过去了,昨晚他和葛玉香使劲儿地折腾,弄出了很大的动静,想不让丁七巧听见都难。
丁七巧的目光落在了几件堆放在门后的衣服上,她走过去把那些衣服拿起来抱在怀里,说:“秋月不在家的这些天,你的脏衣服我来帮你洗。”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要带孩子,还要忙厂里的事情,我咋能让你帮我洗衣服呢,这衣服还是我自己洗吧。”
丁七巧笑着说:“不过就是洗几件衣服,又不费啥事,也用不了多少时间,我给孩子洗衣服的时候,顺便就帮你洗了。”
秦俊鸟神情紧张地看着丁七巧抱在怀里的衣服,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那堆衣服里有昨晚他跟葛玉香弄完那种事情后换下来的裤衩,裤衩上沾了很多两个人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他本来打算吃完饭就把这些脏衣服全都洗了。现在丁七巧要帮他洗这些衣服,如果被她看到了那条裤衩上的东西,那他可就把脸全都丢光了,丁七巧是过来人,她当然知道裤衩上沾的是啥东西。
秦俊鸟看着那些衣服,尤其是那条露出一角的裤衩,心想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丁七巧把这些衣服拿走。
秦俊鸟走过去,说:“七巧姐,真的不用了,这些都是我穿了好几天的衣服,臭烘烘的,味道难闻死了,别把你给熏着,还是我自己洗比较好。”
丁七巧说:“你的衣服又不是毒气弹,就算是味道再大,也熏不到我的,跟我你咋还这么见外啊。”
丁七巧说完,抱着衣服向门外走去,秦俊鸟急忙追过去,想把那些衣服从丁七巧的怀里抢回来,可是他转念一想,自己这么做好像不太好,丁七巧好心好意要帮她洗衣服,他要是把衣服抢回来了,会伤丁七巧的自尊的。
就在秦俊鸟左右为难犹豫不定的时候,丁七巧已经抱着他的衣服走了出去。
秦俊鸟就是再想抢回那些衣服已经来不及了,秦俊鸟没有办法,有些懊恼地蹲在灶台旁,心不在焉地向灶里加了几根柴禾。
过了一会儿,丁七巧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馄饨走了进来,说:“俊鸟,这馄饨我刚煮好,你趁热吃,调料我都给你加好了。”
秦俊鸟接过馄饨,用鼻子嗅了一下,说:“这馄饨可真鲜啊,闻着就让人流口水。”
丁七巧说:“我锅里还有不少呢,你要是不够吃的话,我再给你添。”
秦俊鸟说:“不用了,我锅里还有挂面,这些足够了。”
丁七巧回到自己的屋子吃混沌去了,秦俊鸟也不放桌子,就在灶台旁把丁七巧端来的馄饨吃了,然后又吃了两碗挂面。
吃饱之后,秦俊鸟把碗筷收拾了一下,又走到屋子里把被褥叠好,这时他忽然发现自己的那条褥子已经不像样子了。昨晚他和葛玉香在炕上把铺在他们身底下的褥子糟蹋的一塌糊涂,上面都是白一块黄一块的斑块,看起来非常难看,他就把褥子外的那层布面扯了一下,拿到厨房放到洗衣盆里泡上。
这个时候,房门一开,姚核桃端着一个砂锅走了进来。
秦俊鸟拉下脸来,冷冷地说:“姚核桃,你咋来了?”
姚核桃把砂锅放到灶台上,说:“我听你二哥俊河说你媳妇秋月去县城学习去了,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我想她不在家里,就没人给你做饭了,所以我就炖了一锅排骨给你送来,这排骨可香了,你快吃吧。”
秦俊鸟说:“你把排骨端回去吧,我已经吃过饭了。”
姚核桃把砂锅的锅盖打开,把砂锅端到秦俊鸟的面前,笑着说:“俊鸟,我大老远给你端来的,怎么说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你就是吃饱了,也再吃几口,这排骨可是好东西,最养人了。”
秦俊鸟说:“我这肚子里放不下别的东西了,你还是把排骨拿家去给咱妈吃了吧。”
姚核桃说:“咱妈已经吃过了,这是我专门给你留的,你就吃几口吧。”
秦俊鸟有些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你这人咋这样呢,我都是说不吃了,你咋还这么嗦嗦的呢。”
姚核桃有些委屈地说:“俊鸟,你咋能这么说话呢,我一片好心来给你送排骨,你不感激也就罢了,还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也太让人寒心了。”
秦俊鸟说:“姚核桃,该说的话我已经都跟你说过了,现在秋月不在家里,你最好还是少来我家,这样对你对我对大家都好。”
姚核桃又把砂锅放到灶台上,冷笑着说:“咋了,你怕了,你怕别人说你跟自己的嫂子不清不楚。”
秦俊鸟说:“我啥都不怕,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把我跟你放在一起说事儿。”
姚核桃说:“如果,我现在要是大叫几声,你猜外人会咋想你。”
秦俊鸟皱着眉头说:“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你想陷害我不成。”
姚核桃说:“我可不敢陷害你,你现在是大厂子,腰杆子硬得很,我就是一个普通女人,我咋敢跟你作对呢。”
秦俊鸟说:“杜红喜,你到底想咋样?”
姚核桃说:“我心里想咋样,你还不知道吗,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秦俊鸟说:“你和杜红喜来酒厂上班的事情,我已经答应咱妈了,等将来厂子缺人手的时候,我会把你们弄进厂子里来上班的,不过现在还不行。”
姚核桃抿嘴一笑,说:“我可不是为了这件事儿来的,其实我并不真想来酒厂上班,那都是杜红喜出的主意,她之所以会想出这个主意,说穿了就是为了多接近你,想多看看你。”
秦俊鸟说:“你们看我干啥,你们又不是不认识我,我有啥可看的。”
姚核桃向屋子里看了看,说:“这秋月不在家,没有人给你暖被窝,你晚上一个人能睡得着吗?”
秦俊鸟说:“我能不能睡得着,跟你没关系。”
姚核桃说:“谁说跟我没关系,你要是晚上睡不着的话,我晚上也睡不踏实啊。”
秦俊鸟说:“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可要生气了。”
姚核桃叹了口气,说:“俊鸟,我真不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你这脑袋咋就不开窍呢,我和杜红喜虽说不是啥天仙,可我们也是百里挑一的女人啊,我们两个人要是打扮一下,不比那些城里的女人差多少,你为啥就看不上我们两个人呢。”
秦俊鸟气哼哼地说:“我是人,不是畜生,我还没那么不要脸。”
姚核桃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你这是在骂我不要脸了。”
秦俊鸟说:“我没骂你,你要是偏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
姚核桃冷哼一声,说:“你既然说我不要脸,今天我就不要脸一个给你看看。”
姚核桃说着就把自己的外衣给脱掉了,她的里边是一个白色带蓝花的背心,她两个丰满的**高高地把背心顶起来,**上那两点如花生粒般大小的凸起清晰可见。
秦俊鸟急忙把脸扭动一边,生气地说:“姚核桃,你快衣服穿上,你这个样子想干啥。”
姚核桃笑嘻嘻地说:“我热了,想脱衣服凉快一下,这也不行啊。”
秦俊鸟说:“姚核桃,这可是在我家里,你别太过分了。”
姚核桃说:“你说我过分,我就过分一个给你看看。”
姚核桃把背心向上一拉,她那两个雪白浑圆的**就跳了出来。
秦俊鸟慌忙把身子转过去,说:“姚核桃,你快把衣服拉下来,别胡闹了,这大天白日的,你就不怕让人看见了。”
姚核桃说:“我不怕,谁愿意看谁就看,就算看了也是白看。”
秦俊鸟没办法,快步走到屋子里,想躲开姚核桃,可是他前脚刚走进来,姚核桃后脚也跟了进来。
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丁七巧的声音:“俊鸟,你家里来人了吧。”去分享
第135章 痛处
姚核桃一听有人来了,急忙把背心拉了下来,手忙脚乱地把外衣穿上。姚核桃刚把衣服的扣子扣好,丁七巧就走了进来。原来丁七巧家的厨房和秦俊鸟家的厨房只有一墙之隔,丁七巧正在厨房里洗碗,秦俊鸟和姚核桃说话的声音透过墙壁传了过来,虽然丁七巧没有听清楚两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不过她心里很纳闷,这一大早的秦俊鸟的家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说话声,所以就过来想看个究竟。
这还是丁七巧第一次见到姚核桃,她打量了姚核桃几眼,好奇地问:“俊鸟,这位是谁啊,我以前咋没有见过呢?”
秦俊鸟给丁七巧介绍说:“她是我的二嫂,姚核桃。”
丁七巧冲着姚核桃笑了一下,说:“你好,我叫丁七巧。”
姚核桃也笑了笑,说:“你好,你就是跟俊鸟一起合伙开酒厂的七巧吧,我早就听说过你,你真有本事,我打从心底里佩服你。”
丁七巧说:“你过奖了,我这不算啥本事,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没啥大不了的。”
姚核桃说:“我说都是心里话,同样是女人,我跟你比起来就差得远了。”
这时丁七巧的屋子里忽然传来了孩子的哭声,丁七巧说:“你们聊着,我去看看孩子。”
姚核桃说:“你去忙你的,孩子要紧。”
丁七巧出了屋子后,姚核桃走到炕边坐下,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咋把这个姓丁的女人给忘了,你天天都在你的身边,而且就住在你的隔壁,你们要是干啥事儿的话比谁都方便。”
秦俊鸟沉下脸来,说:“我跟她啥事儿都没干,你别歪处想,也别瞎说。”
姚核桃撇了撇嘴,冷笑了一声,说:“你身边有这么一个好看的女人,你的心里会没啥想法,打死我我都不信。”
秦俊鸟说:“你爱信不信,我要去办公室了,你走吧。”
姚核桃说:“看来我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我跑了这么远来给你送排骨吃,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赶我走,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秦俊鸟说:“下次你不要给我送东西了,就是送了我也不会吃的。”
姚核桃站起身来,气哼哼地说:“俊鸟,我就差把自己的心掏给你了,你咋能这么对我呢,你还有没有良心。”
秦俊鸟说:“我不这么对你还能咋对你,你快点走吧,你要是不走的话,我可要走了。”
姚核桃一甩胳膊,说:“走就走,你今天这样对我,我会记一辈子的,咱们走着瞧。”
姚核桃说完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姚核桃刚走,丁七巧就抱着孩子走了进来,她一看姚核桃不在屋里,问:“俊鸟,你二嫂呢,她咋不在屋里?”
秦俊鸟回答说:“她家里有事情,先走了。”
丁七巧说:“她这么早来找你,家里有啥事情吗?”
秦俊鸟说:“没啥事儿,她就是来看看我,顺便给我送些吃的东西。”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你二嫂对你可真好啊。”
秦俊鸟不想再跟丁七巧说姚核桃的事情,岔开话题说:“算了,我们还是不要说她了,还是说一说厂里的事情吧。”
丁七巧想了想,说:“厂里现在的运转很正常,不过我们的原料快要用完了,以前下村收高粱的事情都是秋月负责的,现在她去县里学习了,收高粱的事情只能交给你了。”
秦俊鸟点头说:“这事儿我会放在心上的,明天我就去各个村子转转,多收一些高粱上来,保证咱们的酒厂能正常生产。”
丁七巧的孩子忽然哭闹了起来,丁七巧低头看了一下,孩子把裤子给尿湿了。
丁七巧笑着说:“这个小东西,能吃也能撒,一天不知道要尿多少次,别哭了,我这就给你换裤子去。”
丁七巧抱着孩子出来屋子,回自己家给孩子换裤子去了。
厂里的工人陆陆续续地来上班了,大家说说笑笑地从秦俊鸟的门前经过,有几个调皮的工人还冲着秦俊鸟的屋子吹了几声口哨。
这种事情秦俊鸟已经习惯了,这些工人跟他都很熟,所以大家平时开个玩笑也很正常,秦俊鸟从不放在心上。
秦俊鸟走到门口,正好看到锤子从门前走过,他叫住锤子:“锤子,你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锤子走过来说:“俊鸟,有啥话你就说吧。”
秦俊鸟说:“明天我要下到各个村子去收高粱,我怕一个人忙不过来,你跟我一起去,给我做个帮手。”
锤子说:“我就知道,你找我肯定没啥好事儿,我就是个吃苦受累的命。”
秦俊鸟白了锤子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咋这么多怪话,真是懒驴拉磨屎尿多,你要是不愿意去,我找别人。”
锤子说:“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你现在是长能耐了,不是以前那个秦俊鸟了,你说的话我咋敢不听。”
秦俊鸟说:“我看你也长能耐了,我说你一句,你就能说我十句。”
锤子向屋子里瞟了一眼,嬉皮笑脸地说:“俊鸟,你媳妇不在家,七巧的炕上也缺个男人,你正好可以趁这个好机会把七巧给拿下,虽然七巧比你大几岁,生过孩子,不过她那模样长得勾人,你就是跟她好了也不吃亏。”
秦俊鸟笑骂着说:“滚蛋,你就不能说几句人话吗,满脑子都想着男女裤裆里的那点儿事。”
锤子感慨地说:“俊鸟,你小子可是艳福不浅啊,在县城里的时候有个夏秘书,家里有个秋月,现在秋月不在了,还有丁七巧在身边,这么多女人,够你小子忙活的。”
秦俊鸟说:“你要是再敢胡咧咧,我就用狗屎把你的嘴塞满了,省得你一天到晚胡说八道。”
锤子说:“好,我不说了,我可不能把你给得罪了,现在这厂子是你说话算,到时候你要是给我小鞋穿,我可就苦了。”
秦俊鸟说:“你知道就好,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儿,真要是把我惹急了,有你小子哭的时候。”
锤子说:“好了,不跟你胡扯了,我去干活了。”
锤子走后不久,秦俊鸟也走了,他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去了他原来住的地方。
秦俊鸟原来住的地方是石凤凰的房子,他只是借住,不过石凤凰一直住在县城的别墅里,她把这房子交给了秦俊鸟来照看,而且她以后不太可能回来住了,这所房子她早晚要卖掉的。秦俊鸟心里正打算着要把这个房子买下来,不过他现在手头有些紧,想等过一阵子酒厂的效益好了,他有钱了,就跟石凤凰说这件事情。
丁七巧过几天就要搬过来了,他想把屋子重新收拾一下,自从他和苏秋月搬到酒厂去住以后,就很少回到这里来。
不过还好,这房子是那次着火之后重新翻盖的,既不透风也不漏雨,只需要把破烂东西整理好,把四壁重新粉刷一下就能住人了。
秦俊鸟把屋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归置了一下,又到仓房里把盖房子时剩下的半袋子涂料找出来,用刷子把墙壁重新刷了一遍。
干完这些活后,秦俊鸟走到炕边坐下,打算休息一下。
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很快石凤凰走了进来。
秦俊鸟根本没有想到石凤凰会回来,他惊喜地说:“凤凰姐,你咋回来了?”
石凤凰笑着说:“我回来看看你,我听梨子说你现在开了一个酒厂,想看看你这酒厂干得咋样。”
秦俊鸟挠了挠脑袋,说:“这酒厂是我和七巧姐两个人合伙开的,现在酒厂刚刚开始生产,以后咋样还不好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石凤凰说:“万事开头难,你的酒厂慢慢会好起来了。”
秦俊鸟说:“凤凰姐,小珠现在还好吧?”
石凤凰点头说:“好着呢,她已经从我家里搬出去了,梨子给她找了一个房子,她现在正在一家宾馆上班,前几天还去看过我。”
秦俊鸟说:“小珠有着落了,我也就放心了。”
石凤凰这时向四处看了看,好奇地说:“俊鸟,这屋子咋是空的,你和秋月不在这里住了吗?”
秦俊鸟说:“我已经不在这里住了,我搬到酒厂去住了,这样方便照看酒厂。”
石凤凰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尚未干透的墙壁,说:“你既然不在这里住了,为啥还要刷墙啊?”
秦俊鸟说:“过几天七巧姐要搬过来住,所以我帮她整理一下。”
石凤凰说:“是这样啊。”
秦俊鸟说:“凤凰姐,这是你的房子,我没跟你打招呼,就擅自让七巧姐搬过来住,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石凤凰笑着说:“我咋会生你的气呢,这房子空着也空着,七巧想在这里住多长时间都行。”
秦俊鸟说:“凤凰姐,我们去酒厂看看吧,正好七巧姐也在厂里,她要是看到你回来了,肯定特别高兴。”
石凤凰点头说:“那好,我们就去你的酒厂看一看。”
秦俊鸟把房子的门锁好,然后跟石凤凰一起去了酒厂。两个人走到酒厂的门口时,丁七巧正好抱着孩子从屋子里走出来,她一看石凤凰来了,走过去拉着她的手,高兴地说:“凤凰,哪阵风把你给吹回来了,你这一走就半年多,我都快要想死你了。”
石凤凰说:“我也想你,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丁七巧说:“走,咱俩到我屋里好好地说说话。”
丁七巧拉着石凤凰进了她的屋子里,秦俊鸟没有跟进去,她们两个女人说话,秦俊鸟一个男人不好在旁边听着。
石凤凰和丁七巧进了屋子后,石凤凰从丁七巧的怀里把孩子抱过去,逗了孩子几下,笑着说:“这个小东西,几个月不见,他都长这么大了。”
丁七巧说:“凤凰,你年岁也不小了,赶快抓紧生一个孩子吧,女人只有生了孩子,当了妈妈才算是真正的女人,这可是人生大事,你可别含糊了。”
丁七巧的这句话说到了石凤凰的心里的痛处,她勉强笑了一下,说:“我也想个孩子,像你一样当妈妈,可是这孩子不是说生就能生的。”
丁七巧看石凤凰的样子知道她有难言之隐,她说:“咋了,凤凰,你是不是有啥难处啊,说出来让我听听,我也能给你出出主意。”
石凤凰叹了一口气,说:“算了还是不说了,我就是说出来也没用,我这辈子就是这个命了。”
丁七巧见石凤凰不愿意,也就不再刨根问底了,她说:“梨子现在咋样了,她也好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过几天我还想去城里看看她呢。”
石凤凰说:“她还是老样子,一个人守着她那个录像厅,钱挣了不少,可日子过得惨惨淡淡的。”
丁七巧说:“咱们三个女人还是你有福气,有个完整的家,不像我们都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连个贴心的男人都没有。”
石凤凰说:“我也不比你们强多少,这心里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去分享